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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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依舊大雪。 遠處的海在大雪下翻涌。 江元洲走出門一步,就停下腳步,站在門前不動了。 他仰頭,安靜注視著對面漆黑的房子。 有那么一瞬,路嘉洋好像看到了幼時,那個總獨自坐在窗前,寂靜看遠處浪潮翻涌的小孩。 路嘉洋心頭一緊,走上前,拉住江元洲手。 見少年視線落下,他輕笑:“我記得你房間還有三年前搭到一半的樂高,我們?nèi)タ纯窗??!?/br> 少年喝過酒后似是有些遲鈍。 他盯著路嘉洋看了好一會,才輕輕點頭。 漆黑的房子亮起燈光。 燈光溫暖昏黃,家具陳設得同三年前一般無二。 好似在這棟房子里,時間從未往前走過。 路嘉洋陪著江元洲,將這棟房子的每個角落都走過一遍,最后才和江元洲一起,進了江元洲臥室。 臥室的床單被罩是三年前路嘉洋挑的,五彩斑斕的。 壁紙、窗簾、地毯,這些都不似路嘉洋七歲那年第一次走入時那樣灰撲撲的,全在兩人十幾年相伴中,被路嘉洋換成了鮮艷的顏色。 江元洲緩步行至窗前,摘下了窗前的七彩風鈴。 他長睫蓋下,握著風鈴垂眸注視許久,忽地輕晃了一下。 “叮鈴”一聲響落下。 路嘉洋笑著彎腰湊到江元洲面前:“找我什么事呀,江小洲?” 少年動作一頓,抬眸,望向近在咫尺笑容燦爛的人。 他輕眨眼,漆黑的眼底一瞬間翻起洶涌浪潮。 路嘉洋猝不及防被少年抱起,壓在了五彩斑斕的被子上。 他今天穿的剛好是件拼色的外套,喝過酒后的皮膚泛著一層淺紅。 少年抱著他,垂眸看他,忽然將風鈴上的繩子纏到了路嘉洋脖子上。 剛好一圈,系上死結(jié)。 路嘉洋摸摸脖子上的細繩,有點懵。 他不解問江元洲:“這是干嘛?” 摸到死結(jié),他瞬間樂了:“怎么還打上死結(jié)了,風鈴不打算要了?” 少年垂眸看他,黑眸中倒映著的人脖頸白皙修長,七彩透明風鈴懸在漂亮的喉結(jié)間,好似陽光下雪化作的精靈。 少年抬手,又輕撥了下風鈴。 晃動的風鈴抵著路嘉洋喉頭,帶來幾分癢意。 路嘉洋忍不住笑,剛要開口,少年忽地俯身吻了上來。 第六十一章 路嘉洋大概也是喝得有點微醺,被江元洲按著親了會,才反應過來,他現(xiàn)在還沒有允許江元洲親他。 他推了兩下江元洲,沒推開,干脆直接去捂江元洲嘴。 “怎么還耍賴?”他捏了捏江元洲。 江元洲被他捂住嘴,一雙黑眸霧蒙蒙望他。 少年喝過酒后的臉是平日里幾乎不可見的紅,臉頰guntang,像發(fā)燒一般,可又多了點別樣的顏色。 路嘉洋見他被捂住嘴后老老實實沒了動靜,這才放開手。 誰想手一松,就跟松了暫停鍵似的,少年又重新埋頭吻了下來。 這樣過幾個來回,路嘉洋有些不確定地盯著眼前人:“不會喝醉了吧?” 畢竟有前科在,路嘉洋半信半疑,再次捂住江元洲嘴,叫了聲:“小洲?” 少年長睫蓋下,舌尖輕觸他掌心。 路嘉洋癢得縮了下手,姑且當他是醉了,開啟與醉鬼的交談模式。 “不可以親我,知道嗎?” 少年注視著他,不吭聲,也不動作。 看著不太像是知道的樣子。 路嘉洋剛想再說,忽地被少年拿開手。 少年再次俯身,卻是沒碰路嘉洋的唇,而是去親路嘉洋耳朵。 左邊耳朵忽地被熱氣覆住,濕熱的氣息往耳朵里鉆,癢得路嘉洋下意識側(cè)過臉,試圖將耳朵往被子里埋。 到嘴的耳朵跑了,少年動作一頓,忽然很輕開口。 “這里也不可以親嗎?” 他聲音和平時不太一樣,有點像小時候,慢吞吞的。 話語間,還帶了nongnong的失落和委屈,好像路嘉洋是個負心漢。 路嘉洋反應過來,江元洲這是聽進去了他剛才的話。 他揉揉發(fā)癢的耳朵,笑看向江元洲,剛要開口,猝然撞上少年濕潤的眸。 柔軟的卷發(fā)垂下,眼前人臉頰通紅,因接吻而濕潤的唇輕抿。 他今天穿了件紅色的羽絨服,羽絨服里是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毛衣領口半圈少年下巴,讓他模樣更顯楚楚可憐。 路嘉洋看得一時忘了反應。 他這副模樣落入少年眼中,似是被少年理解為默許。 少年拉開他手,重新親上他耳朵。 等路嘉洋回神時,大半只耳朵已經(jīng)被少年卷入唇齒間。 少年的牙齒在路嘉洋耳廓上方的某處來回磨,磨得路嘉洋渾身發(fā)麻,想起那似乎是有顆痣。 路嘉洋晃神間,又感覺到少年去卷他耳垂。 細細的,像品嘗什么美食一般,嘗得路嘉洋渾身發(fā)燙。 他跟江元洲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有過過分親密的行為。 人身體的適應性有時候真的很神奇。 最初未與江元洲有過親密行為時,他與江元洲的每進一步都幾乎是磕磕絆絆。 可等嘗試了,一步步接受后,適應了,大抵是食髓知味,久未觸碰后,僅是這么一點的刺激,就叫路嘉洋控制不住思緒,腦海中接連閃過細碎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