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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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燃晝不?愿搭理?她了,低頭抿了一口茶。 他不?說話的時候,謝挽幽理?了一下?思路,問起了她當下?最感興趣的幾個問題:“那你是怎么成為祖師爺?shù)奈宓茏拥??還有,你后來怎么又變成魔尊了?這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封燃晝勾了一下?唇角:“你很想知道?” 謝挽幽點頭如?搗蒜,她是真的很好奇! 她只知道有關(guān)于小白?的命運軌跡,原劇情里,魔尊也只在原主從魔域逃出時出現(xiàn)過,劇情并沒有交代魔尊的生平和最后的下?場。 有關(guān)于封燃晝的事,她知道的實在不?多,說不?好奇,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說起這個,封燃晝卻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好說話,而是淡淡道:“謝挽幽,你確定?要了解全部的我嗎,這是屬于我的秘密,如?果你也想知道,就沒有任何反悔的余地了?!?/br> 謝挽幽明白?他的意思,輕咳一聲:“我現(xiàn)在知道的還不?夠多嗎?再說了,我要是想反悔,一開始也不?會主動招惹你?!?/br> 封燃晝拉長語調(diào):“那我是你五師伯的事……” “打住啊,”謝挽幽現(xiàn)在聽到“五師伯”這三個字就頭疼,及時制止他:“我并沒有重新拜渡玄劍尊為師,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你其實也不?算我五師伯?!?/br> 封燃晝看到她微紅的耳根,發(fā)?現(xiàn)謝挽幽此人居然?也是有羞恥心的:“好吧,隨你怎么說?!?/br> 謝挽幽迫不?及待地問:“那你以?前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可以?告訴她了吧! 封燃晝偏要跟她賣關(guān)子:“今晚太遲了,明天再告訴你吧?!?/br> 謝挽幽傻了:“……你這樣讓我今晚怎么睡得著覺!” 封燃晝顯然?是惡趣味發(fā)?作,就想讓她為自己的事輾轉(zhuǎn)反側(cè),所以?無論謝挽幽再怎么磨著他,他都不?肯再透露半個字。 謝挽幽拿他沒有辦法,眼看夜色越來越深,她怕崽崽一個人在房間里害怕,便氣鼓鼓地準備回去了。 封燃晝送她到門口,伸手?撥了撥她垂落的長發(fā)?,謝挽幽回過身瞥他,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還有事嗎?” 封燃晝低頭看她,鎮(zhèn)定?道:“你就沒別的話想對我說?” 她剛剛說了那么多還不?夠,他還想聽什?么話? 謝挽幽想了一下?,好像懂了,伸手?就將?他推在了墻上。 封燃晝始料未及,單手?撐住身后的墻壁,看著逼近的謝挽幽,目光稍稍疑惑,低聲問:“做什?么?” 謝挽幽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仰頭對他笑道:“親你啊?!?/br> “說那些話引誘我,不?就是想被我親嗎?” 這都是些什?么話……封燃晝聽得蹙眉,側(cè)過臉躲了一下?她的指尖,并不?承認:“我沒有引誘你?!?/br> 謝挽幽湊得更近了,真誠發(fā)?問:“你總是這么嘴硬,是不?是親一親才能治好?” 封燃晝沒說話,因為謝挽幽湊得更近了,近到呼吸拂過他的側(cè)臉。 封燃晝喉結(jié)滾了滾,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身,沒躲開。 謝挽幽就笑了,嘴唇若即若離地觸碰他唇下?的小痣,惡意說道:“裝得那么純潔,其實心里早就想被我親了吧?!?/br> 封燃晝?nèi)虩o可忍地瞇起眼睛:“謝挽幽,你……閉嘴。” 要親就親,非要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像什?么樣子。 換作別人敢對他說這種?話,他早將?那人丟進蛇窟喂蛇了。 謝挽幽沒忍住,笑了,后退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故作為難地開口:“不?行,今晚還是算吧?!?/br> “……”封燃晝被她來回折騰得深吸一口氣:“為什?么今晚不?行?” 謝挽幽歪了歪頭,狡黠道:“今晚太遲了,還是留到明天再親你吧。” “……” 不?等忍無可忍的封燃晝伸手?抓她,謝挽幽已經(jīng)飛快地御劍離開了。 她沒回頭看封燃晝的神色,想也知道,必定?十分精彩。 誰讓他故意賣關(guān)子。 偏不?親他。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謝挽幽這才心滿意足地躺下?。 謝灼星踩著被子走過來,蹲坐在謝挽幽的枕邊,好奇地問:“娘親,你審問出什?么了嗎?” “沒有……”謝挽幽有些心虛:“他嘴硬,非要明天再告訴我?!?/br> 謝灼星馬上又變得氣鼓鼓的了:“狐貍叔叔就是想騙娘親明天也去找他玩,小白?已經(jīng)看透了!” 謝挽幽覺得它氣鼓鼓的樣子太可愛了,簡直像只小河豚,忍不?住抱著它親了親:“這都能猜到,寶寶,你好聰明哦~” 謝灼星被娘親夸了一句,就生不?起氣了,挨著謝挽幽躺下?,用爪爪半抱住她的脖頸:“娘親,我們睡覺吧~” “好?!?/br> 謝挽幽也有點困了,熄了燭火,半攬著崽崽熱乎乎的小身子,閉上了眼,心里卻在想著封燃晝的事。 封燃晝在玄滄劍宗竟然?還有這樣一層身份,這是她完全沒想到的。 謝挽幽不?知道之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才讓封燃晝假死后去魔域當了魔尊,因此心里很是好奇。 就看他明天怎么解釋了。 謝挽幽想著想著,又想起封燃晝剛剛那副明明很期待,卻偏要故作矜持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幾聲。 黑暗中,謝灼星茫然?地睜開眼:“?” 謝挽幽摸摸它的腦袋,壓下?笑意,輕咳一聲:“沒事,睡吧?!?/br> 夜間下?了一場大雪,第二天起來時,外面?的積雪又厚重了一層。 好在雪已經(jīng)停了,謝挽幽照例出門晨練,并未因為封燃晝的到來而改變什?么。 唯一有些不?同的,便是道場上多了一個人。 身旁的玄滄弟子們頻頻往一個方向看,謝挽幽實在無法忽視,抽出劍時,忍不?住也往那邊瞥了一眼。 封燃晝正坐在高高的枝頭,見她望過來,唇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謝挽幽假裝鎮(zhèn)定?地收回了目光。 她練劍也要跟過來看,真沒看出來,這人還有黏人的屬性。 練完劍后,容知微走在謝挽幽身旁,有些納悶地開口:“五師伯剛剛是不?是一直在往我們這邊看?” 晏鳴殊則懷疑道:“我也覺得……難道是我的劍法出了什?么錯?” 謝挽幽走在中間,頗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尖。 容知微和晏鳴殊最后決定?再練一遍劍法,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還邀請謝挽幽一起去。 謝挽幽笑著婉拒了,半路脫離隊伍,去了另一條人少的路。 封燃晝果然?已經(jīng)在那里等她了,兩?人碰了面?,卻沒說話,沿著還沒有踩出腳印的小徑往下?走,時不?時就會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踩雪聲。 謝挽幽最先開口問:“我方才練的劍怎么樣?” 封燃晝點評得很中肯:“是比先前穩(wěn)了許多,這段時間的確有所長進?!?/br> 謝挽幽回過頭看他:“既然?你是祖師爺?shù)奈宓茏?,那你也會玄滄劍法嗎??/br> “傻問題,”封燃晝好笑道:“我是火系神獸,怎么練得了寒性的玄滄劍法?不?要說劍法了,就連玄滄心法,我都不?能學?。” 謝挽幽想想也是,就有些疑惑了:“那祖師爺怎么會收你為徒?” 封燃晝瞥她:“想聽?” 謝挽幽狂點頭。 封燃晝往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就去那邊的山上說吧,不?會有人打擾。” 謝挽幽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看到一個堆滿積雪的陡坡。 謝挽幽正想問要怎么上去,身旁的封燃晝已經(jīng)化為白?虎原型,扭頭示意謝挽幽坐到他背上。 又能騎老虎了!謝挽幽眼睛一亮,試探著坐上白?虎的脊背,白?虎帶著她走了幾步,對準一個方向猛然?一躍,輕而易舉地帶著謝挽幽攀上了陡坡。 貓科動物的攀爬能力都很不?錯,更別提身為白?虎的封燃晝,他的虎爪尖銳而有力,可以?輕易地穿透巖石,矯健的身軀和線條流暢的四肢則能讓他在崎嶇的地形中自由穿梭,幾乎如?履平地。 謝挽幽扶著他頭頂蜿蜒的剔透龍角,借此穩(wěn)住身形,任憑白?虎帶著她在林中跳躍穿梭,只覺得十分刺激。 封燃晝顯然?對這座山很是熟悉,攀到一定?高度后,便帶著她走了一段平路,最后停在了一個懸崖旁邊。 站在懸崖邊看出去,視野變得無比開闊,遠處便是玄滄劍宗的云海竹山,由于氣溫寒冷,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蒼茫的雪色。 謝挽幽從白?虎的背上下?來,站在崖邊往遠處看:“這里的景色真不?錯?!?/br> 她身后,化作人形的封燃晝走上前,同她一起望向天際:“剛來玄滄劍宗時,我最喜歡一個人在這里發(fā)?呆?!?/br> 謝挽幽轉(zhuǎn)過頭看他,封燃晝難得露出幾分懷念之色,帶著謝挽幽一同在崖邊那塊石頭上坐下?后,說起了他的往事。 “我從神啟逃出來的那天,也是一個這樣的雪天?!?/br> 松樹上的積雪滑落了一部分,掉在地上,發(fā)?出不?大不?小的一聲響。 容渡回過神,看向進門的大師兄玄極真人:“大師兄,你怎么來了?” 玄極真人在他對面?坐下?:“過來看看你,眼下?你五師兄已經(jīng)回來了,你為何還是悶悶不?樂?” 容渡嘆出一口氣:“他回來得太突然?了,我……總覺得不?太真實。” “不?止你一個人,我和你其他師兄也何嘗不?是覺得,這一切像是一場夢。”玄極真人看向窗外:“你五師兄回來的這一天,倒是跟他第一次來玄滄劍宗的那一日很像……都是在這樣的雪天?!?/br> 容渡沉默了一會兒:“大師兄,我早前就想問了,五師兄是火系獸類,師尊怎會收他為徒?” 玄極真人笑著感慨道:“都是緣分啊。” 面?對困惑的小師弟,玄極真人第一次說起了有關(guān)于五師弟的往事。 “他是被師尊從一群追殺他的死士手?里救出來的?!?/br> 大概是三百多年前,即將?飛升的玄天老祖為平旱魃之亂,帶領(lǐng)四位弟子一同下?山,恰在回宗之時,撞上百來名死士正在對一只形態(tài)奇異的靈獸圍堵截殺,玄天老祖看出那群死士手?段殘忍,絕非善類,便出手?滅了死士,救下?了那只靈獸。 玄極真人還記得當時那只靈獸傷得有多重,頭頂?shù)碾p角斷了一只,渾身深可見骨的傷不?計其數(shù),可盡管重傷至此,被他們救下?時,那只靈獸的兇性依舊沒有減少半分,他過去查看它的傷勢時,還險些被殺紅眼的靈獸襲擊。 被救后的靈獸并沒表現(xiàn)出信任他們的樣子,而是伏低身子,齜著尖牙,帶著滿身血跡,低吼著不?斷后退,眼看它頂著這樣的傷勢還要逃跑,最終還是玄天老祖將?它收入袖內(nèi)乾坤,一并帶回了玄滄劍宗。 將?它帶回去后的第一時間,他們自然?想著為它治療傷勢,然?而傷重的靈獸似乎對所有人都保持著巨大的警惕心,被放出來的第一時間,它便不?管不?顧地在殿內(nèi)四處躲藏,把?大殿搞得一團糟的同時,還把?身上的傷口弄得再次崩裂,導致新流出的鮮血幾乎落滿了大殿的每一處。 玄極真人和他的三個師弟一起去抓,竟然?都抓不?住它,更別提給它上藥了,不?得已之下?,玄極真人最后只得腆著臉請來了玄天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