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漂亮小花精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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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就瞧見遞到唇邊的水杯, 白夏抬起了小臉, 就著裴延城喂到嘴邊的姿勢, 一口氣將整杯溫水都喝了個精光。 嗝—— 喝的有?些急, 都冒出?嗝來?了。 “慢點兒, 我又不?跟你搶。” 裴延城喉嚨深處發(fā)出?幾道輕笑, 伸手將她額前凌亂的碎發(fā)全都拂上?去,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先前曬得通紅的皮膚已經(jīng)恢復(fù)了白皙, 但是透過門?外透進(jìn)來?的光線,能看出?臉頰上?多出?了兩道曬痕,橫過鼻梁就在下眼瞼往下半寸的地方。 被?白皙的皮膚一襯格外地顯眼。 “臉曬傷了。” 粗糲的指腹收著力道,輕輕劃過她的臉頰, 生?怕弄疼了她。 “養(yǎng)兩天就好了,再說明天就開始軍訓(xùn)了, 多曬曬習(xí)慣就好了。” 白夏舔了下被?水潤濕的下嘴唇,對臉上?的曬傷無所謂, 反倒是裴延城看上?去比她還心疼。 粉嫩的丁香小舌隨意劃過唇瓣,卷起下唇上?殘留的水漬,像一只紅雀俏皮地探了下腦袋就消失不?見。 裴延城的視線落在她飽滿的紅唇上?,視線漸深。 “還口渴嗎?” 壓低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暗啞。 白夏搖了搖頭?,她又不?是水牛,一大杯水都下肚了還渴什么。 卻見裴延城忽然道:“可是我渴了。” 渴了就去喝水啊...... 白夏的話?還沒出?口,頭?頂上?方的男人就壓了下來?,微涼的薄唇準(zhǔn)確無誤地銜住了她的雙唇。 男人空著的那只手還將半掩的木門?關(guān)了起來?,這?是雜物房已經(jīng)廢棄了很長時間,木門?沒有?鎖,所以裴延城的手還抵在門?上?。 一手牢牢地抵住門?,一手箍住自家媳婦柔韌的腰肢。 嘴上?工夫也沒有?閑下來?,微弓著腰,無比精確地含住先前不?安分探出?頭?的那只紅雀,不?停地去找它討水喝。 溫柔又蠻橫地碾過她的雙唇,每次親熱時的裴延城都像一個矛盾體,動作溫柔緩慢,力道卻格外地大,像是要將她一寸寸地按進(jìn)自己?的骨血。 白夏努力地踮起腳抬起下巴去迎合他,卻被?他逐漸加深的親吻弄的有?些跟不?上?節(jié)奏,胸腔的呼吸仿佛都被?剝奪,耳邊響起因為缺氧而劇烈的心跳聲。 她有?些受不?住了,不?安分地開始扭動身子。 白夏身上?穿的是中午統(tǒng)一發(fā)的軍裝,按照她的個頭?拿的女兵大碼,袖子跟褲腿長度正好,但是腰肢卻非常大,她今天穿的衣服沒有?配腰帶,又趕著去罰跑,便只得像其他人一樣拿根麻繩系著。 怕打死結(jié)如?廁的時候解不?開,她打得是最常見的單結(jié),硬是牢牢地系了三個,才勉強(qiáng)撐住了沒有?在五公里的時候出?洋相,現(xiàn)在才開始有?了松散的趨勢。 此時再這?么一扭動,搖搖欲墜的繩結(jié)終于堅持不?住,徹底散開。 沒了麻繩的束縛,本就大的跟水桶似的褲腰,毫無阻礙地一路滑到腳踝。 光潔的長腿像兩根筆直的白玉,在昏暗的室內(nèi)都泛著細(xì)膩的光澤。 白夏:...... 好想?說臟話?。 論接吻的時候褲子突然掉了是種什么樣的體驗? 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想?起的體驗。 懷中不?安分亂動的人突然安靜下來?,甚至唇舌都好似僵住,裴延城似有?所覺地抽離,想?將人攔腰抱起來?,卻在雙手去夠她的腿彎時,入手不?是粗糙的軍裝褲子,反倒是滑膩溫?zé)岬钠つw。 裴延城:...? 見過大場面如?裴某人,也不?免對此時的情形有?了一瞬間的呆滯。 膝蓋處guntang的大手像帶電一般,將社死的白夏殘忍地拉回現(xiàn)實。 猛然將身前人往前一推,用著這?輩子都沒有?過的速度,迅速彎腰拉上?褲子。 細(xì)白的雙手還緊緊地攥著褲腰處麻繩的兩頭?,那力道就跟握住的是救命稻草似的。 “......褲腰大了,沒有?腰帶,就...找了根繩子系,然后......” 然后繩子散了,褲子掉了。 你也看到了,就是這?么回事兒。 白夏臉憋的通紅,雖說兩夫妻親昵的時候什么都干過,什么也都見過,但是她活這?么大卻沒這?么丟臉過! 事關(guān)她身為妖精的顏面! 眼前的女人低著頭?,裴延城只能瞧見她烏黑的發(fā)頂,估計地上?要是有?個洞,她就迫不?及待地鉆進(jìn)去了。 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觸及到媳婦的自尊心。 只得咬住后槽牙生?生?憋住。 “沒事,還好剛剛跑步的時候沒事兒?!?/br> 裴延城此時說話?的音調(diào)跟往常有?點不?一樣,總覺得尾音有?點發(fā)顫。 白夏抬起了小臉,歪著頭?認(rèn)真的盯著他的臉猛瞧。 “你是在笑嘛?” “......沒有??!?/br> “你絕對是在笑!我看到你嘴角都翹起來?了!” 裴延城:......咳。 白夏瞬間就炸毛了,就算想?笑,哪不?能等?到她走了再笑,她不?要面子的嘛? “我錯了,你腰太細(xì),沒有?腰帶的確不?方便,我的你先系著,明天我再拿條新?的給你。” 既然偷笑都被?發(fā)現(xiàn)了,裴延城也不?裝了,毫不?遮掩地?fù)P起唇角笑著回答。 說著便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抽出?來?遞給白夏。 他的皮帶是齒形帶,不?用打扣眼,直接調(diào)節(jié)長度就可以用。 看著他緊致健碩的腰線,怎么跑褲腰都不?會掉下來?的樣子,白夏也不?跟他客氣,直接伸手就接了過來?,另一只手還緊緊地攥著褲腰。 為了防止褲子又倒霉催地滑到腳踝,她一只手還真不?好換腰帶。 裴延城見她為難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干脆兩步上?前,把她遮擋視線的軍裝衣擺往上?挽了兩道,抽出?她褲腰上?的細(xì)繩,就把自己?的皮帶挨個穿過她褲子上?的腰袢。 寬大的虎口掐住她纖細(xì)的腰肢,手指貼著她的皮膚一抽到底,將皮帶緊緊的束在她的纖腰上?。 “這?下不?會掉了?!?/br> 指腹戀戀不?舍地從自家媳婦的腰肢上?抽離。 “咳,那我先走了?!?/br> 鬧出?這?么一件糗事,兩人之間繾綣的氣氛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白夏早沒了親熱的心思了,現(xiàn)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兒。 話?落就忙不?迭地開門?要走,聽到身后人的腳步,白夏還回過頭?壓低聲音叮囑: “等?我出?去十分鐘后你再出?來?!” 要是被?旁人看到免不?了又是一頓亂猜,她怕麻煩,不?想?成?為八卦的中心。 說完就從門?縫中溜了出?去。 等?她回到宿舍的時候,程玉春已經(jīng)坐在床邊擦頭?發(fā)了,身邊還倚著來?串門?的張向紅。 一瞧見她兩人就齊刷刷地轉(zhuǎn)過了頭?。 程玉春第一個出?聲:“你暖水瓶呢?” 白夏:...... 低頭?看了下空空如?也的雙手。 忘了。 腳步不?停默默地轉(zhuǎn)身往外走,卻在走廊上?被?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同?學(xué)叫住了名字。 “你是叫白夏嘛?” “是我。” “這?是你的暖水壺,一個軍官叫我拿給你的。” 裴延城? 現(xiàn)在都是新?生?,而且樓已經(jīng)住滿了,除了同?宿舍的,誰也不?認(rèn)識誰,他不?怕別人找不?到她嘛? 就不?能稍微在門?口等?下她。 心中不?免腹誹,就聽面前的女同?學(xué)笑得爽朗:“那軍官說得果然沒錯,整棟樓最漂亮的人就叫白夏?!?/br> 話?落雙眼還朝白夏擠了兩下,顯然是把裴延城當(dāng)成?是她的追求者。 不?過這?么想?也沒什么錯就是。 謝過了對方,白夏拎著水瓶往宿舍走,視線從沉甸甸的暖水瓶上?收回。 心里美滋滋的。 嘖,老干部還挺會拐著彎地夸人。 * 等?白夏拿著盆去洗澡的時候,澡堂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畢竟現(xiàn)在才三點多,不?早不?晚的,這?個點來?洗澡的也只有?她們?nèi)嗟娜恕?/br> 剛走進(jìn)一間隔板,就聽到里間澡堂的角落里,傳來?一陣細(xì)微的哭聲。 白夏手頓了頓,軍訓(xùn)還沒開始就受不?了了嘛。 沒打算多管閑事,自顧自地打開水龍頭?放熱水。 夏天時洗澡間用的熱水,都是太陽曬熱的,一個個接了水管的封口大缸碼放在屋頂,這?時節(jié)的大太陽曬幾個小時就能洗了。 淅淅瀝瀝的水聲剛在屋內(nèi)響起,里間的哭聲霎時停止。 “誰在那鬼鬼祟祟?!” 警惕的女聲帶著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