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改拿普信人設(shè)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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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葭葭,是我笨笨的什么都不會,才會不小心弄疼了你?!?/br> 宋葭葭有些心軟地摸了摸鼻子,下意識地接嘴:“其實剛才我沒有被你拽疼,昨晚的體驗也相當不錯,翹屁嫩男……” 宋葭葭猛然止聲,惱羞成怒地瞪了連霽一眼。 “算了,我不和?你繼續(xù)掰扯下去了??偠灾?,封口費你也收到了,昨夜的事你不許跟任何人提起。” “好,我答應(yīng)你?!?/br> 連霽乖巧地點頭,好說話得讓宋葭葭感到有幾分不真實感。 連霽卻顯得心情?很好的樣子:“葭葭,走吧,天衍宗的云舟快出發(fā)?了?!?/br> 連霽的心情?確實很好。 畢竟不是每一個情?敵都能像沈堯這?般,被一個輕飄飄的親吻打?發(fā)?。 但剩下的那幾個也不足為懼。 連霽甚至都不用違反祂和?宋葭葭的約定,便能讓這?幾個男人知難而退。 連霽露出從?容不迫的微笑。 忽然從?宋葭葭的房間里躥出一只雪白?的影子,讓連霽的表情?變得凝滯起來。 果然。 雪貂飛快地蹦上宋葭葭的肩膀。 [好可怕啊,昨天晚上我好像做了個噩夢,有誰擰斷了我的脖子。] 宋葭葭不以為意:[雪貂還會做夢嗎?你還好意思提呢,這?段時間經(jīng)常關(guān)機,比我還會摸魚。] 連霽無比確信自己曾親手擰斷了這?只雪貂脖子,再無生息。 而如?今雪貂死而復(fù)生,在他們的面前活蹦亂跳。 這?不可能是尋常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除非是…… *————————————— 夜色已深,月落星沉,靈舟穿過層層云海,猶如?行?駛在寂靜的深海之?中,甲板之?上墜著的燈籠搖搖晃晃,幾乎快被劇烈的晚風吹飛。 一只烏漆墨黑的生物仿佛能夠完美地融入夜晚之?中,四只爪子收起尖利,悄聲地鉆進?宋葭葭房間所在的長?廊。 這?幾天都沒見到宋葭葭,鄔月想?宋葭葭想?得快瘋了。 鄔月患有很嚴重?的分離焦慮癥,就算和?宋葭葭分開幾個時辰他都會變得狂躁易怒,更別說和?宋葭葭分別這?么久的一段時間了。 就在即將抵達宋葭葭的房間之?時,相隔得不遠的房間卻虛虛掩著門扉,從?中傾瀉著朦朧的光芒。 黑狐忍不住警惕地瞇起眼睛。 那是連霽的氣息。 虛掩的門縫之?中傳出些微小聲的動靜,不由得吸引著黑狐悄悄地探去腦袋。 如?果能抓到情?敵的什么把柄或是機密,那自然是好的。 幾乎在鄔月靠近房門的瞬間,便有一道攻擊在黑暗之?中暗襲而來,鄔月敏捷地躲過,隨即房間之?內(nèi)亮起燭火。 黑狐無比驚詫地瞪大眼睛。 第123章 [vip] 燭火亮起, 連霽仿佛沒有想到鄔月會?突然出現(xiàn),表情很是錯愕。 連霽毫無防備,還保持著正背對著門扉在更衣的姿勢, 衣衫半泄, 露出寬肩闊背窄腰, 背部的肌線流暢,起伏猶如秀水山巒,又似潮起潮落的海浪。 連霽身上的每一寸肌rou好看得精雕細刻的藏品,卻又不過于夸張, 身材好得讓同為男人的鄔月都有些?嫉恨。 但連霽的背上卻滿是驚心駭人的紅痕, 坑坑洼洼的齒痕咬跡遍布,十?分的靡艷殊麗,沾染著情/欲色彩。 鄔月縱使還是元陽童男之身, 但他重生前畢竟是活了上千年的妖皇, 不可能完全一點都不通曉情/事。 黑狐化為人形,鄔月的眼底閃過狂喜,抱著手臂發(fā)出一聲嗤笑。 “我全都看見了。” “你?這般污骯穢亂的人,今后給我離葭葭遠一點?!?/br> 連霽冷著臉將衣衫穿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鄔月眸子里滿是鄙夷,盡管他滿心竊喜恨不得普天?同慶, 卻也知道此時此刻不能引來旁人的注意?,壓低了嗓子。 “你?身上那些?痕跡, 十?之八九是歡愛一場過后留下的?!?/br> 連霽滿眼陰鷙狠毒,和往常那副笑瞇瞇陰人的模樣大相徑庭,聲音猶如沁滿寒霜。 “你?沒有證據(jù)就不要胡說。” 連霽如此反常,更是證實了鄔月的心中所想。 鄔月甩了甩狐貍尾巴, 心花怒放地丟下一句話:“是與?不是,直接一探你?是否還有元陽便知。” 眼看連霽滿眼陰狠地就要再度動手, 鄔月立即溜到不遠處的宋葭葭的房間,輕手輕腳地打開門扉想要鉆進去,鼻子卻聞到一股飯菜的香氣。 封華硯端著一個托盤站在旁邊,宋葭葭埋頭吃著面,里面的面條鋪滿了濃香的澆頭。 “慢點吃,瞧你?被燙得齜牙咧嘴的。” 本想和宋葭葭單獨相處的鄔月眼,神一滯。 “你?怎么會?在這里?” 封華硯的眼神欣慰又帶著得意?:“沒辦法,葭葭就好我這一口?!?/br> 宋葭葭本在埋頭嗦面,聽見鄔月的聲音這才停住筷子。 不得不說,抓住一個女?人的心要抓住她的胃。 封華硯和連霽的手藝不相上下,每一次吃都會?有一種?讓宋葭葭熱淚滿臉的沖動。 就算宋葭葭想要和連霽封華硯拉開距離,他們端過來的東西卻都讓宋葭葭無法拒絕。 而就在這時,連霽滿臉陰郁地快步走進來,緊緊地盯著鄔月,仿佛很是懼怕鄔月會?揭開剛才被不慎撞破的秘密。 鄔月的心底從未有過這般暢快,他忍著心底的竊喜,滿臉肅穆地開口:“主人,連霽和其他女?人私通茍合被我撞見,污骯穢亂,真是罪孽?!?/br> 宋葭葭正用筷子夾起的鹵rou,被嚇得掉在了地面。 “什、什么?!” 而一道清冷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同時響起。 “你?們倒是膽大不怕死,竟敢夜闖葭葭的閨房?!?/br> 云聽白緊蹙眉毛,拂了拂袖子快步走進。 這幾人的動靜雖然被刻意?壓制過,但云聽白早已布了神識遍布在宋葭葭的房間周圍,一有外男擅闖,云聽白哪怕是正在修煉也能立即得知。 而云聽白剛走到這里,便湊巧聽到了鄔月的話。 云聽白冷冷地盯著連霽:“你?何時破了身子?失了元陽,恐怕今后會?對你?的修煉有損?!?/br> 連霽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與?你?們無關(guān)?!?/br> 宋葭葭心虛地埋著腦袋。 她蹲下身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要撿起那塊掉下的鹵rou包好丟掉,卻因為手臂抖個不停屢次失敗。 鄔月既然抓住了連霽的把?柄,很想要利用此事徹底釘死了連霽,讓連霽污骯穢亂的罪名成真,今后再也沒有臉面靠近宋葭葭。 “我剛才撞見連霽更衣,身上留著諸多?云雨過后的痕跡,絕無差錯。” 等到鄔月說出了口,連霽卻不復(fù)剛才那副滿眼陰鷙狠厲的模樣,反而是風輕云淡地瞥了一眼鄔月,從容不迫地淡淡道。 “口說無憑,不過幾道紅痕,你?這么污蔑我豈不可笑?” 鄔月走近連霽,幾乎貼在了連霽的身上,他認真地吸了吸鼻子,最后面露肯定,聲音急促而激動。 “主人,連霽身上還殘遺著幾分歡好過的云雨氣息?!?/br> 宋葭葭心下大駭,這鄔月是屬狗鼻子的啊,這么靈光,竟然連這個都能聞出來—— 卻見鄔月皺起眉頭,滿臉遲疑地低聲道:“嘶——連霽身上似乎還留著與?之交/媾的女?人氣息……” 宋葭葭的身軀輕抖。 鄔月怔怔地抬起眼睛:“這味道,好熟悉啊?!?/br> 宋葭葭緊張得快撅過去了。 鄔月吸了吸鼻子,下意?識地往宋葭葭的方?向走了一步,卻又頓住腳步,滿臉的不可置信。 云聽白猛然反應(yīng)過來,上前幾步緊緊地揪住宋葭葭的衣袖:“你?昨夜去了哪里?你?和誰在一起?干了什么?” 宋葭葭低垂著腦袋,強自嘴硬道:“就像之前那般去城外逛了一圈,闖入了獸潮群里……” “撒謊!” 云聽白厲聲打斷宋葭葭。 云聽白平時并不關(guān)注連霽,一直只?關(guān)切著宋葭葭的行蹤。 盡管昨晚宋葭葭消失了一段時間,但云聽白也只?是以?為宋葭葭因為他不守承諾鬧脾氣才跑了出去,從未懷疑過宋葭葭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畢竟從前的宋葭葭是那么的愛他。 可如今事實就擺在眼前,云聽白想要自欺欺人也是個難事。 連霽失了元陽,宋葭葭又恰好消失了一段時間。 沒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云聽白冷著臉摸向宋葭葭的脈搏,用靈氣強制搜查了宋葭葭的丹田和關(guān)元xue,果然已經(jīng)失了元陰! 云聽白震驚地看著宋葭葭,只?覺渾身的血液逆流,不可置信地喃喃著:“為什么,為什么……” 連霽的眸子悄無聲息地變成了異于常人的碧色,腳下有一團黑影正在蠕動,這是祂顯露真身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