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改拿普信人設(shè)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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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一縮,錯愕驚悸地僵在了原地,不敢置信地緩緩垂眼。 一根猶如蔥削般的素白手指,抵在了他的唇邊。 與此同時宋葭葭也傻在了原地。 她不過是想讓云聽白閉嘴而已,竟然就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擋在了他的嘴邊。 而此時此刻的云聽白正直勾勾地看著她,仿佛也被她的動作驚呆了。 宋葭葭深吸一口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另一只手緩緩攀上云聽白的脖頸,唇角揚(yáng)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師尊,噓——” “承認(rèn)吧,其實你也很為我著迷。” 第16章 云聽白仿佛并沒有聽清楚宋葭葭說了什么,他的雙眸失神,沒有焦距,呢喃著輕聲問道:“你,你說什么?” 其實每個字音,他都聽得無比清楚。 但他只是不敢相信。 宋葭葭那根捂在他唇珠的手指緩緩下移。 她冰涼的指尖仿佛一條游移的滑蛇,卻又像是一簇?zé)o形無聲的焰火,沿著他的臉頰炸裂,又順勢而下,慢慢靠近他的胸腔。這股難耐的溫度燒得他耳根通紅,一時之間耳朵里此余下盲音,充斥著自己的心跳聲,聲如擂鼓。 宋葭葭指尖終于停滯,不再移動,隨后——她單指挑起了他的下頜。 如此輕佻、如此放蕩、如此不尊師重道的動作! 明明眼前之人修為低微地就如同一只螞蟻,如此的弱小。 云聽白甚至不需要動用一層的功力,便能讓她即刻暴斃。 可宋葭葭的那根手指仿佛重若千鈞,就像是一條致命的毒蛇正在嘶鳴,竟讓波瀾不驚的云聽白的額上沁出冷汗,動彈不得。 “師尊,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心意吧。” 宋葭葭自信地勾起唇角,又重復(fù)了一遍。 “承認(rèn)吧,其實你也很為我著迷?!?/br> 宋葭葭的話音剛落,云聽白的額角有一滴冷汗掉落,滲留一灘清晰的水漬。 “胡言亂語,瘋了,真是瘋了……你若是再敢胡說,為師一定會,會……”云聽白驚慌失措地說著含糊的字詞,但后面的話卻像是噎在了嗓子眼里的一根刺,遲遲沒有吐出來。 耳后根的燒熱,已經(jīng)從他的雙頰蔓延,最后緩緩暈染了眼尾。 斷情絕愛,謫仙一般的尊上,此時此刻他的耳朵是紅的,臉頰也是紅的,就連眼角眉梢都堆疊著抹春意薄粉。 而這還不算是最詭異的畫面。 宋葭葭的指尖還挑著云聽白的下頜,就像是惡霸調(diào)戲小媳婦。 而云聽白竟然沒有任何反抗的意識,還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 偏偏宋葭葭還比云聽白的身形矮了不少,云聽白的下巴被迫高高揚(yáng)起,始作俑者宋葭葭就只能更努力地踮起腳。 顯得本就詭異的畫面更加的不正常了。 云聽白終于像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仿佛覺得自己很不堪似的,微抿了抿唇,隨即將頭緩緩偏開,冷聲緩緩道。 “本尊仁慈,今日便不追究你的過失。但本尊不解,何時何事竟然讓你有了這樣的妄念癡想?” “呵?!彼屋巛缧镑鹊赝嶙煲恍?,理直氣壯地叉著腰:“你既無情,為何偏偏要收我為徒?” 云聽白皺眉:“那還不是你的爹娘苦苦相求,甚至動用關(guān)系讓其他長老一同求情……” “呵。”宋葭葭邪魅地歪嘴一笑,攤開雙手:“天衍宗幾千年來這么多關(guān)系戶找你求情收徒,你怎的就不應(yīng)允呢?” “那還不是因——”云聽白愣了愣,似乎想說什么,卻被宋葭葭打斷:“你既無情,當(dāng)初為何又要出手相救,才致使少女懷春,苦苦相思多年求不得。” 云聽白顯然有些急了,語速飛快地解釋道:“修道之人最重因果,種善因,得善果。若惹殺債太多,容易折損陰德,也有可能會致使心魔誕生,難過天劫。我救你,不過是奉行進(jìn)智習(xí)善,行成芳潔……” 卻被宋葭葭再次打斷。 “呵,男人?!蓖嶙鞈?zhàn)神宋葭葭最后來了個暴擊:“你既無情,為何每次都只是罰我,從不罰師姐!我知道,師尊你心里有我,你罰我,不過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br> “我——”云聽白的臉色慘白,踉踉蹌蹌地后退了幾步。 仿佛他眼前站的不是一個普通女孩,而是什么從地獄里爬出來的窮兇極惡的鬼怪。 “呵,你既無情……”宋葭葭的話還沒有說完。 被世人尊稱為瑯霄仙尊,千年大比之中所推舉而出的實力至強(qiáng),少年之時便驚才絕艷,所有人都認(rèn)為將來飛升是板上釘釘?shù)拇罄性坡牥住谷换瓴桓襟w地落荒而逃。 但在宋葭葭的眼里,云聽白一切不正常的行為,都是云聽白已經(jīng)被她氣瘋了的表現(xiàn)。 很好,今天她也是個考核滿分的打工人。 宋葭葭滿意地摸著自己下巴,離自己成為千億富婆的生活,又近了一點。 *————————————— 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個晚上,宋葭葭沒能在連霽的寢殿里找到祂的的蹤影。 而系統(tǒng)又是個常常斷網(wǎng)的貨,只要本文劇情里沒有提到宋葭葭身上帶著雪貂,那就是因為系統(tǒng)又雙叒叕關(guān)機(jī)了。 宋葭葭只能央求著小桃陪她睡了幾天。 然而小桃今晚卻接到了寧馥的命令,需要去另一個宗門幫宋溫書取份手令。 宋葭葭只能苦兮兮地自己一個人待在空曠陰冷的大殿里,自言自語地和雪貂尸體說話。 宋葭葭真的很怕黑。 但極其矛盾的是,如果點著蠟燭,宋葭葭又睡不著。 這是她自幼便有的毛病,但婆婆總會抱著她一起睡,拍著她的背給她唱童謠。 宋葭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沒有安全感,可身邊只要有任何一個活物,她都能無比快速且安心地入睡。 就在數(shù)了二千七百八十六只羊的時候,宋葭葭抱著被子,抱著一絲微弱希望地溜到了連霽的寢殿。 遠(yuǎn)遠(yuǎn)的,宋葭葭便看見連霽的寢殿竟然燃著燭光。 她心頭狂喜,恨不得雙腿變成螺旋槳,連忙便飛撲著跑進(jìn)殿內(nèi),卻在進(jìn)入內(nèi)室的瞬間,眼前猛然一黑。 眼前一片深黑,濃得化不開。 宋葭葭害怕地咽了口口水,小聲喚道:“師、師姐?” 遠(yuǎn)處,傳來細(xì)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那聲音微弱渺落,仿佛是人的錯覺一般。 “別過來?!?/br> 連霽說。 第17章 不要過去? 宋葭葭怔在原地,露出懵然迷惘的表情。 但僅僅只是過去了一秒,宋葭葭茫然的表情就很快轉(zhuǎn)換成恍若大悟,再從恍然大悟轉(zhuǎn)變成氣憤惱怒:“好啊師姐,你竟然背著我吃獨(dú)食!” 她眼睛瞪圓,牙齒因為氣急敗壞而發(fā)出咯咯的磨牙聲,撅起屁股,模仿著湯姆貓的三個大表哥那般狂妄的姿勢,無比的雄赳赳氣昂昂,大步闊首地走進(jìn)去。 “誒?”昂首闊步的宋葭葭只覺得腳尖不小心踢到了什么東西,她蹲下身子掃了一眼,竟然是一根枝葉繁茂的藤蔓,其間遍布著不少尖銳的利刺,她小心地避開了藤蔓,再環(huán)顧一看,發(fā)現(xiàn)地板的四周還散亂著不少零落的花瓣。 連霽站在窗前,身后是一輪無比巨大的皓月,連霽逆著光,宋葭葭看不清祂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 宋葭葭抓了一把花瓣站起來,她指尖捻起一片,借著月光看清楚了花瓣的顏色。 是種很少見的顏色,淺淺的青色夾在麹塵與青楸之間,如同縞素碧玉,蔥蔚洇潤。不過僅僅只是一片花瓣,卻精美得猶如被大師精雕細(xì)琢而出的藝術(shù)品,經(jīng)由千萬年歲月的碧沉青淀,一寸一厘的青色都有著實質(zhì)生命那般在緩緩流淌。月光浮空,清霜墮地,給花瓣鍍了層流光溢彩的芒輝,就像是綠碧璽和翠榴石打磨合成的寶石在發(fā)光。 忽然窗外狂風(fēng)大作,檐角的占風(fēng)鐸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無數(shù)的花瓣被風(fēng)吹起,宋葭葭的裙擺被風(fēng)吹起,她瞇著眼睛,順著風(fēng)吹花瓣的方向,看向了連霽。 “師姐,為什么這些花瓣都是從你那里飄出來的?”宋葭葭的聲音不大,卻在一室沉寂的黑暗中格外地響亮,仿佛一顆石子在池面上蕩開了層層漣漪。 連霽沒有回答,祂不懂宋葭葭為何故作無知。 連續(xù)幾夜都去往禁地,陣法的作用讓祂無法控制地顯露真身。 如果現(xiàn)在是其他人不慎闖入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都會被連霽毫不猶豫地擰斷脖子。 但來的是宋葭葭,是祂探知真相的唯一的方式。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真身,現(xiàn)下為何又故作不識,是在試探和拉扯嗎? 被吹起的花瓣如同青蝶蹁躚起舞,在夜色中泛著盈盈的熒光,就像是無數(shù)只螢火蟲飛在空中,光斑閃爍,釀成星河,幻影流光般映出迷離的輝澤。 宋葭葭不自覺地伸出右手,花瓣停駐在她的指尖,又倏忽飛遠(yuǎn)。 “好漂亮?!彼屋巛缒抗獍V癡地呢喃道,下意識地跟著這抹流光追了幾步,腳下卻不知被什么交錯橫生的東西絆倒,狠狠地摔了一跤。 宋葭葭還沒來得及叫痛,震驚地看著眼前無數(shù)根纏繞交織在一起的藤蔓,更恐怖的是,這些藤蔓像是有生命那般活蹦亂跳,密密麻麻地猶如無數(shù)條竹葉青蛇四處穿梭。 “師、師姐,這究竟是什么……”宋葭葭顫聲問道,她抓起一根藤蔓,捏著藤蔓順著它生長的方向走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藤蔓的源頭是從連霽的衣擺之下憑空長出來的。 “我的藤蔓。”連霽聲音淡淡地說。 “你的——?人身上怎么會長藤蔓?你,難道你是妖怪?”宋葭葭差點被嚇得背過氣去,然而她的尖叫聲起勢剛升了一個調(diào),宋葭葭卻猛然一頓,語氣驚慌:“我,我的手……” 只見宋葭葭的掌心遍布著幾個血洞,剛才情急失控之下,她不慎被那根藤蔓的尖刺所傷。 連霽好心給宋葭葭解釋道:“我藤蔓的尖刺上有毒,重則七竅流血,臟腑破碎,化為一攤血水而亡,輕則……” 連霽的話還沒說完,宋葭葭便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連霽沒說完的話是,輕則頭暈?zāi)垦?,會失去最近的一小段時間的記憶。 藤蔓的毒素都是由連霽控制的,宋葭葭目前對于連霽來說,是祂唯一可以得知有關(guān)真相線索的人物,祂怎么可能會讓她死? 一炷香之后,宋葭葭悠悠轉(zhuǎn)醒,她只覺腦子暈乎乎的,本就不大的腦容量似乎被進(jìn)一步縮小,而且她好像被噴了傳說中的失憶噴霧,竟然不記得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宋葭葭從地上爬起來,好奇地?fù)炱鹨桓俾骸斑?,這是什么?” 連霽說:“我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