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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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游道人看出不對,不敢置信道:“什么意?思,沈青霜,你?之前就?認識這小子?” 沈宗主簡略道:“救治過,當時不知他的身份?!?/br> 懸游道人不由感嘆命運的可惡。 這魔尊把他關了三天三夜,本該是他的仇敵,結(jié)果轉(zhuǎn)頭他的老友就?救了魔尊,現(xiàn)?在,他們?幾人還得湊在一起共商大事……事情?的發(fā)展方向未免也過于離譜了點。 正暗暗吐槽著,他們?幾人抵達了無恨谷的地牢。 無恨谷的地牢本是用來關懸游道人的仇敵,如今復刻出的丹藥要測試藥性,這地方就?被封燃晝借用,暫時將試驗品安排在了這里。 謝挽幽本來還疑惑為什么要把試驗品安排在地牢,直到進去后看到人,謝挽幽才明白封燃晝這么做的原因。 因為,那?些“試驗品”的血脈相斥病癥已經(jīng)?發(fā)作,由于沒有解藥,他們?身上或多或少地出現(xiàn)?了狂化的癥狀。 只有用鐵鏈拴著,才能保證他們?不傷到自己或旁人。 被鐵鏈拴著的試驗品差不多有五個,其他沒有被拴著的試驗品則氣若游絲地躺在地上,顯然已經(jīng)?虛弱到了極致。 封燃晝捂住幼崽的眼睛,淡聲道:“這些都是被神啟廢棄的試驗品,如無意?外?,本該送去銷毀。” 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他們?都是自愿來試藥的。” 聞言,懸游道人稍有些訝異地瞥他,不明白他為何?會單單強調(diào)這件事。 唯有沈宗主看向了小徒弟。 謝挽幽正看著那?些試驗品,緊抿著唇。 沈宗主道:“現(xiàn)?在便開始吧?!?/br> 五個試驗品分別服下?由沈宗主復刻出的丹藥,狂化的癥狀逐步減輕,因血脈相斥而造成的力量外?溢也停滯了。 光在遠處看是不夠的,沈宗主與懸游道人站到近處觀察,時不時去探五個試驗品的經(jīng)?脈情?況,不久后便商量出了結(jié)果。 懸游道人說起正事時,神色還是很嚴肅的:“預期可以,至少發(fā)揮了原丹八成的藥效,只是那?幾種?成分果然會引發(fā)成癮性,副作用實在太大了?!?/br> 沈宗主道:“那?幾種?成分的確會致使成癮,然而它們?同時也是這種?丹藥的核心材料,要想?改進,這丹藥的成分必定需要大改。” 懸游道人贊成:“是啊,否則這跟飲鴆止渴有什么兩樣?” 謝挽幽好奇問道:“服丹過度后引發(fā)的狂化,跟那?幾種?藥材也有關系嗎?” “很有關系,”懸游道人取出刀片,劃開試驗品的皮膚,小心地用小瓷瓶接了一點血:“狂化不僅是血脈相斥的誘發(fā)癥,同時也是由丹藥的成癮性導致的?!?/br> 謝挽幽沉思:“如果大改成分,又要往哪個方向改呢?” “一種?是治標,一種?是治本?!鄙蜃谥骶徛曢_口?:“對于治病,當然是治本最好,但眼下?的情?況,只能暫且先治標,先把這成癮性的毒丹停了再說,穩(wěn)住病情?后,再去考慮治本的事?!?/br> “是這個道理,現(xiàn)?在我們?才開始研究沒多久,正是摸索的時候,急不得,煉丹嘛,最忌諱急功近利,”懸游道人擺擺手,眼珠一轉(zhuǎn):“不過,有一昧藥材恐怕是再怎么樣都不可或缺的?!?/br> 謝挽幽頓時好奇問:“是什么?” “萬藥靈乳,”沈宗主說:“二十天后,元空秘境便會開啟,這昧藥材只有那?里才會出現(xiàn)?。” 元空秘境? 謝挽幽隱約記得這秘境似乎有限制,好像只有化神期以下?的修士才能進入,如果這樣的話,那?她就?得自己進去取了。 沈宗主自然也記得這個規(guī)則,像是猜到她的所思所想?,嚴肅道:“不行,元空秘境是一個中型秘境,你?一個人進去,實在太過危險?!?/br> 謝挽幽正想?說什么,被封燃晝打?斷了:“我去就?好?!?/br> 謝挽幽一愣:“可你?遠遠不止化神期了吧……” 封燃晝總算側(cè)眸看了她一眼:“我可以壓制等級,通過秘境限制?!?/br> 謝挽幽好整以暇地抱臂:“那?你?認識萬藥靈乳嗎?你?是不是以為它是一種?液體?。俊?/br> “……” 封燃晝沉默了。 難道不是嗎? “所以說,我不能一個人去,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去,”謝挽幽嘆氣道:“我們?得一起去?!?/br> 第108章 劍穗 魔尊的實力, 懸游道人?和沈宗主都清楚,由他帶著認識藥材的謝挽幽進入元空秘境,的確不失為一個好?方案。 懸游道人?與沈宗主商量了片刻,覺得可行, 一來元空秘境并不是那種兇險秘境, 就連謝挽幽這個金丹期進去也不至于丟了命, 如果有魔尊護送,那就更穩(wěn)妥了。 封燃晝對此沒有異議,事情暫時就這么定了下來。 從地牢出來后,懸游道人拉著沈宗主一同去私庫研究他這些年收集的魔域藥材,兩位前輩一走,就只剩下了謝挽幽和封燃晝兩人——以及一只幼崽。 謝灼星原本?還?在?用爪爪勾著封燃晝的銀發(fā)玩鬧啃咬, 忽然發(fā)現(xiàn)娘親和狐貍叔叔不說話,便疑惑地停下了動作, 仰頭懵懂地看向兩個大人?。 謝挽幽原本?跟在?封燃晝身旁,忽然加快腳步, 擋在?了封燃晝面前。 封燃晝腳步一頓, 垂下眼沉沉地看她:“做什么?” 謝挽幽直接問了:“你還?想躲我多久?” 封燃晝神色古井無波, 冷硬得像一尊冰雪鑄就的雕塑:“直到你放棄那個念頭。” “那我已經(jīng)放棄了?!敝x挽幽馬上?借坡下驢:“這樣你可以?不躲我了嗎?” “……”封燃晝繞過她:“放棄不是嘴上?說說就能?證明的。” 謝挽幽算是明白一個人?能?嘴硬到什么程度了,好?笑地再次跟上?:“那要怎樣才能?證明?” 不能?怪她非要追問到底,實在?是封燃晝這個態(tài)度——拒絕也不狠狠拒絕,只是若即若離地疏遠, 反倒讓謝挽幽生出一種他在?欲擒故縱的感覺。 這種感覺倒也是一種挺新?奇的體驗,因此謝挽幽也不急著做些別的什么,就這樣磨著他, 看他為此無奈煩惱,卻又拿自己毫無辦法……其實也挺有意思。 謝挽幽承認, 自己是有點?惡趣味在?身上?的。 都說被偏愛的人?有恃無恐,她也不過是吃準了封燃晝對她并非無意罷了,否則就憑封燃晝這種性子,在?她坦白心跡的下一秒,只怕就會被他直接丟出去了。 謝挽幽笑瞇瞇的,封燃晝斜眼看了她一眼:“不用你來證明,我有眼睛,能?自己看出來。” 謝挽幽不由小聲嘀咕:“你能?看出來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摸一下手都不給,整個人?像塊木頭。 封燃晝尾音變得危險:“……你說什么?” 謝挽幽訕訕:“沒什么,夸你火眼金睛。” “……” 封燃晝已經(jīng)不想跟謝挽幽搭話了,伸手把自己的頭發(fā)從幼崽的口中抽出來,嫌棄地蹙眉,將被咬過的頭發(fā)往它背上?擦了擦。 謝灼星絲毫不在?意封燃晝的動作,抬起毛乎乎的爪爪舔了又舔,瞇著眼一臉沉迷。 封燃晝拍拍它的腦袋,故意打擾它啃爪爪,氣得謝灼星抱住他的手指,用后腳連環(huán)蹬他手背。 封燃晝?nèi)螒{幼崽對自己打擊報復,依舊巋然不動,甚至還?有心思把手指探進它的嘴里,摸它沒長全的尖牙。 謝灼星用爪爪抵住他的手指,四?肢并用地掙扎:“唔唔唔!” 這父子倆日?常互相傷害,謝挽幽都已經(jīng)習慣了,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那這次去元空秘境,要帶小白一起去嗎?” 謝灼星聞言,灰藍色的大眼睛猛然亮起,立即看向謝挽幽,用小眼神暗示自己想去! 封燃晝從幼崽口中抽出手指,再次借它背上?的毛毛擦了擦:“不帶的話,單獨將它放在?魔宮或碧霄丹宗都不是特別安全,還?不如帶著一起去。” 他既然如此篤定能?在?元空秘境護好?崽崽,謝挽幽便放心了,畢竟原劇情里小白曾被神啟發(fā)現(xiàn)后抓走,若是將小白單獨放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她總歸不是很安心。 他們一同走到一棵光禿禿的樹下時,封燃晝頓了頓,忽然說:“還?有二十日?,我會在?這段時間內(nèi)做出那只長命鎖?!?/br> 謝挽幽一愣,這才想起來,封燃晝早就說過要給小白做一個長命鎖,他們還?一起敲定了長命鎖的圖紙。 眼下他們即將啟程去元空秘境,若讓小白戴上?這個法器,也更能?確保它的安全。 只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就很長時間見不著面了…… 煉器不像煉丹那樣快,需要反復淬煉各種材料,其中包括鍛打,淬火,熔煉……等等一系列費時費力的流程,耗時往往比煉丹更久。 越是高階的法器,鑄造的時間越是長,說是要耗費整整二十天的時間,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謝挽幽隱隱覺得封燃晝是在?以?此為借口躲自己,然而她沒有證據(jù),便暫時放下了懷疑,失落地點?頭:“好?吧……那你大概要多長時間才能?出來?” 封燃晝目光微閃:“不知道?!?/br> 謝挽幽點?點?頭,沒再問別的,只是悶悶不樂地踹了樹邊的小石頭一腳:“那你去吧,二十天后再見……小白,我們回碧霄丹宗吧?!?/br> 謝灼星立即應了一聲,展開羽翼,頭也不回地從封燃晝身上?飛到了謝挽幽懷里。 謝挽幽摸了摸小白的腦袋,最后抬眸看了封燃晝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謝灼星好?像明白了什么,踩著謝挽幽的手臂直立起來,趴在?謝挽幽的肩上?看封燃晝,滿眼都是恨鐵不成鋼。 笨蛋狐貍叔叔不會說話,又惹娘親不開心了。 被幼崽鄙視的封燃晝:“……” 封燃晝看著謝挽幽離去的背影,也頗有幾?分頭疼。 他自然也知道,謝挽幽心里肯定也生了氣。 但他……的確不能?答應謝挽幽。 他想,說不定謝挽幽只是癡迷于他的皮囊,一時為色所迷,才會對他產(chǎn)生這種想法,只要他們長時間不見,等謝挽幽冷靜下來,看清對他的感情就好?了……他們便能?回到從前的那種合作關?系。 封燃晝這么想著,站在?那棵光禿禿的樹下,一直看著謝挽幽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遠處的一個窗戶悄然打開,懸游道人?趴在?窗上?,興致盎然地點?評道:“一個看得開,一個看不穿,這對年輕人?倒是挺有意思,沈青霜,徒弟失戀了,怎么也不見你著急啊?” 沈宗主攏著袖子,淡淡望了過去:“挽幽是個豁達的孩子,我不怕她為此難過,更為棘手的那個人?,恐怕是魔尊。” 懸游道人?輕嘖道:“他拒絕了挽幽,雖然很不知好?歹,但倒是沒做錯,怕就怕他真?的上?了心。這種人?,不在?意時可以?狠辣無情,一旦開始在?意了,恐怕會生出可怖的執(zhí)念來,至死才方休。” “所以?成不了便算了吧,也是件好?事。”懸游道人?伸了個懶腰,嘆氣道:“冬天,本?就是一個充滿遺憾的時節(jié)。” 一陣風吹過,光禿禿的枝椏開始晃動,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音。 …… “所以?你們就這樣分開了?” 洛如曦磕著瓜子,一臉意難平地看著坐在?石桌對面的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