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習醫(yī)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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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炮制課,幾個師兄們還以為葉老夫子會讓他們動手精制琥珀。 誰知葉老夫子讓仆工扛過來了一簍包著米糠的松花蛋,后面又搬來一壇帶有蜂巢的蜂蜜,與一簍桃膠、一擔大青鹽、一盤雄黃與朱砂。 葉老夫子拍手讓大家聚過來,聽他老人家說話,"龐大人給你們?nèi)斓臅r間,他希望你們?nèi)ピ囍斐黾俚溺?,這只要能造出來的學生,龐大人有賞。答案就在眼前的材料里,請各位學生自行推想,去找古籍。" 假琥珀??? 師兄們聽到這詭異的題目是不意外的。 畢竟,他們老早就習慣師父的脾性怪異,總是喜歡出一些,出其不意的怪題,讓他們?nèi)ハ?,去做?/br> 但梁予馥很是意外的,她驚疑龐大人怎么讓他們?nèi)W做壞事呢?而非學習正統(tǒng)的精制藥物法子? 她見師兄們早就見怪不怪了,也便隨遇而安了。 師兄妹幾人就站在松花蛋、蜂蜜、桃膠、大青鹽、雄黃跟朱砂前猶豫,該怎么動手? 四師哥蒼術(shù)腦子動的快,馬上跑去摟著大師哥槐實的肩,尋求組隊,"大師哥,你說這...肯定是師父又找難題來為難我們,你就先給我們大家提個小醒,不然這叁天大家得多難挨???都得圍著藥爐過日子了。" 吳槐笑容溫雅,他手執(zhí)折扇打了蒼術(shù)手背一下,"既然知道這是師父出的難題,那老四你還敢作弊?小心被罰。" 蒼術(shù)嚇的把手縮回,不停叨叨,"不說就不說,大師哥可真小氣。" 叁師哥羌活靠在樹上,使勁的翻了翻書,在邊上細思,尋求答案,"這炮制學中,何嘗有真假琥珀辨認的?雷公之法只云:琥珀如血色,安于布上拭,吸得芥子者真也。這書本里,可從來未教導過我們,該怎么精制假琥珀。這可怎辦?" "師父向來脾性怪異,叁師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書中能找到的答案,師父肯定就不會考我們了。"五師哥貫眾向來直話直說,他也不急著動手實作,只是好奇的盯著,他們之中最為機靈聰慧的六師哥蘇木,正跑來跑去的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八師哥枳實年紀尚小,還未有所定性,只能在旁邊焦急的走動,顯然還沒習慣他們師父這般出題考他們,"師哥們,我們再不快些動手,這叁天可是很快就過去了。若叁天后,我們什么都做不出來,師父會不會罰我們?。浚?/br> 吳槐笑著安慰,"盡力便是,師父向來寬容。" 師兄妹幾個均像無頭飛蟲般,佇立在各種材料面前。 只有六師哥蘇木到藥庫搬來了,精制生藥的銅藥臼、藥碾、熬藥用的藥壺,還一邊興沖沖的喊,"誰跟我去搬柴火過來?" 五師兄貫眾習慣默默的跟著去干活。 梁予馥聽見了,也跟著六師兄蘇木去搬柴火,這精制生藥自然是得起火的,自然不可或缺柴火。 她剛搬來一趟柴火,便見到與她幾乎沒打過交道的師兄,二師哥虎杖跟七師哥附子,一個沉默的擦著刀,一個抱著劍到樹下躲陽光,像個悶胡蘆似的,事不關(guān)緊要。 她這幾個師兄,可是秉性皆異,各有各的性情。 五師哥貫眾見九師妹也幫著搬柴火,他大氣不喘,無奈的對著那群師哥弟們吆喝著,"小師妹都幫忙搬柴火了,你們還在傻站到什么時候。會翻書的趕緊翻書,不想翻書的趕緊過來劈柴生火。不管要精制什么生藥,總得生火吧?。?/br> 梁予馥聽著五師哥的話,也覺得有理,便主動的去攬了劈柴的活,去拿了斧頭。 蒼術(shù)看著這景象,笑著打趣,"不如我們趁這時候,烤些rou來吃?搞個篝火。" "四哥你別鬧,有這想法干脆去街上買些涼水,豈不更好?"七師哥附子見大伙在日頭下都滿身大汗的,覺得他這四師哥真是性子沖沖,腦子空空,總是奇思異想,叫人無可奈何。 蒼術(shù)一聽,正覺得這七弟的主意絕佳,難得有不用上學的時候,能偷懶便偷懶吧!便拾起錢袋子,偷偷摸摸的翻墻上街去了。 二師哥虎杖見梁予馥自己默默的劈柴,雖看似熟練,但讓姑娘家搬柴已經(jīng)辛苦了。這一幫大男人,怎能讓個小姑娘干這種粗活,他主動攬過劈柴的勞動,"我來幫你吧?九師妹。" 在日頭下,梁予馥擦了擦汗,她客氣的道謝,"二師哥,謝謝你..." 她語氣還有些生疏,在家時,她很少跟親生的兄長親近的,因此在喊二師哥時,她還有些遲疑,生怕這些師哥們,未必想跟她親近。 更別說,二師哥蓄著絡腮胡,實在長的有些粗獷嚴肅,那手臂粗的,像是可以直接打死一只野山豬。 二師兄虎杖直接取過她手里的斧頭,不多話的搶了她手中的活干,一邊揮汗如雨的趕她去歇著,"九師妹你去樹下坐著,炎日正中,小心暑害。" 這還不到半個時辰,四師哥蒼術(shù)終于跟七師哥附子鬼鬼祟祟的回來。 更離譜的是,他們竟直接把街上涼水攤的涼水桶,給全搬了回來,還大聲吆喝道:"邊干活邊喝涼水,豈不快哉,人人都有,別客氣也別搶,我把涼水攤給直接買了下來了。" 八師哥枳實年紀小,正孩子心性呢!喝了涼水,心情都好了起來,自然手腳就勤快了起來,連忙幫襯給各位師兄盛涼水。 四師哥蒼術(shù)見到梁予馥一個人安靜的待著,先大大方方的給她盛了一碗,"九師妹年紀最小,就該先喝。" 他們師兄弟幾個,他算是出身跟家境較為富貴的,也因此作派上更為大方海派,對師兄弟們向來爽朗照顧。 且又聽聞大師哥說過,九師妹是歷經(jīng)磨難,吃了不少苦頭,才打動了師父收她為徒。他們既有當師兄妹的緣分,他當師哥的,自然得多照顧她這姑娘家一些。 七師哥附子瞧著四師哥對九師妹百般照顧的樣子,一時有些吃味。師兄弟們幾個,向來他跟四師哥最為要好,新來的師妹一來立馬搶走了四師哥的照顧,頓然有些憤憤不平。 附子拿了自己的份,抱劍又躲到樹下乘涼,不服氣的小聲說著,"最先喝的是我。" 梁予馥想著二師哥剛替她干了活,本想幫二師哥要一碗涼水的,但四師哥逢人就盛上一碗,實在是好客極了,師哥們都拿上了自己的份,她也就不多事了。 她在樹下的木椅上,看著四師哥忙碌的身影,她覺得比起學文習醫(yī),四師哥的性情更像是商戶子弟,說是喜玩樂重享受,但卻對身邊的人都大方豪氣,實在是很灑脫的性子。 相處起來,實在叫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