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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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下,對面的長老都被這個消息驚到了。 季長老也維持不住鎮(zhèn)定,急忙追問:“什么情況?” “還不是因為謝家那群薄情寡義的無恥之徒!” 林掌柜把四年半之前發(fā)生的事倒豆子一般地說了,引得對面的長老也是滿心怒火。 謝家有眼無珠,不僅耽誤了謝挽幽的傷勢,還差點讓一個煉丹奇才就此蒙塵,怎能讓人不痛心憤怒。 林掌柜道:“挽幽經(jīng)脈受損嚴重,我已讓她泡過藥浴,她恢復(fù)得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了練氣四階,為確保她之后經(jīng)脈能夠完全修復(fù),還要用到洗經(jīng)伐髓丹?!?/br> 李長老當機立斷:“我盡快讓宗內(nèi)弟子送過來,謝家瞧著是個不安分的,指不定怎么迫害挽幽,你記得千萬看顧好她。” 林掌柜也很無奈:“挽幽要強,想自己解決,我拗不過她,便給了她通訊符。” 李長老拍了桌,痛心不已:“你就放心讓她自己去對付謝家?挽幽她還是個孩子?。 ?/br> 旁聽的云長老終于沒忍住,幽幽出聲:“咳……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小姑娘答應(yīng)來我們碧霄丹宗當?shù)茏恿藛??你們就挽幽挽幽地叫上了,真是不害臊?!?/br> “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這孩子最后肯定會來碧霄丹宗的?!崩铋L老厚顏道:“這次就派個嘴巴甜的弟子過去,拐也要把挽幽拐回來!” 告別林掌柜后,謝挽幽戴著帷帽往回走,邊走邊在腦海里詢問系統(tǒng):“你說的那件被謝家搶走的重要道具,究竟是什么東西?” 系統(tǒng):[這就要從原主從魔域逃出,結(jié)果撞上魔尊說起] 謝挽幽有原主的記憶,也想起了多年前那個混亂的夜晚。 原主和魔尊當時都是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她也沒看清魔尊的長相,只把魔尊當成了那些前來追捕她的人,第二天醒來后便慌亂地逃走了。 那個道具又是什么東西? 系統(tǒng)提醒道:[逃走前,原主從魔尊身上順走了一件法器] 謝挽幽細想了一番,終于記起了這個小細節(jié):“好像……是一個紅色的吊墜?那就是所謂的重要道具?” 系統(tǒng):[是的,那個吊墜對崽崽的成長有好處,最好把它拿回來] 一聽那東西跟小白有關(guān)系,謝挽幽微微皺眉,開始回憶那個吊墜的去向。 原主從魔尊身上順走吊墜后,一路逃回了謝家,謝家發(fā)現(xiàn)她不僅修為大跌,還懷了孕,氣急之下把她丟進了破敗小院里。 當時那條吊墜就戴在她的脖子上,自然也被謝家雁過拔毛一般搜刮走了。 眼前浮現(xiàn)出多年前的場景,下人從她脖頸扯下那條吊墜,滿臉諂媚地呈給了一個神態(tài)倨傲的少女。 那個少女的模樣漸漸跟一個人的樣子重合。 謝挽幽冷冷地吐出一個名字:“謝妍語。” 那個出現(xiàn)在濟世閣的有錢大小姐。 是她搶走了吊墜。 第10章 拉鉤 知道是謝妍語拿走的,事情就好辦了。 謝挽幽打算等修為再恢復(fù)一些后,便去謝妍語的院子里暗中查探一番。 人間靈氣稀疏,大部分凡人是沒有修為的,少部分有修為的凡人,最高也只是筑基。 修為更高一些的人,早就去修真界拜師深造了,哪還會囿于靈氣稀薄的人界? 因此,謝府里修為最高的護院也只是筑基中期,而且數(shù)量少,其余大多都是練氣期。 元嬰期以上的高手也有,不過那些高手為了更好的修煉,大多在修真界駐扎,只有當謝家遇到危險,急召之時才會回來,大概需要一刻鐘的時間。 因此謝挽幽想要在謝府搞事,危險性并不大,只要她恢復(fù)練氣八階左右的修為,加上有劍宗的隱匿功法在身,想要在這些護院眼皮底下混進大小姐的院子,堪稱輕而易舉。 當務(wù)之急,是把原主荒廢的功法重新?lián)炱饋怼?/br> 謝挽幽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她畢竟不是原主,作為一個普通社畜,她只在熬夜肝圖加班的時候修過仙。 真打起來,她使不出劍法豈不就完蛋了? 心里有了規(guī)劃,謝挽幽便打算付諸行動,今晚先打坐運功,明天重練劍法! 謝挽幽悄然回到那個荒敗的小院,發(fā)現(xiàn)窗口那個送飯的小洞旁,儼然多了一盤餿飯和冷菜。 糊滿整扇門的黃符仍然貼著,沒有開過門的痕跡。 果然跟謝挽幽想的差不多,謝家根本不關(guān)心她的死活,只要確保她被鎖在屋里,就不會再給她任何注意力。 一個廢人,能逃到哪里去? 謝挽幽隨手把托盤里的發(fā)酸發(fā)臭的東西處理了,然后開門進了房間,再用修復(fù)法術(shù)把門上黃符恢復(fù)原樣。 謝小白從謝挽幽的肩上躥了下來,站在桌子上,被飛起的灰塵激得忍不住連打了三個噴嚏。 謝挽幽唯恐孩子是生病了,擔心地摸著它的小腦袋:“怎么了,是不是受了風寒?” 謝小白搖頭,把腦袋埋在謝挽幽的手心蹭了蹭:“有灰,鼻子,癢?!?/br> 原來是這樣,謝挽幽松了一口氣,抱著小白坐下:“小白再忍忍,很快我們就能離開這里啦?!?/br> 小白被謝挽幽一下下順毛,舒服得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你是小摩托車嗎?”謝挽幽越看越覺得自家崽崽可愛,忍不住低下頭,用額頭蹭小白軟乎乎的小腦袋。 謝小白下意識仰起頭,輕輕地舔了一下謝挽幽的下巴。 舔完后,謝小白和謝挽幽都愣住了。 臉側(cè)濕漉漉的,謝挽幽覺得有些怪,她從沒跟別人如此親近過,一時間想摸又不敢摸。 謝小白也呆住了,發(fā)現(xiàn)謝挽幽的神色不像很高興的樣子,耳朵忍不住往后撇,變成了飛機耳。 終于,一直沉默的謝挽幽說話了:“小白,你怎么能不經(jīng)娘親同意就親娘親呢?亂親人的小孩,是會受到懲罰的?!?/br> 小白一下子就慌了,無措地解釋道:“小白不是……小白沒有……” 它沒來得及解釋,頭頂就籠罩下來一片陰影。 小白害怕地繃緊全身,咬牙迎接那即將到來的未知“懲罰”。 小白不聽話,一定要被娘親打了。 可小白沒想到,這次它迎來的不是疼痛,而是頭頂上重重的一聲“吧唧”。 謝挽幽惡狠狠道:“就懲罰小白的腦袋被娘親直接親禿吧!” 謝小白:“???” 謝小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腦袋上又被重重親了好幾下,親得小白頭暈?zāi)垦!?/br> 謝挽幽輕咬著它耳朵尖:“還敢不敢亂親娘親了?” 謝小白嗚嗚地求饒:“不敢啦不敢啦?!?/br> 謝挽幽又重重親了它幾下,這才作罷。 小東西一直散發(fā)可愛,肯定是欠親了! 系統(tǒng)很無語:[……] 什么叫做惡人先告狀?分明是宿主自己想親崽崽,還怪崽崽勾引她。 度過美好的親子互動時光后,謝挽幽和謝小白分食了從碧和堂提回來的綠豆糕,看時間不早了,謝挽幽就催小白快去睡覺。 小白乖乖答應(yīng),趴下一會兒后,睜開眼看到仍然端坐著的謝挽幽,疑惑地問:“娘親,不睡覺嗎?” 謝挽幽輕聲說:“娘親要打坐修煉,以后可以保護小白,小白先睡吧,娘親就守在旁邊?!?/br> 小白雖然不理解“打坐修煉”的含義,但娘親要做的事肯定很重要,它想了想,在謝挽幽的身邊躺下,又伸出一只爪子勾住了她的衣角:“小白陪娘親?!?/br> 真是個大孝子! 謝挽幽很是欣慰,不想打擊崽崽的熱情,開始潛心運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 孩子困得快,等謝挽幽運轉(zhuǎn)完兩個大周天,再睜開眼時,便發(fā)現(xiàn)旁邊的小白已經(jīng)睡著了。 謝挽幽笑了一下,重新閉目。 謝挽幽修煉了大半個晚上,只睡兩個時辰,天未亮?xí)r,便起身去院子里練劍。 她手邊沒有劍,只能以一根木棍為劍,照著記憶里的基礎(chǔ)招式練了起來。 謝挽幽并不急于練習(xí)更深層次的劍法,只專注于鞏固基礎(chǔ)。 原主自從修為盡失,便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徹底放棄了練劍,荒廢多年的劍法要想再撿起來,幾乎相當于從頭來過。 但對謝挽幽來說,這就是她第一次練劍,什么都很新奇。 點、刺、劈。 擊、截、提。 謝挽幽手腕翻轉(zhuǎn),只覺身影從未如此輕盈過,棍影化作無數(shù)殘影,空廊下的枯敗落葉被勁風帶動,簌簌而起,翩然而下。 謝挽幽送出一棍,恰好有一片枯葉落于其上,她如有所感,仰頭望去,恰好烏云散去,露出一輪皎潔明月,滿庭仿若染霜。 天靜月華流。 這樣的夜晚,總會讓謝挽幽想起孤兒院禁閉室外的孤寂夜空。 小小的她抱著膝蓋眺望著小窗外的天空,正如此刻她眺望著四方庭院外的這輪明月。 這時謝挽幽才恍然間想起,她已身在異世。 不再出神,她重新起式,手中長棍破風而去。 謝小白是驚醒的。 半夢半醒間,它本想蹭蹭身旁娘親的脖頸,沒料蹭了個空。 謝小白一下子就嚇醒了,茫然地看著空蕩的房間和半掩的房門,小小的心里馬上多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難道……娘親又丟下他,自己離開了嗎? 謝小白慌亂地跳下干草跑出門,看到自己的娘親還在院子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娘親說過很快就會帶他離開,果然沒有丟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