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漂亮小花精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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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師長提得儲備班學(xué)習(xí)的事情,你怎么想的?” 幾大軍區(qū)聯(lián)合開展的學(xué)習(xí)班,他先前就接到過消息,不過因?yàn)槊~有限,且只會在已經(jīng)提干的女兵,跟表現(xiàn)優(yōu)異的軍官家屬中挑選,考慮到白夏不知何時會徹底化形,他便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第10章 今天趙師長特意給的名額,應(yīng)該是部隊(duì)里就上報化學(xué)污染的事情,給白夏的獎勵。 “去!” 入這個年代的私塾,可以幫助她盡快融入社會。 再說距開課時間還有一個多月,到時候她能維持人形的時間會更長。 白夏兩手插在大衣口袋,腰帶沒有系,松散的垂在兩側(cè),步伐輕松的踩著裴延城踏過的腳印走。 這樣鞋面沾不到雪水。 挽起來的長發(fā)還沒有放下去,漂亮小臉就這么毫無遮掩的撞入裴延城的視線。光潔的額上沒什么碎發(fā),臉蛋不知是不是凍得,腮處微微泛著淡粉,白里透紅,很是惹眼。 男人有節(jié)奏的步伐亂了。 緊跟在他一步外的白夏也沒收住腳,直直地就撞上他轉(zhuǎn)過來的前胸。 裴延城眼疾手快地伸手箍住她的腰,思及她是個嬌氣受不了疼的,這回特地收了五分力道,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似輕撫般搭在她后腰。 女人腰肢纖細(xì),卻柔韌十足,隔著冬衣,裴延城都能感受到掌下不同于布料的柔軟。 難道妖精都不長骨頭。 “外頭冷,凍耳朵?!?/br> 裴延城喉結(jié)輕輕滑動,撫在她后腰的手,只停留了一秒,便像被燙了一般迅速收了回來。順手還將白夏的發(fā)簪取了下來,如瀑的長發(fā)霎時散落滿肩,不僅將精致的小臉遮去一大半,也擋了旁人瞧過來的目光。 驟然籠罩的金光又急促抽離,還沒舒服兩秒的白夏緊忙上前一步,拉住裴延城沒來的及收攏的食指。 嗲聲嗲氣:“手冷。” 裴延城動了動手指,終究是沒有收回來,僵著背脊任由白夏拉著,帶著她重新邁開腳步往部隊(duì)招待所去。 偷偷打量他的白夏,見他沒有拒絕,笑得跟只偷了腥的貓,得寸進(jìn)尺地將柔若無骨的小手整個塞進(jìn)裴延城的大掌中。 察覺白夏的小動作,裴延城一聲不吭,卻將小妖精的手握得更緊了。 只以為她冷的裴延城,腳下步子逐漸加快。 嗯,進(jìn)屋就不冷了。 * “方大哥,俺這么突然過來,是不是耽誤你工作了?” “別瞎想,你跟兒子就先在這住兩天,等隨軍的房子分下來再搬。” 白夏二人剛走進(jìn)招待所大廳,就瞧見方自君正彎腰跟個矮個子的女人說話,女人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灰藍(lán)色棉衣,卻很干凈整潔,旁邊還有兩個小男孩,正一人一邊地緊緊拉著女人的衣擺。 “方自君?!?/br> “老裴?你怎么在......” 聽到聲音的方自君身子一抖,詫異地回頭,看到是裴延城明顯松了口氣,話還沒說完待瞧見緊挨著他的白夏,恍然的收了話頭,視線移到兩人相握的手上,一臉玩味。 “這是嫂子跟侄子吧?!?/br> 方自君比裴延城年長五歲,今年三十有三,早些年家里給辦了婚事,算算時間有不少年了,畢竟兒子都生了兩個,但是裴延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媳婦。 看著婦人明顯與方自君的年齡不搭的年輕面貌,裴延城眉頭微皺。 后者尷尬地避開裴延城的視線,彎腰摸了摸兩個兒子的頭。 “大寶二寶快給叔叔阿姨打聲招呼。” 對父愛尚且陌生的大寶小寶,一點(diǎn)都不給他面子,睬都不睬他,只往娘的后背縮了縮。 白夏在一旁瞧著,兩個娃穿的比他們的娘好多了,身上的料子看上去都是新的,臉蛋養(yǎng)得也算圓潤,只是曬得黑了點(diǎn)。不像她在軍區(qū)看到的那些鼻涕邋遢的小皮孩,收拾得很是干凈利落。 手伸進(jìn)口袋,摸出吳秀娥臨走前硬塞給她的糖,向前兩步,在兩個小娃眼前晃了晃。 笑得活像個不懷好意的怪阿姨:“吃糖嘛?” * 兩個男人各自將媳婦安頓好,走到了門外抽煙。 “你大兒子多大了?” “6歲......” “這么說,你媳婦十六七就跟你了?” “十五......” “艸,你丫真不是東西,怪不得每次有人提到媳婦對象,你都不自在,敢情是因?yàn)榉噶隋e心里有愧?!?/br> “老裴你這是想一句話壓死我?。∥业鶍層廾练饨ǚ堑媒o我定的童養(yǎng)媳,我能怎么辦?我要是不收了她,她爹媽就得將她賣到更遠(yuǎn)的大山里!進(jìn)了那大山還有能出來的?往年我們出任務(wù)碰到的慘劇還少嗎?” “那你就自己下手?” “小蓮是自愿跟我的!” “她十五歲懂個屁!” 被裴延城的一聲厲吼如當(dāng)頭棒喝,將方自君敲成了霜打的茄子。 他知道自己這事兒干得不地道,但在當(dāng)時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他一兩年才回一次家,如果不娶了她,他爹媽不知道要怎么磋磨人家,也就后幾年生了兒子過得才好點(diǎn)。 “你家的事情你自己做主,但是不能影響部隊(duì),左右人家現(xiàn)在跟你隨軍了,好好待人家?!?/br> 裴延城吐了口濁煙,嚴(yán)肅的表情在煙霧后若影若現(xiàn)。 “那肯定的??!不過小蓮跟我后的確沒過過什么好日子,我爹媽那性子......哎....不提也罷,好在大寶要上學(xué)了,他們也不好再留住人?!?/br> 以老兩口疼孫子的勁,自然不會反對他們來軍區(qū)接受更好的教育。只不過,小蓮在老家的生活竟比他想得還要苦,要不是熬不住了,她也不會提前過來。 “家屬房批下來了?” “批了,還沒拿到手,得過兩天?!?/br> “哪一塊的?住的樓房?” “就靠東邊里側(cè)的小院兒,她住慣了老家的房子,還是平房比較舒坦,院子里還能種點(diǎn)菜啥的?!?/br> 聽到能種菜,裴延城眼前一亮:“土肥不肥啊?!?/br> “你管土肥不肥,你丫又不.....誒我去,你跟白同志的婚事定下來了?” 方子君酸了,這老光棍厚積雄發(fā)后來居上后生可畏啊。 裴延城一臉得意。 “下個月初八,來喝喜酒?!?/br> 得瑟完,將煙頭踩滅,頭也不回地往招待所內(nèi)走。 “抽煙了?” 人剛推開門,就被白夏的一句話叫停了腳步。裴延城腳步微僵,他沒有煙癮,往常也從沒當(dāng)白夏的面抽過煙,這是不喜歡聞煙味? 腦海中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見白夏蔥白的玉指搭在門框,一把將半掩的屋門猛地一關(guān)。 嫌棄的聲音從緊閉的門內(nèi)傳來:“臭?!?/br> 裴延城:...... * 日子定的農(nóng)歷三月初八,陽歷是四月中旬,正好天沒那么冷了。 初六這天,裴延城早早地就開車去火車站接人。 寄回家的書信一個多星期前裴家人就收到了,緊趕慢趕跟著生產(chǎn)隊(duì)將早稻全都播種好,就拎著大包小包來了山北。 “哥!哥!爹我瞧見二哥了!小妹你帶著媽跟緊我!別給擠散了!” 裴延輝還沒下火車,就看到了月臺上軍裝筆挺的二哥。裴家人個子都高,從小身體素質(zhì)最好的裴延城,更是長到了一米九,密密麻麻一片人海,就他哥不茍言笑的俊臉看得清清楚楚。 此時裴延城也看到了扯著嗓子喊他的小弟,臉上難得掛起笑容,破開人群上前接過裴母跟小妹裴文琴手里的行李。 “坐了一路的車?yán)哿税桑坎皇亲屇銈儎e帶東西,這里都有的買?!?/br> 一上手裴延城就知道是床被子。 “不累!要不躺著要不坐著,又不用干活,累啥?再說這些東西又不用我時刻拎著,你買是應(yīng)該的,這是我給你媳婦準(zhǔn)備的!” 這年頭火車票不好買,裴家老小的車票是裴延城事先買好,再連同書信一起寄回去的??紤]路程遠(yuǎn),給爹媽買的還是最為緊俏的臥票,睡一路確實(shí)不累。 倪佩云看向英武挺拔的二兒子一臉慈愛,都說排行老二上不受重視,下不受疼愛,可他家老二卻是全村最出息的一個。 聽他媽提到白夏,裴延城嘴角不自覺彎了彎。 清了清嗓子點(diǎn)點(diǎn)頭,等裴家老大一家也走到跟前,就領(lǐng)著人往車站外走。 幸好開的是七座的大吉普,不然這么多人還真坐不下。 裴延輝眼疾手快的抱著侄子坐進(jìn)了副駕駛,愛不釋手的在車?yán)飽|摸摸西瞧瞧。 “你別瞎碰你哥的車,你下手沒輕沒重的,別給部隊(duì)的車碰壞了!” 裴父一個爆栗敲在小兒子頭上。 “哈哈哈小叔又挨打了!” 坐在裴延輝腿上的5歲的裴小軍,興奮地拍著手,沒高興兩秒就被他小叔一整個捏住臉。 “笑屁笑,再笑給你丟外面不帶你回去!” “哼,你說話又不算,我有我二叔做主!” 裴小軍挪了挪屁股,將臉朝向剛放好行李坐進(jìn)駕駛座的裴延城,嘴上雖說不怕,小手卻緊緊地攥著裴延輝的褲腰帶。 勢必腰帶在他在,腰帶不在他也得在。 “別嚇小軍了,你跟我說說,你臉上的傷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