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是首輔家的那位 第3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抄家流放相公帶我囤貨忙、反派夫妻的流放養(yǎng)崽日常、重生,我在八十年代投機倒把、朱墻之桐(np)、穿成萬人迷的萬人嫌替身、大佬,這個婚我不離了[年代]、七零親媽海島養(yǎng)娃日常、重生之八零嬌俏媳婦粗漢子、重生八零之發(fā)家致富養(yǎng)崽崽、穿成女兒奴大佬早夭的閨女
“不用謝, 你應得的?!鄙天o魚笑瞇瞇的擺手,又忍不住問道,“盲盒你準備好了嗎?” “已經(jīng)備好。詩詞點評的盒子也已經(jīng)備好了?!弊享嵼p聲說著。 商靜魚點頭, “嗯, 那就開始吧?!?/br> 紫韻恭敬應下,又盈盈做禮, 略帶著幾分不舍的偷偷的瞅了商靜魚一眼,卻撞上了一雙漆黑的淡漠冷厲的眼眸,紫韻不由背脊發(fā)寒,心頭抖了抖,忙恭敬的垂首,再次跪下做禮,才慢慢的倒退著離開。 “大哥哥,你不喜歡紫韻嗎?”商靜魚待紫韻離開了,才側頭看向林靜深,疑惑問道,在他看來,紫韻聰明又有能力,雖是女影衛(wèi),但長得好看,儀態(tài)也極好,也不遜色于任何世家女子,額,雖然有些任性的……但大哥哥卻是似乎對她極為不喜。 “沒有喜歡不喜歡,她辦事不錯?!绷朱o深說著,抬手輕輕的拂去商靜魚臉頰邊的兩縷發(fā)絲,“但她自持武技是影衛(wèi)中的第一,便任性妄為?!?/br> “可是,大哥哥,我聽壽二說,若是福大福二認真打起來的話,紫韻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商靜魚抓下林靜深撫著他臉頰的手,癢癢的,一邊說著,“不過,紫韻是挺任性的?!?/br> “我身邊的,你身邊的,因為已經(jīng)不是影衛(wèi)的身份,自然不能相提并論,但不論身份,若只論武技的話,紫韻的確不是福大福二的對手?!绷朱o深扣住商靜魚的手,轉開話題,那個對著魚兒有著單純仰慕之心的紫韻,他并不想提,“魚兒,盛典后,我要在這里請幾人喝杯茶,魚兒可把你的約定書拿來試試?!?/br> 商靜魚一聽,眼睛瞬間就瓦亮瓦亮了!嘿!這可有趣多了~~ “啊,對了,老師呢?”商靜魚轉頭看向身側后的壽二,“老師沒來嗎?” “回主子的話,宋大人一早就來了,不過,他在知道自己得坐在二樓后,就直接來了三樓,現(xiàn)在正在小房間里看表演喝酒?!眽鄱Ь吹幕胤A著,沒說出來的話,是宋先生想過來這里,但卻被福三請到隔壁小房間去了,氣怒不已呢。 “老師干嘛不來這里?”商靜魚側頭看向林靜深,大哥哥肯定早就知道老師來了,但卻不說,嗯……是不想老師來這里? 林靜深神色淡淡的柔和,聲音平靜的說著,“他想來的,是我不愿他來?!?/br> 商靜魚囧了囧。 看著林靜深的溫柔的神色,商靜魚下意識里不想再追問為什么不愿老師來的問題,總覺得問出來的答案一定會很危險…… ****** 中央石臺上,開始了彈琴唱詞,唱詞后,便摘下頭上鮮花,放置于石臺邊上的花瓶里二樓上,拿到對應鮮花盒子的,就得開盒子,按照盒子里的要求去做,這個便是抽盲盒了。 沒成想,第一個抽到盲盒的,是一直扮演乖乖巧巧的懂事文靜的童童。童童看了看手里的粉色的花朵,這是一朵粉色的荷花,荷花上的信箋上是哥哥的字,寫著一句話:請在石臺上演奏一曲。 童童看向商月娘,商月娘也看到了信箋上的字跡,抿嘴一笑,小魚真會玩,既然是小魚寫的,那就沒有問題了,于是商月娘拍了拍童童的手,柔聲說著,“無礙的,去吧。” 童童便起身,朝顧老太太幾人做了一個嚴謹規(guī)矩的福禮,她的禮儀是殿下請來的老嬤嬤教導的,自然是最為端莊的。 然后,童童便在顧老太太幾人的贊賞鼓勵的目光中,下了樓,走上石臺,看著石臺上已經(jīng)擺放好的幾樣樂器,童童拿起了蕭。 在夏日的陽光下,那淡黃色上衣,白色襦裙的小姑娘慢慢的吹著婉轉動聽的蕭,烏黑的秀發(fā)挽起的發(fā)髻上垂著珍珠發(fā)簪,眉眼精致,白嫩的小臉蛋是輕輕的透著幾分純真的笑容,而那蕭聲,婉轉動聽,猶若夏日的涼風,讓人不由的沉靜了下來,然后,慢慢的隨著蕭聲,揚起了愉悅歡快。 二樓大包廂里,崔老太君驚訝了,那小姑娘,年紀尚小,安靜乖巧的坐著,極少說話,雖然從顧老太太那里知道,這小姑娘已經(jīng)隨著商家的家主游歷了,卻不想,居然這么聰慧,崔老太君自己的女子六藝里,唯有樂之一道是最為精通,她自然聽出了,這小姑娘的蕭,是極好的。 而不單單是她,其他幾人都安靜的聆聽著,也明白了,小金童的meimei,雖然名聲不顯,卻也是不簡單的。 一曲罷了,商靜魚仰頭看著身后攬抱著他的林靜深,眉眼彎彎,極為嘚瑟,“大哥哥,童童的蕭,不錯吧?!?/br> “尚可。看來沈嬤嬤是真的把童童當做弟子般教導了?!绷朱o深抬手揉了揉懷里商靜魚的頭發(fā),笑道,“如此,你也可放心了不是?!?/br> 商靜魚點頭,笑瞇瞇的說著,“都是大哥哥厲害,找來了沈嬤嬤?!边@沈嬤嬤可是這兩年大哥哥找來的,只是臉受了傷,不愛說話,沉默寡言的,但對他和對娘親,童童都極好。 “‘沈嬤嬤是當初我母親的貼身嬤嬤,琴棋書畫都是精通的,管家內宅上,也是精明的,只是……我母親離世后,她被趕出王府,又被追殺,不得不東躲西藏,直至我長大了,才能將她找回,也是我母親保佑,她雖然已經(jīng)臉容被毀,但還活著,也愿意來照顧童童?!绷朱o深慢慢的說著,垂下眼簾。 沒有說出來的事情是,在沈嬤嬤來到農莊后,一年前,他母親祭日那天,直截了當?shù)膯査?,對魚兒是做何想法? 而最近,沈嬤嬤又來找他說了: “殿下若是把小公子真的當做弟弟,那就從今日起,殿下不可和小公子同吃同住同睡,沒有哪家兄弟到了小公子的歲數(shù),還是兄弟一起同睡同住。也沒有哪家兄弟是如殿下這般對待小公子……” “殿下,聽老奴一句勸,放小公子離開如何?” “殿下,當年,殿下的母親拼死也要讓殿下活下來,是想看著殿下活得開心,活得自在……為了殿下的母親,為了當年白家的那一門忠烈,殿下,您就放下小公子吧?!?/br> …… “大哥哥?”商靜魚擔憂的看著垂著眼眸,突然沉默下來,神色間有些漠然陰冷的林靜深,大哥哥怎么了?大哥哥這是想起了他的娘親,想起了白家,所以……難過了,不開心了? 商靜魚忍不住抓住林靜深的袍袖,“大哥哥?” 林靜深看著懷里商靜魚仰頭看著他的干干凈凈的滿是擔憂的圓潤的眼眸,嘴角揚起溫柔的笑,安撫道,“無事……只是想起了我的母親罷了?!?/br> “大哥哥……”商靜魚咧嘴一笑,轉開話題,“今天流水館除了荷花茶,還有荷花酥,娘親和吳嬤嬤研究出來的,大哥哥試試?” 林靜深一笑,“好?!睌埦o了懷里的商靜魚,微微垂下眼簾,掩去眼底的決意—— “嬤嬤,母親和白家我從未忘懷過,但那與魚兒無關……嬤嬤,若無魚兒,我便不是現(xiàn)在的我。” ***** 盲盒游戲一開始還有些拘謹,但慢慢的,不管是抽到盲盒的世家女子,或者那些拿到邀請函來的人……比如說崔老尚書,都落落大方的登臺了。 當看到崔老尚書慢悠悠的上石臺的時候,二樓包廂里的崔老太君和崔蘭兒都瞪大了眼睛,天啊,祖父(老不死)的怎么也來了?! “這這這……”崔老太君都結巴了,抖著手指指著下頭的石臺上的崔老尚書,“他怎么也在這里!” 顧老太太也瞠目結舌,問題不是在不在,老尚書來了也不是特別稀奇的事,而是這會兒的老尚書要上臺表演了! “呵呵呵……老朽第一次登臺,獻丑了!各位莫要嫌棄,老朽口拙嘴笨,手也不靈活,就……吟詩一首,各位姑娘們各位公子們莫要嫌棄莫要嫌棄……” 三樓上的商靜魚直笑,果然能夠養(yǎng)出崔玨那種厚臉皮到處堵人的老人家就不是普通的! 石臺上的崔老尚書撫了撫胡子,便吟詩了,“白日不到處,青春恰自來。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br> 老尚書的吟詩很有特色,吟誦的聲音如同歌唱,蒼老的聲音一字一字緩慢的吐出,如同厚重的沉鼓,又如同遙遠的大鐘聲,商靜魚聽著,只覺得應是沉鼓暮鐘,敲打在人的心頭般,那四句詩竟然深深的記住了。 “老尚書年輕的時候,曾幾次在中宮盛宴上吟詩,頗負盛名。”林靜深低聲解說著。 商靜魚恍然,哦,原來早就美名遠揚啦。 而老尚書吟唱完畢,就又慢悠悠的走了下去。隨后就是掌聲一片,大聲叫好。 第48章 一只茫然的魚4 此時, 天色已經(jīng)染上了晚霞。 終于進行到最后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了。商靜魚從林靜深懷里站起身,還坐在臥榻上的林靜深看著商靜魚站起, 不由微笑。 “大哥哥……接下來, 你要好好聽?!鄙天o魚說著,便倒退一步,拱手作揖,躬身行禮。 林靜深坐直, 看著商靜魚, 目光柔和。 商靜魚走到三樓靠著欄桿處, 那里, 壽二已經(jīng)擺放好了一架古琴, 商靜魚走到古琴后坐下, 他的琴, 是大哥哥教的, 今天彈的這首, 是他上輩子最喜歡的一首歌,彈這首, 是想送給大哥哥作生日禮物, 大哥哥因為生日就是生母的祭日,他從不過生日, 可是這幾年來, 他每年都會在這天給大哥哥送禮物,去年是一副畫,前年是他親手做的香包……而今年, 是他最喜歡的曲子…… 雙手輕輕的撫上琴弦, 一挑,一按, 輕靈的琴聲如同流水一樣,慢慢的流瀉而出,流淌過三樓,二樓,一樓,石臺……然后,喧鬧歡笑的望星臺不知不覺中安靜了下來,二樓里,幾位老太君都微微的閉上了眼,沉浸于這如同流水一樣輕靈動聽的琴聲之中,商月娘和童童都帶著笑,那是小魚(哥哥)的琴聲!而長陽聽著悵然若失,這琴聲讓她想起當初在中宮盛宴上的那人彈奏的古琴,技法高超,琴聲也是美妙,但聽著卻是冷冰冰的,不若今日的琴聲,如春日暖陽,慢慢的安撫著空洞冰冷的心…… 一曲終了。 商靜魚抬頭看向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到他跟前的林靜深,習慣性的彎著眉眼笑了笑,站起身,拱手作揖,“大哥哥,生辰吉樂,順遂如愿。” 林靜深抬手,拱手回禮,“多謝魚兒……”說罷,大步上前,在商靜魚走出琴座后,一把將商靜魚扯進懷里,緊緊的抱住,他從不記得自己的生辰,因為不重要,他從不覺得生辰有什么好慶祝的,可魚兒卻是都幫著他記著,每年費盡心思的送他生辰禮…… 魚兒曾經(jīng)說過,每個人來到這個世間都是極為難得的,都是被祝福的。所以,魚兒是想讓他和所有人一樣,都能擁有最普通的也是最為難得的平淡歡喜。 魚兒不知道,他林靜深在五年前踏入農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擁有了此生珍貴。 ***** 當天邊的夜色開始蔓延,盛典漸漸進入了尾聲,但石臺上依然有表演,是由一樓拿到邀請函的客人們點的曲目或者歌舞,二樓包廂里,吃食茶水已經(jīng)開始擺放,紫韻又再次親自前來,柔媚的聲音解釋著,怎么用餐,當聽說是由客人們自己選取食物,什么吃食都可以,若是沒有自己想要的,也可以點單,唯一的要求便是,拿了多少吃食,都得自己吃光,不可浪費。 “說得沒錯,正是此理,不可浪費?!鳖櫪咸苜澩缓蟊愫蛢晌焕咸黄鹑ツ昧艘恍┏允?。而童童和悅悅早就手牽手的去選取了。 三樓平臺上,崔老尚書,崔玨,宋文澤,和英國公宋榮,以及被特意邀請來的盧懷德,顧善聞,越策圍坐一起,打邊爐,喝著冰過的青梅酒。 青梅酒不錯呀,宋文澤很滿意,酸酸甜甜的,又冰冰涼涼,很是解暑,感受到幽怨的氣息,宋文澤循著氣息看過去,就見自家學生滿是怨念的盯著自己右手旁的一壺酒。于是宋文哲愉悅了,舒暢了,被迫在小房間里看表演的怨念情緒也消失了。 “可惜呀,小魚,你不能喝。”宋文澤晃了晃自己的酒杯,滿臉的嘚瑟,“不過,沒事,等明年,你身體大好了,就可以喝了?!?/br> 商靜魚哼了哼,轉過頭,明年,就他自己這個有著什么陀羅花毒的破身體,大哥哥會讓他喝才奇怪! “魚兒,吃吧?!绷朱o深無奈一笑,拍了拍商靜魚的肩膀,手里的筷子點了點商靜魚的碗,碗里是他剛剛夾的羊rou片,一時心軟,今日就讓魚兒多吃一些吧。 商靜魚見碗里是他最喜歡的羊rou片的時候,眉眼又彎了起來,朝著身側林靜深露出大大的笑容,然后低頭便歡快的吃了起來。 林靜深只是溫柔的疼惜的笑了笑,便又夾起魚rou開始剔除骨刺來。 宋文澤看著這兩人間的自然而然的親昵,那兩人間似乎已經(jīng)無法再容納什么了,宋文澤心頭嘆氣,他的這個傻學生啊還傻乎乎的吃著東西笑得跟什么似的,那給你夾rou的可是蜘蛛怪!都給你織了那么大的網(wǎng)了,就等你自投羅網(wǎng)了,你這笨蛋!宋文澤心頭痛心疾首。 宋文澤正為他的學生痛心疾首,突然間碗里落了一塊羊rou,宋文澤僵了僵,隨即就將落在碗里的rou塊夾到身側老父親英國公的碗里。 正慢悠悠的喝著青梅酒的英國公宋榮瞪眼:逆子!老夫不吃羊rou! 宋文澤剛夾走羊rou塊,碗里又落了剔掉了魚刺的魚rou,宋文澤嘴角微抽,將魚rou扔到旁邊碗里 英國公宋榮深吸一口氣:逆子!好吧,他喜歡吃魚。 緊跟著,碗里又被丟了青菜,蝦rou,…… 圓桌的其他人默默的看著:……崔玨大人厲害呀……能這么面不改色的繼續(xù)夾菜的活,看宋文澤和英國公宋榮的臉色都青了。 然后,最厲害的要數(shù)這位吧——崔老尚書笑呵呵的和小公子說話,都不管的嗎?? 盧懷德瞥了崔老尚書笑呵呵的臉,以及他旁側的嚴肅臉的崔玨,盧懷德側頭和蔡英低語著,“老尚書是真的不管了?”崔玨可是嫡長孫哎,還是精明能干的嫡長孫哎。 蔡英喝了杯酒,才低聲回答著,“老尚書好多年前不是說了嗎?崔大人的婚事由他自決。崔家不干預?!?/br> 顧善聞低聲道,“老尚書看得明白?!贝瞢k此番回京似乎下了什么決心一樣,不管不顧的到處堵截宋文澤,上京的流言傳得很難聽,崔家和宋家卻什么都不說,保持著沉默,倒是宋文澤為了躲避崔玨,狼狽不已,有兩次都跑到他這里來了。 盧懷德看著那崔玨,雖然不是殿下那般俊美至極的男子,但也算是個偉岸男子,而那宋文澤雖然有時候有些迂腐,但是也是飄逸出塵,寫意君子的外號也不是叫著玩的……可惜了呀。 “所以說……老尚書,您不管嗎?”商靜魚接過林靜深遞來的絹帕擦了擦手,指了指那邊自顧自喝著酒的陰郁的宋文澤,以及宋文澤旁邊的皺起眉頭擔憂看著宋文澤的崔玨。 崔老尚書怔了怔,似乎有些意外,隨即看了眼淡然喝酒的林靜深,笑瞇瞇說著,“這年輕人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比較好啊。” “哦……那么,這份約定書我就給崔大人看了哦?!鄙天o魚說著,嘴角翹起,一抹頑皮透著幾分壞壞的笑容浮現(xiàn)臉上。 崔老尚書一愣,就見那壽二已經(jīng)走到崔玨身側,雙手呈遞了一份約定書。 “這是我為我老師宋文澤先生做出來的一份約定書,老師有煩惱,弟子應當為其解決,所以,崔大人,這份約定書,您能簽下嗎?”商靜魚看著那崔玨,笑瞇瞇的問道。 一旁的宋文澤卻是一震,這小魚真的把那寫的約定書拿出來了?!隨即心頭有些熨帖,也有些苦澀,那約定書寫的約定,怎么可能實現(xiàn)?當初斥責小魚胡鬧,也是因為這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東西…… “大家肯定很好奇,這約定書是什么內容吧。我來給諸位說說。其實很簡單,就三條內容,第一條便是天地為證,締結白頭盟約;便是要舉辦一個婚禮,告訴所有人,你們鎖了!第二條便是不離不棄,不得再與任何人有任何牽扯;不得有任何血緣子女;第三條便是若是違背約定書,此后余生,從此陌路,因果斬斷,黃泉地府也絕不相見!”商靜魚正說得滔滔不絕,忽然—— “拿筆來?!贝瞢k低啞的聲音開口了。 宋文澤一愣,側頭看去,卻見崔玨正接過壽二遞來的筆墨。 “等等!”宋文澤忙拉住崔玨,急急開口,“你,你想好了嗎你——” 崔玨目光滿是柔情的看著宋文澤,低聲道,“自從十年前,你推開了我,這是你第一次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