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炮灰知青只想當(dāng)咸魚 第2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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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麥芽看著張媽一溜煙兒地跑到了廚房里,又一溜煙兒地從廚房里跑出來上了樓梯,她當(dāng)作無事發(fā)生一般繼續(xù)吃著飯。 顧愛國見對面的季學(xué)淵一臉的好奇,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眼睛都笑成了一輪彎月,語氣歡快地說道:“嘿!也沒什么大事,我只不過是幫那個腦子有問題的人找到了最佳的發(fā)型,她估計太激動了!” 他說完也不管季學(xué)淵更加疑惑的神情,好奇地看向了季竟棠:“舅舅,你去查了那個缺德玩意兒的情況了沒?她怎么突然就跑到了軍區(qū)家屬大院來找你!” 谷麥芽聽到顧愛國的問話,也睜著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季竟棠,就連季學(xué)淵也放緩了吃飯的速度,豎起了耳朵。 季竟棠瞪了一眼顧愛國,沒好氣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季珍珠,但也不要這么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起碼要叫人家名字,而不是喊她……” 季竟棠都不好意思復(fù)述顧愛國的話,他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你過兩年就要大學(xué)畢業(yè)了,還要和更多人相處,平時要學(xué)會好好說話?!?/br> 顧愛國知道季竟棠是為他好,可他是真心不喜歡季珍珠,才懶得好好說話,便連忙將話題掰扯了過來:“舅舅,我聰明著呢,你別替我cao心了!趕緊說說那人的事吧!” 季竟棠這一次沒有再說其他,他也沒有賣關(guān)子,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了口:“我剛剛打電話去季珍珠大隊所在的公社了,不過公社離季珍珠的大隊太遠(yuǎn)了,估計明天才會回信息。我剛剛回來之前又讓小李去調(diào)查了,具體的情況還要等小李回來再說,對她的安排也要等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再說?!?/br> 他說了這么多,大家還是沒能搞明白季珍珠怎么就突然跑到了軍區(qū)家屬大院里來。 谷麥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抿著嘴小心翼翼地問道:“舅舅,剛剛我聽季珍珠說他爺爺救了你的命,還有你十幾年前要把表弟寄養(yǎng)到他爺爺那里的事,這些事是什么情況,能說的嗎?” 季學(xué)淵猛地聽到了有關(guān)自己的事,一下子就坐直了,眼睛直溜溜地盯著季竟棠。 季竟棠快速地吃了飯,放下了碗筷,瞥了一眼季學(xué)淵,輕嘆了一聲:“這些事沒什么不能說的!” 他的思緒一下子就拉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時候他還是個幾歲的孩子,轉(zhuǎn)眼之間幾十年就過去了,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不是說說而已。 等他再回過神來之際,就見眼前有三雙黑黝黝的眼睛直盯著他看。 他沒好氣地瞪了他們:“你們要是把這種好奇心用在學(xué)習(xí)上、工作上,那我才高興呢!” “舅舅,你可別再說廢話了,趕緊跟我們說說你和那人爺爺?shù)氖掳?!”顧愛國偷偷地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了一聲。 季竟棠拿著筷子敲了下顧愛國的腦袋,這才繼續(xù)說道:“幾十年前咱國家還沒成立的時候,我的腦袋受了傷,醒來后發(fā)現(xiàn)是承嗣叔救了我,承嗣叔也就是季珍珠的爺爺。那時候的我把之前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凈,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要去何方。我在承嗣叔家里待了幾個月的時間,這幾個月都是承嗣叔養(yǎng)的我,我呢便以承嗣叔的姓為自己的姓,給自己取了季竟棠的名字?!?/br> “舅舅,你為什么取竟棠這一個名字?”顧愛國可好奇了,這名字一聽就是非常有文化底蘊的人才會取的名字,他舅舅都忘記了之前事,怎么還會給自己取這么個名字? 季竟棠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取這個名字,只是直覺好像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喜歡海棠花,而我那時候正好和承嗣叔學(xué)字,寫到了‘竟’字,便給自己取‘竟棠’二字?!?/br> 他說到這里時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在承嗣叔家里待了幾個月后,我的傷一好就離開了,后來就去打仗了!在國家成立后的十幾年里,我又跟承嗣叔他們聯(lián)系上了,不過我工作太忙了,只有書信聯(lián)系,我偶爾再給承嗣叔寄點東西?!?/br> 他看了一眼季學(xué)淵,抿著嘴沉聲道:“十幾年前我預(yù)感到自己會出事,便給承嗣叔寫了封信想把學(xué)淵寄養(yǎng)到他那里,不過我等了一段時間后承嗣叔一家都沒回信,我又去了農(nóng)場,這一斷聯(lián)就斷了十幾年。” 季竟棠深呼了一口氣:“我從農(nóng)場再回來后寫了信給承嗣叔一家,但他們也沒回,我就去找人打聽了下,才知道承嗣叔在十幾年前我寫信給他的時候就去世了,就連承嗣叔的兒子常青和兒媳也出了意外去世,家里就剩下常青的一雙小兒女。聽說這倆孩子在十幾年前就回到了承嗣叔的老家,我之前給他們大隊寄過信。說不得季珍珠就是拿了這些信才找到家屬大院的!” 谷麥芽咬了咬筷子歪著頭道:“說不得季珍珠是偷拿了信件冒名的呢!” 顧愛國、季竟棠和季學(xué)淵齊刷刷地看向了谷麥芽。 谷麥芽挺直了腰板,瞪了一眼顧愛國,看什么看,電視和小說里的劇情都是這么開展的! 第531章 顧愛國寫詩 “說不得季珍珠是偷拿了信件冒名的呢!” 谷麥芽隨口一提的話在眾人心里都留下了痕跡。 季竟棠面上不顯,心里更加明確對季珍珠的安排要等到小李將真實情況調(diào)查清楚后再做打算。 季學(xué)淵則默默地祈禱著季珍珠最好是冒名頂替之人,到時候就將她掃地出門。 而顧愛國卻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季珍珠就是冒名之人,誰叫谷麥芽之前“做夢”預(yù)見著許多未來之事,而每一次都成真,比神婆那個假把式厲害得多。 吃過晚飯之后,季竟棠特意叮囑了谷麥芽和顧愛國兩人不要沖動,做事三思而后行,不要對季珍珠的身體造成實質(zhì)的傷害,否則有理都變成沒理,還極有可能被她賴上。 他交代完這些事后,又吩咐著季學(xué)淵好好在家跟著顧愛國學(xué)習(xí),便急匆匆地出了門。 谷麥芽和顧愛國前腳在季竟棠面前格外乖巧,跟個鵪鶉似的點頭保證會聽他的話,后腳等季竟棠一走,他們倆齊齊翻了個大白眼。 就季珍珠這個不要臉、想來破壞他們家庭的玩意兒,他們倆不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就對不起他們今天在這人身上受到的氣。 谷麥芽、顧愛國和季學(xué)淵將桌上的碗筷拿去廚房里清洗過后,隨即就一起上了樓。 多虧了張媽手腳麻利,下午的時候就迅速地收拾了季學(xué)淵房間旁的那一間房間,谷麥芽和顧愛國兩人才能如此順當(dāng)?shù)貙⒖头坷锏男欣詈推渌玫蒙系臇|西搬到了這一間房里,并可以遠(yuǎn)離季珍珠在這一間房里睡覺。 顧愛國在要進(jìn)入房間之前,他沖著要進(jìn)入隔壁房間的季學(xué)淵喊道:“表弟,我今晚打算寫一首詩,你看看你最近啥時候有空,幫我把詩編成歌曲!” 季學(xué)淵聽到顧愛國說起這事,猛地瞪大了眼睛,內(nèi)心瞬間涌起了對顧愛國滔滔不絕的崇拜之情。 “表哥,你居然連詩都會寫,果然是聞名遐邇的全國高考狀元!”季學(xué)淵看向顧愛國的眼神充滿了敬佩,他撓了撓頭,臉色漲紅,一臉的不好意思,小聲道,“不過表哥,我我我……我怕自己的編曲水平不足以將你所寫的詩完美演繹出來?!?/br> 顧愛國拍了拍季學(xué)淵的肩膀,堅定道:“我相信你!” 這話猶如一針強心劑,一下子就讓季學(xué)淵熱血沸騰了。 他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連連點頭,舉著手握拳,堅定道:“表哥,我現(xiàn)在開始都有空,你把詩寫好后就交給我!我一定拿出我最好的水平,編出一首膾炙人口的歌曲!” 顧愛國聽到這話,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后根。 他現(xiàn)在可是非常期待著這一首膾炙人口的歌曲。 等顧愛國進(jìn)屋后,谷麥芽已經(jīng)將三個小崽崽干凈的尿布掏了出來,準(zhǔn)備拿到隔壁交給季學(xué)淵。 她瞥了一眼顧愛國,輕笑了一聲:“愛國你啥時候還會寫詩了?” 別怪谷麥芽如此問道,顧愛國在文學(xué)造詣這一塊的水平還真不怎么高,看看他給家里三個小崽崽取的幾個大名和乳名就能知道。 顧愛國甩了甩頭發(fā),仰著腦袋驕傲道:“寫詩有什么難的!” 他不會寫唐詩宋詞,但他還是會寫幾句打油詩,再不濟就七拼八湊,總能湊出一首詩歌出來。 谷麥芽看著顧愛國跟只昂首挺胸的公雞一樣驕傲,心里也不由得對顧愛國在寫詩這一塊的成績升起了一絲絲期待。 她給隔壁的季學(xué)淵送了一大疊干凈的尿布后,輕手輕腳地進(jìn)了屋,就怕打擾了正在伏案作詩的顧愛國。 她小心翼翼地躺被窩里把被子一卷,欣賞了一番顧愛國作詩的專注勁兒后就閉眼睡覺了。 顧愛國在昏暗臺燈的燈光之下寫寫劃劃,也不知道他寫了多長時間,在筆記本上留下了一行行涂涂抹抹的筆跡后,終于像擠牙膏似的擠出了自己較為滿意的一首詩。 他撕下了一張干凈空白的紙張,將他花費了一晚上寫的詩謄寫了一遍。 “朗朗上口,字詞押韻,感情豐沛,我果然是有成為偉大詩人的潛質(zhì)!”顧愛國心中默念了一遍自己寫的詩歌后,忍不住感慨,“原來寫詩這么簡單,我也能成為一名詩人!” 顧愛國將這一張謄寫了他所寫的詩的紙張小心翼翼地夾在了筆記本上后,就脫了外套躺進(jìn)了被窩里,抱著谷麥芽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第二天顧愛國醒來時已臨近中午了,谷麥芽早已不在房間里了。 他的意識回歸之際,猛地想起了自己昨晚所做的詩,立即踢開了棉被,來個鯉魚打挺。 他穿好衣服后急匆匆地找出了那張寫有他昨晚所創(chuàng)詩歌的紙張,疊成四四方方塞進(jìn)了口袋里,便出了房間下了樓。 此刻大廳里谷麥芽、季學(xué)淵和季珍珠分坐三個位置成三足鼎立之勢。不不不,是谷麥芽和季學(xué)淵坐在一排,季珍珠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另一排。 季珍珠全身上下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尤其是她的腦袋,更是被她用一條圍巾裹住了,別人不仔細(xì)觀察地話還真不會發(fā)現(xiàn)她成了一個光頭。 此刻她一臉怨恨地瞪著谷麥芽,鼻孔里一直哼哼著,冒出了一團團白霧。 谷麥芽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搟面杖,見季珍珠還不服氣,冷哼了一聲:“怎么?還不服氣呀?不服氣也給我憋著!昨天被我打了今天竟敢還來挑釁我,以為我好欺負(fù),罵我還不算,還敢罵我兒子!我今天沒把你打殘都算是對你客氣的!” “你敢打我,等我爹回來了,看我不揭發(fā)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的真面目!”季珍珠捂著被打得生疼的手臂,咬牙切齒道。 谷麥芽翻了個白眼:“喊爹喊得這么親切,你以為你是誰,我舅舅就是來了,我也照樣打你!呸!” “學(xué)淵,這是你家,你怎么讓這么個外人當(dāng)家!還有,我爺爺可是咱爹的救命恩人,你怎么都不幫著我!”季珍珠攝于谷麥芽的暴力,將目光投向了季學(xué)淵。 季學(xué)淵一個晚上都在忙著哄孩子,又想著顧愛國請他編曲的事,興奮得睡不著。他捂著嘴打個哈欠,小聲嘟囔了一聲:“我表嫂說的沒錯啊,她沒把你打殘都算是客氣的了!誰讓你一大清早嘴巴那么臭,說幾個寶寶上輩子是作惡多端,才不會投胎投進(jìn)了我表嫂的肚子里。還有啊,是我爸,不是你爹!” 他還想說什么,余光中瞥到了往他們這邊走來的顧愛國,瞬間激動地站了起來:“表哥,你的詩寫好了嗎?” 季珍珠也連忙站了起來跑到了顧愛國的面前,指著谷麥芽跺著腳氣憤道:“愛國,那個女人實在是太惡毒了,你趕緊和她離婚吧,要不你以后會被她打死的!” 她說完這話還氣不過,怒視著谷麥芽:“哼!我想了好長時間,終于想明白了也就只有這個惡毒的女人才會剃光了……咳咳!愛國,你一定要和她離婚!她今天能趁著我昏迷的時候?qū)ξ覄邮?,說不定等你哪天睡著了她就會拿著刀捅死你!” 她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憤憤不平地咒罵道:“詛咒那些剃光了別人頭發(fā)的殺千刀的出門被車撞死,被雷劈死!” 顧愛國聽到這話,冷哼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張紙展開,面無表情地對著季珍珠說道:“我昨晚花了一晚上特意給你寫的詩,希望你喜歡!” 谷麥芽睨了一眼顧愛國,季珍珠一下子就嬌羞了起來:“你為我寫詩?我就知道你心里一定有我!” 顧愛國輕咳了一聲,聲情并茂地朗讀著: “我是一名戰(zhàn)士戍守邊疆, 穿上軍裝扛起了槍, 保家衛(wèi)國震四方, 敵人來了我慷慨激昂往前闖, 舉起槍來豪情萬丈, 子彈突突命中敵方, 突突突突突, 禿禿禿禿禿……” 他讀到后面趁著季珍珠不注意一下子就抓起了她包裹著腦袋的圍巾,露出她那坑坑洼洼的光頭…… 第532章 歌紅了 “我昨晚花了一晚上特意給你寫的詩,希望你喜歡!” 谷麥芽初初聽到顧愛國對季珍珠說這話時,她的腦袋就像是被人猛地打了一拳,嗡嗡直響。 顧愛國這小子竟敢當(dāng)著她的面撩妹,還是以“寫詩”這種浪漫的形式! 谷麥芽眼看著就要掏出四十米的大砍刀了,但在下一刻就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 顧愛國會是偷腥的貓嗎?更何況偷腥的對象還是季珍珠! 昨天這小子可是親手將季珍珠給剃了光頭的,顧愛國能看得上季珍珠才怪! 谷麥芽只眨眼之間就想明白了,她提著的心也瞬間放下了。 她看著季珍珠一臉?gòu)尚叩哪?,臉上盡是意味深長。 以顧愛國的尿性,這小子能寫出什么詩來,說不定讓人聽了羞憤欲死。 果然在顧愛國聲情并茂地念著最后一句詩“禿禿禿禿禿”時,谷麥芽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她可以永遠(yuǎn)相信顧愛國,要氣人的時候,真真是能把人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讓人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恨不得將這小子大卸八塊,以泄憤恨! 顧愛國還不知道谷麥芽心中的腹誹,他趁著季珍珠不注意的時候?qū)⑺^上包裹著的圍巾抓起,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這個坑坑洼洼地光頭,甚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嘖嘖嘖!看來以我的手藝可以當(dāng)個理發(fā)師了,看看我給你剃得這個光頭可以打個十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