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天災(zāi)來臨那一天 第1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折骨、賠罪、年代文里的綠茶小表妹擺爛了、留春令、暴瘦后,嬌嬌成了十里八鄉(xiāng)一枝花、共犯(雙子)、暴君對將軍夫人強取豪奪(1v2 臣妻 h)、病態(tài)裝乖、美A被壞蛋大佬奪人偷心、拯救男主后我跑路了[穿書]
聽到這兒,旁邊的男人跟著發(fā)出了吃吃的笑聲,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猥-瑣意味。 “哥,上次是你主刀,咱可說好了啊,下次該換我了。我也想嘗嘗那又細又嫩的滋味兒。” 拿手電的男人嘿嘿笑了兩聲。 “好商量,好商量。大不了回頭我去跟頭兒說,那個女人留給你?,F(xiàn)在投奔廠子里的人越來越多,以后練手的機會多的是,你還怕沒人給你切? 算了,先別說了,過去看看那個王八蛋是不是裝暈!上次就讓他蒙混過去了,媽的,他砸個窗戶,害得老子差點被頭兒一腳踹死! 這王八蛋,再敢搞事老子活剝了他!” 拿著手電的男人嘴里罵罵咧咧的,一邊說話一邊朝著最角落的病床走了過去。 那幾張在最角落的床之前眾人還沒有來得及看,并不知道那床上竟然躺的是人。 此時柯蓓與鄒凱就站在離床不遠的地方。 看到他們過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矮下了身子,慢慢的移動,將身體盡可能的躲到不顯眼的位置。 好在這兩個人壓根就沒有想過這個屋里會有人在,加上這屋里病床之間的距離又非常密,他們走動間也帶出了不小的響動。 所以,柯蓓他們弄出的那一丁點兒動靜給完全遮掩住了。 拿手電的男人走到床前,一把掀開了床單。 他先將手放在了床上躺著的男人頸動脈上,確定他還有氣息,然后朝著男人臉上狠狠地抽了兩個耳光! 巴掌抽打在臉上,發(fā)出了啪啪的脆響,在這房間里聽著格外的刺耳。 “別打臉!”跟著他過來的男人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明天頭兒過來看見了不好解釋,你用這個?!?/br> 他說著,竟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大號的針頭,遞了過去。 那針頭最少也有快兩寸長,針尖鋒銳無比,在手電的照耀下,閃著凜冽的寒意。 打巴掌的男人顯然沒有想到他居然還帶著這玩意兒,接過去看了看,表情十分滿意。 他贊許的在那人肩膀上拍了兩下,然后就將針頭對著床上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臂狠狠地扎了進去! “鬧!讓你鬧!讓你鬧!讓你裝死!” 他咬牙切齒,聲音極為憤怒。 一邊說著話,一邊將針頭反復(fù)的扎進拔,出,手指長的鋼針一次又一次深深沒入那個叫張巖的男人的皮膚里…… 直看得人心驚rou跳。 張巖被注射了過量的麻醉劑,整個人像是死去了一般。 即便被人如此凌虐,也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可身體對于疼痛卻有著本能的抗拒,每扎一下,他都會無意識的發(fā)出吭吭的呻-吟。 柯蓓與鄒凱雖然藏在陰暗里,可是距離那張病床極為近。 就著那微弱的燈光,他們發(fā)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怒火從柯蓓的心底迅速的燃燒了起來,直竄腦門。 讓她覺得眼眶都被燒得干澀,眼珠子憋得就要炸裂! 她蹭地一下站起了身,可沒等她來得及出手,旁邊的鄒凱已經(jīng)忍不下去了。 “可去你媽的吧,老子殺了你!”他憤怒的咒罵出聲,然后如風(fēng)一般沖到了拿針的男人跟前。 在人沖出去的同時,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閃著幽藍光澤的砍刀,如切瓜菜般對著那人的肩膀直直的砍了過去! 他的動作太快,又是在那人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加之這一刀是在鄒凱憤怒到了極限的時候,他用了全力,根本沒有一點顧忌。 于是就只聽到噗的一聲,砍刀直直沒入那人的右臂,生生將他手臂給砍了下來! 這一切的發(fā)生只在瞬間,那兩人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直到那截斷掉的手臂落在地上,還滾出去了好遠,那人才驚恐的張大了嘴,發(fā)出一聲慘叫。 “啊……嗚!” 柯蓓動作迅速,在那男人的慘叫聲還沒有完全出口時就已經(jīng)跳起來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嘴。 她一手死死捂住那人的嘴,另外一只手里拿著的軍刺則直懟在他的頸動脈上。 那人驚恐至極,完全不敢反抗,連未發(fā)出的嘶叫聲最后也變成了沉悶的嗚咽。 旁邊的男人驚呆了。 他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撲過去就要去抓鄒凱,而就在這時,一枚飛鏢帶著風(fēng)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自己刺入了他的后腦。 他甚至都沒有完全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身體一僵,噗通一聲跌倒在地,再也沒有了一絲氣息。 被柯蓓捂著嘴的男人眼睛睜到了最大,眥目欲裂的望著同伴就這樣在他的眼前丟了命。 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連那血流如注的右臂所帶來的疼痛都顧不上了,望著飛鏢飛來的方向,瘋了一樣的搖頭。 嗚咽聲里全是驚恐和絕望。 柯蓓從空間里取出一條鐵鏈丟給鄒凱,鄒凱三兩下將那個人給捆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因為內(nèi)心極為憤怒,他捆得很緊,接口處也用異能直接焊死,即便那人異能等級再高,想要輕易掙脫也絕非易事。 更何況此時的他幾乎已經(jīng)嚇瘋。 程乾和卓揚一起走了過來。 兩人看都沒看地上的那具尸體,卓揚將注意力全都投向了床上躺著的張巖,目光落在了他那條被沿大腿根切掉的右腿傷口處。 他轉(zhuǎn)頭看向那個男人,問:“這腿上你們給他敷了什么?” 卓揚的聲音不大,語氣卻極為嚴(yán)厲。 聽他這么說,另外三個人全都習(xí)慣性的朝張巖望了過去。 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那人的傷口處被糊了一層厚厚的,黏糊糊的東西。 光線太暗,看不清楚顏色,但可以看出的是那絕不是普通的消毒粉。 柯蓓松開了捂住那人的手,同時軍刺又朝他皮膚里扎了扎,鮮血順著他的脖子流了下來。 “藥!消炎藥!”那人連忙說道。 他即便不知道來的是什么人,也必然知道他們和這些異能者是一伙的。 聽了卓揚的問話,連連解釋:“那不是壞東西,是我們研究中心新研發(fā)的外傷藥,對止血消炎很有好處。這藥很稀少,金貴的很,絕對不是毒藥,你們放心?!?/br> 聽了他這話,卓揚沒有再問,而是從包里拿出一雙手套戴上,另外又拿出棉簽和小盒子,將張巖腿上那藥膏擦下來一點放入了小盒里。 看到他這動作,那人又趕緊說:“我還有!你們答應(yīng)不殺我,我可以給你們拿!我把有的全給你們!求求你們別殺我?!?/br> “其他的人呢?之前住院的那些人呢?”鄒凱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 他沖過來用手扼住了那人的脖子,厲聲問道。 此時的鄒凱表情可謂是猙獰。 那兩個人之前說得那番話如同一把把鋼刀深深刺入鄒凱的心。 他不能不去想象,自己的妻子也是那試驗品中的一員。 這樣的想象讓他整個人都要炸掉! 理智告訴他要保持清醒,可情感卻讓鄒凱隨時處于要崩潰的邊緣。 “在,在下面……” 那人顯然是認識鄒凱的,至少他之前肯定和鄒凱見過面。 在看清楚臉之后,這人應(yīng)該是知道自己再也沒有了活的可能性,簡直就像是變成了一團爛泥,直接癱了下去。 柯蓓甚至連撐都沒有撐住,軍刺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了深深的一道劃痕。 程乾上前用力揪住那人胸前的衣服,一把把他提了上來。 “說清楚,下面有什么?說清楚讓你死得痛快一點!”他說著,手肘已經(jīng)直接抵在了那人的喉嚨處。 “有,有研究室。”那人憋了半天,只憋出了這一句話,然后就兩眼一翻,自己把自己給嚇暈了過去。 “不用留了?!背糖慕淮艘痪渚退砷_了手。 他朝后退了兩步,徑自走向了那扇防盜門。 柯蓓也跟了過去。 鄒凱沒有跟,他用砍刀沖著那人的脖子狠狠的砍了下去! 一刀,那人的頭和脖子就分了家。 想到他之前說的話,想想他們干的那些事,鄒凱憤恨的一腳踹了出去,那人的身體被他直踹出老遠,砸在墻壁上發(fā)出砰的一聲,然后又沿著墻壁滑落在了地上。 與他自己的頭顱隔了老遠的距離。 這人在活著的時候,用他那雙罪孽的手不知道將多少人和動物的身體分離,而此時,他的身體也終于分了家。 永遠都不會再有重新組合在一起的機會。 卓揚重新將床單給張巖蓋上,還將兩邊掖了掖。 目中是深深的憐惜。 之后,他蹲下身在第一個先死的男人身上摸了摸,將他白大褂口袋里的東西全都拿出來放進了自己的包里。 卓揚并沒有多做停留,在程乾將那扇防盜門打開之后,就義無反顧的跟了過去。 那扇門后面是一間隔出??x?來的樓梯間,天花板上還很奢侈的亮著一個led燈。 那燈顯然是長明燈,并不會因為無人而自動關(guān)閉。 門后的樓梯只有通往負一層的臺階,往上走的已經(jīng)被墻壁給徹底封死了。 這也省了大家的事兒,不用考慮到底要往哪個方向走,直接順著樓梯向下就行了。 這一次依然是程乾打頭陣。 和以前不同的是,因為后面的防盜門已經(jīng)被程乾提起封死,不用擔(dān)心有人會從上面趕過來救援,所以鄒凱不再待在最后壓陣,所以這一次他和程乾走在了一起。 武力相對弱一點的柯蓓走在了他們兩個的后面,卓揚在隊伍的最尾端跟隨。 順著樓梯而下,很快又看到了一條長長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