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是首輔家的那位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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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顧善聞顧大人的嫡妻是被逼娶的,娶了后,不肯圓房,又被下藥,才有顧家的唯一的嫡女,顧秋。 聽聞顧秋出生的時候,因為顧大人不肯來見,那女子居然要用匕首劃傷了那顧秋的小臉蛋,是被顧家老太太按住了,然后,顧秋就被顧家老太太抱走了,但后來那女子又鬧了不少事情,無奈之下,顧家老祖宗就帶著顧秋搬到了郊外,然后那女人又跑去郊外鬧事,就因為顧善聞顧大人不肯見她…… “顧善聞顧大人當年上京殿試,一舉奪魁,中了狀元,是繼崔玨后的又一個□□,自然就被上京的世家權閥們看中了,他的母親又是崔家女,顧家雖然不算上流世家,但也不是很差,因此,當年要和顧家聯(lián)姻的可不少,然后,來自王家的旁系嫡女,現(xiàn)如今貴妃的表妹,就當眾揚言,非顧善聞不嫁。這位王家的旁系嫡女當初也算是上京的名媛,主要是,貴妃似乎很喜歡她,所以貴妃出面了,親自說親,顧善聞當場拒絕,之后,中宮下了賜婚的旨意,顧善聞就被逼著娶了這個女人,當時,接到旨意的時候,顧善聞曾經(jīng)說過,即便娶了,也絕不會以真心相待?!?/br> 林靜深說著,端起一杯做好的茶,遞給商靜魚,“是荷花茶,我下了一點桂花糖,魚兒試試?!?/br> 商靜魚正聽得入神呢,接過茶,三口兩口喝完,林靜深看著,心頭無奈,品茶哪有這樣的啊。 “后來呢?”商靜魚眨眼,趕緊的催促,哎呀,這說八卦怎能說一半呢。 林靜深沒好氣的輕輕捏了一下商靜魚的臉頰,“你不是有看條陳嗎?” “看到了呀,說起來,這也怪不得顧善聞,這姻緣之事哪能強求啊,而且這王家的女人,真的是很壞呀,打殺了那么多的侍女仆從,而且還居然打顧秋,那是她自己的女兒!不過顧善聞大人就這樣不聞不問,也是不對的,他這樣做難怪顧家老祖宗會氣得不想見他?!?/br> “他并非懼怕王家的勢力,也不是貪圖他的頭上烏紗帽。他曾經(jīng)搜集了那王家的證據(jù),想要跪神武殿,想要敲響問天鼓,想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親自休了那惡婦!魚兒,條陳里有些我沒有讓你看的,是那王家女人曾經(jīng)將一個偷看顧善聞大人的侍女活活的剝皮?!绷朱o深輕聲說著。 見商靜魚臉色一變,不由皺眉,心里有些后悔,這些事到底不應該讓魚兒知道。 “那,為什么他沒有做?!鄙天o魚深吸一口氣,低聲問著。 “因為我阻止了他。”林靜深說著,撫了撫商靜魚的背,仔細打量了一下,見商靜魚雖然臉色還有些白,但是并沒有任何不適,這才放了心。 “大哥哥你阻止他,是因為想要布局,釣大魚?”商靜魚疑惑的問著。 “叫我四郎!”林靜深敲了敲商靜魚的額頭,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怎的又喊他大哥哥。 “咳。”商靜魚撓撓頭,習慣了嘛。喊大哥哥比較容易喊得出口,喊四郎……每次都覺得自己的心跳不像話。 林靜深無奈搖頭,繼續(xù)說著,“他能隱忍,也有智謀,最重要的是,他不拘泥于世俗,心里有自己的行事準則,有自己的道。所以我攔下他,他若是真的敲響問天鼓,真的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休了王家女,只怕顧家和崔家都要隕落了?!?/br> “四郎,這王家怎么專出女的,這王家沒有男的嗎?”商靜魚不解,從貴妃,到這個王家女,哦,聽聞先皇的老爹也有一個寵妃是王家女。 “王家女子都是出名的美,而王家男,也有,但是極為低調,目前都在一些不引人矚目的地方為官?!绷朱o深說著,淡淡的補充了一句,“長陽公主就有王家的血脈。當年白家覆滅,只怕和王家多少有點關系。” 商靜魚睜大眼睛,啊? “我還在查,等有了結果了,我再告訴你。”林靜深說著,撫了撫商靜魚的頭,“南州那邊的莊子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嗎?壽一壽二,壽三壽四,還有平平都跟著你去,但是,這些人我覺得不夠,我已經(jīng)讓九門的一衛(wèi)和二衛(wèi)先行啟程去南州了,至于影衛(wèi),我派了一些人跟著你,你就不要管這些人了?!?/br> “四郎,我這邊的人不需要那么多!”商靜魚皺起眉頭,看著林靜深,“你這里的事情才重要!” 林靜深微微一笑,“接下來的確會很多事,但是,有摘星閣就夠了,放心吧,你去了南州,也是不得清閑,到時候也要幫我處理很多事情的。” 第58章 一只魚的南州行5 南州外的山林里, 福三看著古老先生真的要暫時定居下來了的樣子,指揮著自己的幾個弟子, 那里整整, 這里掃掃的,福三頭痛了,有些后悔沒有早點在柳州就把老先生給看住了。 “老先生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才非得要去南州吧?”放了信鷹回來的福二低聲說著。 “可是, 南州也沒有什么事啊, 南州的地理位置雖然可以說是四通八達的, 但是南州真的沒有什么特殊的啊。”福三非常不解。 福二卻翻了個白眼, 南州沒有什么事?那兩個摘星閣備選官員之一現(xiàn)在還在南州死磕呢, 就是那州令陳銘!南州是南境新農(nóng)法的試點的地方, 而且南州實行了六品以下的選考, 已經(jīng)實行了五年了, 效果不錯, 現(xiàn)在的南州風景宜人,民風淳樸, 又各種繁榮的, 最重要的,南州的府衙是辦事效率最好的一個地方, 新農(nóng)法的推行也很不錯。 “你莫不是傻了!”福二恨鐵不成鋼的瞪著福三, “南州可是殿下的選點之地!” 福三這才恍然,隨即尷尬的一笑,“我記得, 我記得, 就是這兩年南州安安靜靜的,我也一時間忘了。不過, 老先生不可能知道的吧?!?/br> “南州又沒有封鎖,所行之事,只要有心人留意一二,總能看出點什么的?!备6f著,“我和老先生再好好談談。” 福二看著那古老先生悠哉的席地而坐,一身狼狽的模樣,可卻偏偏透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悠然自得,福二想,從柳州逃亡出來,一路風餐露宿,幾次生死之間的狼狽不已,雖說有林靜文的拼死相送,但是,老先生的這個意志力,用小主子的話來說,就是這種心理素質,真的是極為不錯的。 也是,天下三大儒之一的古城古老先生,也算是主子的老師,又豈是普通人可比?但這也意味著,老先生是不容易被說服的。 福二長長的嘆了口氣。 ******* 在福二和老先生談話的時候,拓蒼山下的農(nóng)莊里,商靜魚正幫著自家大哥哥看條陳,看冊子,一邊說著話。 “……那顧善聞真的在打我娘親的主意?”商靜魚合上冊子,皺眉問著。 “我不知,但是,顧善聞是守禮的君子,老祖宗也只是單方面的喜歡和你娘親說話罷了。顧家去南州,是我的安排,顧善聞將接替陳銘,做南州的州令,陳銘要返回上京做些事,崔玨和宋文澤要去陳州,陳州百廢俱興,又靠著海,單單一個張楚平是不夠的。靈州那邊,沈融會去,南境陵國的一些事,沈融會很有興趣。”林靜深翻著折子,一邊慢慢的說著,“魚兒,我想在這三年里,完成一些事,所以要做些安排。” 商靜魚靜靜的聽著,半晌,才低聲開口,“大哥哥……你這樣,很辛苦?!?/br> 林靜深側頭看向商靜魚,一笑,“辛苦倒是不會,魚兒,有時候做事太過順利反而無趣。” 商靜魚看著林靜深,“大哥哥,你若是需要我做什么,你說!魚兒絕不推辭!” 林靜深慢慢的合上手里的折子,嘆了口氣,“眼下就有一事?!?/br> “嗯?大哥哥請說。” “魚兒,我說過的,你該喚我什么?” “……四,四郎?!?/br> “魚兒,我們不若定個契約如何,若是你再喚我大哥哥,喚一次,你便欠我一事?嗯?” “……好qaq。” 林靜深看著商靜魚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不由被逗笑了,抬手捏了捏商靜魚的臉,“好了,剛剛的就不算,從此刻起,你可記住了。” 商靜魚淚眼汪汪的點頭,可是他覺得他真的會忘記…… 說話間,福大匆匆進來了,恭敬跪地,拱手做禮,“主子,柳州急報,柳州學子反了?!?/br> 商靜魚睜大眼睛,哇喔!學子反了?!等會,好像解鎖劇情里就有這個,學子造反,然后被殘酷鎮(zhèn)壓,以至于柳州附近幾個州的學子們扛著孺子劍石進了上京! 林靜深皺起眉頭,“陳老先生呢?” 福大低聲稟報著,“陳老先生和盧老先生是……第一個反的!” 商靜魚忍不住哇了一聲,不是吧,兩位老先生這么暴怒的嗎?最該沉得住氣的人,如今反而跳出來做了第一人,那看來柳州的情況很嚴重了。 “把消息壓住,立即請盧大人,蔡大人馬上去歡喜樓等我,立即傳令越策趕赴柳州,務必要穩(wěn)住局勢,柳州學子一個不能死!”林靜深說完,便起身,對商靜魚說著,“魚兒,我晚上不回來了,你好好吃飯,記得要用藥膳?!?/br> 商靜魚忙點頭,站起,看著林靜深一邊低聲吩咐著什么一邊施展身法,瞬間便消失在他的眼前了。 商靜魚看著,長長的嘆了口氣,這個淤泥似的大夏朝啊,到處都是坑,要不,就是惡心的淤泥,大哥哥要填坑,要清理淤泥,真的不容易,這般想著,商靜魚便坐下,繼續(xù)批閱起冊子和條陳來,唉,還是幫大哥哥把這些繁瑣的先解決掉吧。晚點要讓壽三給大哥哥送點吃的。大哥哥忙起來就不會記得吃飯了。 ****** 南州外的山林里,篝火點燃,福二坐在古老先生的身側,周名軒等幾名學子就在另一處的篝火,和福三吃著烤雞。 “也是偶然,老朽在四年前途徑南州,在南州的農(nóng)家,聽到了老村長跟農(nóng)戶們說新農(nóng)法,老朽聽著,覺得非常有趣,而這份新農(nóng)法,絕不是朝堂和中宮能夠推行出來的,而,敢背著朝堂和中宮,在地方直接推行新農(nóng)法,這種直接無視君王權威和朝堂法令的做法,更讓老朽震動。”說到此處,古老先生看著福二,撫著胡須,笑了起來,“但若是七絕郎君林靜深的話,那老朽忽然就覺得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福二垂首不語,心頭默默的想著,主子,您的老師已經(jīng)在四年前就勘破了……不過,對主子來說,有沒有勘破都不重要吧。 “南州是老朽留意了四年多的地方,四年來,老朽來往南州多次,兩年前南州州令陳銘開始實行選考,老朽就更加關注著,陳銘……也是殿下的人吧?!惫爬舷壬鷵嶂?,慢慢的說著,“因為陳銘不是那種敢于做出這種事的人,若非有人背后支持,他是不可能推行新農(nóng)法和選考的。而選考的推行,讓老朽明白了,七絕郎君林靜深除了想要革新農(nóng)事,也想變革應考,選考的施行老朽時時關注著,但可惜,老朽名下弟子并沒有南州的學子,而南州的學子自從選考施行后,就遵循南州法令,不參加外州的會試,包括恩科考試。讓老朽意外的是,南州的學子們對此居然都是支持的,而且都齊齊的保持著緘默。這個態(tài)度,讓老朽震驚。也讓老朽對南州更加感興趣了?!?/br> 福二沉默聽著,古老先生果然精明。 “七絕郎君林靜深,如今的睿親王府世子殿下,他的所為,老朽實則十分佩服,最近,又聽聞了陳州的事,摘星閣?應是殿下的吧?!闭f到此處,古老顯示似乎也不以為意福二有沒有聽他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喃喃說著,“柳州一事,我是極為憤慨的,柳州當年可是天下讀書人的圣地,當年太上曾經(jīng)親臨柳州,寫下了孺子劍石,卻不想……只是恩科會試而已,柳州的那些人居然就能這么多年的明目張膽的買賣會試名額!全然不顧柳州幾千學子的多年寒窗苦讀!不顧柳州的學子之鄉(xiāng)的名聲!”古老先生說到此處,有些激動,眼眶也紅了,“我是想著要撞死在孺子劍石下,好讓天下人都知道,現(xiàn)在的柳州被他們糟蹋成什么樣了!” 福二低聲說著,“殿下一直都在看著柳州。” 福二的這句話讓古老先生眼睛亮了起來,一把抓住福二的手,“老朽知道……若是殿下能為陳州百姓,滅了陳州東盧,也定然能夠解救柳州,而四年前殿下就已經(jīng)在試行選考了,可見殿下的革新會試的決心,只是……為什么不讓老朽進南州,南州的事,老朽都知道,老朽就是想再看看那個選考是怎么回事……老朽絕不會多話的……” 福二看著古老先生,嘴唇動了幾下,還是嘆氣,“老先生,您還是再等等吧,等殿下的信,如何?” 古老先生點點頭,松開了福二的手,“好,老朽也不為難你。老朽就在這里等著。”說完,又轉開了話題,突兀問道,“商家的那位小金童,可是殿下的人?” 福二眉頭一跳,看著古老先生似乎是無意問出的話,輕咳一聲,“老先生,這個……等殿下回信如何?” 古老先生眼睛微微的瞇了瞇,隨即緩緩點頭,“好?!?/br> ******** 上京,歡喜樓閣樓中,盧懷德和蔡英匆匆進入,就見崔老尚書已經(jīng)坐在閣樓中,還有崔玨和宋文澤,顧善聞幾人。盧懷德和蔡英忙拱手做禮,正欲做跪伏禮,但林靜深抬手示意起來,“事情緊急,便不要多禮了。” “柳州急報,你們看看。”林靜深說著,示意福大將急報遞給盧懷德和蔡英。 盧懷德接過急報,臉色一變,他那不省心的老爹居然在柳州帶頭反了!陳老先生也是?柳州到底做了什么事! “眼下,陳州風波剛平,柳州亂起,但也只能是暫時壓下,不可揚起,否則天下紛亂而起,北境的蠻族雖然已經(jīng)奄奄一息,但是,荒族那邊蠢蠢欲動,南境的三苗族和陵國潛藏于我朝多年,如今正是探查的關鍵時刻,決不可再讓柳州的□□擴大,因此,我已經(jīng)讓越策趕赴柳州,而陳州的沈融必須趕往靈州,靈州是陵國和三苗族的毗鄰之地,得由沈融去,所以,崔大人和宋兄,就辛苦兩位了,立刻趕赴陳州,接替沈融,和張楚平一起,務必要在三年內(nèi)安撫好陳州百姓?!绷朱o深平靜說著,示意福大遞過去詔令。 崔玨和宋文澤站起身,齊齊拱手為禮,恭敬應下。 “柳州那邊,我實在無法,麻煩崔老尚書了?!绷朱o深輕嘆一聲,“陳老先生和盧老先生已經(jīng)暴怒到無法抑制了,而我暫時無法離開柳州,因此,就麻煩老尚書了,務必勸說兩人。”林靜深說罷,就朝崔老尚書拱手為禮。 崔老尚書忙擺手,恭敬回禮,“殿下不可如此,老臣惶恐,定然會讓那兩個老頭子清醒過來?!?/br> “時間緊迫,還麻煩老尚書夤夜起行?!绷朱o深歉然說道。 “殿下客氣了,我這就馬上趕赴柳州?!贝蘩仙袝f著,接過福大遞來的詔令和親筆信。 盧懷德忙上前,深深鞠躬,“麻煩老尚書了,我父親為人迂腐,還請老尚書多多海涵?!?/br> “呵呵……賢侄放心,放心,我定當盡力而為!”崔老尚書說著。 “這是我給陳老先生的信,若是陳老先生不肯聽,那就請老尚書將信給他,并問他,可還記得與林靜深的賭約?” “是!”崔老尚書恭敬拱手,便轉身急急的走了。 第59章 一只魚的南州行6 “柳州的事必須壓下, 五天,應該是可以。神武殿的那位最近沉迷于凌霄閣和煙雨殿中, 應該是沒有那個心情理會, 副帝正在追查摘星閣的事,柳州的急報五天后到來,他必然會攻擊誠王,而信王最近和宣王走近了, 信王最近迷上了一位道士, 那個道士來自于南境揚州, 是正陽道教的第七十代傳人, 真正的道士世家出身, 名叫穆棱, 他來上京, 是為了找有緣人, 但卻被信王看上了, 因為穆家的背景,他不敢對穆棱做什么, 而穆棱是宣王引薦給信王的。”說到此處, 林靜深的神色冷凝起來,“不管是佛, 還是道, 干預朝政,亂朝綱者,皆可斬殺?!?/br> 盧懷德站起, 恭敬拱手, “殿下,既然如此, 不若和穆家交涉一番,那穆棱最好還是離開為好。” “不,我倒是要看看,來自于南境的,和陵國有所關聯(lián)的穆家,到底要做什么?!绷朱o深說著,看向盧懷德,“而且此時,柳州□□已起,朝中亂不得,暫且旁觀就好。中宮如何紛亂,只要不會影響到天下大局,就隨他們鬧去。” 盧懷德明白了,再次拱手,“是,臣明白了,不過,殿下,長坤宮已經(jīng)懷疑到我西盧了,他們最近頻繁的查探,是否要做些什么?” “不用,他們查不了什么,信王和宣王會讓副帝忙到無法做什么。”林靜深揮手說著。 “是,柳州□□已起,但推畝法的害處也已經(jīng)壓不住了。”盧懷德苦笑說著,“殿下,只怕這推畝法比之柳州□□更難解決啊。” “這也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推苗法的事,無論如何先暫時壓下,至少,半年內(nèi),不能亂起來?!绷朱o深說著,看向蔡英,“各地的軍所之前已經(jīng)整頓了多少?” 蔡英恭敬站起,“至少閩江以北,都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 “好,讓各地軍所加強戒備,閩江軍已經(jīng)由白術在整頓了,剩下的云天軍和幽州軍,幽州軍之前在北境之時已經(jīng)整頓了,云天軍在靈州,越策要接影衛(wèi)營,云天軍暫且讓沈融處理了。”林靜深說著,看向崔玨,“接下來,你會很忙,你和宋兄的盟約禮完成后,恐怕得馬上趕赴陳州了?!?/br> 崔玨拱手,“殿下,這個無礙,只是殿下,我們是否要增加閣員?接下來諸事繁雜,只怕分身乏術呀。” 一旁的盧懷德和蔡英忙點頭,心頭凄然,之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潛伏的危機一冒出來了,簡直恨不得多出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