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白月光[快穿]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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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搖光雙臂摟著顧與聲的脖頸,雙眸渙散的閉上。 一直到下午三四點(diǎn),許搖光懶懶的趴在床上,她半瞇著眼睛,聲音沙啞中帶著甜,“有沒有男人可以吃的避孕藥啊?!?/br> 顧與聲腦袋冒出一個問號,“懷了生下來我養(yǎng)。”他在許搖光身后如此說。 “真的嗎?”許搖光側(cè)過臉,只露出一只眼眸看他。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鳖櫯c聲感受到許搖光的質(zhì)疑,略略有幾分不悅。他壓著一邊的眉毛,巨大的手掌輕輕放在許搖光的后肩上,而后挪到她的后頸上,給人帶來戰(zhàn)栗。 “我要是懷孕了……”許搖光悠著語氣,發(fā)出一聲嬉笑聲,她靠近過來,親了親顧與聲的喉結(jié),在他變暗的眸子之下說,“你該不會甩了我,拋棄我,讓我體會十年前你所承受的鉆心之痛吧?!?/br> 氣氛剎那間凝滯住。 顧與聲就連眉毛都沒動作,許搖光感受到他放在自己后頸上的手都僵住了。 不過幾瞬,顧與聲猛地出聲,“現(xiàn)在我們就去領(lǐng)證。”他握住許搖光的手腕,好似證明自己似的。 “不必。”許搖光輕飄飄抽回自己的手,她蹙起眉毛,大約是顧與聲忽然的認(rèn)真讓她有些掃興,“我不會嫁給你的?!?/br> 事實(shí)上,聽到這句話時,顧與聲都沒多大的感覺,其實(shí)是他的身體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上仍舊是火熱的,但是他的心在聽到這話時逐漸沉了下去:“為什么?”他聽到自己這么問。 許搖光卻嬉皮笑臉,“這么嚴(yán)肅干嘛呀?”她手摸去他的小腹之下,“獨(dú)身主義萬歲呀?!彼p輕吐氣,在他唇角香了一下,“沒有為什么。” 顧與聲也沒再說什么,只當(dāng)她是剛離婚,對婚姻有陰影,并未多想。 不過夜深人靜時,顧與聲也會懷疑自己,有些分不清許搖光當(dāng)時問他是不是會報復(fù)她時,他扯著她的手腕說去領(lǐng)證的心情,到底是沖動心動,還是為了打消她的懷疑。 和許搖光相處的時間越多,他越來越發(fā)覺,曾經(jīng)深愛她的那些痕跡在逐漸的復(fù)蘇,一寸一寸的填充著他的那顆破碎的心。 鼎盛高級律師事務(wù)所,這天午后,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彼時顧與聲正在跟進(jìn)一個案子,正走到了尾聲。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他還以為是許搖光,看了一眼時間喊進(jìn),桌上的案子處理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可以輕松一下。 不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預(yù)料之外聽到的不是高跟鞋囂張的噠噠噠聲,而是輕盈沉穩(wěn)的步子,顧與聲輕輕抬起頭視線落過去: 一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 對方黑色的及肩發(fā)被輕輕的扎起垂在后背,三七分的濃密黑發(fā)之下露出光潔的額頭,她戴著一副黑邊眼鏡,鼻梁很高,唇卻很薄,一股書香的清冷之氣撲面而來。 “顧律師,久仰大名?!?/br> 她開口露出恰到好處的笑意,既不奉承又不冷淡。 顧與聲并未馬上接話,而是露出一個相對溫和的笑,但笑意并不達(dá)眼底,鏡片之下的眼睛略顯迷人,他輕輕頷首,示意女人繼續(xù)說,“您請坐?!遍_口的聲音柔潤而紳士。 “白微柔,我手頭有件事情很棘手,想來咨詢一下您?!卑孜⑷岷退帐诌^后,坐在了辦公桌的對面。 等待看清顧與聲的容貌,白微柔眼眸微微閃動,其實(shí)對比程渙來說,她對這種溫和的男二更感興趣,男主就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程渙的脾氣臭的好像剛從茅坑里撈出來。 她欠他的是吧,整天看他臉色。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顧與聲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漫不經(jīng)心這才真切的變成了認(rèn)真,他唇角的笑意瞬間溫和了許多,“哦 ?”這個字,意味深長極了。 程渙現(xiàn)在身邊的女人,白微柔啊。 不多時,辦公室的門就被用力推開了,“誰啊誰啊,顧與聲你敢找別的女——??!” 一道咋咋呼呼的聲音嚷嚷了進(jìn)來。 白微柔順勢轉(zhuǎn)過頭去,許搖光腳踩著八厘米的恨天高,一席火紅色的長裙風(fēng)情萬種,卷發(fā)搭肩而揚(yáng),精致的五官上卻帶著些許的薄怒。 “你跟哪個女的干嘛呢?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我要生氣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煩死我了!” 白微柔:“……”姐,我真不懂你的套路了,你是不是第一次當(dāng)宿主啊? 果不其然,顧與聲臉色略略有些難看,他幾乎維持不住自己那副溫和的面孔,“許搖光?!焙攘硕嗌倬七@是?膽子真的肥了! 抓得太緊只會把男人越推越遠(yuǎn),男人就沒有喜歡被管著的。 白微柔將顧與聲的臉色看得明明白白,心里猜顧與聲這會兒肯定很煩許搖光。 她禮貌的起身,把名片放在辦公桌上,說電話聯(lián)系。 走的時候,白微柔還聽見辦公室里許搖光不依不饒的聲音,“她是誰啊,我不要你跟她聯(lián)系,丟掉丟掉丟掉!” 殊不知,緊閉房門的辦公室內(nèi),在她走后傳來顧與聲頭疼的聲音:“好好好?!彼挍]說把名片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你喝了多少酒,你要上天嗎?”他怒了,一手?jǐn)r著許搖光的手,將她放到真皮沙發(fā)上。 “我不會做飯?!痹S搖光幽怨又委屈,“你以后可不可以中午下班回來給我做飯啊?!?/br> 合著你是拿酒當(dāng)午飯了?? “聲聲,我好想你喔。”許搖光撒嬌似的往他懷里鉆,這一下子把顧與聲滿腔的怒氣給澆滅了,事務(wù)所的工作繁忙,有時候他的午飯都是讓助理去買來的,“好?!彼饝?yīng)下班回家給她做午飯了。 “耶!”許搖光立馬比耶,在他懷里蹭了蹭,“我就知道聲聲最愛我啦?!?/br> “不是剛才看見別女人跟我說我不愛你的時候了?”顧與聲沒好氣。 “什么女人?”許搖光裝無辜,她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女人不女人,“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我不會管你的,我只會在白菜爛掉后,把它扔到垃圾桶里?!?/br> 這個比喻…… 顧與聲后背發(fā)涼。 “那女人呢?”他反問。 “沒有不自愛的女人,只有美麗女人,和被渣男騙了的美麗女人?!?/br> “……”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有兩天沒更……這狗疫情,嗚嗚嗚我真的服,什么時候能過去 第26章 許搖光 這個戀愛觀真的正常嗎? 許搖光反正覺得自己挺快樂的, 沒什么不好。 白微柔等顧與聲聯(lián)系她,等了足足一周也沒有消息,心里面直冒問號。終于在這個月下旬的時候她再次到了顧與聲所在的高級律師事務(wù)所。 這會兒是中午時間人正少, 白微柔看過劇情了,一般這個點(diǎn)顧與聲都是一個人在辦公室,不會有人打擾。 說明來意之后,前臺卻一臉笑意的回答,“顧律師不在的?!?/br> 白微柔臉色一僵, “???”她心頭滑過疑惑, “不在?是有案子在跟進(jìn)嗎?” 前臺聞言一臉無奈,眼睛里卻盛滿了笑意,“不是, 顧律師回家給女朋友做飯去了, 我們顧律師自從談戀愛之后就變成居家好男人了?!闭f罷, 前臺小jiejie繼續(xù)補(bǔ)充, “您看您這邊, 我為您辦理一個下午的預(yù)約嗎?我們所里下午上班時間是兩點(diǎn)。” 白微柔陰沉著臉坐在車上,她問系統(tǒng):“顧與聲會做飯?他不是不會做飯嗎?” 系統(tǒng)最開始給的劇情是死的, 但是他們?nèi)耸腔畹?,雖然知道現(xiàn)實(shí)不會完全按照劇情的發(fā)展,但這個偏差已經(jīng)讓白微柔開始感到不對勁。 系統(tǒng)回答不出來,卡了半天殼才有聲:【確實(shí)不會做飯。】但是它反應(yīng)很快,馬上接著道:【在劇情正式展開后,他一直表示自己并不會做飯。】 白微柔眉毛一挑, 反問:“你是在說, 他有騙人的嫌疑嗎?” 會不會做飯也要騙, 那說明顧與聲本人的人設(shè), 很大的可能也與系統(tǒng)給出的不符合。 白微柔這會兒再去看系統(tǒng)給的定位‘溫和、友善、真誠、正義’這三個關(guān)鍵詞,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可信和諷刺。 “可是,為什么???”白微柔皺眉思索,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最后心想算了,還是攻略程渙比較要緊。 程渙正在拉投資談新的項(xiàng)目,這些日子他為了工作上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白微柔給他熬了雞絲粥帶著去了公司,應(yīng)程渙的要求,把文件遞給他的同時,白微柔也把保溫壺放在了辦公桌上,“阿渙。” 程渙聞言,一眼就看到了保溫壺,他秒懂,接著微不可察的抬起頭看向白微柔,她臉上沒有什么特別的神情,只有一層淺淺的關(guān)心。 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她提醒之后,注意力很快就到了工作上,垂眸跟他談?wù)擁?xiàng)目單額事情時,語序清晰邏輯分明,甚至語氣也是溫柔中帶著肯定。 白微柔和程渙是小學(xué)的同學(xué),實(shí)際上對于白微柔,程渙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這個人了,但是翻看小學(xué)的花名冊,確實(shí)有白微柔這個人,矮矮的胖胖的,看上去是個奶團(tuán)子,拍照時就站在小時候的他旁邊。 在了解到他的近況之后,二話不說就決定當(dāng)他的助理幫他的也是白微柔。 以白微柔的履歷來說,完全可以找更好的工作,況且她的工作能力也十分的出色。 可是她偏偏就留下來了。 說沒有一點(diǎn)觸動是不可能的,這種雪中送炭的行為,程渙自然是感謝的,但是在多的就沒有了。 程渙重新看了一眼那只保溫桶,指腹之間細(xì)微的摩擦了一下,這是他思考時的小動作,他忽而問:“多少錢?” 白微柔還在匯報工作,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粥?!背虦o下巴指向那個保溫桶。 白微柔愣了一下,才連忙擺手,“是我自己做的,不值錢。” “人工費(fèi)也是錢。”程渙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給白微柔轉(zhuǎn)了兩百塊。 一桶粥賣兩百塊已經(jīng)是天價,白微柔走的時候都還愣愣的。 這樣下去不是問題,程渙和她的關(guān)系分得太開了,他根本一點(diǎn)也不想占她的便宜,但是因?yàn)橹嘁沧龊昧艘呀?jīng)送來了,他不好拒絕,才提出給錢。 這樣的行為,居然意外的體貼。 ——但是當(dāng)體貼用在程渙身上,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這證明……在他心里,白微柔是個需要劃清界限的陌生女人。 她已經(jīng)攻略了四個多月了,程渙還是油鹽不進(jìn),那邊顧與聲已經(jīng)給許搖光下廚了! 這他媽就是差別嗎? 盯著那桶粥看了半天,程渙才將視線轉(zhuǎn)移到落地窗外,此刻已經(jīng)是夜景遍布了。燈火闌珊處也是一片冰冷的紅燈綠酒。 許搖光從未為他下過廚,就連普普通通的白粥,也是沒有過的。 她驕縱極了,偶爾一言不合就要發(fā)脾氣的,但她的脾氣來得快也去的快,沒心沒肺…… 那個律師叫顧與聲,查過資料,是許搖光的初戀,對她來說,無論哪一方面,她和他都是第一次的存在。 意義非凡,或許他程渙是比不上他,但是為什么偏偏要在他破產(chǎn)的時候走得這么干脆,這從深層次的方面打擊了他,以至于讓他一直以來為恥的自傲開始動搖,直到被擊碎。 他不確定著,也痛恨著。 她已經(jīng)讓他失去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