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再行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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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到了夏至,離開十里營前,官道上綠蔭也茂密的如林,四周都是此起彼落的蟬叫聲,有點擾人。 梁予馥趴在馬車的窗格邊,她手腕上的水袋喝的只剩半滿,外邊的微風吹入,輕輕地翻書聲,都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其實能跟著龐大人,梁予馥是很開心的。 唯一稍嫌遺憾的,便是沒能跟俞將軍道別,她其實能感覺出來,俞將軍傷她只是負氣的意外,終歸是為了自己的兄弟情義。 但細想之下,也幸虧是傷了她,而不是傷了龐大人。 這天底下,若是少了龐大人就是種損失,少了她...好像也沒什么大礙。 她微微嘆氣,沒忍住的微抬頭,偷著打量低著頭正讀閱書卷的龐大人... 她心里私想著,"這世間怎會有那么好看的人,老天真是不公平。" 突然馬車一個急停,龐大人的書冊往前移去,她急忙幫忙拾了起來,收整好后,她還是耐不住好奇,開口問了龐大人,"大人,我能問你個事嗎?" 龐郁這才從書中,抬起頭來,"說吧!" "為何十里營的惡蟲之源是生蛇膽跟活泥鰍?大人是怎么判讀的?" 梁予馥的心中有股急于知曉的好奇心,她是見了周糠,才得以勉強懷疑吃野味會把惡蟲給吃進去的,那么龐大人在沒見過周糠的情況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龐郁微笑,讓手中的書被窗外的微風吹撫,"我讓吳槐把病單冊交予你跟俞少將時,就隱約的發(fā)覺到身上有紅曲紋的將士都非新進的小兵,而是集中在剛?cè)胲姞I兩叁年的兵。" 龐郁條理分明的說著判讀之法,"既是如此,就能斷定這惡蟲定是從十里營生出,而非兵將們從家鄉(xiāng)帶進來又往外傳染的病。" "且十里營的將士均同吃同寢,既是如此沒理由在同樣的因中,造出不同的果。除非,中間有其他新因生出..." 語畢,龐郁才合上書本,又細說,"這士兵將既然同吃同寢,卻分階級或分層度有不同的行徑。那致病之源,就可能是出在這異行只因。恰巧前幾日我辰時在校場行走,碰見李將軍在cao練兵將,才知道李將軍這幾年新研究出整人的法子,就是活吞生泥鰍。" "而這活吃泥鰍,也不是所有將士都會吃,只有表現(xiàn)差且輪替到李將軍cao練的兵,才會食到這活泥鰍。這也是為什么,新進的小兵們沒有人染上了惡蟲。而進軍營七年,年年連升數(shù)階的俞騁,自然也沒可能得病。" 梁予馥聽著什么因啊因啊的,她還是不清楚,更又急問,"大人,可蛇膽跟泥鰍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為何吃了這兩類都會得?。浚?/br> 龐郁笑著問:"蛇吃什么?" 梁予馥巧然快答:"蛙類。" "泥鰍跟青蛙是不是活在類似的池水中?既然泥鰍有惡蟲,那你說青蛙會不會有?" 梁予馥聽完龐郁的解釋,突然靈光一閃,頓時就想通了,她語氣高昂,"懂了!泥鰍跟蛙食住同源,若是池中有惡蟲,自然兩者皆會有惡蟲。而蛇吃了染了惡蟲的青蛙,蛇也會染上惡蟲。人若吃了泥鰍跟蛇膽,便也同時的染上蟲疾。" "若是單吃了那生蛇rou,怕是也是會染病的。"龐郁如沐春風的提點,見梁予馥低頭自己在深思,便也讀起了自己的書來。 馬車上兩相無話,只是各占一角。 梁予馥偶爾看看馬車外的景致,看到迷糊,不小心打了盹,額頭去敲到窗沿時,才不自主的揉揉額頭,轉(zhuǎn)頭偷瞥向龐大人的角落,怕被龐大人看見自己的傻樣。 這不看還不知道,原來龐大人老早就閉目養(yǎng)神了。 她這才小心著傷口,放松的靠在窗邊吹吹風,想著她應該得學騎馬才是,她是萬萬不可再跟龐大人同乘坐馬車的,這不僅于禮不合與身份也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