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Beta他拒絕分化 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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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沒忘記!快給我縮回去?!?/br> 宋達毫不憐惜地把姚天蓬臉往車里一推, 確定對方暫時不會再伸出來后, 連忙沖前頭司機喊道: “師傅幫忙關個窗啊謝謝!” 車窗呼啦而上,前排師傅甚至無比貼心地落了鎖, 把后排醉醺醺的仨人關了個嚴實。 宋達終于得空喘口氣, 擦去額角熱汗后, 他才轉頭看向身邊與他一同運人的賀止休:“還剩一個位得送他們仨,你走還是我走?” 賀止休正看手機,聞言抬頭一揚眉峰:“你覺得這問題還能有第二個答案么?” 三小時的歡唱結束,除了滴酒未沾的宋達和花依依, 與酒量出乎意料好的賀止休以外,其余只要碰了的都或多或少上了頭。 包括因為好奇心而淺嘗一口的方佩佩。 好在方佩佩知道適可而止,且感覺到不適便率先與花依依離開, 不像其他仨人人菜癮大,明明不能喝卻硬要逞能。 一杯接著一杯灌還不夠, 末尾甚至直接抄起瓶子說要較量一番。 結果半瓶都沒灌下,人先七扭八歪地掛倒在點歌臺前。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路煬。 事實上直到最后要離開了,宋達才發(fā)現(xiàn)路煬狀態(tài)不太對,整個人栽倒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任憑他怎么喊都不見動彈。 他好奇湊近,嗅見一股極其淺淡地酒味,才終于明白自己發(fā)小難得一見的也醉了。 夜色濃深,街頭卻依舊川流不息,霓虹照亮暗色天穹,把賀止休臉上的理所當然映的格外奪目。 宋達瞅著這人意味深長的視線,終于后知后覺想起,這倆人早已不是自己可以陡插一腳的鐵友關系了。 “……行吧,那您自己來,我就不打擾您二位的二人世界了,” 宋達忍住一吐為快的沖動,轉身朝副駕邁去:“到家記得群里匯報一聲,跟路煬也說一聲?!?/br> 以防萬一,合上車門后他又落下車窗,探頭警告:“秀恩愛就免了,大過節(jié)的我可不想期末成績還沒出來,先被你倆漚紅了我的寶貴雙眼。” 計程車揚長而去,賀止休帶著那點尚未消去的似笑非笑轉身。 朝向大廈的步伐剛踏出,視線不經意觸及數(shù)米之外的門口,他動作驀然一頓。 只見數(shù)米之外的臺階上,路煬不知何時站在門口。 他顯然醉意未消,大廈外寒風蕭瑟,卻連外套都沒穿,一頭蓬松黑發(fā)被風吹得凌亂,身后大堂燈光由后向前打落在他身上,勾出一道纖細修長的身影。 “怎么下來了?” 短暫愣怔后,賀止休飛快上前。 腿長的好處就是數(shù)節(jié)臺階在他腳下愣是沒撐過一步,他邊走邊摘下圍巾,一把將眼前的人牢牢裹住,聲音少見地帶著幾分無奈: “帽子也不戴,你不冷?” 酒精對大腦的影響是顯著的,路煬頓了好些秒才回過神,從嚴實的圍巾里微微仰起頭:“忘記了?!?/br> 賀止休失笑:“這也能忘?” “嗯,”往常冰冷的人此刻異乎尋常地乖順,只見路煬點點頭,又說:“沒找到你,著急下來,所以就忘了。” 再多脾氣這一刻也得統(tǒng)統(tǒng)消融,賀止休只覺心房仿佛被什么東西用力敲了一下。 足足過了好半晌,他長長吸了口氣冷氣,在心底警告自己好幾遍,這兒是大街不能干什么、否則明天路煬酒醒想起來了,指不定會被怎么算賬。 揍一頓還好,不搭理人才致命——按照路煬的脾性,極大概率可能是后者后。 想到這里,賀止休才終于逼著自己壓下無數(shù)沖動。 “武子鳴他們幾個喝醉了,我跟宋達一起把人弄上了車,費了點時間,” 四周人來人往,拿著手機打車的人居多,并沒有人注意他們。 賀止休把所有沖動擠壓,只留下一條細縫,暗暗去拉路煬的手以作緩解。 毫無意外的冰冷入掌,他不由自主緊緊收攏,拉著人往大堂走去:“這地方打車有點費勁,先上去拿東西了叫到車我再送你回家,好么?” 世界都在旋轉,路煬說不了答應之外的話。 他任由自己被牽著穿過大堂,踏上電梯,們從中間向兩側敞開時,外頭站了許多人。 少年人交握的手格外自然,卻又引人注目,無數(shù)視線夾雜許多不同的情緒投擲而來,有探究、也有好奇。 但不論是什么,此刻都沒人顧得上在意。 賀止休不在乎,路煬更是。 十六號門被推開又合,包間酒味殘留,但沒有離開時那么凌亂,顯見是離開的間隙有人進來收拾過。 沙發(fā)上堆放著無數(shù)禮物盒,疊起來近乎有一人那么高,赤手空拳根本無法全部捎走,除非拆開將盒子丟掉,只留實物。 然而壽星當事人此刻半醉不醒,別說拆禮物了,把包裝撕開估計都費勁。 “怎么辦,” 賀止休蹲在沙發(fā)邊上,在確定根本無法塞進背包后,他回頭嘗試商量:“要不然委托店里幫我們寄存一下,明天再過來拿?” 路煬進來后就被按在沙發(fā)上坐著,聞言茫然地回視:“拿什么?” 賀止休:“……” “路煬煬,” 賀止休終于忍不住了,他干脆就著半蹲的姿勢轉過身,抬頭看向男朋友的臉,哭笑不得地問:“你今天是不是第一次喝酒?” 路煬頓時擰起眉峰,像是在回憶什么,緊接著露出今夜醉后的第一次抗拒:“不是。” “真的?”賀止休不信:“你以前喝過其他?” 路煬點點頭:“喝過?!?/br> “什么時候,在哪里,跟誰,”賀止休喋喋不休地追問:“什么牌子什么顏色的?” “……” 路煬顯而易見沒料到他會問的這么復雜,宕機了好些秒,才擰著眉猶猶豫豫地挑最后兩個問題回答: “……啤酒鴨牌,黑色的?!?/br> 話音剛落,就見賀止休微微一愣。 繼而他像是徹底繃不住了,撐著額頭笑得肩膀發(fā)顫。 偌大包房寂靜的只剩少年徹底無法掩蓋的笑聲,然而路煬只是醉了,不是傻了。 他立時眉頭皺得更緊,不滿地用腳尖去踢眼前的人:“很好笑嗎?” “……咳,一點吧,” 賀止休勉強壓下笑意,抬眸觸上路煬視線,哄著說:“好不好笑是次要,主要是你太可愛了?!?/br> 路煬顯然頭一回被人這么說,即便醉意仍在,也依然愣住。 平日里鎮(zhèn)定冷漠的人突然露出這副從未有過的神態(tài),賀止休那顆從方才在樓下便被撩撥的心癢癢的心徹底無法按捺。 他站起身,單臂按住對方身后的沙發(fā)靠背,另一手板住人下巴,情難自已地傾身靠近, 即將觸碰時,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只見路煬微微后傾,竟是故意躲開了這個吻。 “真生氣了?”賀止休微怔,難得詫異失笑:“逗你玩兒呢,啤酒鴨也是酒,不應該笑你,我錯了好不好?” 路煬卻說:“沒怪你?!?/br> “那怎么不讓我親?” 賀止休再次施力奪回主權,俯身貼近,與路煬鼻尖觸碰。 薄唇近在咫尺,他試圖去碰,但僅靠近毫厘便被再次逃離。 與此同時,被握住的手腕也一同松開。 賀止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那只手朝前一伸,重重按在了他心房上。 “因為你禮物還沒給我?!甭窡K于開口。 包間光線昏暗,歌房這側五顏六色的燈球早已熄滅,僅余墻角一圈燈條尚還亮著暖色的光,因為角度緣故,大半都被賀止休遮擋住,僅留絲許映照在路煬臉上。 只見那張漂亮的面龐印著直白的不滿,不只是因為醉意擴散,還是因為終于只剩他們倆人,所有故作冰封的冷意都消失不見。 他眉峰緊鎖,眼睛半瞇,語氣罕見不高興道:“不是說結束后就給我嗎?” ——這是方才點歌臺邊被索要時賀止休說的話,賀止休沒料到他在醉酒狀態(tài)還能記得。 愣怔過后更多的是心動,賀止休感覺自己憋得那股氣終于快到極限了,他沒忍住倒吸一口冷氣,強行逼著自己耐心道: “親一下就給你?!?/br> “……” “就一下,好么?”賀止休強硬俯身,磨蹭著男朋友被凍得發(fā)涼的鼻子:“親一下,我全都給你?!?/br> 換做清醒時候路煬根本不聽這番鬼話,但酒精確實會讓人失去理性,尤其面對賀止休。 于是在短暫迷茫后,路煬終是無法抵抗過本能,緩緩松下了按在胸口上的手。 然而手掌還沒來得及徹底落下,心跳又隔著布料緊貼而上。 一同被覆蓋的,還有唇齒與鼻息。 纏綿的水聲在昏暗中擴散開來,壓在靠背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時悄然按住了后腦,五指壓著蓬松黑發(fā)蹭過頭皮,路煬徹底避無可避,只能揚起臉龐任憑對方撬開唇縫。 酒精本就讓意識迷亂,呼吸又被不由分說地攫取,細微缺氧中,路煬只覺一股前所未有的熱度驅散了方才在樓下沾染上的所有冷意。 他試圖張嘴呼吸,換來的卻只有更劇烈的侵襲,不知過去多久,四肢酸軟中,他終于情難自已攥緊了抵在掌心的衣服。 五指隔著布料剮蹭過肌膚,剎那間賀止休的呼吸似乎有瞬間的停滯。 叮鈴—— 清脆聲響劃破滿室旖旎曖昧,路煬終于被淺淺松開,他薄唇濕潤紅腫,齒后的舌尖因為被糾纏過度的緣故,此刻正微微發(fā)麻。 也不知是這點情難自已的不適,又或者是深吻過后大腦短暫缺氧的緣故,被酒精麻痹的神經出乎意料地清醒了絲許。 但不等他回神反應,脖頸陡然傳來一陣細微冰涼。 熟悉的指腹與體溫擦過頸側觸碰到后脖,那塊微微凸起的腺體被猝不及防地觸碰,路煬呼吸不受控地略微停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