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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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霽悶悶地笑:“難道不是該來罵我拐走了他的乖孩子?” 遠方雪山皚皚,鄭知夏側(cè)頭和他對視,林霽依然穿著一絲不茍的西裝,垂眼時穩(wěn)重溫和的神情讓俏皮話聽起來更像不甚走心的調(diào)情,只不過一眼,鄭知夏就已經(jīng)無可救藥地開始心動。 什么拐跑,明明是一廂情愿的私奔。 他們坐在大堂里等待入住,林霽發(fā)現(xiàn)了他的心不在焉,不緊不慢地說:“放心,上飛機前我給母親發(fā)過消息,伯母應(yīng)當(dāng)也已經(jīng)知道了。” 鄭知夏并不擔(dān)心挨罵,成年人去哪里都是自己的自由,他斂著眉眼笑了笑,有點為難的意思:“我只是怕影響了你的工作安排?!?/br> 林霽收起手機,笑著道:“我才剛忙完兩年,總該有段休息的時間吧?!?/br> 事實上他的工作消息已經(jīng)塞滿了郵箱。 但鄭知夏對他從來信任,捧著玻璃杯用晶亮的眼睛看過來,又問:“那valina呢?” “valina?”林霽似乎覺得他的問題很有意思,“我們出來玩,和valina有什么關(guān)系?” 鄭知夏很快地眨了下眼,說:“我以為你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br> “至少現(xiàn)在還是朋友,”林霽說得平靜,“況且就算日后結(jié)婚了,我和朋友出門旅游這種事,也跟她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br> 心里冒著甜絲絲的氣泡,鄭知夏點點頭,露出一點尖尖的虎牙:“嗯,你說的對。” 婚姻和友情并不沖突,也從不相同,但至少作為林霽最好的朋友,他已經(jīng)足夠特殊。 貪心太多的人容易什么都握不住,鄭知夏笑了笑,轉(zhuǎn)移話題:“那我們什么時候去滑雪?” “明天吧,”林霽說,“先好好休息一晚,再好好玩盡興?!?/br> 鄭知夏彎了彎眼,開心地應(yīng)了下來。 但林霽的驚喜并沒有停止在這里,第二天早上鄭知夏敲開他的房門,沙發(fā)上躺著一個很大的禮物盒,林霽站在他身邊,貼心地讓開了點:“先猜猜是什么?!?/br> 比起玩游戲鄭知夏更想拆禮物,天藍的絲帶扔在地板上,一副滑雪板靜靜地躺在松石綠的禮物紙上,角落里寫著他的名字,字跡很熟悉。 鄭知夏轉(zhuǎn)過頭,發(fā)絲在光線下閃閃發(fā)亮,很欣喜。 “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你說想滑雪的時候,”林霽靠在墻邊,視線溫和縱容,“可惜昨天沒送到,喜歡嗎?” 鄭知夏點頭,笑著說:“我都舍不得用了?!?/br> 林霽頓時失笑:“這么喜歡啊,那再送你一副當(dāng)收藏?!?/br> “那也不需要,”鄭知夏從沙發(fā)上撲過來擁抱他,“謝謝哥!” 年輕人的體溫微微偏高,林霽熟稔地扶住他的腰,手掌拍了拍他的后背。 “走吧,去滑雪?!?/br> 他們站在山腳等纜車,馬特洪峰靜靜地屹立在遠方,夏熱在冰雪中變成了一場不夠真實的夢,鄭知夏蹲下身,手指在積雪上劃過。 “哥,”他仰頭看向林霽,“你知道嗎,這幾年網(wǎng)上很流行冬天的時候在雪地上寫名字?!?/br> 林霽的身形為他阻擋出一塊無人打擾的小小區(qū)域,他嗯了聲,問:“是有什么寓意嗎?” “沒有吧,”鄭知夏低著頭,一筆一劃都顯得很認真,“我不太清楚,但覺得很好玩。” 他站起身,扯了扯林霽的袖子,勾起的嘴角有種恰到好處的得意。 “看,我的字是不是進步了?” 雪地上寫著他的名字,林霽認真端詳了會,點點頭:“嗯,好看,字如其人。” 鄭知夏就彎著眼笑,抬腳擦去了雪地上的痕跡。 “走吧,纜車到了。” 在雪地里寫心上人的名字,等到下一場雪落后,就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作者有話說: 鄭知夏的滑雪:室內(nèi)滑雪 林霽:訂機票去瑞士 第14章 換個人 林霽說自己會滑雪,鄭知夏其實并不太相信,將運動和林霽聯(lián)系起來總讓他覺得違和,可那些流暢精壯得恰到好處的肌rou線條又實在不像是常年坐辦公室就能獲得的。 至少應(yīng)該不是精通。 站上雪道時他轉(zhuǎn)頭去看林霽,在寒風(fēng)中舔了舔冰涼的唇:“哥,你真的可以嗎?” 這里并非初學(xué)者雪道,陡峭的坡度和遠方屹立的深灰山峰足以讓膽小的人產(chǎn)生畏懼,護目鏡遮住林霽大半的面容,他對鄭知夏勾了勾唇,拉上蒙臉的魔術(shù)巾。 “來比一比?” 鄭知夏也帶上護目鏡,對他比了個同意的手勢,笑意在凍得通紅的唇邊昭彰地漫出來。 “那我要是贏了,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林霽失笑:“你的什么要求我沒答應(yīng)過?還用得著借著比賽討彩頭么。” “會好玩一點嘛,”鄭知夏背著手,是很自信的姿態(tài),“哥你贏了的話,也可以跟我提一個要求,怎么樣?” “我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林霽短促地笑了聲,“那就倒數(shù)了。三、二、一——” 尾音被阿爾卑斯山冰涼的風(fēng)吹散,遠山飛速掠過,心跳在急速的下落中鼓噪喧囂,鄭知夏在開局沒多久就輕而易舉地落敗,他在風(fēng)中開懷大笑,執(zhí)著地追逐著前方那道瀟灑飄逸的身影。 “哥——”他大喊,“你什么時候偷偷練的滑雪?” 林霽沒有回答,或許是風(fēng)聲蓋過了其他的一切,又或許是無暇分心,他只是堅定地飛掠過群山和積雪,如同一只翩飛的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