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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女孩的軟香還留在唇上,帶著點酒氣,可一點不讓人排斥,程邀渾身僵硬住。 對方的紅唇近在咫尺,他垂眸,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眼中神色暗了暗。 一剎那,空氣變得稀薄起來。 迎羨比他主動多了,又對準他的唇親了一下,甚是滿足,揚言道:“再說了,老狗賊的腹肌哪有弟弟的香!” 這句話無疑是個炸藥桶。 連祁收斂了一點笑意,去看男人愈發(fā)暗沉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面如死灰來形容了。 他默哀,迎羨明天葬在哪他都替她想好了。 程邀雙手托著她,呼吸沉重。 一面害怕她摔倒,一面聽見她一口一個弟弟大言不慚的兩相比較,真想脫手讓她摔下去算了。 怕她身子下滑,他往上掂了掂,干脆就這樣抱著她出門。 “弟弟,我們這是去哪?”迎羨此刻倒是乖巧了點,腦袋擱在男人的肩膀上,感受到顛簸,她迷茫往四周望了望。 程邀面無表情,打算明天再跟她算賬,冷聲說:“帶你回家?!?/br> 迎羨不知道在想什么,慢慢點了點頭,“好?!?/br> 她的腦袋重新擱到他的肩膀上,熾熱的呼吸有一下沒一下的噴灑在男人的肩窩,語氣嬌俏又放肆道:“那我一會給你指路,我們速度要快點,趕在我老公回家前結束?!?/br> “噗——咳咳!”鄰近桌拼酒的兩個客人猝不及防嗆到,嘴巴差點成噴壺。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清吧本就是安靜清幽的氛圍,此話一出,周圍人各個眼冒吃瓜的光芒望向他們。 程邀扣住她的腦袋,想讓她閉嘴,腳下生風,回頭咬牙問連祁:“你帶她喝了多少?” 跟在后頭的連祁看熱鬧不嫌事大,無辜地聳了聳肩膀:“可不是我?guī)鹊陌。业降臅r候她就這樣了?!?/br> 腦袋上的手讓迎羨很不舒服,她扭著身子躲開,抬頭和程邀面對面,很不高興地朝他吹了口氣,“干嘛?我見不得人嗎?” 她越過他的肩膀,視線又放到了連祁身上。 兩人對視。 連祁:“……” 迎羨:“……” 僅一秒,連祁感到大事不妙,先發(fā)制人道:“你閉嘴!” 閉嘴是不可能閉的,喝醉酒的迎羨六親不認,她遞給連祁一個“我懂了”的眼神,直起身子朝他的方向傾了傾。 一手摟著程邀的脖子,一手嫵媚地撩了撩長發(fā),拋出個媚眼:“今晚我老公不在家,你也一起來吧!” “???” “臥靠!” “Three people!” “刺激啊!” 吃瓜群眾炸開鍋,國粹此起彼伏,還有人偷偷舉起了手機。 幸好他們已經到了門口,程邀狠了狠心把迎羨的腦袋往下扣。 連祁連替她買什么棺材都想好了,一時間恨得牙癢癢,脫了單夾克罩在她的腦袋上。 兩個男人第一次不約而同地想當場嫩死一個人。 第14章 第十四點 外套被迎羨一把拽下。 兩個面容姣好的男人和一個耍酒瘋的漂亮女人,引得街邊的路人頻頻回頭。 程邀來的急,并未叫上助理。 怕待會迎羨在車上耍酒瘋一個人應付不過來,連祁大發(fā)慈悲做了趟司機送兩人回家。 一路迎羨都不得安生,不是捧著他的臉化身親吻狂魔,就是對著他的喉結吹氣喊他弟弟。 連祁在前座憋笑憋得好痛苦,腿自發(fā)地抖動起來。 程邀撫撫額,若四下無人她要這么鬧就隨她了,可前面還有個外人。 連祁笑的厲害,到后面干脆破罐子破摔笑出了聲。 程邀生怕他這么松懈出現(xiàn)車毀人亡的慘劇,將迎羨的雙手反剪在背后,從后視鏡里斜睨駕駛位的人:“好好開。” “OKOK.”連祁單手打方向盤,肩膀輕顫,另一只手比了個03的手勢。 整個人都被牢牢固定住,迎羨的臉緊貼男人胸膛,使勁掙了掙沒掙脫。 興許是沒了力氣,才漸漸消停。 到達自家樓下,程邀公主抱迎羨下車。 連祁也要下來,程邀在駕駛門外攔住他,道謝完讓他把車開走:“改天有空了我去你們學校取。”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連祁沒跟他客氣,開心地駕著妹夫的車離開。 抱著人進家門,還沒開燈,女人柔軟的身子在他懷中扭了扭,雙手攀上他脖頸,呼吸絲絲縷縷吐在他頸側:“弟弟,到家了嗎?” “到了?!?/br> 月光投進窗戶照亮客廳一角,依稀可見沙發(fā)茶幾,未暗到極致。 程邀懶得再開燈,索性就這樣抱她回了臥室。 “弟弟為什么不開燈?”她的唇已經貼到了他的膚上,說話時能明顯感受到她一張一合的溫軟氣息,比暗夜里的妖精更磨人妖冶,輕松解開他隱匿許久的枷鎖。 他的呼吸頃刻間成了千斤重的砝碼,讓他每走一步都艱難。 而她也從他頸側游移上臉頰,伸出的舌尖捉迷藏似的輕觸了一下就離開。 軟糯的觸感,微醺的酒氣,不知道是喝了什么酒,居然還有一點清新的淡香。 她問:“弟弟為什么不回我?” 程邀有點不明白,人的舌頭明明應該是光滑的,怎么她的就像小貓一樣,直往心窩里撓,舔一下就上癮,密密麻麻的,不得要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