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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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月的視線落在了虞廷舟胳膊上的那個牙印上。 幾天過去牙印看起來恢復了不少,但齒痕還是非常明顯的。 傷口位置結(jié)出的疤已經(jīng)被海水泡的有些泛白,隨時都有掉落的跡象。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么生氣?” “還有剛剛為什么是方墨抱著你回來的,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沈舟月沒有心情解釋,冷著臉看了一眼虞廷舟,“難道我生氣還要和虞先生匯報?” 虞廷舟也來了幾分火氣,“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非要這么陰陽怪氣的?” “我就和你分開不到十分鐘,你就莫名其妙的生氣,難道我關(guān)心你都不行?” 沈舟月將虞廷舟拉著自己的手扯開,后退了幾步,輕聲說道,“我記得我們是協(xié)議結(jié)婚,里面并沒有要求我什么都要像虞先生匯報吧!” 不遠處的一個身影聽到了沈舟月和虞廷舟的對話。 他死死的捂著嘴,神色非常的詫異。 第十五章 受傷 沈舟月和虞廷舟不歡而散。 他去到更衣室,簡單的沖洗了身體,換了一身衣服,失去了玩鬧的興致。 他坐在沙灘上,眼睛盯著不遠處的海平面,開始發(fā)呆。 “你和廷舟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和他都是假的?!?/br> 沈舟月的思緒被人打斷,皺著眉頭,看向了身邊的柳宣庭。 “柳先生怕是聽錯了?!?/br> “我和廷舟之間當然是真的,柳先生要是有疑問可以去找廷舟?!?/br> 沈舟月沒等柳宣庭回答, 就默默的起身,遠離柳宣庭。 “你給我站?。 ?/br> 沈舟月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朝著前方走去,真的懶得搭理柳宣庭。 柳宣庭快步走到沈舟月面前,擋住了他前進的路線。 沈舟月干脆直接掉頭,朝著反方向走去。 “你給我站住,不然我就告訴廷舟,你和一個叫做安安的人聊天,語氣還特別的親熱?!?/br> 沈舟月唯一的軟肋就是安安。 聽到柳宣庭的話,他當即停下了腳步。 不能讓他們知道安安的身份…… 現(xiàn)在柳宣庭顯然和虞廷舟一樣,把安安當成了自己之前的對象,或許自己可以坐實這個想法! 沈舟月心里盤算著,怎么將這件事情做的完美,一時間忽略了站在自己身前的柳宣庭。 柳宣庭家境很好,從小又是被寵大的,在學校里同學們因為他長得精致也都護著他,主動圍繞著他,從沒被人這么忽略過。 看到沈舟月居然這幅態(tài)度,他當即怒了。 直接推了一把沈舟月。 沙灘上本來就有很多顆粒,還有很多海里沖上來的硬物。 沈舟月走神的狀態(tài)下,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當即被摔了一個屁股蹲。 手撐在地上的時候,被地上的硬物劃到,當即流了不少的鮮血。 “宣庭,你做什么?” 虞廷舟急切和不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緊接著,沈舟月感到一股很大的力氣將他從地面上拉了起來。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虞廷舟握在手里。 “你為什么要推舟月?” 手上的傷口非常的從長,還有些許沙子陷在傷口之中,沈舟月感覺到一股鉆心的疼痛從手心蔓延。 虞廷舟顧不得聽柳宣庭的解釋,直接拉著沈舟月去一旁的水池邊,開始沖洗他手心的傷口。 傷口處的鮮血和沙子隨著水流被沖走,可新的血液又從傷口里冒出,沒完沒了。 這附近沒有藥方,更別說醫(yī)院了。 虞廷舟陰沉著臉,將干凈的襯衫用力撕成一條一條的,然后用力的勒在傷口附近,用這樣的辦法止血。 其他幾人也注意到這里的情況,走了過來,就看到沈舟月手心的傷口不停的冒著血珠。 方墨家里是醫(yī)生,一看沈舟月這幅樣子,就有了幾分猜測,忍不住的問道,“他有凝血功能障礙?” “你這么做不行,去開車,立刻去醫(yī)院?!?/br> 柳宣庭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他愣住了。 距離海邊大概二十公里的位置有一家醫(yī)院。 醫(yī)生給沈舟月做了檢查,然后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先天的問題,自己應(yīng)該知道,做過治療嗎?” “我的問題并不嚴重,只要止住血就可以。” 沈舟月輕描淡寫的回答了醫(yī)生的問題。 其他幾人都不懂醫(yī)學,所以并未多說,但方墨卻一直皺著眉頭,對他的話,顯然不相信。 醫(yī)生給沈舟月做了詳細的檢查,并且問了很多信息,然后這才給沈舟月處理傷口。 傷口上被敷了一層厚厚的藥物,沈舟月不知道這藥物是什么作用,但是清涼的感覺緩解了傷口處的疼痛感,這讓沈舟月還是非常滿意的。 幾分鐘后,傷口附近已經(jīng)沒有紅色的液體流出,血液已經(jīng)止住。 在血止住后,醫(yī)生用紗布將沈舟月的傷口包裹住,確保不會受到二次傷害。 沈舟月的手被包裹的腫了一圈,他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行動都有些受限制。 好在受傷的是左手,日常生活倒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沈舟月頓時松了口氣。 看著沈舟月明顯比其他人蒼白很多的臉色,醫(yī)生還是忍不住說道,“你之前做過一次手術(shù),身體本就不是很好,再多來幾次,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