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崽崽的玄學(xué)親媽穿回來了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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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系統(tǒng)十分眼饞:【宿主宿主,這果子是什么味道的呀?這世界上竟然有我美食系統(tǒng)不知道的水果!】 傅晚答:“清甜?!?/br> 味道是其次,主要是靈力。 放置在一旁的手機震動起來,【相親相愛一家人】發(fā)來了信息。 【mama:[視頻]閨女閨女,你怎么送來了這么多東西?東西都收到了?!?/br> 短視頻里她爸正在忙活,勤奮地收拾著她差沈端送去的東西。 傅晚彎了彎唇,他倒是速度快,是個適合干送快遞的。 【是晚晚呀:你們喜歡就好,以后有什么需要跟我說?!?/br> 【是晚晚呀:我打算把團團拉到群里來,他也有微信號?!?/br> 劉美玲趕忙發(fā)來語音:“團團也拉到群里來?他怎么在這個群里??” 傅晚知道m(xù)ama是擔(dān)心團團不適合和幽冥公務(wù)員往來,畢竟團團是活人,她能接觸是因為她是兼職天師。 【是晚晚呀:不用擔(dān)心,團團比較特殊是純陰人,可以接觸幽冥?!?/br> 她懷孕時還只是個普通的女大學(xué)生,估計和他那死鬼親爸有關(guān)系。 正想著臥室門就被外敲響,外間傳來嚴華不知所措的嗓音:“傅天師,你快些出來吧。你那冥夫不知道搞來了什么東西!” 傅晚額角輕抽,她雖然救了風(fēng)塵但沒和沈端簽婚契,他算什么冥夫? 傅晚從主臥出去,正巧看到沈端端著一盤水果從廚房方向出來。 男人把水果盤往她面前推了推,笑吟吟道:“去給大人父母送貨物回來只覺身體疲乏,瞧見海中有樹就摘了些果子。大人也嘗嘗?” 身體疲乏?就那點路,他可真是柔弱不能自理啊。 傅晚默默地看著那水果盤里的陰果,被他切成了水果拼盤,擺盤還很精致。 他倒是會摘,幽冥圣物就被他隨便摘來了! 她剛才還覺著那果子少,所以給團團留了一枚,掉頭他就摘了一堆來。 沈端拿起小銀叉叉起一塊喂來,嚴華老頭在一旁不斷感慨難怪那些邪修喜歡娶冥妻冥夫,甭管這些陰魂心里咋想的,但這伺候人的水準(zhǔn)是真高啊。 傅晚看著已經(jīng)喂到嘴邊的果rou,張嘴吃下。 沈端唇邊溢出一抹笑,手上動作不減,把水果盤里的果子全喂來。 “mama,你在吃什么?”團團穿著睡衣,揉著惺忪的眼站在門口。 沈端指了指廚房的灶臺上,漫不經(jīng)心道:“路上遇見的野果,你想吃就吃?!?/br> 團團沒見過那水果,拿起一個洗了洗就開始啃,清甜的味道讓團團笑迷了眼,點評道:“真好吃,我要拿一個給秋秋吃。” 團團又洗干凈一個,喜滋滋地拿給警惕中的秋秋,還不忘跟沈端道謝:“謝謝叔叔!” 沈端:“……” 嚴華注意到沈端的神色有變,覺得孩子就是如此的單純不會說話,叫什么叔叔,這是你媽新找的冥夫該叫小爸! 不多時謝謙頂著兩黑眼圈回來了。 一進來他就取下了手腕上的桃木手串交給傅晚:“傅前輩,這是您讓我?guī)Щ貋淼碾p胞胎陰魂?!?/br> 傅晚頷首,“今天午后出發(fā)前往高安村?!?/br> 眾人不解地看向傅晚,不明白去哪里干什么。 傅晚淡聲道:“高安村是我老家。傅大忠把我父母分開安葬,我這次去把我父親的尸骨帶回寧城與母親同葬?!?/br> 也正是因為傅大忠這一cao作,也直接導(dǎo)致父親在迷迷茫茫之間去了幽冥,而母親卻因為執(zhí)念一直在寧城別墅中徘徊不愿意離開,他們倆根本沒在一起互相沒個照應(yīng)。 謝謙微愣,他記得那對雙胞胎姐妹說她們好像也是高安村的人? 謝謙拱手道:“傅前輩,事情若緊急,我們可以現(xiàn)在出發(fā)?!?/br> 傅晚斜瞥一眼:“你想猝死?” 嚴華立刻拽著謝謙出門回酒店休息。 - 下午一點過,小區(qū)來了幾輛豪車,是孫昌明得知傅晚需要用車后立刻讓孫總替傅晚安排的,一行人一起出發(fā)前往高安村。 傅大誠和劉美玲白天是休假的,得知傅晚要回老家?guī)透荡笳\遷墳,內(nèi)心感慨萬千。 【mama:晚晚,是爸爸mama拖累你了。】 傅晚回來幾乎一直在幫他們兩夫妻收拾爛攤子。 傅晚卻并不覺得這是拖累,親緣于她而言從來都不是負累,而是希望和源動力。 她一直無法成就地仙不是因為能力不夠,而是親緣上有所牽絆,父母在幽冥團圓后,今日打坐她也隱隱感覺有所突破。 哪怕為自己,誰坑了她家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高安村距離寧城并不算多遠,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很快車就到了村口。 村口有幾個背著背簍的太婆在聊八卦。 “你說朱家到底怎么回事?他家兩閨女快停靈七日了吧,怎么還不出殯?這大夏天不得直接放臭了?” 另一個老婆子道:“我聽我家老頭說,劉天師說至少等七日才是吉日。再說了朱家有錢,心疼那兩丫頭,喪事也要大辦特辦?!?/br> 那婆子聞言肅然起敬:“原來是劉天師定的吉日啊?這朱家確實舍得為兩個丫頭片子花錢,劉天師都請出來了!” 很顯然這個劉天師在附近很有威望,一說起村里人都十分信服。 他們下車,傅晚卻沒有忙著回老宅替父親遷墳,而是平靜地道:“村里有人去世會開宴席,去吃一頓?!?/br> 村里不像其他地方,一旦有誰過世互相都會幫忙,所以宴請吃飯就少不了。 傅晚她爸以前就是村里壩壩宴的好手,無論白事還是紅事都接。 一行人朝朱家方向走去。 鄉(xiāng)下院壩很寬闊,此時院壩里搭著棚子擺滿了壩壩宴桌,石階上放著花圈,在大堂里放著兩具黑色的棺材。 棺材前放著黑白遺像點著香蠟,還放著兩個銅盆,有來送殯的客人會過來燒些紙錢。 院壩里站著一個穿著黃袍的道人,手中夾著幾張燃起來的黃符在空中揮舞,嘴里還念念有詞著。 他神色頗為凝重,顯然就是村里人所說的劉天師。 徐甜坐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曾經(jīng)的大一室友提醒她,若是想去送殯那就去送。于是徐甜真來了,結(jié)果來了好幾天也不見倆學(xué)妹出殯。 她在這村里又不認識其他人,除了玩玩手機也不知道干什么好。 “劉天師啊,咱們這兩孩子到底什么時候出殯啊?”哭紅眼的中年婦女哽咽地詢問院壩中的天師。 劉松神色凝重,取出羅盤四處張望,嘴里依舊念著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訂好15號那天出殯的嗎?”有朱家的親戚拉著朱父詢問。 他們這些親戚平日里也是有各自的生活的,當(dāng)初說好十五號出殯,所以他們十四來的,結(jié)果今天都十八號了,朱子涵和朱子萱還在停靈! 朱父心里也很納悶,劉天師在附近那都是遠近馳名的天師,不僅接收這邊的白事,就連遇見有些難以解釋的怪事他都能出手,是有真本事的人,所以兩閨女就這么死了,他咬牙請了最好的天師送她們倆。 結(jié)果這劉天師來時開始說好十五號出殯,等去靈堂看了眼后又說屬相沖撞,硬生生改了出殯的日子。 這眼看著都快要停靈七日了,再停在家里也不行啊,怎么這劉天師也不給明確的出殯時日? 這實在太奇怪了,不僅朱家人覺得不能理解,就連前來送葬的親友也逐漸有些不耐煩起來。 劉天師這些日子,除了正常的白事流程外,總是拿著羅盤,大半夜帶著兩姐妹的舊衣在大路口燒紙錢,嘴里喃喃念著什么,看起來十分神神叨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時間拖得越久,朱家人對劉天師的懷疑就多一分。 “劉天師,你必須得給我一個準(zhǔn)確的出殯時間,不然我沒法給兩個女兒和親友交代啊?!敝旄笇嵲诔敛蛔饬藛柕馈?/br> 劉天師默然不語。 他看著四周,不由嘆了一口氣。 “劉天師,你嘆什么氣?。窟@白事錢我家可從未討價還價過!” 劉天師無奈道:“實在無法,那便明日清晨出殯吧?!?/br> 朱老頭臉一沉,追來問道:“你這天師,說的什么‘實在無法’是幾個意思?” 院壩里的議論聲更重了一分,靈堂里突然傳來一聲驚叫聲。 弟弟朱子豪從靈堂里跑出來,無比錯愕道:“我姐她們的棺材里的冷凍器是誰把插頭給拔了的?” 夏日停靈自然少不了冰棺降溫保存遺體不腐,但在農(nóng)村也可以直接把遺體放入制冷用的儀器,朱家這場白事就用的是制冷儀器。 朱子豪問出那話,朱家人都是一懵。 這大夏天不降溫,遺體肯定得臭死?。?/br> 這誰干的? 在場的親戚,特別是帶小孩的瞬間緊張起來,不會是有熊孩子干的吧? 可白事不吉利,帶孩子的家長都看得很緊,在靈堂燒完紙錢就趕緊去院壩里坐著聊天了。 “我……我……”一個小男孩忽然哭出了聲兒。 頓時所有人都看向了那母子,男孩母親臉漲得通紅,尷尬到了極點,“寶寶,你哭什么?難道是你扒了插頭?”若真是自己兒子干的,她怎么跟朱家人交代,這是得被朱家人記恨一輩子的事情。 男孩母親恨不得把兒子當(dāng)場打一頓。 小男孩指著院壩里穿著黃色道袍的劉天師,哭道:“mama,我前幾天去靈堂看兩個表姐,我看到這個老爺爺把,把插頭拔了的?!?/br> 指的人正是劉天師! 所有人大驚失色,劉天師沒開冷凍器?而且聽小孩的意思是好多天以前的事情了…… 朱老頭瞬間暴怒,朝劉天師沖過去:“你他媽什么意思?我孫女都沒了,你不好好超度送她們最后一程,你把冰棺給停了?” 朱家親戚也義憤填膺起來,這天師妥妥是拿錢不辦人事??? 劉天師一時不知說什么好。 只見又有膽大的朱家親戚快步進入靈堂四處打量,忽然目光集中在棺材上,驚呼道:“這是什么符?為什么和以前參加白事看見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