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條黑心美人鯊 第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春不渡、灼惹、八零重啟:拒絕PUA!只想賺錢、巨星成長手冊、重生回到天災(zāi)來臨那一天、折骨、賠罪、年代文里的綠茶小表妹擺爛了、留春令、暴瘦后,嬌嬌成了十里八鄉(xiāng)一枝花
墨玨杉的唇角瞬間就翹高了,他亮出自己的尾巴,尾巴很大,狀如扇面,粗長的尾巴很是靈活的在謝一緋的身上碰碰纏纏。 謝一緋再次摸他尾巴上的那些鱗片,“親愛的,你們魚族的魚形不能做男女的事情嗎?怎么沒有第三條腿?” 墨玨杉:…… 謝一緋:“那你們變成魚形,是不是也沒有男女區(qū)別?” 墨玨杉:…… 他的魚形可大可小,為了照顧這張床,魚尾并沒有變得很大。 老婆一臉好奇的在他魚尾上摸來摸去,可見非常喜歡他的魚尾,不過質(zhì)疑他沒有男女特征這就有點(diǎn)…… 墨玨杉拉著老婆的手順著一處鱗片緩緩?fù)?,如同一個合格的老師教導(dǎo)自己的學(xué)生:“這邊的鱗片,你摸摸是不是和其他地方不一樣?!?/br> “不一樣嗎?”謝一緋細(xì)細(xì)感受:“欸真的不一樣呢,這邊的鱗片比較碎小,比其他地方的鱗片小了好一圈哦,但是摸起來更硬,為什么?老公你這里受傷過嗎?” 她的手勁小心翼翼,生怕手勁太大會讓墨玨杉覺得疼:“老公,這里的鱗片顏色也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雖然都是黑色,但炫彩般的流光更多?!?/br> 她是個好好學(xué)生,墨玨杉問她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她就在努力探索尋找不一樣。 但找著找著她震驚的發(fā)現(xiàn),那一簇小鱗片在緩緩的張開,就像是人的嘴巴……哦不對,像是花朵,像一個花苞緩緩將花瓣舒展開來,露出了里面的花心。 她瞪大了眼,雖然關(guān)于魚族的知識少之又少,但此時此刻,她也隱約明白了過來。 “緋緋……”墨玨杉的聲音啞啞的,就像是一根勾勾纏纏的絲線響在謝一緋的耳邊,“別閉眼,瞧瞧有什么不同?!?/br> 不同之處還是挺多的,至少謝一緋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可以騎到一條美人魚的身上…… 還是超酷超拉風(fēng)的黑色美人魚。 早上謝一緋氣得很晚,起來時已經(jīng)沒早飯,只剩下午飯了。 白薇薇坐在客廳里,一邊做小孩的衣服,一邊認(rèn)真追劇。 聽到下樓的響動,扭頭瞟了眼謝一緋并上下打量:“你們兩個怎么都起的這么晚?!?/br> 她的目光不滿,那懷疑的眼神就像是在赤果果的問謝一緋:你們昨晚是不是干壞事了??! 謝一緋縮了縮腦袋:“昨晚小墨喝醉了,一晚上起來吐了好多次,睡著睡著還在那喊mama?!?/br> 白薇薇一聽,愣了,“那孩子,不能喝酒也不提前說一說。” “估計不好意思說吧,昨天大家都很開心,我爸和斐哥都算是他的長輩?!敝x一緋逃過了一劫,無比自然的坐在餐桌旁吃午飯:“媽你們都吃過了?對了我爸哪去了?” “你爸也在睡著?!卑邹鞭钡溃骸八蛲砗鹊囊灿悬c(diǎn)多。你斐哥和綠姝沒過來,估計也還沒起?!?/br> 三位女士昨晚吃飯時候在選照片,三位男性在拼酒,不用猜,估計斐乘行也喝醉了。 斐家給斐乘行在紫荊花園里也有買了一套別墅,就在墨玨杉這套別墅的后面一排,自從和綠姝在一起后,斐乘行就搬到了他自己的別墅里,不過大部分時候他都是來的墨玨杉家蹭飯,順帶和謝雄下棋喝酒。 謝一緋:“今天的排骨好香哦,像mama的味道,這該不會是媽你親自做的吧?!?/br> “是啊。”白薇薇應(yīng)了一聲,又翻小白眼:“最近的飯菜不都是我做的嗎?” 謝一緋點(diǎn)頭:“是呀是呀,都是老媽你做的,可這口味明顯都是為了我爸。” 白薇薇:“怎么,你還不愿意吃?” 謝一緋立刻搖頭:“就是嫉妒嘛,有些人對老公比對女兒好,讓人真是嫉妒的不行。” 白薇薇:“你以后也對小墨好些,那孩子不容易。” 謝一緋:……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果然還是有道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對他可好了,我都把我爸媽對我的寵愛分了他一半呢?!?/br> 白薇薇很是無語:“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謝一緋傲嬌的扭頭哼哼:“你們當(dāng)然不承認(rèn)啦,昨晚上我爸可偏心了,給小墨夾菜,就沒給我夾,你也是,給小墨舀米飯舀湯,我這個親閨女都被你晾犄角旮旯里了,哎我想想就后悔,早知道聽你們的話和那什么在一起,就不用擔(dān)心爸媽哪天被撬墻角了?!?/br> “別亂說?!卑邹鞭睓M她一眼:“小墨去樓上看你爸了,這種話別再提了。” 尤其不能讓墨玨杉聽到,不然得多難過。 說著說著,白薇薇又嘆了口氣:“以前是mama想法不對,差點(diǎn)把你們給拆散?!卑邹鞭彪y得正視從前的問題,“幸好你們沒有分開,不得不說,我女兒的眼光是真的好,這點(diǎn)絕對遺傳了我?!?/br> 想到之前母親那種令人窒息般的逼迫,謝一緋小酸澀,不過這點(diǎn)小酸澀又被現(xiàn)在母親的“認(rèn)錯”安撫到了。 幸好她堅持到了現(xiàn)在,幸好父母和墨玨杉都很好很好。 她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以后的小寶寶肯定也會更好的,到時候她一定會汲取母親的經(jīng)驗教訓(xùn),不會那么對待寶寶。 謝一緋吃完飯,見墨玨杉還沒下樓,有些好奇:“他們不會在房間里下棋吧,我爸還沒吃飯呢,小墨也真是的,上樓喊人吃飯喊這么久,排骨都涼了?!?/br> “和小墨有什么關(guān)系,你爸多固執(zhí),小墨是他女婿,你爸要不愿意下樓,小墨也不能說什么?!卑邹鞭绷⒖虨榕稣f話:“你去上樓喊他們?!?/br> 謝一緋:“哼,媽你就是偏心,人家都是胳膊肘往里拐偏心女兒,你這胳膊肘往外拐偏心的沒邊啦。” 雖然嬌哼哼的,但她扭頭上樓的時候,眉眼都是開心與得意。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br> 謝雄的房間虛掩著,謝一緋輕輕一推就打了開,她手里還拿了一小碟子洗干凈的藍(lán)莓在啃,開門時下意識的喊了聲:“爸,我媽做的紅燒排骨都快要涼了,你還不打算下樓吃嗎?” 老爸愛下棋,象棋圍棋跳棋,沒有他不會的,小時候沒到飯點(diǎn),謝一緋都要跑出門去喊老爸回家吃飯,老爸則會在用下棋賺來的零錢給她買冰棍買辣條,這些東西老媽一直覺得是垃圾食品,不僅不買給她,還不讓她自己買,雖然喊老爸吃飯總是要到處跑好累,可老爸買給她的零食又像是魚鉤一樣釣著她,令她無比開心期待。 喊老爸吃飯,真是一種刻在謝一緋骨子里的習(xí)慣了,后來哪怕不再惦念那點(diǎn)零食,每次喊老爸也覺著好開心。 沒人回應(yīng)她,她朝屋里走了幾步,經(jīng)過小客廳,臥室的門大開著。 她一眼就看到了臥室里的畫面。 爸爸倒在床上的血泊中,鮮血在汩汩不停的從斷臂處流出,洇染了床單,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有一雙鞋子踩在血泊中,他的手上拎著一只斷臂,那只斷臂也在流著血。 斷臂的手腕上戴著一只手表,手表的鏡面閃爍著晶藍(lán)光芒,這是一對情侶表,墨玨杉第一次登門時為父母買的。 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父母開始戴的這塊表,也早就忘了這是墨玨杉買給父母的情侶表,還是母親某天和綠姝聊天說起,她才一旁聽到的。 父母早就接納了墨玨杉,在她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 她不敢再抬頭,不敢去看那雙熟悉的鞋子主人的臉,她盯著床上倒在血泊里雙眼緊閉的父親,努力的睜大眼睛,努力的想要去看清。 這是她的父親嗎?她有些茫然的想:是不是她看錯了?是不是她的眼花了? 第42章 怎么回事 那雙沾了血的鞋子朝謝一緋走來, 謝一緋下意識的后退一步避開他。 這一步也令她終于找回意識,她沖過去撲到床上,抱住父親的肩膀, 查看父親的狀況, “爸, 爸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快醒醒?!?/br> 父親的身體微涼,這種涼意令她心頭發(fā)抖,她掏出手機(jī),想要撥打急救電話。 身后有聲音說:“緋緋, 你……” 她猛地尖叫一聲,打斷那個聲音。 “閉嘴,閉嘴。”她尖叫著,撿起因為手抖掉落在血泊里的手機(jī), 她想去按鍵,眼前模糊一片, 伸手摸了把眼睛, 她這才重新看清:“急救電話是多少, 是多少?” 明明很熟悉的電話, 她的腦海里卻一片空白, 什么也不記得。 有一只手要來摟她, 她像是只要被侵犯的小獸, 用盡全部力氣把對方推開:“滾開,你滾開!” “怎么了?這是怎么了?”白薇薇聽到謝一緋的尖叫,第一時間沖上樓, 她也被眼前的一切震驚的兩眼發(fā)直。 “媽, 媽, 你快看爸爸,你快來看爸爸?!敝x一緋一直顫抖的身體在這一刻得到了勇氣般,她又俯身,按在父親的胸口,“媽,我怎么聽不到我爸我心跳,我什么都聽不到,你快過來,120急救電話是多少,我們快打電話,救護(hù)車來了就好了媽?!?/br> 短暫的呆滯后,白薇薇邁著沉重的腳步走過去,她看似很鎮(zhèn)定,臉上沒有半點(diǎn)悲傷的情緒,她的手在謝雄的脖頸碰了碰,又按在謝雄的胸口處,過了許久許久,輕聲說:“你爸爸他沒氣了,他已經(jīng)去世了?!?/br> 她一字一字說著這話,手指似乎也后知后覺的不停在抖。 “不會不會,我爸不會,他只是睡著了,他……” 白薇薇將女兒攬進(jìn)懷里。 她的目光從謝雄的身上移開,落在床尾站著的一臉無措的墨玨杉身上。 “是我不好,不該讓他喝酒,醫(yī)生說他不能喝酒?!卑邹鞭编溃骸斑^了這么久我以為沒事了的,一定是他舊疾復(fù)發(fā)?!?/br> “不是的,不是的!”謝一緋窩在母親的懷里,終于嚎啕哭出了聲,“是他,是他殺了爸爸,我看到了的,是他!” 她猛地止住哭聲,抬頭望向墨玨杉,“你說,是不是你殺了爸爸?” 墨玨杉不說話,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他手里還拎著謝雄的斷臂,一聲不吭的站在床尾,肩膀耷拉著,看起來那么可憐。 他有什么好可憐的,明明是他殺了爸爸??! 謝一緋突然抓起床頭柜上水果盤中的水果刀子,直撲墨玨杉。 “你還我爸爸,你還我爸爸!” 她大叫著,手里的水果刀用盡全力刺進(jìn)墨玨杉的胸口。 墨玨杉沒有躲避,他微微伸手圈在她腰身四周,防止她摔倒。 “緋緋,不是小墨,不是他?!卑邹鞭贝篌@失色,也跑過去試圖從謝一緋的手中奪刀。 情緒激動的謝一緋沒聽到母親的話,她甚至聽不清周圍的任何聲音,大腦撲通撲通的只有快速的令人窒息的心跳聲。 “我要?dú)⒘四??!彼а狼旋X,一字一字恨意噴涌,可垂眼看到手上沾了的屬于墨玨杉的血,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墨玨杉及時接住了她的身體,醫(yī)療室里的醫(yī)生三班倒一直都有人,墨玨杉把謝一緋抱在病床上,小心翼翼將對方臉上手上的血跡全部擦拭干凈。 又幫對方換了干凈的衣服,這才取出旁邊冷藏箱中的那支裝有藍(lán)色液體的針管。 昏睡的謝一緋眉頭緊皺,濕潤的眼角不斷有淚痕滑落,墨玨杉捏著手中的針管,目貪戀地落在謝一緋的臉上,久久沒進(jìn)行下一步動作。 旁邊的醫(yī)生以為他不會注射,而且不熟練的人容易讓患者的痛感加強(qiáng),或是出現(xiàn)腫包的情況,遂主動問:“先生,我來為夫人注射?” 他的聲音打斷了墨玨杉的思緒,墨玨杉垂眼,聲音冷漠:“不用?!?/br> 醫(yī)生只覺得身邊寒意滲滲的,莫名很慌,他后退一步果斷和病床拉開距離。 墨玨杉小心翼翼的將藍(lán)色液體注射進(jìn)謝一緋的胳膊,又把棉簽按在針口處,很久后才將棉簽?zāi)瞄_,貼了無菌貼在上面。 他知道自己該走了,可目光還停留在她的臉上,指腹輕輕的,幫她一下下擦拭眼角的淚痕。 手機(jī)響了一聲,低低的聲響終于驚醒了他,他眼中柔情瞬間收斂,筆直挺拔的身形在這一刻凜然如劍,目光掃了眼四周垂首待命的幾個醫(yī)生,他聲音冷冷道:“任何時候,保大是第一位,她如果有事,你們包括你們的家人都別想活著。” 他平靜的說完,這才轉(zhuǎn)身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