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3兩個故事 la s huwu.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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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腥暴力內(nèi)容,慎看 第一個故事發(fā)生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叫雷薩的小男孩兒。他從小和哥哥mama住在一起,但是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和別人不太一樣。 那種不一樣體現(xiàn)在,他偶爾會失憶,又偶爾會在腦海中回憶起一些不屬于他的記憶,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書架擺放在他腦海中,每抽出一本書閱讀,他就會多出一段記憶。 小時候的他并不覺得害怕,反而對此感到新奇。 再后來,他和哥哥一起來到了宏家,哥哥突然變得很忙,只留他一個人在家里,和爺爺待在一起。 爺爺應(yīng)該不怎么喜歡他,宏家人也不喜歡他。族里有很多同齡的小朋友會拿盤子砸他,罵他是野種,然后再把家里的長輩叫來,告狀說他打碎了盤子。 這種情況下,一般都只是挨一頓臭罵,嚴重的時候呢,會被關(guān)在小黑屋里,不給飯吃。 雷薩只有很少的時候覺得害怕或者饑餓,他覺得很神奇,因為小時候愛看西方神話,所以他曾經(jīng)一度以為自己也許是什么很厲害的神明。更多免費好文盡在:p o1 8i n fo. 故事的轉(zhuǎn)折發(fā)生在十五歲那年,有一天,他的五叔突然捉住他,拔了一根他的頭發(fā),然后他將那根帶著毛囊的頭發(fā)放進密封袋里,轉(zhuǎn)身的時候,他的身體穿進了墻體里。 要如何描述那時年僅十五歲的雷薩的心情呢?就像是他在書中所讀的荒誕故事發(fā)生在了現(xiàn)實中,他的叔叔,居然會穿墻! 更可怕的是,從那一天起,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人,無論是保鏢,仆人,還是管家,他們都長著同樣的臉! 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最初,他還以為是自己病了,也去看過醫(yī)生,但是看到面前醫(yī)生的臉與身后的保鏢長得一模一樣時,雷薩竟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像是掉進了一個奇怪的空洞里,那里黑漆漆的,黏糊糊的,什么都抓不住,像是無所依托地漂浮在海面上。 他開始做一些極端的事情來試探這個世界的底線。 比如說在爺爺?shù)膲垩缟希瑢⒕茲姷皆?jīng)欺負過自己的表哥頭上;或是在打高爾夫球的時候,將球拍揮在一旁默默守著自己的保鏢的腦門上;再或者,學習射箭的時候,拿著鋒利箭頭扎進教練的小腿。 然后呢? 世界短暫的扭曲了一瞬間,然后又迅速回歸正常的模樣,就好像一切歪曲的軌跡都能被修正,就連他親眼看到被扎穿的肌rou,也能在一瞬間恢復正常。 那一刻,雷薩徹徹底底的瘋掉了。 無論他做什么出格的舉動,就算是扛著炸藥包炸掉一整棟房子,那些廢墟也會在頃刻間恢復原狀。 從那時起,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時間突然停滯不前了,就像是一直在同一天里輪回。 而他的腦海中,也開始出現(xiàn)一些不屬于這個世界的聲音,那些聲音在討論他,說他怎么又在發(fā)瘋,說要將他“徹底刪除”。 說他,不如「克里斯」。 五叔拿去做鑒定報告的頭發(fā),也回到了他的頭頂上,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才是宏家的人,但是有人在阻止五叔發(fā)現(xiàn)這個真相。 這個人,絕對不是這個世界里的人,因為怎么可能會有人能讓被拔掉的頭發(fā)回到被拔之前的位置?! 那一次,雷薩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拔光了自己所有的頭發(fā),他對著鏡子里血rou模糊的自己,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然后,他眼睜睜看著那些頭發(fā),一瞬間又回到了他的頭頂上。 無論做什么,都無法改變嗎?那他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么呢,僅僅是為了和「克里斯」比較嗎? 大概是因為他那段時間的表現(xiàn)實在太過詭異,并且一直持續(xù)到十八歲那年,他都沒有放棄過這種極端的嘗試,宏家人漸漸在那些細微的變化里發(fā)現(xiàn)端倪,開始有意識地針對他。 雷薩對此毫不在意,并且一意孤行地刺探著世界的邊界。 身邊的人像是循著既定程序運作的機器人,而他唯一能夠依托的人,此刻仍在國外拼命學習。 他知道克里斯的良苦用心,雖然他會在心里嘲諷那些努力可能都只是徒勞,畢竟他們的人生可是被人cao控著的。但他仍舊為了保護哥哥的身份不被發(fā)現(xiàn),偷偷地去整了容。 看著鏡中自己的臉,一點點變成另一個樣子,雷薩突然開始懷疑,自己這樣做,究竟是真的為了保護克里斯,還是他其實是被人控制了? 那是他“發(fā)病”以來,最癲狂的一次。他拿著匕首,割下了自己的頭顱,在一切回歸原點之前,捧著那顆變了形的頭顱,親手剜下右眼眼球,偷偷將它藏在了一旁的花盆里。 于是,當他重新“長出”頭顱的時候,那顆眼睛的樣子也變成了詭異的白色,瞳仁縮小到只剩一個點。 那一刻,他竟覺得無比興奮,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非什么都無法改變。 第二天是他十八歲的生日,克里斯回來了,宏家人卻說他瘋了,已經(jīng)將他關(guān)進了精神病院里。 因為當宏家人沖進房間找到他時,看到了滿屋子的血跡和握著匕首血rou模糊的他。 也正是在那一年,他被確診為精神分裂,躁郁癥,多重人格……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實根本沒病,病的是這個世界,他從未如此清醒過。 在精神病院“治療”兩年,他接受了自己是個多重人格的“事實”,并且覺得,這個病成了很好的偽飾面具。 他回到宏家,從以前埋下眼球的花盆里,挖出一顆蟲蛹。 而那,正是賽姬的雛形。 賽姬,在古希臘的神話中,是靈魂的意思。 雷薩在與世界之外的某人博弈的過程中,學會了如何掩藏自己的本來目的,開始聲東擊西地搞出一些動靜,一旦有被修復的跡象,他便立刻假裝是另一個人格在做祟。 他可沒有“ooc”哦。 「雷薩」,永遠不會ooc。 后來,那顆用來裝載他的野心與靈魂的蟲蛹,被他精心雕刻成了賽姬的模樣,從此以后,他就有了另一個盛放靈魂的容器。 他開始學習制作分身,以無數(shù)個分身雛形來確保自己不會被一直刪除記憶,那些分身也就是他養(yǎng)在花園里的蟲子們。 他甚至用那些蟲子孵出來的蝴蝶的鱗粉制作紋身,將那些深刻的記憶紋在自己的胸口處。 那些記憶并非雷薩與賽姬的共享,為了防止被發(fā)現(xiàn),那些記憶其實只有賽姬一個人知道。 到此為止,在他遇到那個女人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其實是來自這個世界以外的渙散意識。 僅僅是看到她有著一張完全不一樣的臉,他便被深深吸引了。 接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竟也有“修復”的痕跡,并且他很快認出了那些痕跡,來自于一直與他作對的那人之手。 于是,一個計劃在他心中萌生。 他要利用那個女人,引出背后一直控制他人生的家伙,他要殺了那個人,然后逃出這個虛假的世界,回到本來屬于自己的地方! —— 故事終于講完,你還是頭一回不帶停歇地說這么多話,口渴得像是咽了一把沙子,在你身旁坐著的松間月見狀,連忙將一杯蜂蜜水遞到你手邊。 他看上去有些呆愣愣的,似乎也被你口中的故事所震撼。 “所以,你剛剛說的這個故事,是……剛剛在頂樓時,那個人告訴你的嗎?” “唔!不是不是!”你咽下嘴里的水,然后猛地搖頭,同時擺手示意不是那樣的。 “這個故事,是我剛剛在賽姬的意識里讀取到的!” “?。抠惣??那個警察么,你怎么會……” “哎呀!這個說來話長,總之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是什么好人,我們現(xiàn)在要想辦法干掉他!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們現(xiàn)在知道了他的來歷,肯定會有辦法對付他的!” “哦。”他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松間月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盯著你的耳朵看,你察覺到他的視線,不自在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里掛著一枚小小的耳麥。 松間月終于忍不住問出口:“所以你耳朵上戴的是?” “哦!你說這個,這個是我哥哥給我的信號屏蔽器,點一下可以單向屏蔽賽姬侵蝕的意識,點兩下就可以雙向屏蔽了?!?/br> 松間月皺起眉,“他說他是你哥哥,你就真的信了嗎?” 他戴著防臟手套的修長手指握在一起,看上去有種欲蓋彌彰的色情意味。這只手套是定制款,所以格外貼合他的手指。 不知怎么回事,松間月覺得心里好堵。 和你待在一起那么久你都沒對他放下防備心,而那個家伙只是對你說他是你哥哥,你就能夠這樣信任地將他給的東西直接戴在耳朵上?! 松間月翹起嘴唇,拿起手邊的畫筆在畫紙上胡亂描繪起來。 你像是無知無覺,仍舊用認真的語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到他的一瞬間,就覺得很親切,而且他知道我的所有事,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腦子里甚至會回憶起一些小時候的事?!?/br> “呵?!彼砷g月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低哼,筆尖都快戳破畫紙了,你強忍著發(fā)笑的欲望,湊到他身邊。 “剛剛,他還問過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松間月手下的動作一停,羽扇似的睫毛扇動起來,兩秒后他才紅著臉側(cè)頭看你。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他似乎很緊張,聲音都壓低了些,手指也更用力地握住畫筆,幾乎將那只可憐的畫筆折斷。 “我說。”你從他手中接過那支筆,“我們是情侶?!?/br> “!”松間月驀地瞪大了眼,美麗的棕色瞳孔中閃爍著莫名的亮光,他眨了眨眼,嘴唇囁嚅了幾下,但是沒有發(fā)出聲音,下一秒鐘,他臉上的緋色一直燒到耳朵根,窗外的火燒云都不比他的臉更紅。 他低下頭湊近你,近到幾乎緊貼在一起,香甜的熱氣噴灑在鼻翼,他的嘴唇湊到你的耳垂邊:“你真的這么說?” 你眼睛含笑地看著他,點了點頭,于是他也笑了起來。 啵的一聲,他在你臉上親了一口,于是那抹滾紅又燒到了你的臉上,你摸著發(fā)燙的耳垂,松間月順勢捉住你的手按在那一粒耳麥上。 “不過,我還是覺得那個人很可疑,這個東西還是不要戴了,摘下來吧?!?/br> 你對松間月說:“沒關(guān)系,我相信他,并且我需要這個東西的功能?!?/br> 松間月似乎妥協(xié)了,這期間你們的眼神一直在交流,他似乎總能一眼看懂你在想什么。 他問:“所以,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是?” “聽哥哥的,我去把賽姬引出來,然后他會親自把賽姬送回警署總部。” 你拿起畫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字。 :不要相信洛秋稔。 松間月表情未變,只是看著你的眼睛點頭。 你臉上的笑容更大,握住耳朵上的耳麥,湊到他面前,輕輕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又迅速地撤了回去。 逃跑失敗,你被他捉住,抱起來放在腿上。 你們都知道,這個耳麥可能有監(jiān)聽功能,所以你從賽姬以及洛秋稔口中拼接出來的第二個故事,你用畫筆寫在了紙上。 這個故事,是關(guān)于雷薩為什么會產(chǎn)生“自我意識”,以及數(shù)世公司所籌劃的巨大陰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