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溫僖皇后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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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才沒好氣地敲了敲他的腦袋。 “本宮若是有兒子,兒子還已經(jīng)被立為太子,你這個時候想拉他下馬,那才叫搶。本宮如今既沒兒子,太子又是胤礽,你就算付諸行動,也不算傷害本宮?!?/br> “更何況胤禔只是有點心動,很快就放下了,本宮怎會因此與你生氣?本宮只會覺得,胤禔可真是個好孩子,不鉆牛角尖,率直真誠、勇敢善良!” 胤禔這才徹底放下心來,齜著一口大白牙:“皇額娘您什么時候生弟弟啊?兒臣可以教他騎射!” 被便宜大兒子催生的青璃:??? “……別急別急,皇額娘還想再輕松幾年,再說也可能是meimei呢……” “meimei也好!兒臣一定不負皇額娘的期待,把meimei教成女霸王,誰都不能欺負她!” 青璃:我何時期待有個小霸王閨女了? 我早就說過,這個家只能有一個霸王,那就是我! - 十一月初八,青璃收到家中來信,毓珍有喜。 毓珍和顏珠大婚不過兩月,就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青璃不由感嘆一句“這小夫妻動作可真快”。 青璃跟毓珍雖只見過一次,但對她挺有好感,再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說也是鈕祜祿府的第一個孫輩,青璃的第一個侄子/侄女。 便吩咐子衿:“請個太醫(yī)給毓珍看脈,再去找些用得上的補品藥材送去府上?!?/br> “庫房里是不是有一座白玉送子觀音,也贈給毓珍吧,保佑她平平安安誕下孩子!” 子衿立馬跑了趟鈕祜祿府,辦完差事回宮后就來給青璃匯報。 匯報完畢還神秘兮兮地提起舒舒覺羅氏:“主子,側(cè)福晉滿臉的不高興呢!” 這也正常,畢竟法喀比顏珠早半年大婚,至今毫無動靜,舒舒覺羅氏可不甘心家中長孫出自顏珠膝下。 “奴婢到府上的時候,聽說側(cè)福晉正在挑丫鬟,打算開了臉送去前院給三爺當通房呢!” 法喀婚前就有兩個通房丫頭,舒舒覺羅氏也不怕他吃不消。 青璃雖這么想著卻不打算管,畢竟法喀跟其他人不一樣,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個擺設(shè),兩人這輩子都不可能相親相愛。 子衿說完八卦又拍了拍腦袋:“奴婢差點忘了,側(cè)福晉有話托奴婢帶給主子呢!” 舒舒覺羅氏不會是覺得一屋子丫鬟委屈了法喀,想給他納貴妾吧? 子衿否定了青璃的猜想:“側(cè)福晉讓主子珍重自身,說按照云山寺主持的說法,主子有孕的時間也不遠了?!?/br> 青璃拔下護甲翻了個白眼,舒舒覺羅氏對這騙子還真是深信不疑??! “側(cè)福晉還說,若是明年二月還沒有,主子也不用太著急,側(cè)福晉到時候再多添些金銀珠寶供給佛祖就好?!?/br> 青璃沒回答,擺擺手揮退子衿。 早在八月初十當日,小花生就把銀票都要了回來。那個欺軟怕硬的老主持聽得皇后娘娘對他不滿,除了青璃要求的一萬兩,還額外又添了兩萬兩銀子的孝敬。 青璃也沒客氣,盡數(shù)收下。光是裕親王一個人就被這老騙子哄走三萬兩,他富得很! 次日,青璃就從康熙帝手上借了兩個御前侍衛(wèi),富察阿林保、索卓羅蘇和泰——就是青璃在暢春園的那一年里帝后二人的御用信使。 蘇和泰雖也姓索卓羅,但他是滿軍鑲紅旗之人,和剛被流放的包衣旗索卓羅都圖可毫無關(guān)系。 青璃安排知秋帶著宮女太監(jiān),在兩個御前侍衛(wèi)的保護下每日出宮做善事,開設(shè)粥棚、給養(yǎng)濟院準備過冬的物資、幫窮苦百姓們修繕房屋。 花的當然是老騙子給的三萬兩,兩個月還沒花完哩! 青璃想到舒舒覺羅氏明年二月可能再去一趟云山寺,頓時有點蠢蠢欲動,要是老騙子能再收下舒舒覺羅氏厚重的香油錢就好了,那自己又有借口敲他一筆,明年還能繼續(xù)花他的錢做善事。 青璃打聽過,被老騙子盯上的都是富貴有錢人,他很少對老百姓下手。青璃這也算拐著彎兒劫富濟貧。 可老騙子這么狡猾,定會吃一塹長一智,應(yīng)該不敢再收舒舒覺羅氏的票子,青璃咂了咂嘴,還真是遺憾呢! 青璃正想著這次能不能換個人去云山寺求佛,釣魚執(zhí)法迷惑老騙子,就看見康熙帝回來了。 青璃拿出懷表看了看,才下午五點一刻,康熙帝今日怎么回得這么早? 青璃這么想著也問了出來,誰知康熙帝端起白釉描金茶盞一飲而盡,委委屈屈地看了青璃一眼,不大痛快的樣子。 “朕聽說鈕祜祿府上有了喜事,可不得早早回來恭喜皇后娘娘?。 ?/br> 康熙帝嘴里說著“恭喜”,渾身上下卻都在跟青璃傳遞著兩個字:“難受”。 【嘖,這是羨慕顏珠剛大婚就要當?shù)???/br> 【可你有五個兒子三個女兒,跟他比啥?】 青璃張嘴欲言,就被康熙帝搶先:“只談朕和阿璃相遇后的事情?!?/br> 八個拖油瓶可都是朕遇到你之前的事,不算! 【你怎么好像知道我想說啥?】 可不是嘛,都寫在你腦袋頂上呢,朕又不瞎。 【我們的感情已經(jīng)深厚到這個程度了嗎?】 【心有靈犀地好像有讀心術(shù)一樣?】 康熙帝現(xiàn)在看見“讀心術(shù)”三個字也鎮(zhèn)定自若,反正阿璃每次都能避開正確答案。 【唉,狡辯的話被堵住,看來只能胡攪蠻纏了。】 【還好我最拿手的就是這個,不慌,看我表演?!?/br> 青璃心里有底了,可康熙帝卻開始發(fā)慌,朕是不是打開了什么不好的開關(guān)? 只見青璃垂頭捂臉,一臉的泫然欲泣:“皇上是在怪我嗎?” “也對,大婚兩年多還未能有孕,我確實不爭氣,被皇上嫌棄也是應(yīng)有之意?!?/br> 康熙帝現(xiàn)在恨不得回到一分鐘前,捂住自己那張搶話的嘴。 朕是避免了阿璃翻舊賬,可得不償失啊! 康熙帝就算明知青璃是裝的,可也看不得她蹙眉失落的模樣。 康熙帝急忙攬住沉浸在表演里的小祖宗,低下頭來道歉:“是朕不好,朕不該說這些?!?/br> “朕怎么會怪罪阿璃呢?咱們不過是緣分未到罷了,是朕太過心急,朕以后絕不再提!” 青璃低著頭不說話,繼續(xù)裝受傷,頭頂?shù)慕鹕珰馀輩s蹦蹦跳跳,開心極了。 【小阿璃,你真棒!】 【不僅今天平安度過,以后也不會遇到這個話題了?!?/br> 【等舒舒覺羅氏再催,我就告訴她,皇上不讓談這事?!?/br> 康熙帝摸了摸青璃的小腦瓜。 是啊,你最會拿捏朕了,朕卻甘之如飴,俯首稱臣。 - 一個多月轉(zhuǎn)瞬即逝,除夕夜當天,午時剛過,坤寧宮便熱鬧起來。 最受關(guān)注的當然是身孕已滿三個月的毓珍,墨竹特意給她上了一盞燕窩羹。 青璃剛到就看見其余三人盯著毓珍不放,巴雅拉氏面帶關(guān)切,舒舒覺羅氏眼底酸澀,跟來坤寧宮的錦凰一臉羨慕。 為什么說跟來呢? 因為除夕下午,家里有姑娘在宮中的命婦雖會提前入宮,但也只會去家中姑奶奶的宮中坐坐。錦凰嫁入馬佳府,按理應(yīng)該跟著馬佳府的人去榮嬪的鐘粹宮才是。 但青璃也沒當回事,只以為馬佳府的福晉更希望兒媳婦跟她的皇后jiejie親近。 青璃見狀打趣錦凰:“四meimei怎么這么看著毓珍,可是饞她手中的燕窩了?” “墨竹,快給錦凰格格也上一盞,可別讓她大過年的流出口水來!” 墨竹配合著高聲應(yīng)答,錦凰卻扭了扭帕子:“三jiejie,你又逗弄我!我看的明明是毓珍的肚子!” 錦凰急起來也不自稱“妾身”,就跟姐妹倆還在閨中一樣。 青璃點了點這個不打自招的小丫頭,拉長聲音戲謔道:“原來錦凰饞的不是燕窩,是孩子??!那你該盯著馬爾賽才是,盯著毓珍有什么用?” 錦凰容易害羞的性子,注定她在青璃面前占不到嘴上便宜。 錦凰紅著臉嗔了青璃一眼:“三jiejie,你都當皇后這么久了,還是沒個正形!” 青璃想了想,這真不怪我,誰讓康熙帝一向不正經(jīng),我也是被帶壞了??! “別管有沒有正形,錦凰你嫁人才七個多月呢,急什么?” 錦凰湊過去摸著毓珍的肚子,嘆了口氣:“可不是我想急,還不是馬爾賽的額娘,今日入宮前還說想抱孫子呢,話里話外暗示我既然一個人霸著馬爾賽,就該早些生個孩子,還得多生幾個?!?/br> 青璃這才明白過來:“難怪你跑來坤寧宮,原來是受了婆母的氣?!?/br> 錦凰點點頭:“大婚剛滿一個月她就請大夫把脈開藥,天天喝苦汁子就算了,還要對上她的唉聲嘆氣?!?/br> 青璃皺了皺眉,沒好氣地瞪了錦凰一眼:“瞧你這點出息,真是沒學到一點本宮的霸道?!?/br> “她下次再這么說你,你就說本宮跟皇上大婚兩年多都沒身孕,也不見太后著急,她該多向太后學習才是!” “苦汁子也不要喝,那東西有害無益,等開年了本宮遣幾個太醫(yī)去給你看看,要是真需要調(diào)理再說。” 錦凰聽到三jiejie愿意給她撐腰,立馬笑開了懷,上前保住青璃的胳膊搖起來:“錦凰記下了,錦凰一定不辜負三jiejie的教導(dǎo)。” 恰好此時墨竹端著燕窩進來了,錦凰見狀哼了一哼,拉起毓珍:“毓珍,咱們不理三jiejie這個促狹鬼,你不是喜歡紅梅嗎,咱們逛梅園去,讓額娘她們聊?!?/br> 毓珍也覺得殿中有些悶,帶著溫和的笑意順勢退下。 等兩個年輕的新婦離開后,舒舒覺羅氏就忙不迭地開口安慰青璃:“娘娘別擔心,妾身過兩個月就再去一趟云山寺,佛祖會保佑娘娘的!” 青璃懂了,自己剛剛說“兩年多都沒身孕”,舒舒覺羅氏以為自己著急了。 不過去云山寺試一試也好,萬一老騙子不長記性,自己就又多一大筆收入。 于是青璃鼓勵地看了舒舒覺羅氏一樣,舒舒覺羅氏被看得雄心萬丈、滿心豪情:“娘娘放心,都交給妾身了!” 巴雅拉氏不甘示弱:“妾身會陪著meimei一起去的,帶足銀兩,讓佛祖看清楚咱們鈕祜祿家的誠意!” 青璃點點頭,去吧去吧,多試試也好,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何樂而不為? 舒舒覺羅氏沒好氣地瞪了眼巴雅拉氏,明明是我的主意,你偏要來插一腳! 巴雅拉氏老神在在,只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