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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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甜甜不知道如何用平常的語言來解釋醫(yī)學的知識。 你能說蛋白粉吃多了會加重肝腎負擔,會導致骨折疏松,甚至誘發(fā)痛風。 四叔會知道這些醫(yī)用名詞嗎,即使知道,自己一個剛學醫(yī)的娃娃能懂得這么多嗎。 所以說什么都是錯,好在四叔懵懵懂懂的點頭,甜甜咋說自己咋做唄,力氣大了能多扛大包,錢也能多一點。 “甜甜,我得回去上班了,不然會扣工資的,你跟你爹快回去吧,等我回來再說好不好。” 四叔估摸著出來已經(jīng)有五六分鐘了,不能再耽擱了,不然真的會扣工資。 陸甜甜點頭:“四叔保重,四叔再見?!?/br> 四郎摸了陸甜甜的頭一下,快速的離開了,甚至來不及跟三郎打個招呼。 第五十八章 錢不經(jīng)用 三郎嘆了一口氣,他看到小丫頭又是給餃子,又是給錢的,把四弟給驚的不知道如何表達了,還有不知道最后一包東西是什么東西。 陸甜甜右手捏著三郎的手腕,接受著脈搏跳動傳回來的信息。 老爹也是營養(yǎng)不良,但老爹的情況要比四叔好太多太多,畢竟野菜野果也能養(yǎng)人。 “爹,我們?nèi)ス╀N社吧,我?guī)煾底屛屹I點東西呢?!标懱鹛鹫f道。 三郎連忙答應,村醫(yī)要甜甜買東西,肯定是很要緊的,必須得買到才行。 兩人往供銷社走去,一走進去,一眼就對上了上次那個服務態(tài)度非常好的姑娘。 “小meimei,你來買筆嗎?”那個姑娘笑容滿面的問道。 陸甜甜搖頭,指著柜臺上一個竹殼的暖水瓶說道:“jiejie,我爺爺要買這個,你能幫我拿一個嗎?” 售貨員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輕聲的說道:“小meimei,這個暖水瓶要二張工業(yè)券,還要八塊錢呢。” 這個時候三郎才知道為啥甜甜要換票證,原來是村醫(yī)要買暖水瓶啊。 暖水瓶多好啊,想喝熱水隨時隨地都有,唉,只是太貴了,要八塊錢一個呢。 “爹,你拿八塊錢和兩張工業(yè)券出來好不好?”陸甜甜拉了拉三郎的衣服。 三郎連忙從棉襖的內(nèi)側(cè)袋里摸出一疊票券,當然還有幾十塊錢。 陸甜甜找出二張工業(yè)券,還有十塊錢遞給了售貨員:“jiejie,是這個嗎,謝謝你幫我挑一個好一點的?!?/br> 售貨員連忙收了錢和票,寫上單據(jù),將二塊錢找零一起給了陸三郎。 然后把柜臺上的四個暖水瓶都拿了下來,一個個仔細檢查,最后拿了一個遞給陸甜甜。 “小meimei,這個好,保溫時間長,你抱住了,可別摔了?!?/br> 陸甜甜連忙伸出兩只手,牢牢的抱住了暖水瓶,又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背簍。 “對了小jiejie,你這里有染膏嗎?” “有的啊,要啥顏色的?” “黑色和紅色的?!标懱鹛饎偛旁谌擅媲罢f過紅色,所以只能把紅色也算上了。 “二塊錢一包,一包能染五公斤的布料?!笔圬泦T說道。 “爹爹,能給我四塊錢嗎,我要買兩包染料。”陸甜甜有些不好意思,花這么多錢買這種不能吃不能喝的東西。 陸三郎卻是毫不在意,錢是甜甜的,還有這個染料肯定也是林叔要的,為了甜甜,這錢得拿出來啊。 售貨員又收了四塊錢,開了票據(jù),將兩包染膏遞給了甜甜。 “謝謝小jiejie,我以后再來找你好不好?”陸甜甜試探的問。 “好的呢,我姓范,叫范英,只要我在,你都可以找我?!笔圬泦T笑瞇瞇的回答道。 陸甜甜又在供銷社里看了一圈,把每樣東西的價格和需要的票證都記得牢牢的,才拉著陸三郎離開了。 “爹爹,錢可真不經(jīng)用,才多大的功夫,就用掉十二塊錢了?!标懱鹛鸶袊@道。 陸三郎傻笑,這個傻丫頭都不看看你買的東西多精貴,如果是吃糠米,這些錢吃一年都吃不完。 “爹,這暖水瓶的外殼是怎么編出來的???”陸甜甜問。 “很簡單的,找?guī)赘褡涌吵芍裢沧樱俜殖芍衿?,再拉成竹條,然后用開水煮一下,再放在太陽底下烘干就能編了。” 大山里好像有一片地方長著一些竹子,到時可以去砍幾根下來,用空間的機器切割一下也很方便。 只是如果爹爹沒有分家,拿回去的東西他們肯定用不到,那還忙乎啥啊。 “我們?nèi)ニ庝伆?,你師傅等著呢。”三郎惦記著村醫(yī)說的話。 陸甜甜點點頭,兩人往藥鋪的方向走去,三郎忽然低聲說道:“甜甜,是大郎,我們從胡同里走?!?/br> 陸甜甜頭都沒回,直接就跟著三郎走進邊上的胡同里,走了沒幾步,正好有一家人家開門出來。 陸甜甜急中生智:“大嬸,白米白面要嗎?” 那大嬸一聽有白米白面,一把拉著甜甜的手:“哎呦,什么風把你們兩給吹來了,我婆婆說你們今天來,還真的今天來了,快進來。” 陸甜甜連忙跟著大嬸走了進去,陸三郎猶豫了一秒鐘,也跟了進去。 大嬸快速把門關(guān)上,小聲問道:“有多少白米白面,啥價格?” 陸甜甜從三郎的籮筐里翻出了五斤白米,五斤白面。 那個大嬸眼尖得很,看到還有雞蛋,連忙笑著說道:“大兄弟,這個雞蛋也賣給我吧?!?/br> 陸甜甜連連點頭,她空間里的雞蛋多的是,根本就不在乎這幾個雞蛋。 “大嬸,雞蛋六分錢一個,白米九毛,白面八毛?!标懱鹛鹉X子快速轉(zhuǎn)了一圈,在原本的基礎(chǔ)上加了一點價格。 大嬸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大兄弟,能不能便宜點。”你這個跟黑市的價格差不多了,我去那邊買還能便宜點呢。 “怎么便宜法?”陸甜甜問。 “雞蛋五分錢一個,白米八毛一斤,白面嘛就七毛一斤差不多了,你們看如何?” 陸三郎腦子在做激烈的斗爭,剛才他看到大郎了,他坐在牛頭叔的牛車上。 還有大嫂和大妮都在,估計是送陸利國去醫(yī)院看病的。 就在他看到他們的時候,大妮的眼睛似乎也飄了過來,又似乎沒有看到他。 按照大妮的性格,如果看到自己和甜甜,肯定要拖著大嫂找過來的。 現(xiàn)在出去,弄得不好就要跟她們碰到,那籮筐里的米面啥的都瞞不住了。 即使甜甜說是村醫(yī)的,但村醫(yī)不在身邊說破嘴也沒用。 那只能減價,跟這個大嬸再墨跡一會兒,大妮看不到他們或許會覺得看錯了。 “這位大嬸,如果便宜點,我就不能賣給你這么多了,米和面只能賣兩斤給你,雞蛋也只能賣一半給你?!比陕朴频恼f道。 聽到三郎說話這么慢,大嬸覺得這個男人肯定是個慢性子,怪不得生閨女呢。 “哎呦大兄弟,你可是個男人,就這么點東西還要一斤兩斤的磨嘴皮子,太不得勁,都賣給我不是更省心。” “這個,那個... ...”大郎撓著腦袋,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第五十九章 陸利國廢了(1) “大兄弟,你今天給我這個價格,下次來的時候,我?guī)讉€鄰居過來買,你就原價賣給她們。”大嬸繼續(x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陸甜甜眼睛亮了,對啊,以后自己有機會就來找這個大嬸做買賣不就得了,要知道找大嬸這樣的人賣貨,可比黑市安全多了。 弄不好還能把大嬸發(fā)展為下線,自己給她一個低價,讓她出去賣貨,這個可是雙贏的買賣啊。 “大嬸子,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下次我來找你,你得多找點人才行?!标懱鹛痖_口道。 大嬸一聽就知道有門了,胸脯拍得砰砰響:“小丫頭放心,下次不用你爹帶你,你直接來找嬸子就好?!?/br> 話都說到這里了,陸三郎也不多墨跡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這個大嬸,你有秤嗎,我走的匆忙,忘記帶秤了?!?/br> 大嬸張了張嘴,咋說話速度正常了,那剛才為啥這么慢呢。 可看到三郎一臉的不好意思,猜想這個男人面皮薄,估計是第一次出來做生意吧,怕說錯話,所以說話的速度慢了下來。 “你們等一會兒,我去拿。”大嬸笑瞇瞇的回屋子里拿秤。 陸甜甜將籮筐里的米面蛋都拿了出來,感覺自己在搬磚,可搬磚還有個搬磚費呢,自己呢,連個辛苦費都沒能賺到。 陸三郎的直覺非常準,就在甜甜和他進入大嬸家里沒多久,大妮拖著大娘就追了過來。 她們先去供銷社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人,又轉(zhuǎn)到了這個胡同,看著淺淺的,空無一人的胡同,大娘白了大妮一眼:“你眼花了吧。” 大妮也有些糊涂,前面的胡同明顯是死胡同,可她的確看到一個男人,長得很像三叔,可那個男人就是在胡同口一閃不見的。 不會是進了哪戶人家了吧,不過胡同雖淺,也有十幾戶人家,她可不敢一個一個去找,再說爹他們還等著自己呢。 陸甜甜不知道因為自己長得矮小,沒有被大妮看到,不然他們父女兩今天肯定會被抓個現(xiàn)行,要知道大妮對陸甜甜可是羨慕嫉妒的很呢。 大娘拍了大妮的頭一下:“快走,你大哥都不知道咋回事呢,你還有心情管閑事,真是個沒心的白眼狼。” 大妮撇了撇嘴,大哥昨晚一直昏睡,你不說給他洗個臉擦個手的,自己還睡得像頭豬,現(xiàn)在說得你好像是個多么慈祥的老母似的。 看到老娘急匆匆的腳步,大妮只能跟著往回跑,在出胡同的時候,還不死心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可惜依然空空如也。 就在大妮母女兩個往牛車的方向趕路的時候,陸甜甜和陸三郎兩人的頭從門里探了出來,看看左右無人,連忙拔腿就跑。 再說陸大妮和大娘趕到的時候,老牛頭不高興的埋怨道:“你家大小子一直哇啦哇啦的叫痛,你們還有心情去供銷社轉(zhuǎn)轉(zhuǎn),真沒見過這么當媽和當妹的?!?/br> 大娘臉色有些尷尬,她剛才就是找借口說去供銷社看看有沒有買吃的,想解釋幾句,被大郎狠狠的瞪了一眼,只能低下了頭,大妮嘴里低聲咕噥著吃飽飯多管閑事。 老牛頭年紀大了,并沒有聽見,卻被痛的冷汗直流的陸利國給聽得一清二楚,看向陸大妮的眼神充滿了惡意。 他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樣就把大妮給賣了,甜甜不但長得好看,看到自己還會甜甜的叫大堂哥,比這嘴毒心狠的親妹子可強多了。 牛車直接進了鎮(zhèn)上的一家醫(yī)院,醫(yī)院不大不小,但條件還是不錯的,至少有兩個像樣的醫(yī)生和護士。 人直接就被送到了急診室,這個時候被凍傷的人還是不少的,但大多數(shù)都是凍傷個手和腳,畢竟還沒有真正進入三九嚴寒。 可陸利國這個昏迷在溝渠里大半夜,還被剝了棉襖的家伙,凍傷的程度還是很嚴重的,醫(yī)生們連忙進行仔細檢查,最后嘆了口氣道:“來的太晚了,要截肢?!?/br> “截肢,那是什么意思?”大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