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炮灰女配又美又嬌 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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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墨就拉著談明江進(jìn)了百貨商場,過年過節(jié)用品買的人多,其他地方的也是不少。 談明江進(jìn)去轉(zhuǎn)了一圈,就看上了一件掛著展示的妮子大衣。 這妮子大衣是紅色的,艷的很。 他瞅著要是南墨在明天穿上這件衣服那不知道得多好看,而且紅色還喜慶的很,最適合不過了。 他剛想著拉著南墨走過去看看,就見同樣一對年輕的男女到了那衣服的柜臺前。 “把這件衣服拿下來看一看!”那女的頤指氣使地說道。 南墨拉了拉要過去的談明江,搖了搖頭。 剛剛那一對男女之中的男人,竟然就是董建國! 第440章 你穿好看 如果單獨看到董建國這人,大概誰也不能把偏執(zhí)狂三個字和他聯(lián)系在一起。 這人長了一副好樣貌,看著斯文的很,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上去有點學(xué)者的風(fēng)范,文質(zhì)彬彬的讓不少人容易心生好感。 但實際上,只要是看過那一本書的就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偏執(zhí)了,千方百計地算計一個小姑娘不說,什么下三濫的事情都敢干! 婚后暴力,拘禁這種事情層出不窮,光是想到這些,南墨都打從心底里面覺得惡心,今天還真是晦氣,出門遛個彎都能上遇上這種人渣! 談明江被南墨這一拉還有些莫名,還以為自己想要湊過去看那條紅色呢子大衣的心思被南墨給看穿了呢,他就是瞅著這衣服好看,南墨皮膚白,穿這樣的鮮亮顏色的衣服再適合不過了。 但他也看到了搶在他前頭去看衣服的女人,這女人皮膚有點暗黃,說不準(zhǔn)也就是隨便看看而已。 “她說不定不會買呢!”談明江壓低了聲音對著南墨說,“這么亮的顏色你穿著好看。” 他這意思也很明顯,那女的穿起來不會很好看的,最多也就是看一看罷了,要是她不買,到時候他就買,等到明天的時候就讓南墨穿著這一件新衣服出場! 我哪里說得是這件事情喲! 南墨很想告訴談明江,眼前這人就是董建國,不過想了想她和董建國之間原本就沒有什么交集,就算被董建國認(rèn)出來了又怎么樣呢。 她要嫁人了,就連董建國不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么,他們之間往后都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了,至于那本書里面的那些情節(jié),早就已經(jīng)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換了方向發(fā)展了。 這樣一想之后,南墨也收起了剛剛那一瞬間的緊張,她看向談明江,“不是和你說了,什么都不缺。你手上還有錢?” 談明江聽到南墨這問話,想了想的確大頭的錢全都在南墨哪兒了,他手上留的錢也的確不算太多,只不過就是見到好的東西之后下意識地就想要買了。 “也是哈!” 談明江笑著說。 “而且我瞅著那面料像是羊絨的,多半不會便宜。”南墨說,“這種外衣,過個兩年人胖了就容易穿不下了。” 這年頭羊絨的外套可不是啥便宜貨呢,而且現(xiàn)在流行穿的還是暗色調(diào)的顏色,就連結(jié)婚的時候也不見得新人都是穿紅衣的,這樣鮮亮的衣服,最多也就是穿一兩次就得壓箱底了。 這會講究艱苦樸素,可不講究女人的衣柜里面永遠(yuǎn)都少一件衣服,鞋柜里面永遠(yuǎn)都缺少一雙鞋子。大家都是縫縫補補地過日子呢。 談明江知道南墨指的是啥,可到底也還是有些不太甘心,這樣的衣服就算就只能結(jié)婚的時候穿上一次那也行啊。 但南墨打定了注意的事情,他基本上就別想說的過她,也只能認(rèn)了,到底也還是有些戀戀不舍地看了那衣服一眼,已經(jīng)瞅見剛剛讓人把衣服拿下來的姑娘這會已經(jīng)在付錢了。 衣服也的確如同南墨所說的那樣,價錢不低,都差不多五十塊錢了,但這姑娘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就掏錢付了,還拿著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著,一邊比劃一邊還和自己一起來的男人說話呢。 “建國,你看這衣服好看吧?我前頭就看上了,就想著趁著過年買了!” 這人笑呵呵地說著,手還摸著衣服的面料。這衣服可貴了,她之前就看上了,只是沒舍得下手。糾結(jié)了小半月之后這才下了手,她想著明天年初一她就可以穿上了。 她可是新媳婦,就應(yīng)該有這樣一條新衣服才對。 董建國冷眼看著胡翠在那邊和傻子一樣直樂,心里面也是煩躁的很,嘴上冷淡地回道:“你喜歡就好?!?/br> 長得一般皮膚又不白還和傻子一樣成天喜歡這種亮眼的布料! 董建國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瞎了。 胡翠這個女人難道就沒有一丁點自知之明的嗎? 胡翠全當(dāng)沒見到董建國那不耐煩的神色,男人么,對于逛街啥的這種事情向來都是不熱衷的,就和她爸一樣什么時候陪著一起來過百貨商場? 她也知道董建國前頭喜歡過一個女人,不過哪個女人家沒同意還下了鄉(xiāng),她也不知道哪個女人長成啥樣,她也不在乎,反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和自己結(jié)了婚,是她胡翠的男人!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胡翠嗔怪了一句,轉(zhuǎn)頭又看起了其他東西來。 她這一出手就買了快五十塊錢的呢子外套,手上又戴著簇新簇新的金手鐲,柜臺的售貨員這會都把人當(dāng)做財神爺來看呢,巴不得她再買點東西走。 這樣的大主顧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回。 董建國聽到胡翠這話輕嗤了一聲,他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手表,恨不得轉(zhuǎn)身就走,但眼角的余光一掃,卻是看到了在鞋子那邊的人影。 董建國想也不想地就走了過去,胡翠剛想要叫人呢,扭頭就看到他巴巴地朝著鞋子柜臺那邊走去。 第441章 這人你認(rèn)識? 在鞋子柜臺那兒也有不少人,胡翠一開始看到董建國走過去的時候,還當(dāng)他是給自己看鞋子去了。 她還想董建國這人看著挺清冷的,前頭和她結(jié)婚的時候也滿是不樂意,但現(xiàn)在還不是照樣和她過起了日子來,這不也都開始給她看起了鞋子來了么! 胡翠心里有些歡喜,但再仔細(xì)一看董建國直奔而去的并不是柜臺而是站在柜臺邊看鞋子的一對小情侶。 這一對小情侶也算得上十分扎眼了,男的長得十分高大,他就像個巨塔一樣把人護(hù)在自己跟前,憑著一己之力愣是把人和其他人隔離開來了。 而那姑娘歲數(shù)也不大,長得那是真好看。胡翠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心生嫉妒,她的長相一般,要是有那樣一張臉?biāo)X得自己都能高興死,但偏偏那樣一張臉沒能生在她的身上。 狐貍精! 胡翠在心底罵了一句。 罵完之后她正要把董建國給喊回來,但他完全已經(jīng)眼睛沒了自己,直勾勾地奔著那狐貍精一樣的人去呢! 她這才想起當(dāng)初自己聽到的那個傳言,董建國喜歡的那個姑娘是長得極其好看的,就是因為長得太過好看,所以就一眼的功夫就把他的魂給勾走了,要不是對方不樂意下了鄉(xiāng),這都下鄉(xiāng)一年半了,說不準(zhǔn)還真不好說她能不能嫁過去呢。 胡翠想也不想地就速度地跟了過去,她伸手就去挽董建國的手臂,卻被董建國一把給拂開,神色之中更是帶著點不耐煩! “董建國!” 胡翠想也不想地就大聲叫道。 董建國聽到這叫聲,心里一陣煩躁,更是不想理會胡翠,這人仗著自己的家世硬生生勸服了他媽,他媽用盡了手段逼著自己娶了她,她早就已經(jīng)厭惡透了。 “你回來了?” 董建國停在南墨的跟前,一臉含情脈脈地對著南墨問道。 南墨這會正在挑著鞋底子呢,在東方紅公社上也有鞋底子賣,但貨不太多,有時候想要買的時候經(jīng)常就沒了,而且那邊大多都是一些大尺碼的,像是小尺碼的少見。 青山大隊不少人家都是自家做鞋底子,但千層底也是用布做的,這會衣服都是節(jié)省的很,家里孩子的更是如此,基本上得穿好幾個孩子實在穿不了才會想著做成鞋底子,夏天干活的時候南墨還見過不少人穿著草鞋呢! 這會看到鞋底子,尺碼又比較全的,南墨就打算買幾雙回去,這牛津底的耐穿的很,還有那小白鞋。這會的小白鞋可不是后世的那種,而是牛津帶護(hù)士鞋一般,這種鞋子在江城也是熱門的很。 她這認(rèn)真看著尺碼,結(jié)果董建國就跑到了她的跟前,還擺出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倒是真把她給惡心透了。 這蒼蠅就是蒼蠅! “同志你是?” 南墨也鎮(zhèn)得住,她一臉困惑地看向董建國,似乎不懂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跟前。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南墨和董建國這人還真沒正兒八經(jīng)地見過一次面,不過南墨對這人還是有幾分印象的,因為董建國這人偏執(zhí)之外甚至還偷偷摸摸地跟蹤過。 在原身留給的記憶之中,她們的確沒有面對面交流過,但董建國這人呢,私下偷偷摸摸地跟蹤過,也有幾次碰面的時候,有時候是擦肩而過,有時候是他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后頭。 原身的防范意識不強,所以也就沒覺得有多奇怪,但南墨接手了身體之后經(jīng)過一系列的回憶,自然能夠挖掘出那些看著像是不經(jīng)意,可實際上壓根就是居心叵測的相遇。 到后期如果原身留在城里上班,這個男人也就會變得更加的瘋狂,跟蹤的行為也會不再這樣遮遮掩掩,簡直堪比這個時代的私生飯,也正是因為他這無止境的sao擾,這才使得原身寧愿工作不要都要下鄉(xiāng)去避開他。 談明江在董建國處首先在跟前的時候就瞇了瞇眼睛,他自然知道眼前這出現(xiàn)在他們跟前的男人帶著幾分危險,而且他很不喜歡他看南墨的眼神。 尤其是在聽到胡翠喊人的時候,他更是直接把南墨往著自己懷里帶了帶。 “選好了沒?咱們趕緊回去幫爸媽的忙吧,今天看起來也是有不少要張羅的事兒呢!” 談明江低頭問著南墨,“媳婦,這人你認(rèn)識?” 第442章 你這人有病吧 董建國在看到南墨那一瞬間的時候整個人就有些狂喜,自然而然地就把周遭的人全都忽略掉了。 他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見到南墨,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董建國甚至還在琢磨著自己今天穿的如何,是不是夠干凈整潔,和人打招呼的時候應(yīng)該要如何說才顯得不那么的突兀。 他的眼里只有南墨一人。 明明已經(jīng)一年半沒見了,也知道她下鄉(xiāng)了,可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比起一年半前那稚嫩的模樣之中更多了幾分成熟,鄉(xiāng)下的辛苦沒有磋磨她的美貌,倒是把歲月從不敗美人這一句話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這人怎么還能這樣美麗呢?依舊這樣讓他一眼都忘不了。 董建國下意識地就上前搭話,可南墨那一臉莫名的神情讓他感覺到有些刺痛,也讓他想起自己之前還真沒有在她的跟前出現(xiàn)過,甚至提親這件事情,只怕她也就是聽到過一嘴,她父母拒絕之后,那她更不會又丁點的好奇了。 隨機更讓他覺得震驚的是,在她跟前還有個男人,他張嘴就喊她媳婦! 他怎么能?! “不認(rèn)識,可能是認(rèn)錯人了吧!” 南墨平靜無波地看了董建國一眼,轉(zhuǎn)頭就把自己剛剛選好的鞋底子還有小白鞋放到了柜臺上拿了鞋票一類的出來結(jié)賬。 董建國好不容易見到南墨,又怎么可能輕易讓她就這么走了,他看到亦步亦趨地跟在南墨身后的談明江,無名火猛地上揚了,甚至還有一種屬于自己的東西就這么被人搶走了的感覺。 他看上的東西,要么就是到時候了之后自己先玩膩要不就是得不到就毀掉,那還從來都沒有人從他的手上把他看上的東西直接給搶了的。 他上去就要拽著南墨,他目光兇神惡煞,甚至還是有些狂怒:“他是誰?你給我說清楚?他憑什么叫你媳婦!你給我說清楚!” 談明江一把拽住董建國那不安分的手,他前頭就從南墨那兒聽說了董建國這人是個神經(jīng)病,現(xiàn)在看來,這人還真是瘋的厲害! “哎你這人有病吧!我媳婦都說了不認(rèn)識你,你咋這樣呢?咋地,你是覺得自己有病就能撒野了是不是?” 談明江這會恨不得直接就把董建國那一雙眼珠子給扣出來,看看他那盯著自個媳婦看的那眼神,咋地,還真把他媳婦當(dāng)做是他的所有物了不成? “你閉嘴!”董建國憤怒地看著談明江,那眼神之中充滿著蔑視,“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