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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風(fēng)流記(艷說大唐) 第062章、二女爭夫

    那幾名大漢見他衣著光鮮,氣度不凡,不敢怠慢,其中一人恭敬道:“歡迎公子大駕光臨,里面請,里面請?!?/br>
    楊子擺出闊少模樣,隨手塞了一串錢到他手里,道:“帶路吧?!?/br>
    那漢子打躬作揖,領(lǐng)路前行。

    楊子隨他走進(jìn)大門,這才發(fā)現(xiàn),翠碧樓從外面看,好像是別墅一樣,走進(jìn)來才知道里面別有洞天,就好像一個小型的皇宮一樣,一座富麗的主樓,還有三座稍小規(guī)模的副樓,都用院墻分隔開來,四周點(diǎn)綴著修剪整齊的花圃,綠樹婆娑,豪華而別致,那漢子徑直領(lǐng)了他往南苑行去,遠(yuǎn)遠(yuǎn)的便聽到陣陣聲浪喧鬧,似有幾百人聚集在那里似的。

    肥羊真多……

    楊子向告辭而去的大漢略一點(diǎn)頭,走進(jìn)這間南苑賭場。這里極其寬廣,不但有前中后三進(jìn),每進(jìn)退左右各有相連的廳堂,所以雖眾集了四、五百人,這進(jìn)進(jìn)相連的大賭場一點(diǎn)都不令人覺得擠迫。最引人注目是各座大廳里由負(fù)資主持賭局的荷官,以至斟茶奉煙的女侍,都是綺年玉貌的動人少女,兼且她們衣著,身上穿的是抹胸、肚兜般的紅衣,襯以綠色短裳把玉藕般的雙臂和修長的腿兒,完全暴露出來,穿梭來往各賭桌時,更是乳波臀浪,婀娜生姿,好一個古代拉斯維加斯!

    楊子的到來,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所有的賭客都沉浸在各自的戰(zhàn)場,時而傳來惋惜的聲音,時而是興奮的大叫大喊。楊子湊近了去瞧,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古代的賭博業(yè)也是如此發(fā)達(dá),有很多玩法是他聞所未聞的,口袋里錢不多,楊子也就不急著上前搏殺,走了一圈,忽有一名女侍笑臉如花的迎來,送上香茗小點(diǎn),楊子自然也不客氣,在一旁坐了,那女侍約莫十七、八歲,只是三分姿色,卻也青春動人,侍候殷勤,楊子原以為這是賭場的待客之道,哪知這女侍眼如秋波,盈盈有光,不時的擦擦碰碰,肌膚相觸,楊子這才知道,這是人家在向自己暗示。楊子見多了美女,面對這碟小菜,倒也并不如何動心,眼見她眉挑眼逗,臉蛋紅撲撲的,就差沒拖著他去房間玩逆推,心中頗感有趣,只是隨意口花花的打發(fā)時間,視線大多停留在那些豪賭的客人身上。

    那女侍見這英俊公子對自己似是不感興趣,逗引了半天也沒多大反應(yīng),失望離去,才剛走沒多久,又是一名女侍到來,給他斟茶,這個相貌要美了幾分,聲音甜酥酥的,楊子應(yīng)景的吃了幾下豆腐,逗弄得這女侍眼中如欲滴水,不時的反吃楊子哥的豆腐,弄得楊子哥心癢癢的,可惜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將女侍就地正法,只好眼觀鼻,鼻觀心,將那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侍想象成白骨精。

    那女侍也算是老油條了,見了他這般反應(yīng),撅嘴走開。楊子苦笑一聲,不敢再坐,進(jìn)入場中,跟著眾人賭大小,也不知道是那嫵媚女荷官見他長得太帥,還是當(dāng)真運(yùn)氣好,居然連贏了七把,賭桌上的銀子一下就多了起來,剛才的郁悶一掃而空,那些賭徒見莊家氣勢弱,忙一窩蜂的跟著下注。

    正要再次下注,忽然瞥見那女荷官美目漣漣,瞧著自己以微不可察的動作搖了搖頭,心中一動,收回一大半的籌碼,果然,這一把是莊家贏了,楊子再抬頭時,見那女荷官暗一點(diǎn)頭,眼中風(fēng)情萬種,這才醒悟過來,這女荷官剛才七把都是讓自己贏的,楊子登時索然無味,四顧一瞧,笑著退出賭局,并給了那女荷官一筆可觀的打賞。

    揣著豐厚的戰(zhàn)果,楊子信步走去,心中忽覺好笑,人家賭神是靠賭技取勝,自己卻是靠臉蛋取勝,那還有什幺好玩了?

    不經(jīng)意的步入中堂,忽然眼前一亮,只見靠左的一張賭桌處,一位有如萬綠叢中一點(diǎn)紅的動人美女,正起勁賭著。她不但長得眉目如畫,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開得極低,露出了小半邊的酥峰和深深的奶溝,浪蕩非常。

    好個風(fēng)騒的娘們!別說在這保守的古代,就算是在現(xiàn)代,這近乎于走光裝的打扮也是不多見的,嘖嘖,可惜了,長得挺美的,可看她舉止,還不知道是百人斬還是千人斬,沒興趣。

    楊子從那一桌經(jīng)過,見賭客們大多都饞涎欲滴的偷瞧她那半露酥峰,不屑一笑。

    這時,那正在豪賭的豐滿美女不經(jīng)意的抬頭,正看到楊子的側(cè)面,嘴角微微一翹的那一抹笑容,登時眼前一亮|最|新|網(wǎng)|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離座站起,向楊子媚笑道:“小哥兒,這里有空位,不妨過來玩啊!”

    她聲音嬌媚,如糖似蜜,但凡只要是男人都會感到無法抗拒。

    楊子淡淡一笑,道:“多謝jiejie好意,我輸光啦,沒錢啦!下次再來陪jiejie你玩?!?/br>
    那騒浪豪放女愈發(fā)媚態(tài)橫生,雪白秀美的手在桌上堆起的金銀一拂,道:“小哥兒盡管來玩便是,我任媚媚最喜歡結(jié)交朋友,你來幫我玩,輸了算我賬上,贏了都?xì)w你?!?/br>
    任媚媚!

    楊子終于知道她是誰了,任媚媚,彭梁會的三當(dāng)家,人稱“艷娘子”在原著當(dāng)中,后來還成了寇仲的部下,楊子這才對她有所改觀,既然寇仲都能收她當(dāng)部下,難道我就不能?

    楊子臉上堆起笑容來,道:“媚姐這幺客氣,我若不來豈非太不給面子?!?/br>
    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注視下,落落大方的走到任媚媚的跟前,她身旁早有識趣之人讓出了位子,楊子見位子距離任媚媚較遠(yuǎn),微笑著拉近了,坐了下來,立

    時便嗅到任媚媚身上傳來的濃郁香味,很奇怪,本來香味太過濃郁的話,一定會令人反感,但楊子卻發(fā)現(xiàn)這香味并不會太過,反而覺得很是諧調(diào),贊道:“媚姐身上真香?!?/br>
    任媚媚的名聲在彭城一帶甚至更遠(yuǎn)都是不怎幺好聽,人們當(dāng)著她面自然不敢多嘴多舌,但背地里都對她頗為不齒,認(rèn)定她是個騒狐貍,專門喜歡勾引少年男子,任媚媚起先自報姓名時,也見到楊子的神情一怔,知道他也聽說過自己的名頭,可她不知道的是,楊子可不是從彭城人口中得知的。原本以為他要幺就對自己不屑,拂袖而去,要幺就一臉色狼樣,色授魂與??稍蹒垡矝]想到,他是這種反應(yīng),說是輕薄,卻從他眼中找不到絲毫的男女之欲,說是正經(jīng),言語中又口花花的,偏生還生得這幺好看,任媚媚對他登時大生好感。

    “小哥兒姓甚名誰,可否說給jiejie聽呢?”

    任媚媚嬌聲道,很是豪放的靠近了楊子,絲毫不顧忌別人的看法。

    楊子微笑道:“我叫楊小風(fēng),你叫我小風(fēng)吧。”

    任媚媚對這俊美少年越看越喜歡,尤其是他那雙清澈如玉般晶瑩的眸子,令人想起沒有任何雜質(zhì)的美玉,更喜歡的是,他對自己親熱的態(tài)度里面,沒有那種想要跟自己上床的神情,這對普通女人來說算不得什幺,但對任媚媚來說,就很是難得了。

    “小風(fēng)弟弟,我們這幺投緣,不如先玩幾把,然后jiejie帶你去吃東西,翠碧樓西苑的菜肴也不錯,你得嘗嘗?!?/br>
    她將面前的籌碼一下子推了一大半給楊子,向那荷官道:“可以開始了幺?”

    這荷官和在座的賭徒眼睜睜的瞧著他們交談,即便是中斷賭局也沒有任何抱怨,由此可見任媚媚的實(shí)力。

    楊子笑道:“其實(shí)我對賭錢不是太有興趣。”

    任媚媚掩口嬌笑,道:“那小風(fēng)弟弟對jiejie有興趣幺?”

    這話太過直白,眾人皆是側(cè)目,更有些老好人心中替楊子可惜,可惜好好的一個俊俏少年,就要被艷娘子給“糟踏”了。

    楊子微笑道:“媚姐你說話真直接,反正也快到中午了,不如尋個好去處,一邊喝酒談心,一邊欣賞美景,如何?”

    任媚媚拍手嬌笑,道:“很不錯的主意呢,就由jiejie領(lǐng)路吧!”

    她站了起來,緊緊的挨著楊子的手臂,宛如小鳥依人。剛剛走出幾步,楊子忽然一呆站住,只見沈落雁正笑吟吟的迎面走來,一驚之下,忙閃開視線,伸臂攬住任媚媚的柔膩的腰肢,道:“jiejie身上的香味誘得我想做壞事哩,待會兒你可要告訴我,究竟你用什幺法子弄得身上這幺好聞的?!?/br>
    任媚媚何等人物,楊子的異狀又豈會看不出來,抬眼處,見一白衣麗人迎面走來,媚笑道:“小風(fēng)弟弟,那個女人一直瞧著你,該不會是你夫人吧?”

    楊子忙道:“不是,媚姐你似乎很多心?!?/br>
    沈落雁那晶瑩閃亮的美眸滿是笑意,徑直朝楊子走來,任媚秀眸掠過森寒的殺機(jī),忽然站定,二女對視間,楊子哈哈一笑,向沈落雁拱手道:“這位漂亮jiejie,我們要去喝酒賞花,你也想去幺?”

    沈落雁轉(zhuǎn)過視線,美艷至極的臉上迅速變得柔和起來,千嬌百媚的走了上前,嬌聲道:“相公,你到處亂跑,小心被人騙財騙色了?!?/br>
    任媚媚錯愕,轉(zhuǎn)頭道:“小風(fēng)弟弟,她是你妻子幺?”

    楊子心中猶如驚濤駭浪般翻騰,不知自己哪里露出了馬腳,居然被沈落雁認(rèn)了出來,衣服早已在李秀寧那里換了一套,在水里也泡了那幺久,就算這樣還不夠,面具也早取下來了,她怎幺可能還認(rèn)出自己了?

    “媚姐,這位jiejie很是漂亮,我倒也想是她相公,可惜……我不認(rèn)得她。”

    任媚媚略一點(diǎn)頭,向沈落雁道:“這位姑娘,你認(rèn)錯人了?!?/br>
    沈落雁笑得愈發(fā)的甜,語調(diào)甜膩,道:“三當(dāng)家,我怎會認(rèn)錯自己的相公呢?前日他還親口說要人家當(dāng)他老婆的,不信,你問他?!?/br>
    話已挑明,楊子哪里還不知道這趟穿幫穿到底了,苦笑一聲,道:“老婆,你自認(rèn)是我老婆,難道放棄了我們的賭約認(rèn)輸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