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條黑心美人鯊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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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緋的目光越過這些人們,被追在獸性狂化者身后的一個滿身鮮血的老太太吸引。 “壯壯,壯壯,你清醒點(diǎn),清醒點(diǎn)啊,我知道你難受,我知道你不舒服,你抓我吧,你來抓我,不要傷害別人?!?/br> 老太太身上都是血,衣服被撕抓成條,很多地方血rou外翻,看起來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可她逆著人潮快步追著獸性狂化者,嘶聲大叫著朝前面的獸性狂化者大叫。 終于追上了對方,她幾乎是沒有半分猶豫的張開雙手抱住對方,“壯壯,壯壯,媽知道你難受,你別傷害別人,你難受就打我吧?!?/br> 被她抱著的獸性狂化者眼睛通紅,瞳孔渙散,眼中沒有半分屬于人的意識,只有想要撕毀世界的憤怒與兇殘。 他沒有轉(zhuǎn)頭,沒有理會老太太的話,他兇殘的用自己的尖利如劍爪子的刺向抱著他的老太太。 謝一緋沖了過去,肚子里的寶寶一直都很乖巧,但伴隨著孕肚越來越大,她的行動力的也越來越遲滯,張姐笑說看她那慢騰騰的走路姿勢都以為她快要生了。 以至于現(xiàn)在,她也沒想到她的速度可以那么的快,明明距離有六七米,可她愣是在獸性狂化者的利爪扎入老太太胸口之前抓住了獸性狂化者的手腕。 伴隨“咔嚓”一聲,對方的手腕被她折斷。 獸性狂化者疼的背上骨刺全都支棱,他張開血盆大口,眼睛怒睜著朝謝一緋咆哮。 謝一緋沒給他更多的時間,手里的噴霧對著獸性狂化者一頓猛噴。 這東西隨身帶了那么久,今天還是第一次用,官方說一般獸性狂化者會在吸入噴霧后的三秒左右倒地昏迷。 謝一緋噴完后退一步和對方保持距離,免得對方昏迷時砸在她的身上。 但令她意外的是,這個獸性狂化著只是腳步踉蹌晃了兩下,眼中的渙散很快又被血腥憤怒充斥。 他目光死死盯著謝一緋,謝一緋甚至能夠感受到那要把自己生生撕成碎片的憤怒。 之前對方的怒火是無差別的,但現(xiàn)在,對方將所有怒火都對準(zhǔn)了她。 被推倒地上的老太太似乎也察覺到了獸性狂化者要攻擊謝一緋,雙手緊緊抱住獸性狂化者的腿,朝謝一緋叫:“姑娘你快走,你快走?!?/br> 又哭道:“壯壯,媽求你了,mama求你了別再亂傷人?!?/br> 獸性狂化者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所謂的mama,老太太在他眼中就是攔路的絆腳石。 他抬腳要把老太太甩開,手中劍爪刺向老太太的后背。 謝一緋沒有跑,她再次沖了過去,這次她抓住了獸性狂化者肩膀,對方的劍爪刺向謝一緋。 謝一緋剛躲過,對方后背上的那些骨刺全部離身,扎向謝一緋。 謝一緋的瞳孔微縮,這一刻感官放大到了極致,那些骨刺的速度很快,如果她躲不開,上半身要被戳成血窟窿。 可如果她躲開了,她腳邊的老太太也會被戳成血窟窿。 就在她的思緒有片刻猶豫時,一個黑袍籠罩在她面前。 黑色袍子隱約類似魚鱗般的形狀,陽光傾斜蕩過時,那些與黑袍融為一體的魚鱗竟然隱約有炫彩的光芒照耀。 謝一緋的眼睛沒眨,心口有個地方像是在這一個被緩緩的撕扯。 鈍鈍的,說不上來是什么感受,但她的身體已經(jīng)受到影響,沒有躲避,也沒有攻擊。明明她和獸性狂化者就只有一塊黑袍的距離,但詭異的是她這次沒有感受到危險(xiǎn)。 黑袍在她眼前掠過后,獸性狂化者奄奄一息的倒在了血泊中,地上的老太太推著獸性狂化者哀哀的叫:“壯壯,壯壯!” 謝一緋的目光掃過四周,終于在不遠(yuǎn)處找到了黑袍,準(zhǔn)確來說,是個披著黑袍的人。 黑袍把他從頭到腳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他在剛剛賣槐花的老頭攤子前蹲著,老頭早就躲了起,攤子上擺著兩筐沒來得及賣出去的槐花, 黑袍拎起其中一筐小心翼翼倒進(jìn)袋子里,又在筐中放了錢,這才拎著袋子來到謝一緋的面前。 他伸手,把裝了滿滿一袋槐花的袋子遞給謝一緋。 他的手上戴著黑色的寬大手套,他低垂著頭背光而站,因?yàn)槊弊訉挻?,將他的臉遮擋的?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哪怕謝一緋沒他高,可還是無法看清他的五官。 她鬼使神差的接過他遞來的槐花袋,后知后覺想起來,她自己其實(shí)也買了一兜,只是剛剛為了阻止獸性狂化者,那一兜槐花沒能拿好,散了一地。 “謝謝。”謝一緋小聲的喃喃。 她的聲音變得和平日里不一樣,有些細(xì)有些軟有些柔,就像是網(wǎng)絡(luò)上說的夾子音。 黑袍轉(zhuǎn)身走了。 他連“不客氣”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走。 謝一緋看著他寬大的背影,心頭有些茫然,目光甚至無法從他后背挪開。 風(fēng)吹起他寬大的黑袍,陽光寸寸灑落在上面,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炫光魚鱗就像是在游動,漂亮極了。 他走到賣魚的攤子前,將老板沒及時處理完的那三條海鱸魚處理干凈,裝了干凈的袋子拎在謝一緋的面前,遞給她。 謝一緋伸手接過,“謝謝。” 她其實(shí)想說更多,比方“你是誰”、“你這身黑袍挺好看哪里買的”、“你為什么把自己包裹的這么嚴(yán)實(shí)是怕太陽嗎”、“剛剛的獸性狂化者是你弄死的嗎”…… 腦子里一堆問題,但出口的只有軟軟綿綿的“謝謝”兩個字。 她覺得自己腦袋突然就下線了,傻不愣登的,在對方眼里這樣的她估計(jì)很可笑。 警車的鳴笛聲在這時響起,黑袍掃了眼遠(yuǎn)處快速沖來的那幾輛警車,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謝一緋喊他:“哎!” 他聽到聲音停住了腳步,扭頭望向謝一緋。 雖然帽子把他的臉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但謝一緋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她鼓著勇氣問:“那個,我媽做的魚好吃,你要一起吃嗎?” 黑袍沒說話,他伸手,摸了摸謝一緋的毛絨絨的頭發(fā)。 他的手上戴了寬大的手套,摸頭也只是輕輕的無比小心翼翼的動作。但謝一緋還是在一瞬間感受到了他手套里的寬大手掌。 黑袍沒回應(yīng),在那些警車停下之前,他身形極快的離開了集市。 “緋緋,你怎么在這里?”斐辰的聲音令還在癡呆盯著黑袍人離開方向的謝一緋回神。 “哦,我來集市上買點(diǎn)槐花?!?/br> 謝一緋望向地上的老太太,獸性狂化者已經(jīng)沒了氣息,老太太喊了幾聲“壯壯”,見兒子沒反應(yīng)后,她就抱著兒子的身體不再動彈了。 斐辰蹲下身摸了摸,說道:“兩人都死了?!?/br> 四周已經(jīng)被拉了警戒線,警方派出大量人員在巡察周圍有沒有被獸性狂化者傷過的人。 斐辰親自為謝一緋做了檢測,確定謝一緋沒事兒,這才送她離開這地方:“最近不太平,別亂跑。” 謝一緋點(diǎn)頭,“好?!?/br> 她聲音又恢復(fù)了干練利落,拎著手里的槐花和魚慢騰騰的朝紫荊花園走去。 斐辰看著她背影,猶豫了片刻又追過去,“剛剛你見到他了吧?” 謝一緋茫然:“他?誰?” 斐辰欲言又止,但見她這副樣子,到底也沒再說什么:“沒事,早點(diǎn)回家吧,有什么事要及時給我打電話?!?/br> 說完伸手去摸謝一緋的頭,謝一緋看似慢騰騰的歪頭,在他的手要落下時避開了他的摸頭動作。 她說:“好?!?/br> 謝一緋回到家時,見白薇薇坐在院子里縫小衣服。 自從謝雄走了,白薇薇幾乎不怎么出門,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縫小娃娃的衣服。 這些衣服每種款式都分男女各一套。 謝一緋將槐花放在桌子上給她瞧:“槐花開了。” 白薇薇:“快拿開快拿開,我剛裁好樣板子可別被壓臟了?!?/br> 謝一緋只得拿開:“媽我買了海鱸魚,很新鮮,晚上吃鱸魚吧?!?/br> 白薇薇有些詫異:“你最近不是聞到魚腥味就難受?怎么想起了買魚?!?/br> 謝一緋搖頭:“好像也不覺得難聞了,有點(diǎn)想吃。” 白薇薇看著慢騰騰搖頭,像個樹懶族人的女兒,心頭莫名酸澀:“好,那mama給你做的吃?!?/br> 她把手上的針線小衣服全都疊好放在一旁的盒子里。 謝一緋把槐花遞給她:“媽你嘗嘗槐花?” 白薇薇搖頭:“一會再吃?!?/br> “哦。”謝一緋像個小孩子般慢騰騰的跟在她身后,“今天我看到斐辰了,他問我是不是見了那個人?!?/br> 白薇薇的身形微微一僵,聲音極力保持若無其事,“他說的是哪個人?” “不知道,他問的莫名其妙,但我猜他應(yīng)該是問的孩子爸。” 她納悶道:“我都說了好多次我不記得這人,那些人老是想試探我。媽,你和我說說他究竟是個什么人啊,他是不是在外面干了壞事,咱們兩個才會被那些人給盯著。” “不記得就別想那么多了。”白薇薇故作輕松道:“他不會在外面干壞事,他心腸好,你爸和我都喜歡他。” “哦?!敝x一緋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他還回來不?” 白薇薇:“會回來?!?/br> “要是不回來就好了?!敝x一緋有些悵然:“我今天看到一男的,特別想讓他當(dāng)孩子爸。” 白薇薇驚的一個踉蹌差點(diǎn)沒跌倒。 好在女兒雖然沒了關(guān)于墨玨杉的一切記憶,好歹還留著點(diǎn)底線,“算了,他要沒干什么壞事,我還是等著他回來吧?!?/br> 怎么這語氣還挺期待對方干點(diǎn)壞事?? 白薇薇晚飯吃的無滋無味的,直到女兒上樓睡覺了,她這才回自己的房間。唉,以后還是得多看著點(diǎn)自家女兒別“爬墻”了。 謝一緋作息規(guī)律,每晚九點(diǎn)就已經(jīng)乖乖的躺好在了床上,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的,會在半夜十二點(diǎn)睜眼。 第44章 膽子好大 身邊有人摟著謝一緋, 察覺到她的清醒,立刻覆身上來。他身體很暖,像個暖融融的火爐子。 謝一緋沒有推開他, 她雖然清醒, 卻又游移在清醒之外, 意識恍恍惚惚,像是進(jìn)入了繁星滿天的海上,黑色的巨大扇尾在她的面前搖曳生姿,月光照耀下,黑色的鱗光晶瑩細(xì)碎如掉落在海面上的星星 謝一緋伸手掬起一把流光般的鱗片, 男人依在她肩頭,親吻她的脖頸,聲音勾勾纏纏魅惑至極:“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