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賽博社畜點亮了萬人迷屬性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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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翻了我的老家? 談昭來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答案無論再怎么荒誕,她還是能保持鎮(zhèn)定。 艾德里安聽到談昭那句絲毫不遲疑的問話,迷離的表情終于脫離了片刻, 就像是清醒的理智終于回歸了軀體。 他彎了彎眼,沒有說話, 他的舌頭還被談昭牽制著。 被談昭戳破身份后,他也沒有感到驚慌失措,而是有種如釋重負的釋然。 談昭遲遲沒有等到回答,這才意識到自己指尖還捏著那一塊細軟的嫩rou。 談昭的手松開,與此同時,隨著她手的離開,晶瑩的絲線被過長拉扯著,仿佛還在不舍她的離開。 還沒有等談昭的手徹底縮回,那顆黑色腦袋又追了上來。 溫濕的舌尖卷過她的手指,如同一只滑不溜秋的魚溜過她的手縫,像是挑逗一般用舌尖輕輕點了一下那段如玉食指上的那一顆痣。 殷紅的舌尖小心翼翼觸碰著那顆裹挾在雪地的黑寶石,隨后,堅硬的貝齒湊上,上下咬合,叼著那一塊地方。 他早就想這么做了。 在談昭將手伸到他口腔里時,他的目光落在那顆痣上時。 艾德里安終于抬眼了,他口里含著那截手指,細細密密的啃噬著,含著水光的藍眼討好看向她。 談昭面無表情地看著艾德里安的動作,無動于衷的態(tài)度讓人不禁懷疑那根手指是否是她的。 好吧,還是她的。 嘖。 好惡心。 談昭沒有放任艾德里安的動作,她將手給伸了回來。 然后她看了房間四周,步伐堅定地朝著洗手間的位置走去。 她打開水龍頭,干凈透明的清水從閥口噴涌出來。 談昭將手遞到水下面,細細沖刷著艾德里安所帶來的痕跡。 在談昭清洗自己的手掌時,背后也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在這個空間里,只有她和艾德里安,所以來者是誰也不用猜測。 在談昭關上水龍頭打算轉身的時候,一個溫熱的懷抱從背后擁來,穿過她的臂彎,雙手環(huán)抱住她的腰腹。 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貼上。 與此同時,他無奈的話語也從身后傳來。 “小昭這翻臉無情的速度還真是快呢?!?/br> 似乎在談昭說破了他的身份后,一些隱藏在他身上的禁錮無形中也被打破了。 談昭沒有搭理背后的那個人,她垂眸看著清理干凈的手指,從洗手池旁邊抽出一張紙,細細擦干凈。 艾德里安似是被談昭無情的態(tài)度給傷到,委屈低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你為什么不理理我?我被你勾的發(fā)情期提前了。” 談昭轉過身來,與此同時,艾德里安的手也松開了。 果不其然,原本他白皙的臉頰一片通紅,理智的藍眸也不復清明,異常的行為舉止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們不是未婚夫妻嗎?”艾德里安幾乎要哭出來了,omega在這個時期變得十分敏感,所謂的情感需求也被放大到數(shù)百倍。 清冷的雪松味鋪滿了整個狹窄的空間。 他渴求著面前的談昭說:“幫幫我?!?/br> 艾德里安幾乎是暈頭轉向地撲向談昭,試圖用密密麻麻的吻勾起談昭的欲望。 談昭因他突然的動作而撞向了洗手池,水漬暈濕了她腰間的休閑服,弄出一片深色。 在昏暗的空間里,這一塊小小的污漬根本發(fā)覺不了。 談昭勉強穩(wěn)住身體,單手牽制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再靠近半分。 艾德里安口里還在無助哭鬧著,他渙散的眸子只能盯住眼前的人,炙熱放浪的情緒腐蝕著他的大腦,控制著他的行為。 他只想將面前的人給“吃”下去,可他很迷茫,為什么他的愛人會對他如此冷淡? 談昭皺了皺眉,還是剛洗完的手伸了出去。 冰涼的手摸向guntang發(fā)硬的腺體。 艾德里安被這一抹涼意給刺激到,瑟縮了一下脖子,然后又粘膩地湊上去,追隨著手指的方向。 那抹涼意慰藉了他guntang的腺體,讓他舒服了點,他的口齒間也開始發(fā)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談昭確認完畢,他確實進入發(fā)情期了。 可是自己只是一個beta,自己連信息素都沒有,給不了他想要的安撫。 所以,談昭無情地選擇了打抑制針這個選項。 過了幾分鐘,艾德里安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熱度在下降。 理智回歸大腦,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好點了嗎?”談昭詢問道,她視線落在了其他地方,禮貌性地沒有去看艾德里安現(xiàn)在狼狽的模樣。 艾德里安看著沒有受信息素半分影響的談昭,突然頹廢捂住了自己的臉。 修長的手指穿過黑色的發(fā)縫,他悶悶的嗓音從手掌里傳來:“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語焉不詳?shù)脑?,但談昭清楚他在問什么?/br> 談昭將空了的針管精準丟入角落里的垃圾桶,她說:“如果一定要說個時間的話,應該是聯(lián)盟那晚,但今日只是讓我徹底確定了?!?/br> 艾德里安動作一滯,他緩緩放下了手,抬起泛紅的眼圈困惑看向她。 他的表情有些不解:“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沒有露出破綻啊?” “你沒有露出任何問題,但其他人有。”談昭語氣平常地說著。 “那晚南希來找我是你的授意?!闭務延玫氖强隙ǖ恼Z氣。 當時,在聯(lián)盟認出來自己的只有艾德里安。 正如狄俄倪索斯對自己改造技術的自信,談昭也認同著它的技術,確實, ai的技術偽裝確實達到了一個天衣無縫的地步。 而能只憑感覺認出談昭的,只有艾德里安這一個妖孽存在。 更何況,南希那人演技也不太好。 她本來想裝一下拆穿談昭身份的不確定的驚訝感,但談昭卻一眼看出了她演技的破綻。 談昭只不過順著她給的戲路繼續(xù)演了下去。 談昭從來不信有這么巧合的事,自己前腳才從艾德里安的房間里走出來,后腳便跟上人了。 除非有人在通風報信。 南希一直是艾德里安的手下。 這一點從談昭住院后,艾德里安將南希給帶過來的時候,談昭便有了清晰的認識。 還有…… 當時自己前去聯(lián)盟,只有反叛軍和ai知道自己的行蹤。 所以說,艾德里安從一開始就清楚了她的去向。 當時的帝國政治環(huán)境并不安全,但艾德里安還是冒著風險離開了帝國。 當時,談昭就感覺有些奇怪,他一個好好首席執(zhí)政官不在帝國指點風云,跑到聯(lián)盟去當一個小小的帶隊老師。 屈才了。 咳。 她這么說并不是說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而是在不排除這種情況下,他在利用自己。 這是后面談昭要跟他算的賬了,現(xiàn)在先將這個問題給掰扯清楚。 聯(lián)盟那個時候只是在談昭心里埋了一個懷疑的種子,真正讓種子發(fā)芽是今日發(fā)生的一切。 首先是尼娜事件,如果將他是反叛軍首領的真相給結合一下。 那么他今天下午發(fā)的那則動態(tài)的目的就太明確了。 他在造勢。 甚至,談昭有理由懷疑尼娜都是故意被逮捕進去的。 因為他想要利用尼娜來幫他造勢,在尼娜這個事件里,他的既得利益是最大的。 在大眾眼里,他無形中擁有了一頂光正偉大的光環(huán)。 他憐惜omega這個群體,身先士卒,與帝國政府不同流合污,一心為帝國考慮,是公民眼里真正的好官員。 即使后來,他反叛軍首領的身份暴露了,帝國民眾也不會怪罪他,甚至會站在他這邊。 他是多么的可憐啊。 帝國的政治太黑暗了,他想挽回這一切卻無能為力,他能做到的便是推翻這一切。 他所做的都是為了帝國啊! 多么正當合理的理由,談昭都已經(jīng)將他后面要做的事都給腦補好了。 聽完談昭的推斷,艾德里安將手垂下,他無奈笑道:“不愧是小昭,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呢。” 說到這里,談昭終于問出了她最想要詢問的問題。 “你什么時候接手反叛軍的?” 記住,談昭用的是接手這個詞。 因為在他們兩個還在擦鼻涕的年紀,反叛軍便已經(jīng)存在了,只不過遠遠沒有現(xiàn)在的影響大。 當時的它還只是一個雜牌軍,現(xiàn)在都快要成正規(guī)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