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3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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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挽幽稍稍吐出一口氣,小白年齡雖小,但他的小腦袋機靈著呢,想必不會被孽鏡臺輕易蒙騙。 既然已經決定暫時按兵不動,謝挽幽這才有心思觀察起周圍環(huán)境。 她被孽鏡臺送到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這里人流如織,街道不似修真界一般整潔繁華,透著一股人間煙火氣,謝挽幽用神識一掃,果然,周圍走過的都是沒有修為的凡人。 而她忽然出現(xiàn)在街道上,儼然成了一個顯眼包,沒過多久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不多時,大多數(shù)人都停下了腳步,圍過來驚訝地打量她,甚至還有個小孩子呆呆地指著她,轉頭對娘親激動道:“娘親你看,是仙女!” 謝挽幽眼看已經有人想上前跟她搭話,趕緊閃身離開,去了一個無人之地。 天道不緊不慢地開口:[你是被少年時期的大白騙進來的,想必支撐著這個時間點的核心因果也與他有密切聯(lián)系] 謝挽幽輕咳一聲:“到頭來還是得找少年時期的封燃晝啊……這可不是我想找的,是形勢所迫!” 天道沉默須臾:[……你對我解釋,有用嗎?] 謝挽幽默默閉麥:“。” 按照孽鏡臺展示的畫面推斷,少年封燃晝現(xiàn)在應當還被困在神啟當中,謝挽幽問天道:“既然擾亂因果就能破局,那我現(xiàn)在直接殺去神啟,把他救出來,如何?” [不可] 天道毫不猶豫地駁回了她這個危險的想法:[你如今的力量太強,一旦跟神啟動手,孽鏡臺承載不了你的力量,照樣會徹底報廢] 言下之意,便是謝挽幽不能強攻,只能智取。 沒辦法,謝挽幽只能走上老路,通過搭上天元宗主這條線,間接獲得進入神啟的機會。 謝挽幽從人間出發(fā),穿過界壁,一路抵達了天元丹宗,她急著混進神啟,沒空再搞些陰謀陽謀,干脆敲暈了一個天元女弟子,自己則扮作對方。 以她如今的修為,瞞過神啟的耳目不是什么大問題。 成功混入神啟后,謝挽幽再次換馬甲,頂替掉了一個神啟高層,順利獲取了出入輪回臺的權限。 兩日后,謝挽幽終于見到了少年時期的封燃晝。 那是輪回臺的最后一個房間,昏暗的囚籠里,少年靠著墻閉目而坐,垂落的銀發(fā)擋住了半張臉,手腳上皆被手臂粗的鐐銬鎖住,鐐銬的另一頭固定在墻上,隱約可見被破壞過的痕跡。 模糊的光影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極其不真實的虛幻之感。 謝挽幽停在籠外看他,不自覺地將手搭在了欄桿上,發(fā)出了一點聲音,少年立即轉頭看了過來,盯著謝挽幽的目光銳利如刃,灰藍色的雙眸里不加掩飾地多了幾分厭惡與殺意。 謝挽幽被他兇狠地盯著,卻絲毫沒有懼怕的感覺,她細細端詳著封燃晝少年時期的臉,他的臉上還帶著血污,但依舊難掩青澀,面部輪廓也沒成年時那么立體深邃,看上去特別的……嫩。 未來的大魔頭,這時候還只是個被困在籠子里的小可憐。 謝挽幽與他對視了幾秒,稍稍思考片刻,然后一側身,直接從籠子的欄桿縫隙里擠了進去。 進入牢籠后,她能明顯感覺到,對面少年的眼中多了幾分忌憚與疑惑。 少年扶著墻緩緩站起來,動作間滿是防備,謝挽幽看著他,就像看到一只正在對自己哈氣的大貓。 很少看到封燃晝如此不淡定的模樣,怎么說呢,還蠻新奇的…… 被謝挽幽眼神古怪地打量了許久,少年終于沉不住氣,先一步開口:“你想做什么?” 他的聲音這個時候還有點沙啞,不似成年的那般低沉。 謝挽幽在腦海里問天道:“我能把我是從一百年后來的事告訴他嗎?” 天道淡淡道:[隨便,反正你走后,孽鏡臺就會自動修正因果,他怎么樣都是會忘的] 謝挽幽得了準話,便立即滿臉真誠地對少年封燃晝說:“你別怕,我不是什么壞人,我是你未來的道侶,因為某些原因,才會特意回到一百年前救你?!?/br> “……” 話落,當即收獲了滿室死寂般的沉默。 少年身體依舊緊繃,只是眼中顯然多了幾分對于她智商的質疑。 連天道也忍不住說:[你這么說,誰信?] 謝挽幽自信道:“你別管,看我cao作。” 她這番看似胡編亂造的話自然沒能取得封燃晝的信任,短暫對峙后,謝挽幽感覺眼前忽而一花,身段頎長的少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兇猛的大白虎。 電光火石之間,白虎朝著謝挽幽迎面撲來,謝挽幽卻不閃不避,任憑他將自己撲倒在地。 厚重的虎爪毫不留情地按在了謝挽幽的肩上,尖利的指甲從rou墊里彈出,眼看就能刺入謝挽幽的衣裳,洞穿她的肩胛骨,卻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攔住。 謝挽幽對上他的目光,無辜道:“我穿的是法衣,這還是你給我煉制的。” 白虎不甘心地低吼了一聲,張開血盆大口,一口雪白的利齒就要朝著謝挽幽當頭啃下。 謝挽幽一只手輕松抓住他的獠牙,另一只手揉搓他的虎頭:“咬人別咬臉!毀容很不好治的!” “……” 意識到殺不了謝挽幽后,白虎惱怒地低嗚了一聲,不甘心地從謝挽幽身上移開了爪子,而后踱步到離謝挽幽最遠的地方,悶悶趴下,連背影都透露著幾分不悅。 這是在生悶氣嗎? 謝挽幽有點好笑,走到他身邊蹲下:“我真的沒騙你,我是通過神器來到這里的,對我來說,這里是一百年前的時間點?!?/br> 白虎懶得搭理她,漠然舔起了爪子:“又玩新花樣嗎?”神啟那些人為了逼他□□,最近手段頻出,這次更離譜一點,居然編出了這么荒謬的理由騙他。 他一百年后的道侶?呵,誰信? 謝挽幽早就猜到他不會信,于是不緊不慢地從懷里掏出一件東西:“那當我拿出這個,閣下又該如何應對?” 她攤開手,白虎瞥了一眼,不過是一枚灰撲撲的石頭而已,平平無奇。 這個騙子連用來騙人的手段都這么拙劣嗎? 大概是因為神啟這次的計謀實在離譜到讓人費解,而他又恰好無聊,兩者結合在一起,難得讓他生出了一絲探究欲,想看看這個自稱他未來道侶的騙子還能說出什么離譜的話。 看到所謂的證據(jù)不過是一塊石頭,他頓覺無趣,正要別開頭,卻被謝挽幽強行轉過臉:“見證奇跡的時候到了,請看——” 她開啟留影石,呈現(xiàn)出來的第一個畫面,就是一片布滿紅痕的脊背。 謝挽幽嚇了一跳,趕緊手忙腳亂地關掉,尷尬笑笑:“這段給你看不太合適……” 她輕咳一聲,拿出另一塊,這次播放的畫面就比較正常,是某個秋日,她拉著封燃晝在一顆落葉紛飛的大樹下合影留念。 封燃晝剛開始不太愿意被拍,側開臉躲了一下,看到謝挽幽腦袋上落了一片紅色的葉子,這才轉回臉,伸手去摘,垂眸的模樣看上去竟有幾分溫柔。 “這是我們有次出去找藥材的時候拍的,”謝挽幽說:“證據(jù)就在眼前,這下你該信了吧?” 白虎盯著看了一會兒,居然沒看出什么破綻,眾所周知,留影石中的視頻是沒法被無中生有地偽造的,他很清楚地記得,他從沒去過神啟之外的地方,所以這留影石中的影像又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多了幾分費解,語氣卻還是冷冷淡淡:“為什么要留影?” “嗯?” “這段畫面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br> 既然沒有特殊的東西,為何要多此一舉地留影?這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他覺得,這是一處巨大的破綻。 謝挽幽撓了撓頭:“就……只是覺得落葉翻飛的意境很美,就想拉你一起留影,有時候氣氛到了就那么做了,不需要理由的?!?/br> “而且,跟你一起留影這件事本身就很有意義啊?!?/br> 白虎顯然愣了愣,謝挽幽輕咳一聲:“總之……我真的是你道侶——不信你聞,我身上還有你的味道!” 按照慣例,謝挽幽遞過去一根手指讓他聞,然而白虎不知道怎么回事,忽而站起身,語氣復雜而惱怒道:“你、你真是……不要臉!” 謝挽幽:“?”她怎么不要臉了? 就因為她說自己身上留了他的味道,就不要臉了? 那這個時期的封燃晝還真是純情得有些可愛啊。 謝挽幽摸了摸下巴,本來還想再逗逗他,但看他一副再碰就要爆炸的模樣,只好遺憾地選擇放棄。 謝挽幽停留不了多久,很快就要離開了,臨走前,她將其他留影石放在了白虎的爪子里:“有人要來了,我得走了,這些你先拿去看,改天我再來找你。” 她離開后,白虎瞪著爪子里一堆留影石,不知該如何處理它們。 騙子的話不可信,什么一百年以后的道侶,絕對是神啟的騙局。 這些留影石里的“他”也一定是假的。 他這么想著,本想將留影石直接拍碎,爪子都按在了上面,最后卻鬼使神差地遲疑了。 他還從未看過神啟之外的景色。 就算留影石里的人是假的,那些景物也該是真的。 只看一眼,不信就行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打開留影石,稍稍瞄了幾眼。 …… 第二天,謝挽幽照舊從欄桿的縫隙里偷溜進去。 籠子里的白虎消失了,少年盤腿坐在墻角,目光復雜地看著她,一副受到巨大沖擊的模樣。 謝挽幽抱臂問道:“如何?” 少年默默打開留影石,指著畫面里一只蹦蹦跳跳的毛絨團子問:“它又是誰?” “你不是猜到了嗎?”謝挽幽故意拉長語調,:“沒錯,我們是有一個孩子?!?/br> “……” 少年看上去像是被雷劈到,臉上的神色都僵住了。 謝挽幽心里要樂死了,強忍住笑意,俯身輕撫他唇下的小痣,湊到他身邊低聲說道:“孩子都有了,我現(xiàn)在也只是讓你聞聞你留在我身上的味道而已,你說,我哪里不要臉了呢?” 說著,謝挽幽作勢要親他唇下的那顆小痣,剛探身過去,就被少年匆忙推開。 “你——”少年扼著她的手腕,提高聲音厲聲道:“誰準你對我動手動腳?” 謝挽幽無辜地望著他:“對不起,我以為你仰著臉,就是要給我親的意思?!?/br> “……” 少年惱怒地瞪著她,耳根卻悄然紅了。 “你真是……荒唐!” ??296? 番外四 ◎封燃晝正立在那里,冷冷看著他們?!?/br> 逗弄少年時期的封燃晝成為了謝挽幽新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