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認(rèn)識一下你(H)
揍敵客大少爺拎走了自己的極品廉價勞動力。 飛坦用力擦了把快糊住眼睛的血污,嘖了聲,沒選擇追上去和西索繼續(xù)殺個高低。他沖進(jìn)地下室,一把扛起南音,從隔壁真正的出口離開。 南音垂著頭,沒跟飛坦討論剛才自己遭遇了什么?;璋档某隹谧叩览?,伊爾迷給的那張金屬名片泛著微光,刻印的文字個個分明。 雖然這張名片的主人南音并不認(rèn)識,但對于上面的姓氏,她卻隱約有些印象。在刺殺學(xué)者后的第二天電視新聞上,出現(xiàn)的那位卡金官員就是這個姓氏! 不管伊爾迷給出這條線索的目的為何,她都必須去一探究竟。 不過在這之前—— 南音側(cè)頭,余光略過自己被血裹得一縷一縷的頭發(fā)。 這是飛坦的血,南音嗅著濃郁的血腥味,眉頭皺著就沒松開。本以為揍敵客家主在外,伊爾迷一個人追過來,她加上飛坦最起碼可以讓他觀察兩天再出手,偏偏多了個西索。沒道理啊,殺手和變態(tài)到底從哪個渠道認(rèn)識的?!情報不足造成了意外,飛坦明顯受了傷卻只字不提,南音咬住唇,打開手機(jī)朝他遞了過去。 “先去這里?!?/br> 手機(jī)里的定位是一座安全屋。 飛坦裸著上身,滿臉不爽的給自己纏繃帶。西索的念技對他來說有些麻煩,尤其他有不愛用凝的壞毛病,開場才會被成功偷襲。 撲克牌造成的大多是劃傷,南音本來只是想看一眼,卻再也移不開視線。飛坦精瘦背脊上的紅痕,就像是荊棘上綻放的花刺,有種別樣的美感。當(dāng)然,她要是真這么說出口,飛坦肯定會生氣。 安全屋屏蔽了信號,她這時又查不了情報,無事可做的她就這么站著,肆無忌憚的盯著他。之前被伊爾迷勾起,又因為需要逃離而壓抑的情欲,此刻又突然冒出來,為她勾起一點旖旎的回憶。 飛坦若有所感,疑惑的看向她。 “突然想起來?!蹦弦袈曇魩宵c笑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嗯——受傷?”她的尾音拉長,有非常明顯的促狹味道。 飛坦對此興趣不高,“是嗎?” 南音與此相反,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克制不住對他們第一次見面進(jìn)行回憶。 那是在幾年前,在那個依舊熱鬧非常的地下競技場。 “就這?”飛坦坐在吧臺的高腳椅上,對自己沖名字點的小吃嗤之以鼻,“死亡味道?”他雖這么說著,還是把那沾滿番茄醬的骷髏餅干叼在嘴里。就像一條黑豹慢條斯理咬著失去抵抗能力的獵物,一舉一動都比城里的雄性充滿了爆表的野性。 服務(wù)生站在吧臺里,面色不改的微笑道:“先生,1200戒尼,現(xiàn)金還是刷卡?” 流星街剛出廠不久的危險份子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的來回打量著他。自認(rèn)為見多識廣的服務(wù)生同樣笑容以對,按照常識,膽子再大的混混頂多給他一拳,然后賠到破產(chǎn)。 場面陷入僵持,但殺氣卻越來越明顯。 “過來,刷我的卡。”南音招手,隨即沖身旁的殺意來源點了點頭。伊爾迷最近出了長期任務(wù),負(fù)責(zé)看管她的糜稽今晚去排隊買限量模型,沒工夫管她。第一次逃離揍敵客的掌控,她可不想因為殺人事件被警察談心一對一。南音單手撐住下巴,注視著飛坦那張讓她感到賞心悅目的那張臉,補(bǔ)充道:“再給這位先生送一杯干馬提尼”。 破風(fēng)聲! 南音險險側(cè)頭! “哇哦?!泵鳖i淺淺的血痕,南音一根手指抵住已經(jīng)嵌進(jìn)身后墻壁的銀叉,笑出了聲音。作為揍敵客培訓(xùn)班的模范生,南音對這種突刺應(yīng)付的輕車熟路,但這個人……她不由贊嘆道:“好快的速度?!?/br> 一旁的服務(wù)生瞪大了眼睛,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飛坦嗤了一聲,但他剛才出手,是沖著要她的命去的。她能躲過去也不算什么垃圾,這么一來,在這里殺人就要有一番折騰,算了……他往一處鋼索攔住的高臺指了指,對南音語氣平靜的說,“我待會在那比賽。” 他食指扣了扣桌面,有些不適應(yīng)的補(bǔ)充一句。 “壓我贏?!?/br> 他對自己能贏的自信不言而喻。 才一千多戒尼,連這點人情都不愿意欠,真可愛啊,南音托著下巴看向飛坦,臉上露出了幾分真實的笑意。 沒過多久,就輪到廣播通知飛坦上臺了。這時候她才知道,旁邊的男人還是這個月的賽場新人王,今晚的熱門就是他對擂主的挑戰(zhàn)賽。 南音盯住擂臺,下意識切換到揍敵客對任務(wù)目標(biāo)的分析模式,眼里的興味便濃了很多。 速度,85分。 反應(yīng),78分。 念量,60分。 野路子的念能力者,二流高手而已,但她感覺……好有趣。 但比賽可不會以南音的意志為轉(zhuǎn)移,這種地下賽場往往比地面更加血腥,選手風(fēng)格也更狠厲。尤其飛坦挑戰(zhàn)的是擂主,這家競技場當(dāng)前的最強(qiáng)。 這種一對一的環(huán)境,再加上周圍鋼繩束縛的封閉空間,并不利于飛坦這種敏捷型的發(fā)揮。 身形魁梧的強(qiáng)化系擂主已經(jīng)被飛坦割的滿身是傷,但他皮糙rou厚還有一身蠻力,終于在無數(shù)次追逐中,險險抓住了飛坦一次。 蠻橫的棕熊捏緊矮個子脖頸,后者被他這么舉起來,臉馬上因為窒息而漲紅。 大漢哈哈大笑,舉著對手嗚嗚嚎叫著要繞場一周,直到看見圍欄下方唯一一個顯眼的女性,他更是興致勃勃的彎下腰,近距離朝她展示一番。 他低頭和敵人拉的更近,換了個更好用力的姿勢,“噼咔!”一聲,飛坦左臂被他扭斷給南音看。 南音垂下眼眸,避開視線范圍之內(nèi)那只無力下垂的手。她原本捏著的小餅干,在嘴邊久久沒有咬下去。就在她可惜還沒來得及認(rèn)識那個似乎輸?shù)袅说哪腥藭r,她聽到了對方抵住牙根,發(fā)出微不可聞的熟悉氣音。 “……嘖。” “砰!”血花炸開! 巨物倒地,連地面都在震動。 南音移開擋臉的瓷盤,透過自己被血糊透了的手指,看到飛坦踉蹌著重新站起來的身影。他把僅剩的,還能使用的右手從擂主的脖子里扯出來。他盯著對方的尸體,急促的喘了兩口氣,這才偏頭吐了口血沫,一雙尚未褪去充血紋路的眼睛冰冷的看向裁判。 裁判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宣布他獲得了勝利。 南音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在笑什么。但當(dāng)飛坦沖她看來時,她的眼睛里也沒有任何躲閃,亮晶晶的,坦率地迎了上去,但對方卻在視線對上之后,突兀的扭過頭去。 南音愣了一下,看著他走向賽場后臺的背影,繼續(xù)笑著鼓起掌來。 周圍同樣被血rou淋滿了的觀眾們猶遲疑著,慢了半拍,還是紛紛拍起了手掌。 一時間,掌聲雷動! 飛坦沒有回頭。 后臺休息室。 飛坦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粗暴的擦著頭上的血漬。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接著就是絲毫不收斂的高跟鞋聲越來越近。飛坦賽后之后尚未散去的殺意,縈繞在他四周宛如一柄利器,隨時都會割傷靠近的人。 南音歪頭,站在半米外,“商量個事唄?!?/br> 飛坦無言的盯住她。 南音得寸進(jìn)尺的蹲下來,在他近乎默認(rèn),也可能是為了賽后節(jié)省力氣的隱忍中,一手拿著熱毛巾,一手搭在他的膝頭,笑的意有所指,“你今晚沒有其他約吧?” 如果只有飛坦一個受傷的念能力者,這里的老板還可以嘗試一下強(qiáng)留的手段。但再加上南音,拜托——他的BOSS又不是十老頭,犯不著犯不著,活命要緊。 飛坦的眼部被溫?zé)岬拿碇匦虏潦?,頑固血痂被一點點擦掉,重新露出他冷峻的眉眼。他的眼底倒映出南音,她笑著回望,沒有警惕,沒有敵意,只有一種莫名的,似乎期待自身脫軌的瘋狂。飛坦眸色沉沉,單手捏住她的臉,絲毫沒有收斂自己的力氣,“你想睡我?” 南音眨了眨眼。 “不是哦?!彼p輕的搖了搖頭,“是想跟你一起度過快樂的一晚上?!彼⑽⑵鹕?,嘴唇湊到飛坦耳邊,“比賽的時候,你一個眼神我就濕了。” 飛坦冷漠依舊,“沒興趣?!?/br> “拜托啦?!?/br> 南音幾乎快把自己埋到了他的懷里,聲音越發(fā)柔軟,“你想怎么樣都可以?!毖┌椎暮箢i就那么暴露在飛坦眼里,仿佛只要稍稍用力……暗金色的眼眸瞇起,飛坦終于笑了。 “那……好啊。” 新開的房間亮著燈,南音的臉被按在枕頭之中,只能看見模糊的黑暗,以及感受到膝蓋壓在床上的回彈。 “快樂?”這兩個字被飛坦似笑非笑的重提,雪白毛巾被他繞了一圈,輕松圈住南音兩只手腕,并將另一頭綁到了床柱上。那力道并不緊,只需要她稍稍用力,就可以掙脫的程度。 飛坦的手指從她背部不緊不慢的劃過,聲音帶著惡劣的笑意,“是這樣嗎?”那兩根手指像是要挑戰(zhàn)她的底線一樣,明明是可以擰斷一切的兇器,此刻卻像一片輕柔的羽毛,猶如拂在水面,只蕩出一陣陣細(xì)細(xì)的波紋。 用劍的武者指節(jié)有繭,南音在視線受阻時,對那一面的觸感便格外清晰。利刃分開軟rou,來回的,慢條斯理的探索深處的弱點。南音忍不住嗚咽出聲,卻被更加粗暴的撐開,變成更容易被品嘗的姿勢。 “噓?!?/br> 南音忍不住下滑的膝蓋被飛坦抵住,上方本就敏感的部分被單邊扯住,拉的更長還被他帶著熱氣的呼吸逼近,“讓我看看,怎么樣的濕法哩?!?/br> 南音的手貼緊了冷冰冰的床柱,下身卻是熱的發(fā)緊。 飛坦的手指徹底探入她的身體,粗硬的指節(jié)直接在里面開疆拓土,一抽一插之間,黏膩的液體被指尖帶出來,也有順著大腿下滑,打濕飛坦褲腿的地方。 對方低低笑了聲,“真的濕了呢?!?/br> 南音感覺屁股被拍了一下,接著聽到金屬扣帶解開的聲音,guntang的男性身體重新靠近過來。冰冷的手被對方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覆蓋上去,像是她整個人都被包裹在對方懷里,周遭充斥著飛坦的味道,再也容不下其他。 yinchun再次被輾動,堅硬的roubang滑過陰蒂,逗得她戰(zhàn)栗了幾次,才一下猛地沖進(jìn)去。 南音悶哼一聲,但手卻被飛坦牢牢壓住,用最無法反抗的姿勢任由對方在自己體內(nèi)馳騁。 “真乖?!焙退直┑臎_刺截然不同,飛坦不斷溫柔的撫摸著她的手背,喘息著,就像在哄她一樣,“讓我先射一次,待會就讓你在上面?!?/br> 南音已經(jīng)被解開的雙手再次將枕頭抓緊,被感官刺激而溢出的幾滴淚水還來不及浸下去,就被覆上來的男性guntang的熱氣蒸發(fā)殆盡。 那是南音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體會到了男女之間的情事。 飛坦在這方面也不算多好的伴侶,但比起揍敵客更像刑罰的考驗,他的粗暴更像一種酥麻的癢意,鉆進(jìn)了她的骨頭縫里。直到多年之后,也無法從她靈魂里湮滅的一種奇特快感。從這個角度來看,飛坦又是和她即為契合的伴侶,在她第一次逃離伊爾迷掌控時,就滿足了她對于性的所有幻想。 南音那塊枕頭完全濕掉了,一覺醒來,整個人都擠到飛坦那邊,下巴壓在他肩頭興致勃勃的問:“你明天還有比賽嗎?” 飛坦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沒吭聲。 但南音依舊那么眼睛亮亮的看著他。 飛坦人生第一次嘆了口氣,伸手一撈,強(qiáng)行換成她枕住自己胳膊的姿勢。 “那時候你說。” 南音笑瞇瞇的回憶,“讓我等你傷好。” “嗯?” “當(dāng)時感覺超開心哎?!蹦弦袈曇羯蠐P(yáng),“你居然主動約我下一次?!?/br> “……” 見飛坦不明所以,南音補(bǔ)充道:“就是那種,你給我的感覺,不像會那么做的人?!蹦弦魮ё∷麤]受傷的那只手臂,“會有種自己很特別的錯覺。” 飛坦眉頭皺緊,半響,“你本來就特別?!?/br> “哎?”南音愣住。 可惜流星街的義務(wù)教育水平不足以讓飛坦描述自己的內(nèi)心活動,只有干巴巴的一句,“不然做完你就死了。” “唔……是死在你身上的那種嗎?” 飛坦不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