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改拿普信人設(shè)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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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主卻逃出了寧馥所布置的結(jié)界,偷偷混入了參賽新生的隊伍之中,進入了秘境參加復(fù)賽。等到宋溫書和寧馥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辦法。] [他們恨不得掏出身上所有壓箱頂?shù)姆▽殻粸?給原主保命。但原主的修為?實在太過低微,很多高?階法寶她甚至都沒有足夠的靈力可以?開啟。夫妻二人走投無路,只能去賄賂其他選手,讓他們不要殺宋葭葭,只求給她留下?一條性命。] 宋葭葭聽得一時出神,倚著墻壁發(fā)呆。 直到身側(cè)的連霽喚了一聲:“葭葭?!?/br> 宋葭葭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連忙敷衍地?笑了笑,把茶壺茶盞放進托盤里,一邊往外走一邊繼續(xù)問。 [然?而呢?] 系統(tǒng)只說:[你先?完成今日的主線任務(wù),之后走到該走的劇情之時,我?再告訴你其中的細(xì)節(jié)。你快哀求爹娘你要參加初選。到時候宋溫書會嚴(yán)詞拒絕,寧馥卻拗不過你,很快就會心?軟。] 宋葭葭趕緊把新茶端到了夫妻二人的身邊,討好地?遞過去,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起一嘴。 “對了爹,你剛才說的那個初選我?還挺好奇的,你繼續(xù)說說唄?!?/br> 宋溫書用茶盞拂開茶沫。 “百年大選,顧名思義每個門派百年之內(nèi)招收的最精英的弟子,被重重選拔之后代?表門派的榮譽去參賽?!?/br> “由于?百年的跨度較大,參賽者會分門別類為?金丹期、元嬰期和化神期。” 宋葭葭難得聽得這般認(rèn)真,宋溫書便繼續(xù)說。 “天?賦較好的弟子,二三?十歲之間結(jié)丹沒有問題,七八十歲結(jié)嬰的修士也不足為?奇,但百歲以?內(nèi)的化形期那可就是佼佼者了。” “但想要參加百年大賽,需得通過初選復(fù)賽終試。初選由我?們本門門派出題,同門弟子們互相競爭,并從中篩選出優(yōu)秀的弟子。復(fù)賽和終賽就不同了,到時候可是幾百上千個門派的天?驕之子一起廝殺對決。” 宋葭葭忽然?捉住了一個很重要的點,連忙問。 “也就是說要百歲之內(nèi),金丹期修為?或者以?上的弟子才能參加?” “并沒有這么明文規(guī)定過,但若是沒有金丹期的修為?,絕不可能完成門派的初選?!睂庰ヒ贿吇卮?,一邊呷了口茶。 宋溫書則是有些懷疑地?看向宋葭葭:“你問得這么詳細(xì)做什么?難不成你還想?yún)①???/br> 宋葭葭沒大沒小地?拍了拍宋溫書的肩膀:“我?心?里有數(shù),我?這種低微的修為?甚至都還未筑基,那我?肯定——要去見識見識?!?/br> 寧馥嘴里的茶猝不及防地?噴出來。 夫妻二人的表情都用像看瘋子的眼神看著宋葭葭。 寧馥最先?炸開:“宋葭葭你抽什么風(fēng)!” 宋葭葭演員的功底還在,她瞬即擠出來幾滴眼淚,哀嚎一聲便往寧馥的雙腿撲了過去 隨后歷經(jīng)宋葭葭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出乎宋葭葭的意料,夫妻二人卻還是不肯松口。 奇怪,系統(tǒng)明明說了寧馥會心?軟的啊。 但宋葭葭不能放棄,她沖小桃低語了幾句,小桃立即去把屋子里所有的燈都滅了,只留下?一盞只對著宋葭葭的燈籠。 整個屋子都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見宋葭葭一個人站在光柱里,身后的留影石被開啟,響起成功學(xué)?大師的抒情歌曲。 手動打光和手動打開bgm之后,宋葭葭眼含熱淚地?開始表演。 “爹,娘,我?知?道?你們不讓我?去是擔(dān)憂我?的安危,可你們自以?為?的為?我?好,就真的是為?我?好嗎?難道?我?整整一輩子,都要被困在天?衍宗這方寸厘毫之間嗎?那和被圈養(yǎng)的金絲雀有什么區(qū)別!” “難道?我?生來弱小,就不配見識到外面多姿多彩的世界嗎?” “修真界滿地?都是碎靈石,而我?卻抬頭?想要看見月亮?!?/br> “生如螻蟻當(dāng)立鴻鵠之志。命如紙薄應(yīng)有不屈之心??!?/br> “人都有一死,或輕如鴻毛或重如泰山,哪怕我?這一生無比的短暫,我?也希望可以?像焰火絢爛地?綻放一場。” 沉浸入戲的宋葭葭連忙抬起頭?,想要偷瞄一下?觀眾們的表情。 連霽面無表情,封華硯若有所思,小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姐……” 轉(zhuǎn)角畫屏之后的那抹白袍微微抖動,很快消失不見。 宋溫書的神情松動,喃喃道?:“原來你一直是這樣想的?是我?們保護過度了?!?/br> 然?而結(jié)果完全出乎宋葭葭的意料之外,宋溫書眼見動容,寧馥卻是咬死不放:“我?絕不會讓你去參賽的,絕不可能。你根本就不懂有多么危險。” 宋葭葭心?底苦笑,無論百年大選初選之后的關(guān)卡有多么兇險,那也要等她活到今后才能知?道?。 如果她現(xiàn)在不按照原劇情所做,甚至都無法剩下?全尸。 不然?她才不會吃飽了撐的,去作死呢。 然?而宋溫書的些微動容,比起寧馥的堅決抗拒來說,就像是毛毛雨碰到了狂躁的大江大海。 妻管嚴(yán)宋溫書很快倒戈,轉(zhuǎn)而投入寧馥一方:“你娘說得對,哪怕你再怎么胡攪蠻纏,我?們也不會讓你參加百年大選的,生死之事不是兒戲?!?/br> 寧馥臭著臉離開了,宋溫書也跟在身后。 宋葭葭竭盡全力都沒能說動他們,算是不歡而散。 宋葭葭心?頭?一跳。 為?什么今晚她又哭又鬧地?嘴皮子都快說干了,宋溫書和寧馥還是不同意呢? [系統(tǒng),到底怎么回事???這不應(yīng)該啊,照理說寧馥不是一早便會心?軟嘛。] 雪貂揣著小手。 腦子里傳來系統(tǒng)緊張的聲音。 [經(jīng)過我?精妙的推測,應(yīng)當(dāng)由于?這段時間以?來,尤其是今晚你和邊婉君的過于?親熱,刺激了控制欲和占有欲極強的寧馥,所以?導(dǎo)致了她這次變得更加偏激和堅決,遲遲不肯松口同意。] 宋葭葭傻眼了:[那怎么辦???] 系統(tǒng)的聲音很沉重,卻又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 [你不要慌,就算宋溫書和寧馥夫妻不同意,你也可以?像原主那般偷偷地?參加初選。這不過這次沒了寧馥幫你作弊,你只能靠自己通過初選了。] 宋葭葭更慌了,聲音都忍不住發(fā)抖。 [這怎么可能?!我?連筑基期都沒有,怎么可能通過至少需要金丹期的初選。] 宋葭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雙眼放光地?看向身后的連霽,笑瞇瞇地?開口:“師姐,我?們是好朋友對吧?” 絕世的天?才連霽,前一陣子剛結(jié)丹不久。 連霽仿佛能猜到宋葭葭的意圖,淡淡道?:“前幾日天?衍宗的金丹期修士舉行了一場集體比試,我?被通知?強迫比了一場?!?/br> 宋葭葭愣了愣:“我?怎么不知?道??” 小桃苦笑著說道?:“小姐你當(dāng)時還在睡覺呢,而且你師姐只去了半個時辰便回來了?!?/br> 連霽說:“之后有個長老就通知?我?,不用去參加百年大選的初選了。” 宋葭葭不解:“為?什么???難道?你和長老他們有什么過節(jié)?這群死老頭?子怎么這么過分,他們有什么資格不讓你參加百年大選?” “簡單來說,我?是魁首,被保送了。” 宋葭葭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沒了:“………” *———————————————— 云聽白站在云頭?,望著遠(yuǎn)處點著燈籠的重重宮闕。 那畔遙遙地?傳來橘色的暖光,門扉半掩,隱隱約約地?傳來喧囔聲,昭示著那是一個熱鬧的地?界。 夜色寥落,只天?邊零落幾顆殘星,連月亮都沒有。 云聽白安靜地?站著,仿佛沉默無聲地?溶于?深濃的長夜之中。 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既不進去,也不轉(zhuǎn)身離開。 那頭?暖色的明亮混合著鬧熱的煙火氣映照在他的眼底,猶如云端跌落的星子,明明滅滅。 剛才宋葭葭所說的那些話,他全都聽見了。 原來被他所忽視的低賤草芥,也會有如此雄心?壯志。 幻境和心?魔向來漏洞百出,其真身貪婪邪惡而透露著魔氣,真的會有如此鮮活明朗的思想嗎? *———————————————— 面對著即將來臨卻一切未知?的初選,稍有不慎便是死無全尸,宋葭葭焦慮到睡不著覺。 她睜著眼睛數(shù)了很多只羊,隔著長廊卻能聽見小肥啾不肯間歇的魔音。 連霽闔眼,安靜地?在另一張榻上打坐。 宋葭葭已經(jīng)習(xí)慣了師姐這副樣子,她終于?忍不住爬起來,披起一件外衫,舉著一根蠟燭,往安置靈獸們的耳室走去。 安置靈獸的耳室,和鄔月所在的耳室相隔很近。 籠子里的黑狐眼見宋葭葭竟然?出現(xiàn),異瞳之中閃過狂喜,他立即搖起尾巴,滿眼的濕潤和依賴,發(fā)出嚶嚶嚶的嬌軟聲音。 宋葭葭想著自己橫豎也睡不著,還不如就和三?只靈獸簽訂靈契。 不然?若是睡上一覺,說不定明早起來就忘了靈契該如何?捏決作法。 施展靈契之后,宋葭葭就能和小肥啾心?意相通,這樣她就可以?方便教?導(dǎo)小肥啾,讓小肥啾不要在晚上擾民。 黑狐可憐兮兮地?望了宋葭葭許久,宋葭葭卻連余光都不分給他一眼,只是忙著在準(zhǔn)備靈契所用的東西?。 宋葭葭拿出一把小刀,閉著眼狠心?向自己的手指尖割去。 靈契尚還算好,只需要隨意一個身體部位的血。 若是同生共死的血契,那就必須要剜一滴心?頭?血了,那還不得疼死。 “主人,你要和我?簽訂契約嗎?” 黑狐不知?何?時化為?了人形,鄔月表情驚喜地?問道?。 之前鄔月試探過宋葭葭要不要和他簽訂契約,但宋葭葭卻說自己尚還不會契約,便一直被搪塞延后了。 因為?宋葭葭知?道?這個靈契根本沒用。 原劇情的原主和鄔月就是簽訂的靈契。 但靈契這種程度的契約根本不算是什么保障,只要雙方愿意毀約,或是一方實力較強的甚至可以?單方面毀約。 大結(jié)局的前夕,身為?妖皇的鄔月就直接撕毀了和原主的靈契。 對于?鄔月來說,原主和女主連霽比起來,連女主連霽的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宋葭葭還為?此詢問了一嘴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坦言和鄔月的靈契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