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白月光[快穿]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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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辰克制自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復下來,最后罵:個沒良心的! 好一個拔[嗶——]無情的冷酷翻譯官。 后來,在帝都的公開場合,沈搖光和江景辰遇到了。 沈搖光身側跟著的是外交部的前輩,她恍似和江景辰不熟一般,“江教授,百聞不如一見?!?/br> 江景辰臉上沒有表情,也沒有碰她的手。 身邊的人見怪不怪,江教授的怪脾氣,沒人不知道。 前輩介紹,“這可是過了三級的翻譯才子,未來有的是機會一起探討學術問題?!?/br> “嗯?!苯俺竭@才嗯了一聲,禮貌頷首,算是盡了禮。 當天晚上,陸予肆就來了電話,聲音聽起來,他好像爛醉如泥,“其實我并不氣你去了英國,我氣的是……氣的是,老子到底哪里不如那個姓江的?” “我到底錯做了什么,你就不要我了?!彼薜膯鑶鑶璧?。 沈搖光聽起來很有耐心,“喝酒了?” “嗯嗯嗯,錯的是我?!?/br> 盡管聲音很溫柔,陸予肆哽了一下:“你在干什么?睡男人呢嗎?”他說話粗俗的很,絲毫不帶拐彎抹角。 也頗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看資料?!鄙驌u光回答。 “……”陸予肆松了口氣,但跟著就罵,“工作工作,你怎么比總統(tǒng)都忙!老子給你打了十個電話,你就接了一個!” “江景辰去帝都找你了吧,我真看不起他,跟個綠茶男似的!” “什么玩意兒!長的一米九,其中一米六都是心眼吧?” 沈搖光微微合上資料,目光直視前方的鐘表,語氣頓了一下,她問:“你想我了?” 那邊驟然沒了聲音,只余下陸予肆的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 留評發(fā)紅包,謝謝大家訂閱! 第19章 沈搖光 陸予肆其實不是一個喜歡隱瞞自己心意的男人, 高中時代的時候,只要他想沈搖光,必定不出五分鐘就會讓她知道, 甚至直接撒嬌告訴她說‘我想你了’。 成年之后,反而生出許多顧慮,或許是因為從前的經(jīng)歷,他變得不再勇敢。 沈搖光的問話,讓他說的話戛然而止。 他的絮絮叨叨吐槽話語一下子卡到了嗓子里, 然后丟臉的紅了眼眶。 陸予肆沒有說話, 沈搖光也沒有馬上再問。 電話里一時之間只有資料翻頁的聲音,聽起來很脆,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半晌后, 才有陸予肆的聲音傳來, “這些年, 又何止是今天才想你。”他嘲諷著說, “你呢, 你有沒有一刻,在那邊想起我?!?/br> 沈搖光下筆做了批注, 擱下筆才開口,“你喝了多少酒?” “我問你話呢?!标懹杷恋穆曇羯硢〔豢埃珗?zhí)的想要一個答案。 沈搖光頓了頓語氣,溫聲說道,“想了。” 陸予肆又問:“真的?沒有騙我?” 沈搖光道,“沒騙你?!?/br> 那邊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沈搖光不自覺問, “你在干嘛?” 陸予肆的聲音很短促, “去找你?!彼f著忽然吼出聲, “管家,快把老子的直升飛機調(diào)出來!!” 沈搖光不自覺輕笑出聲,一本正經(jīng)的問:“喝醉酒駕駛直升機,也算是醉駕吧?” 好像是快繃不住心里的委屈了,陸予肆的聲音帶著顫音,好不容易平息了,一開口又是委屈感爆棚的感覺,“我不會開?!倍际莿e人載他的。 真的好像委屈的金毛狗,哼哼哼的委屈撒嬌。 說來就來,從h市到帝都所需要的時間并不是特別的久。 掛了電話之后,沈搖光就在專心工作,一時間忘了自我。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凌晨兩點二十分,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 沈搖光捏了捏鼻梁,眼鏡戴的她鼻梁痛,將眼鏡取下來放在書桌上她才去開門。 果不其然外面的人正是陸予肆,他像是一陣秋風,裹挾著冷氣,直撲撲的撲了過來,以至于沈搖光都被凍得瑟縮了一下。 許是沒有吃飯,陸予肆身上的酒味是很淡的清冽和辛辣,她回抱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腰。 “洗澡,刷牙?!鄙驌u光推開陸予肆,直接給他下達命令。 “能不能先親一口?!标懹杷灵_始賣委屈,生著一張霸道總裁的臉,干著小奶狗才會干的事情。 “不能?!鄙驌u光對比之下,則顯得理智無情的多,“洗手間在那邊,有干凈的一次性用品?!?/br> 顯然,陸予肆根本就不是一只聽話的狗狗,他的屬性是喜歡得寸進尺的囂張。果然他開始不依不饒,腦袋埋在沈搖光的脖頸里不出來,他那么重,沈搖光被壓在墻上動都動不了。 “陸予肆?!鄙驌u光皺眉表達不開心。 陸予肆這才一股腦放開她,飛速鉆進洗手間里。 頸窩里被他嘬出一枚吻痕,真是狼崽子,還沒親上就先蓋章。 跟撒尿劃分領地的狗崽子有什么區(qū)別,霸道又不講理。 洗完澡出來,陸予肆就直接往人身鉆,他接吻是沒有章法的,活像個哪里亮了點哪里的蓋章機器。 沈搖光的想法:“……你是狗嗎?”狗舔主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剛說完直接就被壓倒了。 真皮沙發(fā)對兩個人來說還是略顯擁擠的,尤其是身形高大的男人,腿都蜷縮不進去。 他的吻忽然又變得細膩起來、溫柔起來,但仍舊guntang。 沈搖光被親的呼吸不過來,片刻后推搡著他的腦袋,“不能做?!彼磉_了拒絕。 “為什么?”陸予肆恨得牙癢癢,“跟江景辰可以,跟我就不行?” “明天我有工作。”沈搖光撇開腦袋,“別親了?!彼粑加袔追掷щy和急促。 “你明明也很想要我?!标懹杷烈庥兴?。 沈搖光穿的是真絲睡裙,幾下動作裙擺就已經(jīng)被推到了腰間,陸予肆那沒章法的親吻,沈搖光當然是有感覺的,她又不是個無情的石頭。 “我說不做就不做?!钡撬碇歉泻軓姡皇且粋€輕易會被情.y掌控大腦的女人。 瞬間陸予肆就耷拉下了耳朵,“那你幫幫我……” 沈搖光親昵的親吻他的鼻尖,然后特別無情地說:“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br> 她從不取悅男人,只有男人取悅她的份。 這件事情的結尾,就是某只大狗狗一邊在浴室自我努力,一邊安慰自己:“親到就是賺到,不虧不虧?!?/br> 第二天一早,沈搖光就沒了人影。 也不說去干什么了,陸予肆到時也沒打電話,因為怕耽誤她工作,叫人去查了一下果然就有了結果。 今天有國外訪客,許多高層領導都去迎接了,這樣重要的場合,外交部的人幾乎傾囊出動。 沈搖光雖然才剛剛考了試,但是她進步的速度引起了一些人的主意,直接把她的名字也加了進去。 這無疑是一些人對她的觀察和考驗。 今天沈搖光傳得很正式,她很少會穿正裝,白色的西服套裝,頭發(fā)被低低地扎起來,妝容端正。她看起來很是莊嚴肅穆,又充滿了鋒利的美。 主要的翻譯工作并不是由她負責的,她今天學習的是翻譯官的臨場應變能力。 翻譯官通常情況下并沒有自己思考的時間,翻譯領導的話要做到幾乎相隔時間不超過一分鐘,意思表達準確,不能含糊。一場翻譯下來,精神高度緊繃,腦子里全都是領導說的話,以及最準確最快速能想到的表達含義,要求高到含義完全吻合。 正式場合沒有給她停頓思考和卡頓的時間,必須流暢自然,不能出一絲一毫的錯。 主翻譯官是沈搖光拜的老師,他今年五十多歲,臨近退休,所以未來兩年需要提拔合適的人接替他的位置,這對沈搖光來說無疑是一個全新的挑戰(zhàn)和野望。 她必須要拿到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陸文生確實有觀察到身穿白色西服的女人,她全神貫注的在低語,總統(tǒng)在前面和人交談,她聽得認認真真,沒有出聲的用英文同步翻譯,速度竟和她師傅不相上下。 相對比其他的學生而言,她看起來完全不緊張,冷靜而迅敏。她已經(jīng)將所有同等級的人狠狠甩開一大截,如今已然這般,再給她幾年成長的時間,未來必成大事。 心里哼了一聲,陸文生得承認,這樣優(yōu)秀的女人,無怪孫子心甘情愿不要名分跟著,就是放在男人堆里,沈搖光也是個鶴立雞群的存在。 接見結束,有人上前說話,“將軍,陸總方才找人打聽沈小姐?!?/br> “瞧他那沒出息的模樣?!标懳纳R了一句,“隨他去吧?!?/br> 頓了片刻,陸文生又說道,“上報上去吧,我也舉薦沈搖光?!?/br> 這次可不是因為孫子的緣故,而是真心被她所折服。 走前,大抵是和陸文生交談過了,師傅過來拍了拍沈搖光的肩膀,似乎很滿意,讓她再接再厲。 沈搖光露出笑,“我會的,謝謝老師的照顧?!?/br> 老師走后,身后一個生的很文秀的男人呵呵了一聲,“這種翻譯工作,就問在場的人誰做不到啊?!?/br> 有人扯他,心想大家是都做得到,但是應變能力確實不如沈搖光。 沈搖光側眸看了他一眼,笑道,“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如果是熬夜到凌晨兩點都還在準備資料的人,當然可以快狠準;但如果是熬夜到四五點還在蹦迪睡女人的話,大腦還是一片漿糊吧?!?/br> “你——”男人氣的臉色扭曲。 沈搖光輕聲靠近他,說,“你不配得到這份工作,你懂嗎?” 這下,男人直接氣的臉色發(fā)黑,差點想當場揍人。 “傻.逼。”沈搖光笑得溫柔,輕飄飄吐出這句話。 其他幾個人沒忍住繃著笑,一個個假裝自己沒聽見,但可惜假裝的很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