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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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遲疑:“可雪魄看上去?很珍貴,而且,我從未用?它保養(yǎng)過拂霜劍,若是cao作不得當(dāng)——” “這不是什么問題,”五蘊(yùn)大師眨了眨眼,頗有幾?分神秘地回答:“時機(jī)到了,你自會明白該如何用?它。” 話說到這個地步,謝挽幽也就沒理?由?不收下雪魄了。 雪魄的事?解決后,剩下的就是拂霜劍不受控制的問題。 對此?,五蘊(yùn)大師給了這么一個解釋:“拂霜劍內(nèi)的那縷鳳凰精魂是恰好是七魂當(dāng)中?的殺魂,你使用?它時,因?yàn)槟銈冎g有本?命契約,你便會出現(xiàn)被?殺魂影響、進(jìn)而控制心神的情況?!?/br> 謝挽幽目光一動:“原來是這樣……那有辦法減輕那縷殺魂對我的影響嗎?” 五蘊(yùn)大師微微頷首:“你需要使用?萬佛宗的清心經(jīng)摒棄心中?的惡念與欲望,只有這樣,才能做到平心靜氣,減弱殺魂對你的影響。” 清心經(jīng)是要學(xué)的,其使用?的方法也十?分特殊,五蘊(yùn)大師便讓佛子負(fù)責(zé)傳授謝挽幽清心經(jīng)。 踏入側(cè)殿學(xué)習(xí)清心經(jīng)前?,謝挽幽忽而地想?起了崽崽。 也不知道小白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 她這次去?蓬萊島兇吉難料,便沒有帶小白一起去?,而是將小白交給了封燃晝帶。 謝挽幽本?打算在蓬萊島安定下來之后再去?接小白,卻沒想?到,明明只是剛跟它分開沒多久,她竟然?就已經(jīng)開始想?它了。 …… 謝灼星打了一個噴嚏,暈乎乎地從封燃晝的袖中?鉆了出來,探出一顆毛絨絨的雪白貓貓頭觀察四周。 封燃晝低頭瞟它一眼:“著涼了?” “?”謝灼星抬起頭,奇怪地歪頭:“狐貍叔叔,你忘記了嗎,我們火系神獸身體里有火,是不會著涼的呀?!?/br> 封燃晝看到幼崽投來的擔(dān)憂小眼神,沉默了:“……” 謝灼星沒有注意到親爹的沉默,抖了抖耳尖,喜滋滋地說:“娘親說,打一個噴嚏,就是代表有人在想?你的意思,小白剛剛打了一個噴嚏,肯定是娘親在想?小白!” 封燃晝就是見不得它這么得意,伸出手,彈了它一個腦瓜崩:“什么歪門邪說……那她有沒有跟你說過,被?別人彈腦瓜又代表什么?” 謝灼星被?彈得“咕”了一聲,整只幼崽變得氣鼓鼓的,嘀嘀咕咕地說:“狐貍叔叔肯定是因?yàn)闆]有被?娘親想?到,所以嫉妒小白了?!?/br> 封燃晝冷笑:“我嫉妒你?” 謝灼星被?他戳了戳腦袋,貓貓蟲一樣又鉆回了他的袖口?里,然?后一扭一扭地沿著他的手臂大膽往上攀爬。 幼崽在身上鉆來鉆去?,封燃晝嘆了口?氣,沉聲喊它名字:“謝灼星!” 謝灼星終于找到了出口?,從他的領(lǐng)口?擠出自己的小腦袋,晃著尾巴脆聲回答:“在!” 封燃晝低頭看到它圓溜溜的雪白小腦袋,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他比謝挽幽兇很多,幼崽在謝挽幽面前?明明很乖,在他這里卻會立馬原形畢露,封燃晝始終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么。 封燃晝瞇起眼睛,停頓了半晌,才想?出一句針對幼崽的威脅:“再調(diào)皮,我就……跟你娘親說。”” 謝灼星用?爪爪扒住他的衣領(lǐng),表面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實(shí)則暗戳戳啃他的衣領(lǐng),以此?作為狐貍叔叔剛剛彈它腦瓜崩的懲罰。 小崽子報復(fù)心還挺重?。 封燃晝伸手捏了一下它的小耳朵,拿它沒有辦法,也只能隨它去?了。 他一襲黑衣,穿梭在人來人往的魔域街道上,如一陣風(fēng)吹過,哪怕身上還揣著一只顯眼的白色幼崽,也沒引起任何魔修的注意。 謝灼星趴在他的領(lǐng)口?處,好奇地觀察四周,魔域的街道跟修真界的街道實(shí)在很不一樣,整體環(huán)境都透露著一種很不干凈的感覺,到處都是臟水橫流的景象,四處可見沒有打掃干凈的殘肢斷臂。 模樣千奇百怪的小販在路邊叫賣,時不時就會有人發(fā)生爭執(zhí),大打出手的途中?掀翻旁人的攤子,進(jìn)而引發(fā)更?大范圍的群毆。 封燃晝習(xí)以為常地從斗毆的人群邊走過,目光都沒分過去?一分。 謝灼星卻從未見過如此?暴力的大范圍斗毆,封燃晝都走過去?了,它還趴在封燃晝的肩頭努力地往回看。 封燃晝手動把它的腦袋轉(zhuǎn)回來:“在看什么?” 謝灼星頭頂?shù)亩滢抢讼聛?,小聲問道:“狐貍叔叔,娘親說,你是靠打架當(dāng)上魔尊的,那你以前?打架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剛剛那些人一樣,頭上和身上都被?打出血,很痛很痛啊?!?/br> 封燃晝沒想?到謝灼星剛剛一直盯著那些魔修看,其實(shí)不是感到害怕,而是在想?他有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事?,不由?微怔。 片刻后,他喉嚨動了動,開口?道:“……沒有這種事?,向來只有我打別人的份?!?/br> 謝灼星半信半疑,憂心忡忡地打量他:“真的嗎?” “真的。” 封燃晝把幼崽的小腦袋揉得毛發(fā)凌亂:“你剛剛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想?象我被?打得滿臉血的樣子了,小東西,你怎么就不想?我點(diǎn)好?” 謝灼星被?他幽怨地教訓(xùn)了幾?句,忍不住笑了出來。 封燃晝見它笑了,便不再提剛剛的事?,而是問道:“你不問我要帶你去?哪嗎?” 謝灼星仿佛這才想?起來要問似的,歪頭問他:“對哦,狐貍叔叔,我們要去?哪里呀?” 它呆呆的,看上去?很好騙,封燃晝故意說:“你娘親不在,把你帶去?賣掉?!?/br> 謝灼星才不信,挺起小胸脯自信道:“娘親說,小白才幾?斤重?,就算賣掉也換不了多少錢的,而且,狐貍叔叔有很多錢,肯定不缺賣小白的錢?!?/br> 封燃晝輕哼一聲:“這種時候你倒是挺聰明的?!?/br> 謝灼星用?尾巴尖撓撓他的脖子:“狐貍叔叔,我們究竟要去?哪里呀?” 封燃晝被?它撓得偏了一下頭,瞥它一眼:“去?看送給你的禮物。” 謝灼星一聽?有禮物,整只幼崽都精神了起來,扒著封燃晝問東問西,可封燃晝故意賣關(guān)子,就是不告訴它。 等到了地方,為了保持神秘感,封燃晝進(jìn)門前?,還特意捂住了謝灼星的眼睛。 謝灼星眼前?黑漆漆的,感覺到封燃晝進(jìn)了門,忍不住豎起耳朵細(xì)聽?四周的動靜。 有細(xì)微的聲音傳進(jìn)了它的耳朵里,謝灼星忽然?睜大了眼睛,這個聲音是—— 第182章 酒樓 封燃晝知道它猜到了, 便松開了捂著它雙眼的手指。 視線不再受阻,謝灼星終于看清了面前的場景。 門?內(nèi)是一片寬闊的空地,地面上覆蓋了一層蒼翠的草皮,暗綠色的灌木叢點(diǎn)綴其間, 楓紅色的不知名花朵正在盛開, 在烏煙瘴氣的魔域內(nèi), 這片生機(jī)蓬勃的綠地儼然是一片極其罕見的凈土。 就在這片綠地中,數(shù)道嫩黃色小身影若隱若現(xiàn),定睛一看,竟是一群圓滾滾的小靈雞,謝灼星方才聽到的嬌嫩啾鳴聲,就是由此而來。 謝灼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用爪爪勾著封燃晝的衣袖, 試探地問:“狐貍叔叔,這些?小雞都是送給?小白的嗎?” 封燃晝見?幼崽滿眼期待地望著自?己, 身后毛絨絨的小尾巴都快晃成了小螺旋槳, 故意?賣了一會?兒關(guān)子, 這才慢悠悠地說:“狐貍叔叔在寂城開了家養(yǎng)雞場,當(dāng)做補(bǔ)給?你?的生辰禮?!?/br> 封燃晝還記得幼崽把寂城聽成“雞城”的烏龍,所以在攻下寂城后,他便建了這么個養(yǎng)雞場, 準(zhǔn)備給?它一個驚喜,可惜遲遲沒找到機(jī)會?。 看謝灼星的神情,封燃晝就知道, 這禮物很合幼崽的心意?。 謝灼星雙耳都豎了起來,再次向封燃晝確認(rèn)道:“這么大?的養(yǎng)雞場, 真的要送給?小白嗎?” 封燃晝戳了戳它的腦袋:“你?不要?那我就把養(yǎng)雞場送給?別?的小孩。” 謝灼星都顧不上計較他故意?戳亂自?己毛毛的事了,馬上脆聲應(yīng)道:“要的,小白要的!” 封燃晝彎起唇角,拿出一個木頭盒子:“那我們把小黃也放生吧?!?/br> 謝灼星興奮地點(diǎn)頭,展開羽翼飛到他的肩頭上,看他打開木頭盒子,露出盒子里一只半死不活的小黃雞。 發(fā)現(xiàn)盒子被打開的下一秒,原本死氣沉沉的“小黃”像打了雞血一樣,忽然又有了力氣,猛地爬了起來,張開翅膀,仰頭對他們發(fā)出聲嘶力竭的嘰嘰聲,聽著格外凄慘。 謝灼星歪頭:“狐貍叔叔,小黃在說什么呀?” 封燃晝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大?概是不想活了,求我們吃掉它吧?!?/br> 聞言,“小黃”渾身一僵,像被掐住了嗓子,一聲也喊不出來了。 謝灼星想了想,對著“小黃”嚴(yán)肅搖頭,極有禮貌地跟它說:“對不起,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吃你?,因?yàn)槟?現(xiàn)在還不夠胖,我們吃不飽的。” 小黃,也就是被封燃晝李代桃僵的薛大?公子,此刻幾乎要落下淚來:“……” 要命,這小崽子怎么能用如此天真可愛的外表說出這么恐怖的話來啊! 謝灼星看到一行?淚從“小黃”的眼角滑落,頓時緊張道:“狐貍叔叔,小黃好像哭了!” 封燃晝挑眉:“它可能想家了?!?/br> “真可憐,”謝灼星飛到封燃晝的手背上,憐惜地用粉色爪墊拍了拍“小黃”的頭:“小黃不哭,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看那邊——有那么多小黃跟你?玩,你?一定不會?孤獨(dú)的。” 小黃悲憤不已:“……” 龍游戲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他薛初堯,未來的逐鹿城城主,如今竟然淪為一只幼崽的寵物,他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這里,他一偏頭,想著干脆啄幼崽一口,發(fā)泄一下心中的不滿,不料下一秒,它整只雞就被封燃晝緊緊捏在了手心里。 “你?最好老實(shí)一點(diǎn),”封燃晝對他露出了很血腥的笑:“要是你?聽話,你?爹還有可能贖你?出去,可你?要是敢搞什么小動作?——” 他尾調(diào)壓低,未盡之?語中,充滿了沒有明說的殺機(jī)。 薛初堯被薛城主保護(hù)得太好了,何曾接觸過這樣的狠角色,被嚇得渾身一哆嗦,整只雞馬上老實(shí)了。 封燃晝松開手,隨手把他丟在地上,薛初堯扇著豆大?點(diǎn)的翅膀狼狽摔在地上,連滾帶爬地逃了。 封燃晝捏了捏謝灼星的耳尖:“好了,去玩吧?!?/br> 謝灼星超級開心地應(yīng)了一聲,興致勃勃地飛了下去,白色的小身影風(fēng)一般穿梭在雞群之?間,攆得薛大?公子嘰嘰大?叫,到處亂跑。 這片草地很大?,可以讓幼崽撒開腿盡情奔跑,封燃晝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幼崽在陽光下肆意?地追逐玩鬧,聽著幼崽毫無?陰霾的笑聲,微微有些?出神。 他想起了不見?天日的鐵籠,刺穿肩胛骨的縛龍鎖,在他像謝灼星一樣大?的時候,自?由的奔跑,從來是一種?奢侈。 等他終于掙脫那座牢籠,逃到了陽光下,卻發(fā)現(xiàn),這灼灼盛日,從來不屬于自?己。 原來,他已經(jīng)在陰暗中腐爛了。 可看著謝灼星,封燃晝忽然覺出了幾分釋然。 他所得不到的東西,終究是在幼崽的身上得到了彌補(bǔ)。 謝灼星轉(zhuǎn)頭看見?狐貍叔叔看著自?己,像狐獴一樣直立了起來,很熱情地?fù)]動爪子,邀請封燃晝一起來玩。 封燃晝覺得它這副模樣很滑稽,半點(diǎn)虎樣都沒有,于是很不客氣地嘲笑出聲。 謝灼星:“……” 有什么好笑的,它練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