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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七零漂亮小花精在線閱讀 - 七零漂亮小花精 第24節(jié)

七零漂亮小花精 第24節(jié)

    “我沒事,只是床底下突然?跑出一只大?耗子?,正打大?耗子?呢?!?/br>
    被他形容成耗子?的徐昌平臉色漲的通紅,不知道是被枕頭堵住了口鼻無法喘氣憋的,還是被下手?狠毒嘴也毒的白夏氣的。

    “要我?guī)兔β???/br>
    聽她聲?音不慌不忙應該的確沒事,邵曾遠松了口氣。

    “已經(jīng)打死了,我要睡了,你也回去吧?!?/br>
    再捂下去估計真要死了。

    “那行,你們睡吧,我先走了?!?/br>
    邵曾遠以為周沐瑤也在屋里,沒多?說什么,腳步頓了兩下還是轉(zhuǎn)身?朝自己屋里走。

    “求......求求你,我...錯了,我色迷了心竅?!?/br>
    臉上的枕頭一松開,徐昌平就大?張著嘴劇烈喘氣,因為缺氧眼珠都?開始翻起?三白眼。

    此時頭頂上他垂涎已久的美艷小臉,正笑?得一臉無辜,聲?音也是無比輕柔:

    “你看看你,剛剛說什么來著?周沐瑤剛出門,那時候出去興許還能追上,結(jié)果你偏不聽,現(xiàn)在呀,晚了?!?/br>
    話?落白夏又將枕頭重新蓋在他臉上,抬起?一只腳朝他胸口踹去,這一腳盡了全力?,直接生生踹斷了徐昌平的兩根肋骨。

    “什么晚了?”

    沙啞的聲?音忽然?從?窗外響起?,因為不放心自家媳婦的裴延城,安排好手?下的兵,又悄無聲?息的返回了小旺村。

    第21章

    身形纖細柔弱的?白夏, 此時正一腳踩在?地上人的?胸口,穿著球鞋的?小腳,看上去不過巴掌大, 力道卻十足,讓地上的?人根本?掙扎不開, 那人痛的?身體蜷縮看不清臉, 但瞧身形體格確實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成年?男子。

    在?門?外就感覺到?屋內(nèi)有兩道呼吸的?裴延城,心口猛地提了起來, 他進村后就先清點了人數(shù),確認媳婦一人住后才尋過來?;琶ν崎_門?, 卻怎么都想不到?, 眼前會是這幅場景。

    短暫的?詫異過后, 根本?顧不得地上多出來的?人, 迅速把?門?從里側(cè)閂上, 就大跨步上前將媳婦抱在?懷里。

    “受傷了嗎?別怕都沒事了?!?/br>
    這副緊張的?模樣, 好像全然沒瞧見剛剛他媳婦打人快準狠的?模樣。

    已經(jīng)去水邊清洗干凈的?裴延城, 露出了冷峻的?一張臉,濃黑的?粗眉配著高挺的?鼻梁顯得野性十足, 卻從沒有哪一次像此刻一樣, 露出了懊悔又后怕的?神情,還帶著濃得化不開的?自責。骨節(jié)修長的?十指不帶一絲曖昧地迅速檢查著白夏的?身體,只?想確認她有沒有受傷。

    感受到?握住她胳膊上的?指尖都在?輕顫,白夏眨眨眼, 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情緒波動?這么大,抬手一把?握住裴延城的?手, 他的?指節(jié)格外修長,她手都握不全, 還露出了有些?蒼白的?指尖。

    “我?沒事,有事的?是他?!?/br>
    蔥白食指指向地上的?人影。

    半天沒聽到?徐昌平的?動?靜了,即便她已經(jīng)被裴延城抱離,腳更是早就沒踩在?他胸口了,對方卻依舊沒發(fā)出一點聲響。

    白夏有點忐忑,該不會真這么不經(jīng)打吧。

    她現(xiàn)在?雖然無法使用術(shù)法,但對上攏共就沒訓練過幾天的?文工團干事徐昌平,可不就是單方面壓制。

    看起來結(jié)實的?徐昌平被揍得昏死?了過去,反觀漂亮嬌俏的?白夏,除了鬢角落下了幾縷發(fā)絲稍顯凌亂,連氣息都沒喘。

    “他沒事。”

    抬手將白夏垂落的?發(fā)絲溫柔地捋在?耳后,就著對方握住自己左手的?姿勢,裴延城將白夏的?手放在?唇邊落下一吻,動?作輕柔,聲音卻悶悶的?,余光掃都沒掃地上的?人。

    現(xiàn)在?是沒事,之后卻有事了。

    兩步走近蜷縮在?地上的?人,漆黑的?眸子不帶有一絲溫度。

    原先蓋在?那人臉上的?枕頭此時歪斜在?地上,露出了半張臉,即便添了幾塊青紫,裴延城也?認出來了這人是徐昌平。

    “他怎么處置?”

    白夏手還被裴延城牽著,也?走上前跟在?他身側(cè)??聪驘o比狼狽的?徐昌平,眼神還有些?嫌棄。

    入室不軌,妄圖破壞軍婚,對女同志耍流氓,買通周沐瑤策劃這一切等等,數(shù)罪并罰,不管怎么判,徐昌平牢飯是吃定了。更別說他們叔侄倆早就在?黑名單上掛著了。

    不過即便是這輩子已經(jīng)完了,也?分?是痛快地結(jié)束,還是痛苦的?殘喘。

    “我?把?他帶回去,你就當?做今晚沒見過他。”

    裴延城輕啟薄唇,對白夏說話語調(diào)溫柔,但落在?昏迷的?徐昌平身上的?視線,卻像兩把?懸而未落的?利刃,似乎正盤算著第一刀先從哪下手。

    以防嚇著媳婦,還是把?他帶上山比較方便。

    話落裴延城就順勢踢了徐昌平一腳,這一腳看上去幅度不大,像是沒用什么力道,但其中的?暗勁卻直接把?徐昌平從昏迷中疼醒。更巧的?是裴延城踢的?就是他才斷裂的?兩節(jié)肋骨,不偏不倚,軍鞋前邊硬邦邦的?膠皮頭就踹在?傷口處。

    “疼疼疼......咳咳咳......”

    徐昌平閉著眼神情恍惚的?抽氣,貼著地面的?半張臉,直接吸進去一大捧泥灰,猛一下被嗆得直咳嗽,這一咳嗽又帶動?了斷裂的?肋骨,一來一回好不受罪。

    鉆心的?疼痛徹底讓他恢復了意識,映入眼簾的?,就是陰沉著臉看向他的?裴延城。本?就比一般人高大的?身形,躺在?地上從下往上看時,更是挺拔得嚇人,一時間徐昌平突然想到?了舊社會寺廟里,四大護法天王的?駭人雕像。

    以為自己也?死?了,頓時就哭出了聲:

    “我?死?了?我?被白夏那個sao|娘......”

    嘴里的?咒罵還沒出口,就被裴延城扯起旁邊的?枕頭堵在?嘴里。他的?力道可比白夏重多了,推得徐昌平的?后腦勺狠狠地磕在?地上,更隔絕了那雙污穢的?眼睛,企圖看向白夏的?視線。

    見裴延城枕頭用的?這么順手,白夏莫名有點小得意,這枕頭多好用,不僅能遮住那張猥瑣至極的?臉,整個耳朵也?都清凈了。

    單手將人提到?了屋外的?竹林,裴延城兩三下解下了徐昌平身上的?床單,卻根本?沒等他有逃走的?動?作,直接咔嚓兩下,就干脆地卸掉了他的?雙臂。

    脫臼的?胳膊不僅疼痛難忍,還根本?使不上力,就在?他悶聲哀嚎的?當?口,裴延城已經(jīng)利索地扯起地上的?一根藤條,將他脫臼的?雙手在?背后捆了一個結(jié)。

    被夜里的?冷風吹了幾分?鐘,徐昌平也?清醒了。

    他沒死?,卻更生不如死?。

    此時哪還有一個小時前油頭粉面的?模樣,裝斯文的?小眼鏡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去,先前牢固的?跟涂了膠水似的?發(fā)型,也?沾滿了泥灰,一縷縷的?垂了滿臉。往日細白的?臉上除了各種青紫腫痕,還爬滿了黏糊糊的?液體,不知道是口水還是眼淚,將褪下枕芯重新塞在?他嘴里的?枕套都浸濕了。

    毫無形象的?徐昌平,此刻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他叔的?情報有誤,裴延城不僅沒死?,看起來還毫發(fā)無傷。他們暗中做的?一切,或許也?早就被上面人知道了。

    頓感好日子到?頭的?徐昌平,一瞬間像卸下了所有的?精氣神,癱軟在?地上毫無反應。

    “跟你同一個屋的?是誰?”

    原以為白夏是一個人睡,但是進屋的?時候裴延城卻瞧見了兩套被褥,還有一個陌生的?背包。屋中提前被徐昌平潛入,另外一人又遲遲不歸,犯罪同伙一目了然。

    “是周沐瑤?!?/br>
    末了白夏又補充了一句:

    “她跟徐昌平是男女對象的?關(guān)系?!?/br>
    在?隧道中跟裴延城說起徐昌平時沒提到?周沐瑤,他這一個月又不在?軍區(qū),更是沒聽過他們兩人之間的?風言風語。想來應該是周沐瑤平日的?小動?作,并沒有值得被調(diào)查組重視。

    她這段時間唯一達成能提得上嘴的?成就,應該就是今晚幫助徐昌平潛入她屋內(nèi)。

    “你先不用管她,我?知道該怎么做。”

    目前最要緊的?是小旺村村民的?安全,如果周沐瑤突然秘密被帶走,不說不了解情況的?文工團得留下來找人,就是潛伏在?村子里的?敵特分?子也?會起疑。

    至于真實情況,事關(guān)白夏的?聲譽,就更不能說了。

    想治周沐瑤不急于一時,回了軍區(qū)還有一大筆賬等著她。

    *

    “你把?門?窗鎖好,我?待會下來陪你?!?/br>
    房間已經(jīng)被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除了本?就老?舊的?銅盆又被磕出了幾處凹槽。

    裴延城用指背輕輕觸了觸白夏光滑的?臉頰,忍著親上去的?沖動?,動?作粗暴的?趕徐昌平上山。

    待行至半山腰,山腳下的?小旺村也?早就被層層的?樹林遮蔽,早忍著氣的?裴延城,一腳將徐昌平踹翻在?地,鞋幫貼著他臉頰踩在?泛著腐敗氣味的?枯葉上。

    “剛剛碰到?她了嘛?”

    裴延城蹲下身,結(jié)實的?腰腹勁窄,像一把?緊繃的?彎弓,伸手抽出徐昌平嘴里的?枕套,聲音低沉,沒有一絲起伏。此時白夏不在?身邊,他也?無需掩飾自己的?另一面,眼神中的?冷漠讓徐昌平后背發(fā)麻,忍著胸口的?疼痛慌亂搖頭。

    “沒有沒有,裴團長我?真的?還什么都沒做,剛剛的?情形你也?看到?了!”

    被卸掉了兩邊手臂,沒有著力點,被踹倒在?地的?徐昌平試了幾次都無法站起來。

    “那你是承認打算做了,想用哪只?手碰她?”

    重新將團在?一起的?枕頭套又塞回他嘴里。

    裴延城站起身貼著徐昌平的?身側(cè)移動?腳步,耳邊枯枝被踩斷的?咔嚓聲充滿了壓迫感,他五官隱在?了夜色中,躺在?地上的?徐昌平艱難抬眼,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那道冰冷的?聲音繼續(xù)開口。

    “這只??哦,忘了你是左撇子,應該是這只?。”

    徐昌平心里正慌亂著,求饒的?話還沒出口,就感覺到?左臂傳來鉆心的?疼痛。

    凄厲的?叫喊全數(shù)被悶在?了嘴里,鼻翼呼吸急促,只?溢出幾絲噎嗚在?夜里的?深山中悄悄回蕩,這點聲響被濃密的?樹林阻隔,根本?無法傳出去。他唯一能求饒的?就是一腳踩在?他手肘處的?男人。

    骨頭咔嚓的?斷裂聲并不干脆,反倒像是鐵鍬鏟到?堅硬的?石塊發(fā)出的?聲音,帶著一點磨砂感,異常的?刺耳。

    裴延城收回了踩在?徐昌平手臂上的?腳,聲音冰冷至極。

    “你該慶幸你還沒碰到?她。”

    在?他痛昏過去之前,裴延城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將人從地上拎了起來,絲毫不給他緩神的?時間,繼續(xù)拖著徐昌平往山上走。

    臨近營地的?位置,裴延城朝一處不起眼的?土堆帶了個手勢,伏在?枯葉下站崗的?士兵立刻麻溜的?走上前。

    “這是徐志和的?侄子徐昌平,審審看都知道些?什么,不弄死?就成?!?/br>
    *

    借著自己針腳差,縫的?慢為借口,周沐瑤硬是在?張瑩的?房間待到?了凌晨兩點。最后還是忍無可忍的?張瑩開始趕人才作罷。她不睡她們還要睡呢,屋里坐著一個大活人誰能睡得安心。

    手里攥著隨便縫的?衣服,周沐瑤內(nèi)心忐忑地磨蹭到?跟白夏的?屋子外面,先是把?耳朵貼在?門?窗上聽了會兒動?靜。

    怎么一點聲響都沒有?難不成人已經(jīng)走了?

    那白夏呢?怎么也?沒聽到?動?靜?該不會因為不從被徐昌平給打死?了吧!

    周沐瑤慌了,心里七上八下。

    她被那狗東西逼的?沒辦法,才同意了讓他進屋,男人嘛無非就是那檔子事,最多白夏被他用強,反正裴延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只?要白夏老?老?實實的?聽她的?話,她不說出去也?沒人會知道,她還可以繼續(xù)做她的?團長夫人,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