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崽崽的玄學(xué)親媽穿回來了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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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團從車上一躍而下,他單手提著平底鍋急切地看著傅晚。 趙陽見狀上前,主動道:“我?guī)湍隳缅佔??!?/br> 團團眼睛一亮,立刻把平底鍋遞給趙陽,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和mama久別擁抱,趙陽發(fā)出尖銳爆鳴。 “臥槽,怎么這么沉?” 趙陽本來看著團團單手都能拎著也就沒多想,畢竟一小娃娃都拎得動,更何況他一個成年人了。 可剛剛把平底鍋從團團手里接過來,趙陽就像接住了上千斤的重量,他趕忙雙手握住平底鍋的手柄,兩只手臂雙手肌rou青筋暴起,再也支撐不住,被那重量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平底鍋里的水卻沒有蕩出來分毫。 “這鍋怎么這么沉?跟死人沉……” 趙陽嘴上吐槽著,話說到一半就停住,這平底鍋可不就去過死人世界嗎? 團團回頭詫異地看著趙陽,沒想到小陽哥哥長得那么高那么壯,竟然連一鍋水都拎不動。他力氣真小。 “mama……”團團見趙陽把平底鍋放到地上,他這才扭過頭眼巴巴地望著傅晚。 傅晚笑著把他擁入懷里,輕輕揮散他身上那些陌生的陰氣,“辛苦了?!?/br> 血緣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紐帶,雖然才重新認識幾天而已,傅晚和團團卻沒有那么多隔閡。 傅晚低頭看著團團那依戀的模樣,問道:“你在幽冥遇見了什么?” 團團還沒有說出口,傅晚微涼的手指就輕輕地按在了他的眉心,指尖虛光溢進團團腦海。 他所見,她亦可見。 快速掃完團團在幽冥的所見所聞,傅晚忽然安靜了下來,好看的唇輕抿了起來。 團團小心翼翼地喊:“mama……” 趙昆明他們也能明顯看到傅晚有些許不太對勁。 傅晚收回手,又恢復(fù)了從前,淡笑一聲道:“再過九天,我?guī)闳ソo你姥姥姥爺掃墓?!?/br> 趙陽聽到這話頭皮陣陣發(fā)麻。 就憑剛才傅晚那又瘋又狠的手段,趙陽總覺得傅家那一家子都得完蛋。 “嗯嗯!我要跟mama去掃墓。好多葡萄!把葡萄給姥姥姥爺吃!” 團團扭過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們,他們一人一只大桶,里面盛了不少不少新鮮的葡萄。 他也想摘。 不過現(xiàn)在太晚了。 李美鳳對團團異常喜歡,她隨他笑起來說:“明早就安排人把葡萄送去?!?/br> 趙昆明在一旁接嘴:“不過一次性全摘了怕不好保存,傅大廚您什么時候想吃就打個電話通知我們,我們摘了給您送來。” 臥槽! 薛國盛齊秀蘭兩人心里感嘆趙家人是真會攀扯關(guān)系。 就傅晚今晚這一手神鬼莫測的手段,若是能結(jié)交認識,那絕對是一大門路。 一園子葡萄算什么?就是十園子葡萄,只要傅晚開口趙家人都不帶眨一下眼睛就同意。 薛國盛偷瞧被圈在發(fā)圈里的薛定坤,緊接著也道:“傅大廚您醉心廚藝,現(xiàn)在的出租屋那般小存放不了這么多葡萄,我給您安排一套小別墅,您送過去?” 趙陽:“!” 薛叔叔也是個人精,他要送別墅了。 傅晚擰下一顆葡萄默念潔塵咒后,把干凈水靈的葡萄塞到團團嘴里,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yīng),她緩步朝葡萄園外走去,他們趕緊追上來。 團團嘴里嚼著甜絲絲的葡萄,看著mama的背影,他立刻單手拎起平底鍋跟上。 趙陽看直了眼:“?” 臥槽?為什么團團能那么輕松地拎起來? 薛國盛和齊秀蘭回頭看著那還蹲在發(fā)圈里的兒子,更急了。 怎么沒提定坤的事? 兩夫妻跟在傅晚身后,神色焦急又不敢胡亂說話,薛父只得小心翼翼地問:“傅大廚,您看我那兒子咋辦?他……他還在葡萄園里杵著。要不裝進什么小紙人里?我絕對不讓任何人碰那紙人一下!” 兩夫妻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傅晚還會不會幫忙。 傅晚斜睨一眼道:“我的彩紙全用完了?!?/br> 向房東楊振榮借的幾張各色彩紙,一張不剩。 齊秀蘭忙道:“我們立即就去買彩紙,您看成不?” 別說要彩紙了,就是傅晚立刻要星星,只要不犯法他們一定想法子給傅晚弄來。 “不了,就讓他待在那里面?!备低砗唵蔚卮鹆艘痪?。 彩紙,哪怕是質(zhì)量上乘的黃紙符箓,也絕對沒有她的一根發(fā)絲來得靈力充足。 薛定坤那小子被爹媽坑得不像樣子,在發(fā)圈里待著養(yǎng)養(yǎng)魂,否則現(xiàn)在回rou身也是個傻子。 她今晚心情不太好,不想再處理別的事情。 齊秀蘭下意識想說,明早會出太陽曬著薛定坤。不都說魂魄怕陽光嗎? 還處在葡萄園發(fā)圈里的薛定坤無奈地喊了句:“爸媽你們不懂別瞎問,傅大廚讓我待著我就在這待著,你們好好回去休息就行了?!?/br> 二人如夢初醒,忙點頭應(yīng)下來。 “時間確實不早了,傅大廚要不就在我家休息吧?”一旁的李美鳳詢問。 “時間不晚,”傅晚開口,“不過可以在你家暫住?!?/br> 時間不晚? 他們感覺度日如年,好像過了好幾個小時。 夏天天亮得早,他們都估計馬上快要天亮了。 倒是薛定坤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頓時一聲驚呼:“現(xiàn)在才12:22分!” 這才過去半個小時! 他們是23:50分左右進入葡萄園的,時間流速這么慢的嗎?他們反而覺得時間漫長無邊。 倒是齊秀蘭暗暗高興,傅大廚今晚住在趙家好,他們兒子還在趙家的葡萄園里待著呢。 他們一行人回到趙家的客廳,客廳頂端的水晶吊燈明亮閃爍,柔和的燈光讓他們有了一些真實感,一種重新回到人類世界的荒謬感。 趙陽趕緊喝了一大杯熱水才覺得舒坦。 趙昆明想起那一水兒的黑色轎車,心里有些犯難,出聲詢問道:“傅大廚,您看那車隊的車,是要當(dāng)廢車報銷嗎?” 這去過幽冥的送魂車,說實話他們可不敢開,誰知道開著開著會不會出事?想著就瘆得慌。 難道直接報廢? 車子報廢倒還容易,車都按照傅晚的吩咐沒要太貴的,報廢了也就損失小幾百萬而已,但車牌就不容易了。 傅晚:“不用,把這些車每天早上兩個小時放在日光下曬七天,然后請幾個陽氣重的男人當(dāng)司機,繞著寧城開一圈就能用。” 傅晚又補了一句:“我那鄰居房東,是做豬rou生意的,他可以?!?/br> 干屠宰場師傅這一行的,賣豬rou的,陽氣和煞氣都重,等閑陰魂是不敢近身的,讓他們干這種事最好。 哦,對了,也算是向他家借彩紙的補償。 趙昆明聞言立刻點頭,表示記下了。 傅晚起身,問道:“我房間在哪兒?” “傅大廚,您和團團的房間就在月兒旁邊的客房,您請?!壁w昆明立刻讓管家送傅晚團團他們過去。 譚月兒穿著粉嫩睡衣,神色還有些恍惚,似乎困意已經(jīng)來襲但她又強撐著眼皮不敢垂下,看著傅晚欲言又止。 顯然今晚的事情對她沖擊力并不小。 傅晚提醒了一句:“不用擔(dān)心鬼差會拉你入陰曹開堂,事情已經(jīng)解決。” 自然譚月兒也不會因為替meimei們告陰狀而生病造成陽壽大減的情況。 譚月兒如釋重負,乖乖點頭回房休息。 傅晚步入客房,客房打掃得很是干凈。 她先給自己施了一個潔塵咒才坐上柔軟的床,細長的手指挑開衣扣,素白的衣服順著傅晚細膩的肌膚滑了下去,露出了藏在之下的肌膚。 在那后背之上赫然是數(shù)道雷擊造成的丑陋長痕。 傅晚想起了師父云華子,他曾經(jīng)說她欲渡雷劫成就地仙,便要化解她身上所欠的親緣因果。 或許她欠的這份親緣不僅是她生的,還有生她的。 - 某處別墅內(nèi)充滿了東南亞的異國風(fēng)情,巨大的佛頭放在大廳最顯眼的位置。 此時的佛國時間臨近深夜,一家人竟無人有困意,聚在一起開家庭會議。 “老公,現(xiàn)在可咋辦???傅晚那死丫頭竟然真的回來了,還和趙家攪和在一起!”中年女人心煩意亂,不斷撥弄著手中的佛珠,著急地道。 昨晚趙陽發(fā)癲打視頻電話來帶話,他們將信將疑。 今早就立刻把電話打到了愛天使福利院,院長親口承認團團被親生母親傅晚接走了。 傅晚那死丫頭,以前突然玩失蹤,現(xiàn)在又不聲不響地回來了。 傅大誠陰沉著臉,辯解道:“我是大忠的親哥,他們兩夫妻突然車禍去世,我作為親哥哥本來就有繼承權(quán)!我沒錯?!?/br> 傅軒可不想拋棄如今的好日子又回到以前,他點頭附和道:“爸說得沒錯,而且傅晚真是丟盡咱們傅家的臉,十八歲才高考畢業(yè)就懷了孩子,關(guān)鍵還不知道懷的哪個野男人的孩子。” “生了孩子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藏起來,小叔小嬸為了找她跑遍了全國,要不是聽到隔壁市可能有她的消息,他們怎么會在去的路上出車禍身亡,留下團團那個拖油瓶?” 因為傅晚是生產(chǎn)完就突然失蹤的,傅大忠夫妻一直不能接受傅晚去世,所以在明面上傅晚一直是失蹤狀態(tài),并沒有確認死亡。 兩夫妻去得突然也沒有立遺囑,團團沒法代位繼承,財產(chǎn)就全落在了親哥哥傅大誠一家手里。 他們繼承是合乎國家法度的,有什么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