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天師穿成病美人替身后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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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東西,即使是一根頭發(fā)絲,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蘭霖收拾好文件出門的時候,就見自家弟弟也在往門外走,他問:“去店里?” “嗯。”蘭亭點頭。 剛說完,身側高大的人影瞬間消失,黑霧彌漫中長劍緩降,然后停在蘭亭腳邊。 蘭霖有點迷惑:“他這是干什么?” 蘭亭:“……” “這是想讓我踩他……” “?”蘭霖眼睛睜大。 “……御劍飛行?!碧m亭說完后半句話。 蘭霖眼睛睜得更大了:“這東西竟然不是電視劇瞎編的?” “飛不了?!碧m亭道:“華國上空禁飛,人剛上去就會被打下來?!?/br> “用什么打,飛機還是炮彈?”蘭霖忽然來了興趣。 “都不是,”蘭亭搖頭:“是一種絕對性的規(guī)則,禁飛后,即使無人發(fā)現(xiàn),你上去了也自然會被規(guī)則弄下來?!?/br> “原來如此?!碧m霖似懂非懂。 隨后蘭亭腳尖踢了踢序之,身后就帶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讓司機開車去了店里。 最近蘭亭經(jīng)脈通暢后,干脆就接著鞏固的由頭,動手做了不少法器。 桃木劍五帝錢羅盤等等……一一動手雕刻開光,甚至因為家里有些資本,連稀有的雷擊木都擺了幾塊。 只是他這店名聲不顯,就周邊的人知道,再加上現(xiàn)在迷信的人占比少得可憐,平常生意也十分凋零。 來來往往人倒是不少,但大多數(shù)都是來看帥哥的,很少有真心來算卦或者求助的客人。 今天開門之后,常常光顧的人就發(fā)現(xiàn),店里竟然又多了一個帥哥!還是跟老板完全不一樣的類型! 這兩人一黑一白,一柔一剛,站在一起簡直絕了,養(yǎng)眼plus! 蘭亭雖然看起來很冷淡,但經(jīng)過最近幾個膽子大的顧客試探,一般要是不觸及底線,不惹怒他,跟他搭話的話基本上都能得到回應。 因為商業(yè)街一公里外有個大學城,這邊離得還算近,平常有不少學生會來轉轉。 年長的人或許對店里的東西不感興趣,但學生們看見了總是會瞧上幾眼。 再加上之前不知道誰傳過,說錦大前不久著名的渣男劈腿事件,女主就是在老板這里算到結果,這才發(fā)現(xiàn)的。 雖然有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感興趣的依舊不少,一來二去之后,蘭亭店里顧客反而成了學生居多。 今天開店,看起來沒什么正經(jīng)生意,蘭亭照舊在藤椅上晃悠,只是這一次打扇子的變成了序之。 這扇子也是法器,店里人來人往生氣太雜亂,對于蘭亭來說不算太舒服,扇子一扇沒有風,卻能扇走雜亂的生氣。 但這樣子放在外人眼里,可就不是那樣了。 注意到那邊閃光燈亮了一下,蘭亭抬眼視線看過去,就見到兩個女生表情尷尬,臉色發(fā)紅,手忙腳亂地收拾手機。 對方也沒想到自己忘記關閃光燈,導致偷拍被發(fā)現(xiàn)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轉移話題。 “老板,你這個銅錢是怎么賣的?” 蘭亭頭也沒抬:“五枚一套八百,辟邪除穢,夜里夢多總是驚醒,午睡常常鬼壓床無法清醒,把五帝錢貼身放好,能改善這些情況?!?/br> 那學生本來是轉移話題問一下,但沒想到還真被蘭亭說中了,她表情驚訝,猶豫后還是去付了錢。 大家基本上都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可以掃碼,但始終必須付一張紙幣。 那學生付款的時候,她朋友有些著急:“這也太貴了,你怎么就買了?” “他說得好準,我最近就是睡不太好,晚上要醒很多次,白天又睡不醒……每次清醒的時候頭都很痛?!?/br> “買就買了,也不是特別貴,先看看效果,就算被騙了也認栽,就當看帥哥的代價吧。” 她們在這邊交流,那邊一個從進店開始,就有點鬼鬼祟祟的人卻湊過來。 這人看著很年輕,戴著口罩和帽子,看不太清長什么樣,一來就悄悄說蘭亭:“你這兒東西賣這么賣便宜,有點過于壓低市價了,不怕被人搞嗎?” 即使是一般品相的五帝錢,單是成本都得五六百,更何況還要開光制作成法器,花費的精力也不少,玄門流通出來的,基本上都在兩三千一套。 蘭亭這兒卻賣八百,實在是有些過于便宜。 面對這人的抱怨,蘭亭的回答是:“與你何干?” 那人被噎了一下,但眼珠子轉了轉,隨后忽然問:“你這兒有沒有五雷符?” 蘭亭沒回答,他就又舉例了幾個:“真水,三昧,誅邪,鎖鬼……這些有沒有?” 青年照舊沒說話,只是意味不明地抬眼看了他一下。 對方就當他默認了,說完忍不住搓手,嘿嘿笑幾聲,打聽:“價格是不是也很便宜?那給來上幾百張……” 眼看他越說越離譜,蘭亭出聲打斷:“有,但不賣同行?!?/br> 對方動作一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羽絨服鴨舌帽,普普通通沒帶任何玄門裝備。 “你是怎么認出來的?” “看出來的?!碧m亭撤回視線。 此人陽火旺盛,本來就適合修道,身上又帶著股淡淡的香火味,還對這些東西十分熟悉,稍微長腦子的都能看出來。 “我就買點東西,為什么不賣?”多方不肯。 蘭亭直接對序之道:“送客?!?/br> 序之打扇子的手一停,眼睛看向那位同行。 進店的時候同行就注意到序之了,觀察之后他十分明白,自己肯定打不過這人。 看到序之準備出手,這小子立馬瞪起眼睛:“沒有絲毫可商量的余地了?” “明年玄門大會咱倆可以組隊啊,這你都不心動?”他拍拍胸脯,似乎身份不簡單。 蘭亭道:“送客?!?/br> 話一出口,不等序之動手,那人自己就率先找準機會開溜,很快消失在大家視線之內(nèi)。 門口進來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路過的時候差點撞上,連忙避讓開。 蘭亭抬眼過去,道:“馮總。” 這赫然是上次在環(huán)西街出車禍的那位。 馮總在醫(yī)院待了幾天,手雖然沒好全,但也差不多了,今天找到空閑時間,就又前來登門。 不過他似乎不是來道謝的,走上前往桌邊一坐,隔著重重屏風,看了一眼序之。 序之長相太打眼,個子又高,杵在蘭亭身側存在感十足,要是其他人的話,怕是要盯著他看上半天。 馮總來找蘭亭明顯是有事,只驚訝了一會兒,注意力就回到對方身上,率先開口:“這次來是有另一件事,想讓老板幫忙?!?/br> 牽扯到交易與幫忙,馮總沒有借著蘭父的關系來拉近跟蘭亭的距離,而是公事公辦地稱呼他為蘭老板。 蘭亭推過去一杯熱茶,做了個請的動作:“說說看?!?/br> 馮總把茶杯端在手中,沉吟了一會兒,開始講述。 “事情發(fā)生至今大概持續(xù)了有半個月,從那一天開始,我晚上總是會做夢。” 夢里是馮總已經(jīng)在讀大學的兒子,對方出現(xiàn)在一片漆黑的空間中,整個地方除了一張床,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 而一開始,他的兒子只是在夢里面無表情地落淚,什么也不說。 馮總當時沒有在意,醒了之后照舊工作生活。 但沒過兩天,他又做夢夢到自己的兒子,還是同樣的場景,只是這一次兒子哭著告訴他,說自己腿疼。 一直哭了很久,第二天清醒之后,馮總給他兒子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十分高興,兩父子聊了許久,最后馮總問起兒子有沒有受什么傷,對方表示自己身體很好,過得也很不錯,甚至還交了女朋友,在學校里很開心。 一個夢而已,這通電話讓馮總覺得自己有點大驚小怪,于是去看了醫(yī)生,開了點助眠的藥。 此后幾天都相安無事,直到前幾天他受傷之后,又夢到了兒子。 對方哭著讓他救命,喊著自己腿疼,只是這次從左腿變成了右腿,馮總低頭一看,兒子竟然已經(jīng)只剩下一條腿了! 經(jīng)歷了玄學事件后,心態(tài)上也發(fā)生了變化,馮總深思過后,覺得連續(xù)幾次都做這種夢,實在是太詭異,于是就找上了蘭亭。 “昨晚我又夢到了我的兒子,這次他的雙腿都已經(jīng)消失了,下邊空空蕩蕩,哭著跟我說他手疼?!?/br> 馮總臉色發(fā)白,看著蘭亭道:“這會是什么情況?” “你最近有跟他打電話嗎?”蘭亭問。 “打過?!瘪T總道:“夢醒后我就直接給他打了電話,但他仍然一切正常,我甚至直接告訴他夢里的內(nèi)容,但他完全不記得,說我應該是沒睡好,讓我最好再看看醫(yī)生?!?/br> 馮總面色有些難看,描述的時候也有些動搖:“難道真是我的問題?” 蘭亭跟他對視一眼,抬手敲敲眼尾,眼前立刻透過rou.身看向馮總的魂魄。 對方肩頭和頭頂?shù)娜K陽火旺盛,四周也沒有沾染任何陰氣,不像這樣過的樣子。 “如果真有問題,也是出在你兒子身上?!碧m亭道。 相比起兒子,馮總更愿意自己出問題,他有些著急地讓蘭亭想辦法:“我必須得救他!” “先不急,”蘭亭冷靜地開口:“既然電話里他說自己沒什么問題,就證明事情還不算太嚴重,你先冷靜一下,找個時間讓他來見我。” “沒問題。”馮總見他這樣說,心里邊也送了一大截。 “剛好昨天學校放寒假,他今晚就該到家了,明天我就帶他過來?!?/br> 兩人這么商定之后,蘭亭第二天卻接到馮總的電話,那頭中年男人語氣含怒,盡量心平氣和地對蘭亭道歉:“抱歉,我兒子他不愿意過來。” 馮總的兒子是個高才生,是個妥妥的無神論者,一向不怎么喜歡別人談神神鬼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