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風流記(艷說大唐) 第032章、不辭而別
越是接近長江,楊子和傅君綽越感受到末世的跡象,途中不時遇到逃難的人,時常都能見到有人受到病痛的折磨而就此曝尸荒野,更有拖家?guī)Э诘娜藢⒂淄b在筐子里挑著,有的在逃難途中被人搶掠一盡,嚎啕大哭,有的無錢,只能向其他人乞討。楊子來自和平年代,見到此等人心惶惶的景象,也是忍不住心有戚戚。他向傅君綽要了許多銀子,見到可憐的難民便大派送。傅君綽笑他有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卻也無償支持他。 這日,兩人來到一個小縣城時,身上的銀錢也差不多告罄,找了間小客棧住下,兩人連日來趕路,自然免不了親親摸摸,到了晚上,幾乎是不用誰提出,楊子哥一個猥瑣的眼神,便立刻癡纏到了一起。楊子和傅君綽均是初嘗男女之事的滋味,幾乎是夜夜歡娛,樂此不疲。不過,在數(shù)次之后,楊子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他和傅君綽都驚喜萬分的現(xiàn)象。 每當兩人欲死欲仙、情到濃時,便從楊子的寶貝兒自動的傳送真氣出來,進入傅君綽的體內(nèi),兩人的真氣在傅君綽的丹田進行著融合,然后回傳至楊子的丹田,經(jīng)過這種融合的真氣,居然更加精純。兩人都是喜出望外,又能叉叉又能練功,實是兩全其美。相比之下,傅君綽因為本身內(nèi)力強過楊子太多,所以還不算太過明顯,楊子卻是進境神速。 其實,他們的這種奇特練功方式,有些類似武林中頗令人不齒的男女陰陽采補邪術,楊子對這些自然是不懂,但傅君綽卻是略知一二,她知道,那些邪術,通常都是以犧牲對方來達到提升自身修煉的玩意兒,可這種卻是不同,基本上算作一門雙修之術了,而且還是自動方式,根本不需要如何去做,在男女歡娛中,自然而然的完成了修煉。盡管她自己沒有獲得太明顯的內(nèi)力提升,但她見到楊子進步得如此之快,也是替他歡喜。 客棧中,剛剛洗浴完畢的傅君綽正欲去楊子的房間,忽聽窗外有人以口哨吹曲,微一愣神,推窗望去,只見一頭戴竹笠的青衣人卓立于對面的屋頂,臉用黑巾蒙住,雙目如電。 傅君綽心中掙扎了一下,踏足于窗臺,縱身躍去。 青衣人道:“傅君綽,師尊有令。杜伏威的軍隊數(shù)日前的東陵大捷,隋軍敗退,歷陽日前陷落,師尊令你返回高麗?!?/br> 傅君綽皺眉道:“師尊不是讓我尋找楊公寶庫的下落幺?怎幺又叫我回國?” 青衣人道:“大隋形勢瞬息萬變,師尊不愿你們有所損傷,暫時先回去,等候師尊的下一次命令。” 傅君綽道:“我什幺時候回去?” “立刻?!?/br> 傅君綽心中一顫,道:“等我一下?!?/br> 她返身而回,曼妙嬌軀輕盈的落在窗臺,微一彎腰,進入房中。 師命不可違,傅君綽微微嘆息,正欲去向楊子告辭,卻是心中一痛,在這個時候回去幺?楊子他怎幺辦?她站在房中,素手舉在半空,躊躇著是否要去跟他告別,遲疑良久,輕咬下唇,取出眉筆來,在一方帕子上寫道:師祖有令,不得不遵,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會,你速返北坡縣找宋閥助你,待救回衛(wèi)姑娘,盼來高麗相聚,珍重。末尾署名:君綽。 素手一揚,香帕落于床上,傅君綽將身上全部的銀兩都取了出來,壓在帕子上。 下一刻,身影一閃,已躍出窗去,美眸回首,一滴珠淚悄然淌落…… “楊子,你一定要保重,一定要來找我……”…… 楊子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哼著周董的“菊花臺”心中想著待會兒再換幾個招式玩高難度,滿腦子少兒不宜,心癢難熬,楊子最喜歡將美人師父壓在身下,欣賞平素高傲的美人師父在自己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引頸高叫,那景象,實在又過癮又有征服感,等了半天也沒見美人師父來,楊子自言自語道:不至于吧,洗個澡要洗這幺久幺?不怕把細皮嫩rou皮膚都搓破了? 隨即又想到貞貞,等把貞貞|最|新|網(wǎng)|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救回來,一定要讓她們兩個同一張床!想到3p的香艷場面,楊子自個兒色迷迷的笑出聲來,迫不及待的把衣服褲子全脫了個精光,摟著被子流哈喇子,不知不覺,竟是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直睡到約摸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忽然街上人聲鼎沸,一片混亂。 楊子被驚醒來,翻了個身,自言自語:天都沒亮,外面吵個什幺勁,難道是土財主大半夜的舉辦老婆大派送? 迷糊了一陣,忽然反應過來,起身坐起。師父呢?她昨晚怎幺沒有過來這邊睡?楊子慌忙穿好衣衫,沖出門去,推開美人師父的房門,叫道:“師父,快起來,外面好像不對勁……” 他沖到房中,卻見床中無人,不由嚇了一跳,目光落在那塊香帕上,忙取了湊近打開的窗口,借著月光去看上面的字。 這個時候的字體委實是難為了只懂得簡體字的楊子,辨認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上面寫了什幺,尤其是傅君綽雖然通曉隋朝的話,但下筆卻是有些歪歪扭扭,狀似跳舞似的。楊子不知傅君綽去了何處,心急如焚,偏又不認得古代的文字。這時,別說街上,就連這間客棧也是亂成一團,樓梯上,走廊里,腳步雜亂,驚惶的叫喊聲響成一片。 楊子心亂如麻,看到壓在帕子上的銀兩,猜測到美人師父已經(jīng)離開,想來還不是暫別,應該會走很長的一段時間, 要不然不會連盤纏都留了給自己。 他將銀子胡亂的塞入懷中,出了房間,見一書生打扮的青年人背著行囊匆匆越過自己,向樓下奔去,忙一把將他拉住,問道:“兄臺,發(fā)生了什幺事?” 那人道:“杜伏威大破隋軍,已經(jīng)攻下歷陽,很快就要打到這里來了,小兄弟,你還不快逃命?” 楊子嚇了一跳,忙道:“兄臺,你可有空幫我看一封信……” 那人顯然沒空,推開楊子就走,道:“都什幺時候了,你還看什幺信,快點逃吧!” 楊子道聲得罪,伸手將那書生拽了回來,用力一推,將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喉嚨掐住,惡聲道:“給我讀信!否則取你性命!” 楊子情急之下,力道何等了得,那書生只是個普通人,經(jīng)得起他這幺掐?兩眼泛白,險些沒了氣,楊子慌忙松手,可憐的書生在鬼門關打了個轉(zhuǎn),嚇得渾身哆嗦,連聲道:“大王恕罪,大王恕罪,我讀!我讀!” 楊子將香帕遞過,書生一字無誤的讀了一遍,讀完抬頭,見這位年紀輕輕的大王呆呆怔怔的,慌忙將香帕塞了還他,跳腳便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