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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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玄明道人搖了搖頭,暗自覺得好笑?。 怎么可能,太離譜了。 …… 另一邊,謝挽幽和?封燃晝走在小徑上,說起了向君澤的事。 聽完封燃晝套出來的情報后,謝挽幽也沉默了,片刻后,她才無奈道:“看來跟我們猜的差不多?,十有八九是神?啟派來的?!?/br> 封燃晝冷冷道:“他如?今在思過?崖,正好方便我們動手。” 謝挽幽看向他:“做掉?” 封燃晝:“不然?” 謝挽幽思忖道:“不明不白地將他做掉,不太好向玄明道人交代,我覺得,我們應該用點更正規(guī)的手段,將此人的利益最大化。” 封燃晝饒有興致地挑眉:“怎么說?” 謝挽幽就湊到他耳邊,悄聲說出她的計劃。 封燃晝聽完后很?是贊同:“就這?么辦吧?!?/br> 謝灼星蹲在謝挽幽的懷里,耳尖微動,好奇道:“娘親,你們在說什么呀?” “說一些打倒壞人的計劃,”謝挽幽親了它的額頭一下:“小白是不是認出那個叔叔就是那天?娘親讓小白找的壞蛋了?” 謝灼星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小白有些害怕,就哭了……” 一只幼崽能有多?少演技?它那時其實更多?的是被嚇哭的。 謝灼星想起一件事,緊張兮兮地跟謝挽幽道:“娘親,那個壞叔叔問過?小白,小白的眼睛跟狐貍叔叔很?像,狐貍叔叔是不是小白的爹爹……壞叔叔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娘親跟它說過?,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它是狐貍叔叔的孩子,否則它就會?被壞蛋抓走,所以當向君澤問起它和?狐貍叔叔的關系時,它才會?嚇到哭出來。 謝挽幽聞言,微微皺眉。 封燃晝給小白做的長命鎖能完全屏蔽它的氣息,改變它的外貌,可就算如?此,向君澤居然還是憑著瞳色的相?似,對謝灼星的身份生出了懷疑…… 瘋狗。 謝挽幽想,那些人,真的是一群瘋狗。 第133章 親吻 商量好應對向君澤的計劃后, 謝挽幽和封燃晝兩人又一同走了一段路。 積雪覆蓋的小徑留下了兩串大小不同的腳印,謝挽幽攏著披風,感到一絲涼意落在了?鼻尖,她仰起頭:“好像又下雪了?!?/br> 謝灼星爬到她肩上蹲好, 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天空, 發(fā)現(xiàn)真的下雪了?, 立即緊張兮兮地湊到謝挽幽耳邊說:“娘親,我們快回去吧。” 封燃晝也想起謝挽幽體虛,淋不得雪,不由?微微蹙眉,當即撐開了?一把青色的傘,遮在了謝挽幽的頭頂:“拿著?!?/br> 謝挽幽接過傘:“你等會兒要去哪?” 封燃晝垂眸看著她, 她烏黑的長發(fā)上已經(jīng)沾了?幾片晶瑩剔透的雪花,如?同團絨一般點綴在她的發(fā)間, 封燃晝伸手碰了?一下,那些雪花便迅速融化在了?他的指尖。 謝挽幽見他不答, 疑惑地歪頭, 披風上的白色毛領簇擁在她的脖頸, 更襯得她的臉小了?一圈。 封燃晝落在她發(fā)間的手下移,指尖碰了?碰她的臉,是冰涼的。 雪下得好像更大了?。 謝挽幽原本還有點疑惑,被他沉默不語地摸了?一會兒臉, 忽然福至心靈,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拉長語調(diào)逗他:“撿到一只貓, 他想跟我?回家~” 這個人真是擅長曲解他的意思,他只是隨便摸摸而已……封燃晝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想要縮回被謝挽幽抓住的那只手:“我?可沒這么說過。” 謝挽幽抓著他不放,拖著他就往自己住處走:“摸我?就是想跟我?回家的意思,我?都明白的,放心,我?家里貓糧管夠?!?/br> “貓糧?”封燃晝被她拖著走了?幾步,語氣幽幽:“謝挽幽,你究竟把我?當成什么了??” 謝挽幽樂得不行:“哈哈哈!” 封燃晝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謝挽幽半拖半推,他最后還是進?了?謝挽幽住處的門。 謝灼星飛到桌子上,對著封燃晝指指點點:“娘親說過,狐貍叔叔這種行為叫做口是心非,也叫做欲擒故縱,只有圖謀不軌的壞蛋才會做?!?/br> 封燃晝過去戳它腦袋,把它頭頂?shù)拿脸鋈齻€坑,眉梢微揚:“隨你怎么說,反正我?已經(jīng)進?來?了??!?/br> 謝灼星氣死了?,努力抬起爪爪摸頭,試圖把腦袋上的毛毛重新捋順。 謝挽幽把傘收起,斜靠在墻邊,見此無奈地過去摸摸孩子的腦袋,不贊同道:“封燃晝,以后不許再欺負小白了??!?/br> 封燃晝掃了?幼崽一眼:“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一山不容二虎?” 這就是他總是控制不住地欺負小白的原因?謝挽幽無語了?,小白如?今還是這么小一只幼崽,封燃晝就已經(jīng)容不下它了?,心眼可真夠小的:“……我?也聽過另一句話,虎毒不食子。” 封燃晝不肯承認自己具備這種道德,自顧自在謝挽幽的屋子里巡視了?一圈,儼然是將這地方也當成了?自己的領地。 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新奇東西,拿起一個樣式古怪的東西,問謝挽幽:“這是什么?” 謝挽幽正在給委屈巴巴的崽崽梳毛,聞言扭頭掃了?一眼:“是滾筒,粘毛用?的,小白會在床上掉毛,有時候用?去塵訣清理不干凈,我?就用?它滾一滾,然后毛會粘在滾筒上,很好收集?!?/br> 封燃晝看著手里的東西,構(gòu)造很簡單,只不過是普通玄鐵材質(zhì)的手柄連接著一個帶著粘性?的滾筒,沒有鐫刻陣法,也沒有篆刻符咒,毫無任何玄妙之?處,透露著一股極其難得的質(zhì)樸氣息。 “這是……你煉制的法器?” “對啊,”謝挽幽應得很自然,還有點小得意:“你別看它品階低,但是很實用?的。” 封燃晝撥弄了?幾下那個滾筒,神?色有些復雜。 身為天階煉器師,這種剛?cè)腴T品級的法器放在他眼里,幾乎就是類似于嬰兒學步車般的存在。 可謝挽幽似乎對她煉制出來?的東西十分滿意…… 謝挽幽狐疑地觀察封燃晝:“你怎么露出這種表情?是覺得這個東西不好嗎?” “挺好的,”封燃晝把玩這那只滾筒,試圖尋找一個不那么打擊人的形容詞:“很……可愛?!?/br> 謝挽幽面無表情:“我?謝謝你?!?/br> 成功將謝挽幽惹惱后,封燃晝的心情就變得格外不錯,打量了?那個滾筒片刻,他莫名?其妙地覺得越看越順眼,便神?色自若地將它收進?袖中:“送我?了??!?/br> “?”謝挽幽震撼于他的無恥,放下梳子就撲了?過去:“我?什么時候說送你了?,還給我??!?/br> 封燃晝不讓她往自己的袖口里摸,只用?一只手,就鎖住她的雙手手腕:“我?之?前送過你九品的劍,不該得到一點報酬嗎?” 謝挽幽被他鎖著手攬在懷里,聽了?他的話,頓時氣的不行:“你是不是忘了?,是你先?把我?的劍搶走后弄壞,后來?才把那把劍賠償給我?的。” 封燃晝沉思了?一下,倒是想起確實有這么回事,可他又不是那種很有道德的人,見講道理不行,就改為了?不講道理:“不給——除非,你用?別的換?!?/br> 謝挽幽真是敗給他了?。 她被封燃晝控制在懷里,一抬眼就看到謝灼星正好奇地盯著他們?看,不由?臉上一熱,用?胳膊肘戳戳后面的人:“你先?松開……” 封燃晝不動聲色地握住她的腰,指腹輕輕摩挲:“我?的報酬呢?” 謝挽幽輕咳一聲:“遲、遲點再給你。” 封燃晝終于把她放開了?。 謝挽幽感覺一股熱氣涌上來?,她瞬間哪里都不冷了?,只覺得渾身都開始發(fā)熱。 她頭重腳輕地在椅子上坐下,封燃晝抬步跟過去,立在了?她的身后,并且開始漫不經(jīng)心地玩她的頭發(fā),語氣正經(jīng)了?許多:“之?前教你的陣法,畫出來?給我?看看?!?/br> 謝挽幽沒有拒絕,在桌上找出一疊紙,拿出筆開始畫。 她畫得行云流水,每種陣法幾乎都是一氣呵成,封燃晝垂眼看了?一會兒,在她耳邊低聲說:“畫得不錯……是我?教過的,最好的學生。” 這又是什么奇怪的play,謝挽幽手下一抖,差點畫錯,耳根也羞恥地開始泛紅。 她正想懟封燃晝,說他除了?自己,也沒教過別人陣法,頸間忽然一疼,被咬了?。 謝挽幽輕嘶了?一聲:“干嘛咬我??” 封燃晝懶聲說:“畫陣法不專心的懲罰?!?/br> “……” 也不知是不是猛獸的本能?在作祟,封燃晝特別鐘愛咬她的脖子,謝挽幽有時就有一種封燃晝其實是一只吸血鬼的幻覺。 她摸摸脖頸,勉強定了?定心神?,繼續(xù)畫陣法。 最開始的時候,她學陣法并不是特別輕松,陣法中有許多口訣和要義,都要記下來?背誦,到后來?開始畫陣法,那些復雜的線條和變幻莫測的走向也讓謝挽幽十分頭疼。 好在一切事物都有規(guī)律可尋,等她畫多了?,對陣法的線條走勢有了?一定了?解后,她畫陣法的速度和質(zhì)量這才有了?質(zhì)的飛躍。 封燃晝一直沒說她在陣法方面天賦如?何,也不會說什么夸獎她的話,若是她畫錯了?,封燃晝只會指出要點,冷酷地讓她重畫——在教她的時候,封燃晝對她一直都很嚴厲。 到了?現(xiàn)在,謝挽幽忽然很好奇自己在封燃晝眼中的形象,便開口問他:“我?剛開始一直畫不來?,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笨?” 封燃晝淡淡道:“我?的要求很高,耐心也很有限,如?果你真的很笨,我?只會教你一個晚上?!?/br> “這是夸我?的意思?”謝挽幽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彎起唇角。 封燃晝看著她笑吟吟的側(cè)臉片刻,別開了?眼,忽然直起身:“你先?畫……我?陪小白玩一會兒。” 謝挽幽有些奇怪他為何忽然良心發(fā)現(xiàn),要陪小白玩耍。她心里好奇,面上卻假裝不知,應了?一聲,低頭繼續(xù)畫陣法。 封燃晝拿出那枚玄明道人送給謝灼星的線團小球,在謝灼星眼前晃了?晃:“玩這個?” 謝灼星見封燃晝愿意陪自己玩拋球游戲,這才單方面原諒了?他方才故意欺負自己的事。 它樂顛顛地跑到桌沿,期待地仰頭看著小球,尾巴也興奮地甩來?甩去。 封燃晝將小球一拋:“去?!?/br> 謝灼星馬上飛了?出去,在半空就接住了?球,高興地將球叼給了?封燃晝。 封燃晝又是一拋,這次,他拋得遠了?一些。 謝灼星也不知是哪個血脈中的本能?被激發(fā)了?出來?,對這種小游戲樂此不疲,如?此來?回幾次后,謝挽幽發(fā)現(xiàn)封燃晝好像的確沒有動什么壞心思,只是單純陪幼崽玩游戲,這才收回了?注意力,專心畫陣法。 等她畫好,抬眼一看,謝灼星已經(jīng)沒影了?,只留下封燃晝一個人站在門口,神?色淡淡地看向門外。 謝挽幽奇怪地走過去,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門外的雪景:“小白呢?” 封燃晝轉(zhuǎn)過頭,眉梢微揚:“去很遠的地方撿球了??!?/br> 謝挽幽:“……” 她按了?按眉心,無奈道:“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