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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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睡得能舒服嗎? 謝灼星聞言,連忙跟玄明道人解釋道:“不擠的,小?白就喜歡睡在小?小?的窩里,因?為……感覺很安全。” 娘親在的時候,它跟娘親睡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可娘親不在,它獨自睡在一個空曠安靜的房間里,總會擔心黑暗里跑出來什么怪物。 像貓窩這?種小?小?的空間,對?它來說才充滿了安全感。 謝灼星蠻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小?白不是膽小?鬼哦,只是偶爾會有點害怕而已……” 玄明道人原本還有些不明白,直到聽到原因?,這?才明悟。 他一時間沒有說話,伸手摸了摸幼崽的小?腦袋:“小?白當然不是膽小?鬼,而是個很勇敢,很堅韌的孩子?!?/br> 謝灼星被玄明道人夸獎,耳尖微抖,忍不住開心地晃了晃尾巴。 它忽然想起什么,用爪爪勾了勾玄明道人的衣角:“爺爺可以教小?白學?成語嗎?” “學?成語?”玄明道人有些驚奇,孩子這?么小?,連化形都還沒學?會,怎么就想到學?成語了? 真是個好?學?的好?孩子啊。 “可以啊,爺爺正?好?無事可做,”玄明道人起了興致,將幼崽放在自己書?案上,詢問它道:“小?白,你如今識字了嗎?” 識字? 謝灼星呆住,不好?意思地搖頭,然后好?奇地問道:“不可以一邊學?成語,一邊識字嗎?” “那不行,得一步一步來?!毙鞯廊艘娪揍趟贫嵌?,就把一本書?疊在另一本書?上,然后繼續(xù)往上疊書?:“學?習這?件事呢,就像我們?把書?疊在一起,只有打?好?了基底,才能一層層往上學?,要是沒打?好?基底,就會像這?樣——” 玄明道人把最底下的書?抽出來,上面的書?頓時往一側(cè)傾斜,倒成一片。 謝灼星明白了:“所以,小?白要先?識字,才能更好?地學?成語嗎?” 玄明道人欣慰道:“就是這?個意思?!?/br> 謝灼星沒有因?此氣餒,馬上說:“那小?白就從識字學?起吧!” 玄明道人收過兩?個弟子,只指導過徒弟練劍,卻沒有教孩子識字的經(jīng)驗,因?此只能用最簡單樸素的方法—— 他寫?下一個字,再教小?白這?個字的意思。 玄明道人本以為這?樣教的效率必定很低,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小?白這?孩子的記憶力完全超乎常人,他只需解釋一遍,小?白竟然就能迅速記下。 玄明道人剛開始還不信邪,隨機指著一個教過的字抽問,謝灼星都能對?答如流。 并且,玄明道人還發(fā)現(xiàn),幼崽光是看一遍他寫?字的筆畫順序,就能分毫不差地模仿出來,甚至字形也與他寫?的字差不了多少。 謝灼星抬起沾了墨水的爪爪,仰頭不確定地看向玄明道人:“爺爺,我寫?得對?嗎?” 玄明道人:“……” 小?白究竟是謝師侄從哪里抱來的小?天才,這?記憶力和模仿能力也太逆天了吧! 教到后面,玄明道人已經(jīng)麻木了。 他干脆讓人去山下找來一本用于?孩童啟蒙的《辭源廣韻》,讓孩子對?著辭典學?。 謝灼星拿到辭典,便安靜了下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書?上的內(nèi)容看,學?得十分認真。 玄明道人摸摸孩子毛絨絨的小?腦袋,滿心憐愛。 努力上進的孩子,誰不喜歡啊。 謝灼星看了半天書?,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些羞赧問玄明道人:“爺爺,可以先?教小?白寫?娘親的名字嗎?” 玄明道人自然明白它的小?心思,樂呵呵地應了,取筆寫?下謝挽幽的名字。 謝灼星照著玄明道人的筆畫,用小?爪子沾了墨水,單爪撐著桌面,小?心翼翼地在宣紙上寫?下娘親的名字。 寫?完后,謝灼星蹲坐在宣紙面前?,低頭看著自己親手寫?的娘親的名字,身后的尾巴悄悄晃動。 原來娘親的名字是這?樣寫?的呀…… 謝灼星沾了墨水的黑爪爪忍不住開了個花,它看了看自己寫?的,又看了看玄明道人寫?的,總覺得沒有爺爺寫?的好?看。 玄明道人看孩子愣著不動,又寫?下一個名字:“看,這?是小?白的名字,謝灼星。” 謝灼星就在謝挽幽的名字下面,又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玄明道人逗它說:“下一個名字,小?白想寫?誰?” 謝灼星苦惱地思索了片刻,看著自己名字底下的空白,臉側(cè)的小?胡須動了動,聲如蚊蠅般說了一句話。 玄明道人沒聽清:“什么?” 謝灼星耳尖染上了一絲緋紅,鼓起勇氣,又說了一遍。 聽清后,玄明道人大為不理解,一邊提筆寫?字,一邊嘀咕道:“真是怪了……為什么要寫?我五師弟的名字?” 謝灼星抱著小?小?的私心,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寫?上了封燃晝的名字。 看著三個名字,它耳尖微抖,在心里很壞地想,這?樣寫?的話,狐貍叔叔也算被它踩在爪底了。 才不是因?為它有一點點喜歡狐貍叔叔呢! 這?一個上午,它又是寫?字,又是看書?,到了中午時分,犯困的時間都提早了一些。 玄明道人給它洗了爪爪,抱它回貓窩里睡覺。 容渡前?來拜訪二師兄,沒見到幼崽,便問了一句。 “小?白去睡午覺了,學?了一上午的字,肯定是累了?!毙鞯廊艘贿吺帐白郎系男垼贿吶滩蛔⊥?師弟炫崽:“這?孩子真是聰明啊,不管什么字,一學?就會!你看看,這?些都是小?白寫?的!” 容渡上前?,拿起一張紙,視線掃過上面的字跡,目光忽然一動:“竟然連字跡都跟師兄相似……” “是啊,小?白還是用小?爪子寫?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容渡淡淡嗯了一聲,翻看起了這?些宣紙。 謝灼星一個上午下來,總共也沒寫?幾張,因?此容渡看得很快,翻到最后一張時,他目光一頓,停留在其中的三個名字里。 這?張宣紙上有不少字,排列得很整齊,唯有這?三個疊在一起的名字占據(jù)了左側(cè)一隅,四周皆留出空白,顯得有幾分突兀。 容渡盯著這?三個湊在一起的名字看了片刻,問道:“小?白怎么會在這?里寫?五師兄的名字?” 玄明道人不怎么在意地回答:“小?孩子的心思,我怎么猜得到,應該是忽然想到的吧?!?/br> 容渡目光轉(zhuǎn)回紙上的三個名字。 自從生出心魔過后,他的七情六欲被攪得天翻地覆,暴躁易怒的同?時,心思也愈發(fā)敏感,哪怕如今已經(jīng)治愈心魔,這?份敏感也沒有隨之散去。 哪怕他不斷告訴自己,這?或許只是一個巧合,但新?的疑惑卻依舊源源不斷地在他心中升起。 小?白為何偏偏把這?三個名字寫?在一起? 明明封燃晝對?于?小?白來說,應該只是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陌生人——或者再準確一點,是個有過幾面之緣的陌生人。 對?一個孩子來說,是什么理由,才讓它將一個生活中并不親近的人的名字,跟自己和自己娘親的名字寫?在一起? 容渡隱隱約約地發(fā)覺,他似乎忽略了什么。 …… 睡午覺時,謝灼星又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內(nèi)容跟昨晚別?無二致,唯一不同?的,就是娘親和狐貍叔叔不僅給它燉了雞湯,娘親還額外給它烤了魚。 魚香味和雞湯的香味交織在一起,存在感十足地掠過鼻尖,那感覺實在太真實了,謝灼星粉色的小?鼻子下意識動了動,意識也強行被這?股香味勾離了夢境,朦朦朧朧地回歸到了現(xiàn)實。 香味越來越大了,謝灼星追隨著那股香味,眼?睛還閉著,小?腦袋卻下意識跟了過去。 然后,它便聽到了一陣熟悉的笑聲:“它好?可愛?。 ?/br> 另一道很討厭的低沉聲音隨之響起:“聞到香味才行,小?懶豬罷了,有什么可愛的?!?/br> 謝灼星聽到這?兩?個聲音,迅速清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謝挽幽和封燃晝一左一右蹲在貓窩邊上,謝挽幽手里拿著一只烤魚,封燃晝則捏著一只雞腿,兩?人都邪惡地看著自己。 謝灼星盯著洞口處的烤魚和雞腿,呆住了:“……” 意識到自己是被娘親和狐貍叔叔戲弄了,謝灼星卻顧不上生氣,迅速朝謝挽幽的懷里撲了過去,尾巴都晃成了小?螺旋槳,還熱情地對?著謝挽幽又蹭又貼:“娘親!” 謝挽幽對?著它的小?腦瓜就用力親了兩?口:“小?白寶寶,親親!” 封燃晝看得不爽,在此時煞風景地開口:“不吃雞腿?那我自己吃了?!?/br> 謝灼星馬上從謝挽幽懷里抬起腦袋,連聲道:“要吃的,小?白要吃的!” “就不給你吃?!狈馊紩兣e起雞腿,故意繞著幼崽頭頂打?轉(zhuǎn),任憑幼崽立起身子努力地用爪爪撈雞腿,也冷酷地不為所動。 太壞了,謝挽幽用胳膊肘戳它一下,十分不忍心道:“你欺負孩子干嘛,就把雞腿給孩子吃了吧?!?/br> 封燃晝瞥她一眼?,降下手臂,謝灼星歡呼一聲,扭頭邀請謝挽幽:“娘親要一起吃雞腿嗎,超級香的!” 小?家伙吃個雞腿都想著她,謝挽幽很是感動:“這?個雞腿就是特意給小?白帶的呀,小?白自己吃就可以了。” 謝灼星又別?別?扭扭地看向封燃晝。 封燃晝對?它一笑:“你確定要邀請我一起吃?考慮清楚,畢竟,我一口就能把這?個雞腿整個吞下去。” 謝灼星:“……” 謝灼星默默用爪子扒住封燃晝的手,嗷嗚一口,將一塊完整的雞rou從雞骨頭上撕扯下來,嚼吧嚼吧,美滋滋地吞下去,然后挺起小?胸脯,驕傲地跟封燃晝展示。 看吧,它也能一口把整個雞腿吃掉! 封燃晝盯著它看了片刻,伸出手,把它頭上的毛揉亂:“幼稚?!?/br> 謝灼星:“……” 可惡! 封燃晝當然不只帶了一個雞腿,還帶了一整只烤雞,而謝挽幽則帶了兩?條烤魚,謝灼星吃完后,小?肚子變得圓鼓鼓的,走都走不動了。 謝灼星這?時才想起問謝挽幽:“娘親,你怎么會給小?白帶烤魚呀?” 謝挽幽揉揉它的小?肚子:“就是覺得小?白可能想吃烤魚了?!?/br> 謝灼星很開心,蹭著謝挽幽追問:“小?白確實想吃魚了,但是娘親是怎么猜到的呀?” 謝挽幽笑了:“反正?娘親就是知道?!?/br> 那些無心之言,未嘗不是孩子潛意識的投影。 謝挽幽既然回來了,便抱著小?白去跟玄明道人說了一聲,玄明道人跟謝挽幽說著說著,一夸起小?白就停不下來:“小?白是真的特別?乖,半點都沒讓我cao心,跟那某某宗宗主的孫子完全不一樣……學?得也很快,以后必定是個天賦異稟的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