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崽崽的玄學親媽穿回來了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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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抱著粉兔子兇惡地看著嚴華,對沈端又有些畏懼不敢直視。 幾天不見,團團的mama怎么帶回來好多人。 嚴華看到秋秋時心里驚駭不已,果然徒弟沒說錯,傅晚真養(yǎng)著一只紅衣小厲鬼。 這個秋秋……道行非常深。 遠遠不是普通小女孩因為被虐殺導(dǎo)致怨氣深重后成為厲鬼的,她……她可能生前就有天賦。 嚴華老者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咋樣,這種厲鬼根本是不可能怕他的,除非是…… 他身上的鬼爺。 但鬼爺從傅晚出現(xiàn)后就安靜如雞,再也沒有開過口,讓嚴華舒坦了不少。 這些年成天都在挨罵,今晚消停多了,真是爽歪歪! 果然再兇的惡鬼也怕厲害的天師哈哈哈。 傅晚把靈氣玉牌交給謝謙,道:“我教你置換新軀體的道術(shù),等你休息夠了就去寧城工大給郭露青教授換最終的身軀。” 謝謙一驚,這么快?傅晚在鬼市才說要讓他跟她學習,現(xiàn)在就要傳他道術(shù)? 這道術(shù)一聽就知道是除親傳弟子外不會外傳的高深術(shù)法。 可,可他的師父是嚴華,行此行為差不多算是坐實了一徒二拜之實了。 嚴華對謝謙的死腦筋恨鐵不成鋼,糾結(jié)這個干嘛? 傅晚倒是理解謝謙,他能這么想所以才會難得有玄修應(yīng)履行天道之責的赤子之心。 傅晚提點:“郭露青教授最近用的是我的小紙人,她珍惜時間一直在實驗室工作,紙人堅持不了多久,再不去之前那么多學生集體借命就白借了?!?/br> 謝謙聞言不敢再過多糾結(jié),朝傅晚長身一拜:“那便請傅前輩傳我道術(shù)?!?/br> “床上來?!?/br> 沈端猛地抬眼看向傅晚,其實這道術(shù)他也會。 傅晚腳步微頓又道:“算了,沙發(fā)?!?/br> 秋秋抱著粉兔子瞪著嚴華,拽著瘋狂打哈欠的團團回臥室去,把門重重關(guān)上。 傅晚和謝謙坐上沙發(fā),傅晚輕易便進入了謝謙自己都沒有探尋到的識海內(nèi),干凈澄澈到?jīng)]有雜質(zhì)。 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沈端在陽臺拉開椅子坐下,長腿交疊在一起,椅子前面的兩只椅角半懸于空中,盯著二人不知在想什么。 謝謙緩慢睜開眼,不斷回味著傅晚剛才傳授的道術(shù),嘴里喃喃道:“原來如此,大道至簡,大道至簡也!” 難怪傅前輩說傳他道術(shù),讓他去幫郭露青教授呢,原來此法看似難度極大卻異常簡單。 謝謙本就是好個好苗子,只是沒有名師指點,如今傅晚一點就通。 一旁觀看的嚴華說不出來的羨慕。 這可能就是嫡傳弟子、內(nèi)門弟子才會有的待遇吧? 他一輩子都是天極玄門的外門弟子,這種待遇他想都不敢想。 若是有一天他也能成為內(nèi)門弟子享受享受這待遇,那就死而無憾了。 嚴華正想著,謝謙就起身朝傅晚拜了一拜,帶上自己的裝備頂著兩個黑眼圈就打算出門。 嚴華連忙叫?。骸澳悴恍菹⒕统鲩T了?” 謝謙鄭重道:“早些替郭露青教授置換最終身軀就早些時間,我少休息點并不重要。” 謝謙說罷就離開了出租屋,只留下傻眼的嚴華和沈端。 傅晚打算去主臥休息,沈端從椅凳上起來,磁性的嗓音低柔地問:“大人,我住哪兒?” 嚴華沒敢開口心里各種腹誹,這都救風塵救回來的冥夫了,不得睡一屋讓伺候著? “你不用睡,”傅晚指著地上的大包小包,“你去幽冥給我送些東西給我父母?!?/br> 沈端:“……大人,我一陰魂如何去得幽冥?” 傅晚挑眉:“你去不去得我自然知道?!?/br> 剛才黑白無常他們在執(zhí)行公務(wù),這種幫同事女兒捎帶貨物的行為是私事不能提出,那就只能自己這邊去送了。 面前這位“冥夫”不錯,適合干這個。 雖暫時算不透他的身份,但黑白無常不會眼瞎到忘記帶走他這只陰魂。 二人目光對視著,終是沈端垂下鴉羽的長睫,他低笑幾聲,慵懶的墨色長袍袖子輕然一晃便把傅晚在鬼市買的雜七雜八的東西收入囊中,化作一道黑煙消散了身影。 幽冥通了鬼域網(wǎng)還不夠,看來貨運業(yè)務(wù)也得跟進發(fā)展。 嚴華很懵逼,徒弟外出辦事去了,那個冥夫去幽冥了,那他咋辦? 傅晚只扔下一句“自便”就回臥室休息去了。 嚴華在客廳四處轉(zhuǎn)悠,還時不時想要招惹他供養(yǎng)的惡鬼。 “鬼爺,你說句話呀!你死了嗎?還是煙消云散啦?” “鬼爺,你不說話我以后都不給你上香了,餓死我不管?!?/br> “真沒聲兒了?不是吧鬼爺,你這么沒種???以前不是很牛逼還要毀天滅地嗎?” “……” 身體內(nèi)傳來一道隱忍到極點的憤怒咆哮聲:“媽的,你給老子閉嘴!不然鬼爺總有一天要吃了你?!?/br> 嚴華樂了,樂得唇邊花白胡子亂顫。 這惡鬼沒想到也有今天吧?嘿嘿嘿。 - 窗外天盡頭已經(jīng)溢出火紅如溏心蛋的日頭來了,天幕呈深藍色,天快要亮了。 孫氏木材工廠的工人宿舍,吳軍身為經(jīng)理分得了一套套三的房子。 在那主臥里傳來女孩子陰森森又充滿恐懼的哭泣聲。 “天要亮了,你不要……不要再弄我們了!” 吳軍一巴掌拍在紅嫁衣女鬼的屁.股上,冷冷問:“你叫我什么?” 嫁衣女鬼哽咽道:“老,老公?!?/br> 天亮了又怎么樣?反正孫建民那老貨不讓他上班,起床也沒意思。 再說了,天亮了這兩個冥妻法力更低,玩起來更爽。他還沒嘗試在天大亮的時候搞她們倆呢。 吳軍看著床上兩個面色蒼白的女鬼發(fā)出邪笑,再度朝她們伸出咸豬手。 “不要碰我!!” 她們沒想到吳軍已經(jīng)無恥到不顧天亮還要欺辱她們,meimei朱子萱發(fā)出凄厲的鬼嘯,她明知沒用卻還是伸出手想要把吳軍推翻出去。 冰冷的手接觸吳軍的肩頭,吳軍突然被朱子萱推下了床,硬生生撞到了墻壁上,疼得吳軍齜牙咧嘴起來。 “你這臭婆娘,你敢打你老公我?”吳軍暴怒! 他為什么要貸款到死買冥妻?因為冥妻聽話,不像現(xiàn)在外頭那些女人,又要彩禮又要嫁進來當祖宗,只知道花錢不知節(jié)省,還不干家務(wù)! 可如今他這冥妻竟然敢把他推下床?翻了天了。 吳軍先是很憤怒,旋即又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 等會兒,冥婚婚介所說只要簽訂了婚契,冥妻對丈夫只有順從的份兒,她們的法術(shù)根本無法傷害他,可他怎么會被打飛出去? 兩個嫁衣女鬼也似乎想到了這一點,朱子萱衣衫不整地從床上下來,試探性對著吳軍的臉就是一巴掌。 她本就是鬼,手掌的鬼力打出去,吳軍頓時就覺得口中一陣腥甜。 吳軍瞬間吐出了一顆帶血的牙! 一人兩鬼都愣了瞬,反應(yīng)了過來—— 朱子萱狂喜:“jiejie,婚契!我們的婚契是不是消失了?” 朱子涵原本已經(jīng)絕望了,可此時驟然生出了希望,她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吳軍。 吳軍接受到兩鬼的目光,他身體猛地一顫,開始朝后退,“你們要干什么?我,我可是你們老公,你們想干什么?” 朱子涵笑起來,慘白的臉大紅的唇看著極其詭異,她溫柔地道:“當然是伺候老公你呀?!?/br> 兩姐妹猛地撲向吳軍,雖然哭不出來,但她們眼圈透紅,發(fā)了瘋一般報復(fù)吳軍。 牙齒統(tǒng)統(tǒng)打碎! 四肢瘋狂扭斷! 聽著吳軍那肥豬一樣的身板傳來骨折的聲響,實在太美妙了。 生前就脾氣火爆的朱子萱直接拿起了桌上的剪刀,吳軍痛苦地不斷后退,嘴里發(fā)出驚恐卻含糊不清的求救聲。 “做神馬?泥們,放我。” 朱子萱冷笑著,拿起剪刀毫不留情剪斷了孽根,鮮血彌漫整個臥室。 頓時間,套房里傳來吳軍撕心裂肺的喊聲,住在附近的工人都被那喊聲吵醒了。 看著吳軍在地上瘋狂打滾,朱子萱還沒有解氣,憤怒讓她想殺了吳軍! 而且她現(xiàn)在也有足夠的實力送吳軍上路。 jiejie猛地拉住meimei的手腕,朝她搖頭。 不是圣母心軟要饒過吳軍這種壞人,而是為了自己。若殺了人,她們投胎就出問題了。 活人警察會管,陰魂冥君會處理。 雖然她們此時非常忍不住了。 朱子萱頓時清醒了些,她冷笑兩聲,用鬼力把地上那一截小小的血rou模糊的東西拖起來,詭異笑著朝廁所而去。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吳軍視野已經(jīng)模糊起來了,他只是隱約看到朱子萱帶著他的那一部分去了廁所,極端不詳?shù)念A(yù)感在腦海中彌漫。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