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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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夢中的場景,她?覺得有些熟悉,但?在記憶里找了找,卻沒找到相對應(yīng)的情景。 可能只是魘著?了吧。 謝挽幽想著?,又往腰后摸了摸。 夢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硌著?了她?的腰,似乎是面具之類的東西?,投影在現(xiàn)實中,就是一截被?子?而已?。 謝挽幽把那截被?子?從身下抽了出?來,渾身出?了一層薄汗,也沒心思再睡了,看外面亮起了天光,便拿上了劍,去后面那片竹林練劍去了。 練完一套基礎(chǔ)劍法,謝挽幽練起玄蒼劍法,這劍法總共九式,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第一式“月落九天”,第二式“碧海流花”,現(xiàn)在卡在了第三?式“寒霜泊雪”。 謝挽幽先使出?“月落九天”,劍光如星辰隕落,織就成一張巨網(wǎng),當(dāng)頭罩下,頓時將無數(shù)竹葉絞成碎片。 再使出?一式“碧海流花”,劍風(fēng)攪動風(fēng)云,裹挾著?竹葉騰飛而起,形成一片浩然的合圍之勢,猛然炸開時,每一片竹葉都成了一把鋒利的劍。 進行?到這里,一切都還算順利,直到第三?式,謝挽幽再次遇到了阻礙。 再怎么嘗試,這一招都只得其形,不得其意。 謝挽幽嘆了口氣?,收了劍,仰頭看著?飄然而落的漫天竹葉。 練劍這種事,除了天賦,也很看心境,謝挽幽猜想,可能是自己的心境還沒到。 正是為了磨煉心境,很多劍宗弟子?才會時不時外出?歷練,而謝挽幽時常待在碧霄丹宗,自然也談不上提升什么心境了。 可惜這學(xué)期還沒結(jié)束,謝挽幽暫時無法長時間離開碧霄丹宗,只得壓下了出?門?歷練的想法。 練劍花費了不少時間,謝挽幽看了看天色,準(zhǔn)備離開。 就在這時,謝挽幽聽到有人喚她?:“小師妹?” 這聲音聽著?熟悉,謝挽幽轉(zhuǎn)頭看到來人,有些驚訝:“大師兄?你怎么在這?” 溫臨簡走上前來,笑道:“我本想去后山收集朝露,聽到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竟是你在練劍?!?/br> 謝挽幽本來也只是想找個清靜的地方練劍,沒想到會被?大師兄撞見,不由有些不好意思:“隨便練練而已?,大師兄來了多久了?” 溫臨簡拂去衣袖上落的竹葉:“來了一小會兒,剛剛看到你一直重復(fù)那一招,是遇到瓶頸了嗎?” 謝挽幽收劍回鞘,有些郁悶:“嗯,可能是差了點心境?!?/br> 溫臨簡道:“不必太過心急,瓶頸期是常有的事,有時候順其自然,反倒能更輕松地度過?!?/br> 謝挽幽好奇問道:“師兄也遇到過瓶頸期嗎?一般是怎么渡過的???” “遇到過好幾次?!标P(guān)于渡過瓶頸期的經(jīng)驗,溫臨簡覺得確實有必要跟小師妹說道說道,讓她?對此有個了解,便問道:“你接下來要去哪里?不急的話,我們邊走邊說吧?” 謝挽幽說:“接下來要去玉秋苑,給我負(fù)責(zé)的傷員換藥?!?/br> “玉秋苑嗎?”溫臨簡想到什么,從袖中取出?一道卷軸,展開看了一眼,謝挽幽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各宗門?的傷員名單。 溫臨簡解釋道:“最近傷員們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各大宗門?陸陸續(xù)續(xù)開始召集弟子?回宗,今天第一批外宗弟子?就會離開,玉秋苑應(yīng)該也有不少人要走?!?/br> 這么快?謝挽幽之前還只是聽到風(fēng)聲,今天第一批外宗弟子?就要離開,實在有些突然。 謝挽幽問:“有我可以?做的事嗎?” 溫臨簡合上卷軸:“離開的外宗弟子?都要記錄在冊,你今年剛來,可能不清楚流程,不如我跟你同去,正好可以?教你?!?/br> 謝挽幽自然沒有拒絕,跟溫臨簡并肩往玉秋苑走。 溫臨簡還沒看到小白,不由多問了一句:“不帶小白嗎?” 謝挽幽搖頭:“沒事,這個時間小白還在睡,等我回去,它?也就差不多醒了?!?/br> 她?轉(zhuǎn)而問道:“大師兄,你管那么多事,是不是很忙???” 溫臨簡笑道:“自然是忙的,不過能為師尊分憂,我甘之如飴?!?/br> 作為宗主首徒,溫臨簡要管的事務(wù)確實十?分繁多,比如上次在碧霄丹宗舉辦的試煉大比,他要負(fù)責(zé)統(tǒng)籌全丹宗的弟子?布置場地,擬定邀請名單,準(zhǔn)備大比要用的材料等等一系列的事宜。 這次外宗弟子?要離宗,他就要負(fù)責(zé)核對名單,妥善把客人送走。 謝挽幽十?分欽佩溫臨簡這種穩(wěn)重負(fù)責(zé)的大師兄,由衷道:“等我以?后熟悉了流程,就可以?替師兄分擔(dān)一些事務(wù)了?!?/br> 溫臨簡看小師妹熱心真摯的模樣,心中不由微微一動,原本要說出?口的話也變成了含著?笑意的:“嗯,那我等著??!?/br> 說了記檔的事,溫臨簡又談起渡過瓶頸期的心得,說話間,玉秋苑很快就到了。 溫臨簡和謝挽幽一前一后進了院門?,進去后,謝挽幽就發(fā)?現(xiàn)院子?里多了幾分喧鬧,來往的人皆穿上了各個宗門?的弟子?服,正在進進出?出?地整理東西?。 溫臨簡跟她?們簡單寒暄了幾句,便開始例行?記錄檔案,謝挽幽跟在一旁學(xué),熟悉大致流程后,就試著?上手記錄。 溫臨簡時不時指點一下,幫她?糾錯,記檔這事也不是特別難,謝挽幽很快就能自己去記檔了。 第一批離開的外宗弟子?不算少,主要是在浮靈秘境里受傷程度較輕的人,光是玉秋苑,就有五六個外宗弟子?要離開。 謝挽幽一個個記錄過去,怎么說都是她?照顧了一段時間的傷員,還是她?丹宗生涯的第一批病人,分開時自然是有點悵然的。 合歡宗的緲月師姐竟然也要走了,謝挽幽給她?記檔時,忍不住問道:“昨天還沒有準(zhǔn)確消息,怎么今天就要走了?太突然了吧?” 緲月沒骨頭似地歪在椅子?上,探出?手看了看自己水蔥般的指甲“唉,謝小meimei,你是不知道,最近外面有多亂,我們宗主一是沒錢了,二是擔(dān)心我們的安危,這才匆匆忙忙召我們回去,其他宗門?應(yīng)該也是這個理由吧?!?/br> 宗主沒錢了,這才是最關(guān)鍵的一個理由吧。 至于為什么擔(dān)心她?們的安危,謝挽幽聯(lián)想起之前在扶風(fēng)閣探聽到的八卦……該不會是跟仙盟搜捕魔尊的事有關(guān)吧? 謝挽幽心里千回百轉(zhuǎn),不由壓低聲音問:“緲月姐,怎么說?” 緲月晃了晃腿,說起這事就來氣?:“別提了,聽說浮靈秘境開啟的時候,仙盟這幫人在圍剿魔尊,結(jié)果魔尊沒殺到,反而讓他跑了,仙盟當(dāng)時封鎖了消息,現(xiàn)在找不到魔尊,又跟瘋狗一樣出?來亂咬人?!?/br> 她?吐槽道:“仙盟是真的瘋了吧,據(jù)說凡是疑似魔尊的人,都要被?當(dāng)場拖走關(guān)起來,搜了玉紹山脈那一帶還不夠,現(xiàn)在他們搜到天痕這邊來了,真是晦氣?!誰知道萬一真被?抓走后會吃什么苦頭,我們宗主也是怕?lián)撇怀?我們,干脆讓我們趕緊回宗了?!?/br> 謝挽幽目瞪口呆:“所以?仙盟現(xiàn)在亂抓人,都沒人管管他們嗎?也沒人抗議?” 緲月十?分不雅地翻了個白眼:“仙盟聯(lián)合了那么多大宗門?,單個宗門?哪敢跟他們對抗?除非是玄滄劍宗那種頂級劍宗,才有資本直接跟仙盟硬剛,至于我們這些小門?小派的,只能咽下這個啞巴虧嘍?!?/br> 謝挽幽:“……” 這么一看,修真界也并不是那么講道理的地方,弱rou強食,依舊是修真界的本質(zhì)法則。 緲月想了想,多叮囑了她?幾句:“我聽說仙盟有幾個宗門?跟天元丹宗有勾結(jié),你記得讓你們丹宗早做準(zhǔn)備,萬一來搜查碧霄丹宗的就是那幾個宗門?的人,他們可能會故意針對你們丹宗?!?/br> 天元丹宗不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是開不了宗了是吧?謝挽幽皺眉,由衷感謝道:“感謝緲月姐提醒,我會告知大師兄的。” 緲月笑道:“好啦,我等會兒也要走了,有緣再會?!?/br> 她?想到什么,揶揄地問:“真不需要我?guī)湍憬榻B幾個得勁的合歡宗弟子??” “真不用!”謝挽幽哭笑不得,見緲月露出?遺憾神色,不由轉(zhuǎn)移話題道:“除了這個,我確實有一個別的請求。” “什么?”緲月眼睛一亮。 謝挽幽蠻不好意思的:“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 緲月是兔子?精,她?很早就想摸了,又怕不禮貌,一直沒敢問。 “就這?。俊本樤麓蠓降匕盐舶吐读顺?來,意味深長道:“摸吧,我看你之前給我換藥的時候一直盯著?看,早就想摸了吧?!?/br> “被?你發(fā)?現(xiàn)了嗎……”謝挽幽上手摸了一下,兔毛軟軟的,超級舒服:“緲月姐,尾巴這種地方是不是不能隨便摸的???” 緲月道:“同性之間摸摸自然是無傷大雅的,至于異性之間嘛——尾巴大多只給伴侶摸?!?/br> 謝挽幽想起之前自己捏住封燃晝尾巴尖時,封燃晝欲殺她?而后快的羞惱模樣,摸著?兔尾巴的手,漸漸停滯了。 謝挽幽清咳一聲:“要是摸了異性的尾巴,是一定要負(fù)責(zé)的嗎?” 緲月一聽,驚了:“你摸過男子?的尾巴了?” 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促狹道:“你不會摸過那個白狐師弟的尾巴了吧?他竟然肯給你摸?看不出?來啊,你這就馴服他了?” 謝挽幽:“……我不小心摸到的,他也生氣?了。” 緲月玩味道:“哦?生氣?了?那他后來見到你,沒有轉(zhuǎn)頭就走?還肯跟你說話?” 謝挽幽:“對……” 緲月輕嗤一聲:“這么快就原諒你了,那不就是他欲擒故縱的小手段嘛?男人嘛,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攻勢猛一點,肯定輕輕松松就能拿下他。” 謝挽幽:“……”真這么做,她?大概輕輕松松就能拉到封燃晝的全部仇恨值。 告別緲月后,謝挽幽和溫臨簡一起出?了門?。 溫臨簡問道:“還有要去的地方嗎?” 謝挽幽點點頭:“我還得去一趟玉英殿?!?/br> 玉英殿?溫臨簡皺眉,想起那里住著?的合歡宗弟子?——一只白毛狐貍精,頓時一陣不放心,嚴(yán)肅道:“我跟你一起去。” “?”謝挽幽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也沒有拒絕。 一同進了玉英殿的門?,謝挽幽在殿內(nèi)找了一圈,沒看到封燃晝的身影,不由有些無奈。 這狐貍精一解禁,怎么就開始到處亂跑了? 這時,謝挽幽忽然想起什么,退出?大門?,仰頭往上看,她?找了半天的那個狐貍精正握著?一把長簫,懶洋洋倚靠在飛檐上,雪白的狐尾垂落下來,隨意地搭在邊緣處,露出?了小半截在外面。 謝挽幽在下面喊他:“你怎么又跑上面去了?快下來換藥!” 他愛答不理地瞥她?一眼,不緊不慢地擦拭起那把長簫,冷冷道:“摸過兔子?精的手,別來摸我?!?/br> 謝挽幽:“……你又聞出?來了?狐貍的鼻子?都這么靈的嗎?” 封燃晝沒理她?。 這里離玉秋苑不遠(yuǎn),他坐在這里,早就看到她?跟她?師兄說說笑笑地走過來,不知說了什么,笑得很開心。 一起去了玉秋苑還不夠,還要帶著?人來他這里。 封燃晝莫名覺得心煩,就像是自己的領(lǐng)地被?其他人入侵了。 可謝挽幽偏要同他說話,還過來夠他垂落的狐尾。 眼看她?差一點就能夠到,封燃晝把尾巴尖往上卷起,等她?氣?喘吁吁地停下,又讓尾巴垂落下來,故意維持在一個謝挽幽踮起腳就能夠到的高度。 謝挽幽:“……” 故意拿尾巴釣人是吧? 謝挽幽意識到自己被?狐貍精耍了,仰頭瞪著?他,氣?的不行?。 溫臨簡在旁邊看了全程,見此不由上前安撫小師妹:“我看封道友如此有活力,想必身體已?經(jīng)轉(zhuǎn)好,不必你再擔(dān)心。” 他笑得溫和:“既然封道友不肯配合,不如我們便留下藥物,讓他自己換藥吧?!?/br> 封燃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