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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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了,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她們兩個人。”莫川說道,“判斷誰是兇手是要靠證據(jù)說話的,如果你認為她們不是兇手,那就拿出證據(jù)來,證明你說的話?!?/br> 吳浩言的表情變得十分糾結(jié),似乎在猶豫著什么難以說出口的事情。 “我……我的確可以告訴你們……一些關(guān)于那家孤兒院的事情,因為我不想看到她們兩個被冠上殺人罪的罪名?!眳呛蒲酝掏掏峦碌恼f:“但是我希望這些事情不要公開?!?/br> “可以,你說吧?!蹦h首保證道:“我保證你說的話,只有我們重案組的人知道?!?/br> “孤兒院的院長,是個叫做張德明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德高望重的仁善的好人,只有我們這些孩子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眳呛蒲月曇羝降闹v述著,放在桌子上的手卻悄悄地攥成拳頭。 “他愿意照顧我們這些孤兒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什么做慈善或者是同情我們,他只是想要利用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孩子,來滿足他變態(tài)的嗜好?!眳呛蒲缘难凵窭锓恐抟猓八袘偻?。這就是向日葵福利院,最大的秘密?!?/br> “從我五歲起,他就展露了自己的真面目。一直到我八歲,那三年的時間,是我永遠都忘不了的,那家孤兒院里的十二個孩子,每一個,都不會忘記那家孤兒院,都不會忘記那個披著人皮的禽獸!”吳浩言緊咬著牙根,聲音變得沙啞。 莫川和白蘇瑾都有些掩飾不住臉上的詫異,這樣的答案是他們沒有想到的,張德明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人,難以想象,十年前,這些無依無靠的孤兒們,到底都經(jīng)歷過什么。 “噩夢持續(xù)了很久,我們無法離開那家孤兒院,也沒有人可以求助傾訴。我們中的有些人很堅強,即使受到殘酷的對待,也仍然可以微笑著面對每一天,就好像如絮和如柳;但也有些人,漸漸地快要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一天天的消沉和陰暗下去,就好像葉梓,還有楊勛……至于我,如果沒有如絮,我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直到那一天,如柳不見了。”吳浩言的臉上泛起悲傷,“我們找遍了孤兒院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哪里都沒有……” “過了沒幾天,我們就紛紛被領養(yǎng)了。我被帶著離開了這個城市,我竭盡全力,逼自己忘記那間孤兒院里的一切,去過正常人的生活,我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過去的經(jīng)歷,那些東西,都太臟了,我情愿當做從來都沒有存在過……其他人大概也都一樣,所以即使是事關(guān)命案,我也不愿意把這件事說出。但是現(xiàn)在,如絮和如柳被當成了兇手,我就不得不說了?!?/br> “即使你告訴我們這些,也不能證明她們不是兇手啊。”莫川有些困惑。 “當然,還有其他的?!眳呛蒲月冻鲆荒嘈Γ皸顒姿篮蟛痪?,我收到了這封信,發(fā)信人,正是張德明?!?/br> 吳浩言從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遞給莫川:“我一直以為張明德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br> 莫川皺起了眉,伸手拆開信封,把信拿了出來,白蘇瑾湊過來,和他一起看。 一張最普通的白紙,上面的內(nèi)容也很簡潔,是十二個名字,白蘇瑾粗略一掃,就發(fā)現(xiàn)了吳浩言,林忻然,楊勛,蘇如絮和蘇如柳五人的名字,大略一想,就猜出這是孤兒院十二個孩子的名單。其中,林忻然,楊勛的名字已經(jīng)被打上了叉。 “我是在楊勛死后收到這封信的,沒想到現(xiàn)在葉梓也出事了……” “恐嚇信。但是……這未必就是張明德寄出的,也有可能是別人?!卑滋K瑾意味深長的看向?qū)Ψ?,“比如蘇如柳,比如蘇如絮,也比如……你。” “我?”吳浩言愣了一下,“白先生別開玩笑了,我為什么要寄這樣一封信來恐嚇我自己?” 白蘇瑾盯著他,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沒有再多說什么。 “不管這個寄信人是不是張明德……”吳浩言眼神里帶著真誠,看向莫川,“莫警官,我都希望你們能調(diào)查一下,如絮和如柳都是很好的女孩……我不希望她們被冤枉陷害。” “我們會盡快調(diào)查的。”莫川收起威脅信,對吳浩言說道,“吳先生,你現(xiàn)在有生命危險,我們會派人保護你的,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跟學校那邊請個假,就在警局呆著,不要到處亂跑。感謝你的配合?!?/br> “還有一個問題,”見對方配合的點點頭,白蘇瑾繼續(xù)問道,“葉梓涉嫌勒索蘇如絮,你知道她是用什么勒索的嗎?” 吳浩言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12 老照片 離開了審訊室,莫川的神情中,難得帶了幾分陰郁,他站在走廊的窗戶邊,少有的拿出了一根煙,點火抽了起來。 “怎么,心里難受?”白蘇瑾并不喜歡香煙的味道,但是此時也沒有阻止他。 “也不是難受……”莫川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有些茫然,“吳浩言也是嫌疑人之一,他說的未必就是實話。我只是……第一次這么真切的感覺到,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做一個警察,其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莫川怎么站都覺得不舒服,索性斜靠在窗棱上,側(cè)身看著白蘇瑾,“警察是合法的持槍者,也就是所謂的特權(quán)階級。手里的槍拿得久了,就會忘記放下,就會忘記自己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