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伊爾迷的IF線(二)SM高H
如果飛坦選擇去追西索,而南音被伊爾迷敲昏帶走的時間線。 封閉的密室,冰冷的地板,沉重的鐐銬,赤裸的身體。 南音困在這里的第14天。 第1天,反抗伊爾迷,挨了3頓鞭子,沒飯吃。 第2天,反抗伊爾迷,挨了1頓鞭子,昏過去了沒吃飯。 …… 第5天,反抗伊爾迷,套上項圈,失去念技,輸了1次營養(yǎng)液。 第6天,請求伊爾迷給1個自慰工具,未遂,輸了2次營養(yǎng)液。 …… 第12天,想睡伊爾迷,未遂,吃了2頓飯,挨了6鞭子。 第13天,想睡伊爾迷,未遂,吃了3頓飯。 今天的牢房大門沉重的推開,伊爾迷穿著一身正裝走了進(jìn)來。 黑色的,帶著銀灰暗紋的筆挺領(lǐng)帶規(guī)規(guī)矩矩系在衣領(lǐng)下方,白色襯衣也扣到了最頂上, 倒是把他搞得像個剛從舞臺下來的鋼琴家。 “鋼琴家”的右手上,兩指長的短鞭頂端還晃動著小皮條。 好想做,好想做,不想跟地板做,好想做——好想做—— 南音坐在地上,仰頭看他。還未愈合的鞭痕從她的嘴角,延伸到乳rou,最后匯聚在大腿的兩側(cè),在半遮半掩的xue口綻放出血色之花。 “滾。” 看到又是皮鞭,她有些厭倦了,手腕抵觸的回縮,帶動著后面長長的鏈條發(fā)出沉重而起伏的撞擊。 不艸就算了,連牙都必須替她刷,人走了刷頭都不肯留一把。 伊爾迷用鞭柄敲了下掌心,站在不遠(yuǎn)處觀察她,半響,“今天可以做?!?/br> 南音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 “報告給醫(yī)生看了,他們都認(rèn)可你現(xiàn)在的身體適合受孕。” “咔噠!”困住南音的鎖鏈尾端從墻上卡扣里彈開,與此同時,地面中央的暗格緩緩升起了一個行刑之椅。 跟電椅類似,卻要更厚更大,隱藏的機(jī)關(guān)一看就多了很多 非常明顯的糜稽定制風(fēng)。 南音的身體不由自主往墻角后傾。 “不想做?”伊爾迷語氣平靜極了,手上的鞭子卻二度敲響掌心。 “啪!” 南音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被他踩著大腿不準(zhǔn)合攏,幾鞭子抽到陰蒂紅腫失禁的慘狀。 項圈內(nèi)層是絨毛,明明沒勒住她的皮rou,存在感格外的強(qiáng)。南音拎著鏈子在身上繞了幾圈,用非常緩慢的速度走向刑椅,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上去。 鎖鏈現(xiàn)在是她唯一的遮掩物,多纏幾層,皮鞭落在身上的力道都能輕些。 伊爾迷摩挲著下巴,視線在她身體游走,最后落到那微曲的后頸,他換了手持鞭,單手輕巧的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不顧南音的掙扎,在她脖子上松松垮垮的打好一個蝴蝶結(jié)。 黑色的領(lǐng)帶兩邊下垂,在南音隆起的胸口上起伏,像是一個等待他享用的可愛小禮物。 伊爾迷眨了眨眼睛,收手繼續(xù)解開自己的領(lǐng)口,一顆,兩顆……到能看見鎖骨的位置戛然而止。 “不行哦?!?/br> 他掐住南音的大腿rou,制止她偷偷用鎖鏈摩擦yinchun的小動靜,“只能由我來碰你的身體?!?/br> 哪怕是南音自己也不可以。 因?yàn)樗膲拿。翣柮悦碱^挑起,原本平板無波的黑眸露出一點(diǎn)異樣。 “既然忘了規(guī)矩?!?/br> 伊爾迷抓住南音后腦勺的頭發(fā),把人逼得仰起頭來,黑色長發(fā)在南音臉上落下深深的陰影,“那主人重新來教你?!?/br> “嗡嗡嗡——嗡嗡——” “嗯,哈……”南音的大腿沖伊爾迷完全張開,密密麻麻的電極片在花蒂,yinchun和她所有的敏感點(diǎn)上震動,xue口空虛的收縮著,溢出透明的滑液。 細(xì)細(xì)密密卻不夠刺激的快感猶如附骨之疽,讓空虛感充斥了南音整個身體。她臉頰發(fā)紅,已經(jīng)壓抑不住自己的呻吟,更無法掩飾自己眼睛望向面前男人的時候帶上的欲色。 伊爾迷注視著這樣的她。 為了今天,他兩周沒做過毒抗訓(xùn)練,按時補(bǔ)充葉酸,連糜稽在旁邊抽煙,踹他兩腳的時候都保持了心態(tài)穩(wěn)定。 “過來?!彼曇糇兊糜悬c(diǎn)沙啞,宛如專為南音而設(shè)的聽覺陷阱,引誘她踉蹌著,發(fā)抖著,像春季為了繁衍而不顧一切的雌獸,半跪在他的身前。 伊爾迷伸手,揉上她發(fā)頂。南音回蹭,順勢貼近他的小腹。就在彼此的呼吸間,隔著布料,她能清晰感覺到伊爾迷腹部肌rou的起伏。 被艸的時候夾住這個腰,一定特別爽吧? 剛走神,她的發(fā)頂就被抓緊,伊爾迷居高臨下,聲音卻很苦惱:“忍不住了嗎?” “這里……”南音眼里帶著朦朧的水光,原本撐在地面的雙手,緩緩伸向已經(jīng)淌水的xue口,手指用力,把已經(jīng)變成艷紅色的嫩rou更加暴露在空氣外,“想被少爺射滿?!?/br> 伊爾迷眼神一下變得幽深。 南音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昏昏呼呼的,就那么把伊爾迷按進(jìn)了椅子。她騎在他身上,沉重的鐐銬連帶她本身的重量,依舊沒讓他面色改變分毫。 南音的指甲沿著那條西褲的拉鏈滑動,勃起的輪廓并不如他主人那般體面,在她喘息著,柔嫩的yinchun足夠浸濕下一層的內(nèi)褲的時間里,伊爾迷終于動了。 南音撐住他的腰,那線條分明的肌rou塊,那精心訓(xùn)練和計算才能產(chǎn)生的絕對爆發(fā)力,猛地用到了她身上。 “唔嗯,哈——大少爺。”光是被插入,南音已經(jīng)受不了了。被伊爾迷懲戒過無數(shù)次后,連他稍微側(cè)偏的roubang,都是她體內(nèi)所有敏感帶愛到不行的存在。 在濕熱的rouxue里,因?yàn)椴粩嗍湛s而迅速變硬的roubang,也強(qiáng)橫的展現(xiàn)出這個cao她并不是一個虛假的人偶。 伊爾迷插的又深又快,每一次都頂在她最爽的地方,“懷孕了也會這么愛做嗎?” 南音圓潤的豐乳被他單手托住,“好像變大了,該不會三個月就要開始分泌母乳吧?”rutou上的電極片被扯開,他的指甲壓住腫脹的圓粒,毫不憐惜地玩弄搓揉。 南音難以自制的尖叫出聲。 她高潮了。 潮噴的水在結(jié)合處被小幅度抽插的roubang一股一股的擠出,壓抑了太久的極致快感讓南音手指都在抽搐,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但伊爾迷卻沒有放過她,而是掐住她的腰,身體緊密結(jié)合著的,一下把她壓到地上。 “還不行呢,宮口還沒有完全打開。” 伊爾迷嘆了口氣,像是在教育不合格的學(xué)生而憂心的教師,“那換人在上面了哦。” 還露在外面一小截的roubang猛地插到最深處! 南音被干到流出了眼淚,連光潔的小腹都因此微微隆起。整個身體好像只剩下一個器官,用盡了所有力氣在瘋狂攪緊那根讓她為之癲狂的roubang。 又兇又猛的性器還在不斷加速,只有伊爾迷脖子上繃起的血管,才能透過他皮rou上的內(nèi)斂,窺見骨子里的瘋狂。 外套已經(jīng)被他脫掉,冷白的背脊浮起汗珠,在白襯衣留下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濕意。 哪怕在這時候,伊爾迷的表情依舊像做研究一樣淡然,只是聲音微微帶著些喘息,“我看過糜稽那的錄像,你跟那個叫飛坦的蜘蛛很喜歡剛才的姿勢。” “被我那么干,南音一定更爽吧?!?/br> 被問到的人除了體內(nèi)那根大雞吧,已經(jīng)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五歲開葷到現(xiàn)在,南音第一次知道zuoai可以這么爽,爽到失去神志,只想沉淪在宛如毒品一樣的快感里。 不知道她被干了多久,滿地濡濕狼狽到冰涼的時候,伊爾迷才終于大發(fā)慈悲,把roubang深深插進(jìn)已經(jīng)徹底cao軟的xiaoxue里,放緩了速度。 領(lǐng)帶被他解開,滑落在地。 “小公主?!?/br> 伊爾迷低下頭,將唇落在她空茫的眼睛上方。大腿久久不能合攏的遲滯和酸痛感,讓南音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無法理解伊爾迷這個突如其來的稱呼。 “祈禱吧,孩子的血統(tǒng)一定要像你。”伊爾迷抵住她全然放棄抵抗的松軟宮口,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微笑,“不然你可得再生一次咯。” 伊爾迷終于,終于在南音的最深處射滿了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