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錯男主后我連夜出逃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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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寂呼吸一頓。 微顫的指尖蜷了蜷,浮起些許紅意。 第15章 扇動著羽翼的黑影,在后方疑惑道:“怎么了,龍主?!?/br> 它察覺少年周身的氣息亂了。 伏寂將手收了回來,臉色陰晴不定,許久捂住了泛紅的傷口,抿緊嘴角道:“她舔我。” 黑影撲哧撲哧的扇動著羽翼,聞聲驚詫探頭,看向床間蒼白柔弱,只有唇瓣多了點血色的盛棠。 “她想吃了你嗎。” 想不到竟然有人修的胃口和膽量,比它還大! 它們兇獸,只舔自己和食物的。 傷口處的濕軟讓伏寂心煩意亂,聽到黑影的話更煩躁了,他懶得再與這個沒有人間閱歷的兇獸說話。 伏寂定了定紊亂的氣息,長眸微斂,按下心頭所有奇怪感覺后,將盛棠頸間的紅線拽了出來。 他這次動作很快,盛棠察覺熱意,甚至沒碰到,就消失不見了。 她失落的翻身蜷了蜷,縮成一團,好在她方才嘗到了點血氣,南明離火加上龍血的氣息,像匯成了小火苗,在她心口處暖了暖。 伏寂沒能打開平平無奇的小布袋。 “龍主,我來!”扇翼兇獸自告奮勇,亮出一口嗜血獠牙。 它祖輩憑牙齒,就能咬碎青銅大門呢! 伏寂看了眼只比手掌大點的兇獸,還是給了它一個機會。 兇獸立即對著袋口處咬了下去。 獠牙攻擊:“哐當!” 一口下去,布袋觸發(fā)的禁制,差點讓兇獸剛剛長齊的獠牙全部崩掉,回到吃東西全靠舔的日子。 “......嗚,” 伏寂沒理會如遭重擊的黑影,目光落在金色的禁制上,片刻看向了青絲霜色漸消的盛棠。 這黑色布袋質(zhì)料不凡,難以破壞,硬取幾乎不可能。 袋身的禁制是以真血設下,只有盛棠一人能打開,除非她死了,禁制才會消失。 剛丟了臉的兇獸齜牙咧嘴,給自己找補道:“我知道了龍主,里面一定是玉鑰,合歡宗歷代宗主拿命守護的寶物。” 不是它牙不夠鋒利,是袋子太結(jié)實,合歡宗歷代宗主的心血呢。 伏寂看到禁制的那刻,開始懷疑里面裝著的不是他的逆鱗。 能讓修士拿命壓著的東西不多,他不覺得盛棠為了守住逆鱗會如此決然,畢竟在對方眼里,逆鱗只是個可以威脅他的東西罷了。 玉鑰倒是很有可能,畢竟是各界爭搶的至寶。 想到是能開啟圣境的鑰匙,不知伏寂為何而來的兇獸,興奮道:“龍主就是為了玉鑰來的吧,我們將人抓走,等她醒來逼她打開便是。” 伏寂打量著小布袋沒說話,他對人人爭搶的玉鑰沒有興趣,對天道圣境亦是如此。 不僅沒興趣,而且退避三舍—— 他就是從圣境的遺落之地出世的。 一時半會打不開布袋,伏寂在其他地方搜索起來,很快在盛棠枕下找了個靈寶袋。 他打開,里面只有一張紙條。 兇獸扇著翅膀跟在一旁,發(fā)現(xiàn)伏寂看完紙條內(nèi)容后,周身氣壓低沉沉的,湊過去看了眼。 只見皺巴巴的紙條上,寫了三個秀娟小字。 “嘿,天真?!?/br> “哈哈哈,她早就知道有人要來偷拿玉鑰,在笑話......呃,”好像是笑話他們。 兇獸一默,在冰冷的目光中縮了縮脖頸。 盛棠懷疑自己在做夢,意識好不容易從凍到麻木的狀態(tài)恢復過來,睫毛半掀,就看到只在床前飛來飛去的小老虎。 “?” 幻覺嗎。 半空中,盛棠看不清的東西,形似老虎幼崽,細看卻不是。 它背上長了對猛禽翅膀,赤目獠牙,周身環(huán)繞著血紅的煞氣,看起來十分兇惡。 但由于此刻正在捧腹大笑,說著人言,一時間,多了幾分蠢樣,倒不叫人害怕了。 妖獸對各個角度的目光都極為敏感,何況是四大兇獸之一的窮奇。 窮奇唰的望去,目露兇光:“快醒了,龍主,要不要......” 伏寂盯著躍然紙上的話語,舌尖頂了頂牙根,一言不發(fā)的將紙條揉成一團,抬手將窮奇從床邊揮開。 盛棠模糊的視線立馬換了個身影。 發(fā)現(xiàn)似曾相識,她意識慢吞吞的轉(zhuǎn)動著,正回憶是誰,對方忽地傾下身貼近了。 濃重的陰影籠罩下來,帶著溫熱的氣息將她包裹住。 渾身還透著寒氣的盛棠,睫毛顫了下,有些迷茫的掀起,對上雙漆黑看不出情緒的眼。 “你覺得我拿你沒辦法,” 盛棠耳朵嗡嗡的,什么都聽不到,只隱約看到薄唇一張一合,也不知在說什么。 她正想晃晃頭,讓凍懵的意識清醒點,后腦勺就被只手扣住了。 那只手掌修長,嵌入她發(fā)絲的指骨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盛棠被迫仰起雪白的下頜,迷迷糊糊掙扎的時候,下唇觸碰到了一抹熱意。 濃郁,充滿血腥味道的熱源。 察覺到令人著迷的溫熱,盛棠半掀的睫毛,軟軟的垂了下去,本能的開始吸食熱騰騰的血氣。 窗外銀白光輝不知何時暗了,烏云遮月,地面陷入一片暗色。 凍僵的身體逐漸暖和起來,盛棠眉眼不自覺流露出幾分舒倦,朦朦朧朧的享受之際,有人似乎捏了捏她柔軟的發(fā)絲。 一片黑暗中,低沉熟悉的氣息壓在了她耳邊, “喜歡么?!?/br> 對方意味不明的嗓音響起:“多嘗點,記住這味道......” 記住什么? 盛棠意識渾噩的思考著,沒等她想明白,眼皮察覺到窗外的天光,一片明亮。 “宗主,你總算醒了,”綿云紅著眼眶。 盛棠扶著額,回憶著昨夜快被凍死,半夢半醒看到的小飛天虎和模糊身影。 她正懷疑是夢還是現(xiàn)實,小侍女眼里包淚,這次卻是半喜, “宗主可察覺身體有何不同?!?/br> 盛棠下意識卷了下舌頭,發(fā)現(xiàn)齒間彌漫著淡淡的藥草香味:“你給我喂丹藥了?!?/br> 綿云:“喂的是固靈丹?!?/br> 盛棠揉了揉肩膀胳膊,暗自奇怪,昨夜身體被凍到麻木好像是假的,一覺醒來,她全身不僅暖洋洋的,仿佛還有用不完的勁。 “固靈丹不是突破后用的丹藥嗎,你給我......” 話音一頓,盛棠對上綿云彎彎的月牙眼,后知后覺的欣喜道:“我突破了!” “我早上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宗主現(xiàn)在是金丹期了,”說起此事,綿云有些后怕。 宗主快突破了竟不與她們說,昨夜還病著,何其兇險。 盛棠倒不是不說,而是她真不知道,她記得,原主才筑基中期,離金丹還差得遠呢。 意識不對,盛棠先摸了摸頸間掛著的布袋,又伸手探了探枕下,摸到靈寶袋的那刻,她挑了下眉。 誒嘿,果然來過。 布袋打不開,能打開的靈寶袋里只有小紙條,氣壞了吧。 盛棠倒不怕伏寂為了打開布袋,把她殺了。 既然小白片如此重要,在不確定袋中一定是的情況下,她賭他不敢對她動手,因為一旦猜錯了,她人沒了,他可能再也找不到小白片。 把小紙條都拿走了,卻留下了布袋,顯然也是發(fā)現(xiàn)打不開,不打算為了一個可能性激怒她,畢竟不知道她有沒有后手。 少年謹慎的讓她陌生。 一點危險都不肯讓小白片冒。 愈發(fā)意識到小白片對其的重要性,盛棠將紅線系緊了些。 好樣的。 她已經(jīng)看到勝利在招手了。 提前知道伏寂來過,影衛(wèi)前來報告昨夜暈倒之事時,盛棠沒有意外之色。 不過她很好奇,從水松庭到她臥室,暗哨有十來個,伏寂筑基修為,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所有人弄暈的。 “是一道很團的黑影,帶著煞氣,”影衛(wèi)臉色蒼白的回憶。 那些煞氣能吞噬意識。 他們一度感覺邁入了鬼門關(guān),后來不知怎的,意識又恢復了。 盛棠皺起了眉,煞氣怎會和正道之光蕭楚潤聯(lián)系在一起。 想到福寶說的黑化,盛棠有點心虛起來。 莫非她把人欺負的太過了,蕭楚潤走起了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