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是首輔家的那位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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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初!蕭燃!……” 一個一個的名字被念了出來,有的聽到自己的名字時,興奮不已,有的聽到自己的名字哈哈大笑了起來,周圍一片恭賀贊譽之聲,還沒有聽到自己名字的,緊張不已,有的緊緊的揪住身邊的書童,緊張的那臉色都蒼白了,甚至有的已經(jīng)忍不住雙手合十,喃喃著什么…… 商靜魚托腮,心想,這和當(dāng)年高考查分的時候也差不多嘛。 “公子?”穆棱皺眉看著下頭目光銳利直直的盯著五味樓的那老人,以及在不遠處閑閑站著的兩個年輕俊秀公子,其中一個更為年長的,時不時的微笑和前來說話的人有禮應(yīng)答,但是那目光,卻是隱晦的流連在這窗臺上的公子身上。 商靜魚回頭,“嗯?” “樓下的那幾人,公子可是認(rèn)識?”穆棱問著,同時目光看向隨侍一旁的壽二,用目光示意,那樓下的人可是需要警惕的? “那是……額,那老爺爺就暫時不要管了,那兩個,哦,是蕭家的公子?!鄙天o魚說著,哦,對方一直在看自己?那老爺爺……咳,疑似睿親王的,暫時不管,大哥哥說不管,就還是別去管了,但那蕭家的公子?嗯? “主子,可是需要小的去警告一下?”壽二恭敬問著,那蕭家的兩人總是時不時的在主子身邊出沒,之前殿下在的時候,還好,這兩人不敢這么明顯,但現(xiàn)在,是看著殿下不在了,所以冒出來了? “警告他們做什么?!鄙天o魚不解的看著壽二,“他們又沒有做什么。對了,壽一呢?可是回來了?” 壽二恭敬點頭,“是的,現(xiàn)在壽一正在安排?!卑才胖茉獾淖o衛(wèi),要更加隱晦一點。 商靜魚點頭 ,抬手隨意的掩上窗戶,便坐到一旁,開始翻開條陳和折子,穆棱就安靜的坐在一旁,垂眼盯著茶爐。 “穆棱哥,你以前在陵國的時候,每天都做些什么?”看了一會兒的條陳,商靜魚見穆棱一直安靜的坐著,神色沉靜,氣息也平和得很,似乎習(xí)慣了這樣安靜的等候一樣。 “在未弱冠前,我上午隨侍太子左右,下午和晚上就跟著老師學(xué)習(xí)。”穆棱抬眼看著商靜魚,目光平和中透著溫柔。 一旁的壽二看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個穆棱看著小主子的眼神雖然和殿下的不一樣,但是,卻是這般的親昵溫柔,總覺得,若是殿下看見了,一定不會高興 “隨侍太子左右是要做些什么嗎?”商靜魚遲疑的問著,額,是不是被欺負(fù)什么的。 “一般就是看護太子,因為太子的眼睛看不見。他們都說,我是為太子而存在的人,我在太子身邊的話,對太子有好處。”穆棱說著,自嘲的笑了一下,“可能也是真的吧,聽說我沒有在太子身邊的時候,太子的眼睛常會痛。他們想讓我日日夜夜陪在太子左右,但是我的老師說,若是要我常隨太子,就必須跟著他學(xué)習(xí)一些東西。他們這才準(zhǔn)許我白天上午隨侍,下午后跟隨老師學(xué)習(xí)。” 商靜魚皺起眉頭,“太子的眼睛是先天的嗎?” “太子的眼睛很好,聽說是詛咒,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蹦吕獯瓜卵壅f著。 商靜魚看著穆棱,認(rèn)真說著,“你不是為誰存在的人。穆棱哥,你很好,真的。”至少這一天的相處下來,商靜魚是覺得穆棱這個人,溫柔閑適,又平和的人。 穆棱看著商靜魚,揚了揚嘴角,笑容不大,但卻是舒適明亮的很,“嗯。我知道?!?/br> ——老師也是這般說的。 ——現(xiàn)在公子也這么說。 真好。 ****** 此時的靈州,天色明亮了,那些被迷迭花迷昏的人家,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醒了,惶恐不安的看著外頭的一地血污,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腥臭味道,以及那些氏族們,披麻戴孝,又手持刀劍,神色冷漠,但是看見他們的時候,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不去理會他們了。 商子衿垂下袖子,看向沈融,“府衙對百姓們沒有做安排嗎?” “自然是有的。但是,還得再等等?!鄙蛉谡f著,目光意味深長的看向那瑟縮的似乎害怕又偷偷的探出頭的百姓們。 商子衿一怔,隨即有些若有所悟的慢慢的點頭。 這個時候,林靜沖已經(jīng)帶著五百軍士在城門口嚴(yán)陣以待了,那王恒,面無表情,不管林靜沖說什么,都不理會,只是給了一句警告,若是在今天的午時,不能打開四個城門的話,那就殺無赦了。 商子衿便知道,午時,便是靈州今后結(jié)局的最后時刻了。 劉慶云已經(jīng)拿著名冊,帶著影衛(wèi)們,開始去做清點了,而氏族們沉默的待在一旁,手中的刀劍未曾放下,也未曾上前詢問一句。 “殿下……能夠及時趕到嗎?”商子衿低低聲的問著。 沈融看向商子衿,目光中帶著幾分笑意的調(diào)侃,“商家主可是怕了?” 商子衿皺了一下眉頭,一雙美目淡淡的直視著沈融,“自然是怕的?!?/br> 這個回答讓沈融有些意外也有些怔然,眼前這個即便面對著猙獰怒吼的敵人,面對刀劍加在自身的死亡,依然能夠冷靜拉弓射箭的女人,居然說……怕? “我還想?yún)⒓尤旰笮◆~的加冠禮,我還想再看看我的meimei……我商家的后人們……,我身后跟隨我多年的姐妹們……我想看見她們都能覓得如意郎君……我怎會不怕?”商子衿說著,嘴角卻微微的揚起笑意,說起她所在意的這些的時候,她的笑便自然露出來了,是難得的,柔和又明亮的笑。 沈融目光深深的凝視著商子衿,半晌,才低聲開口,“姑娘且放心,你所在意的定然能夠平安?!?/br> 商子衿看著沈融,慢慢的點頭,“我信你,沈大人。” 信我?沈融愣了一下,隨即躬身,拱手,“定不負(fù)姑娘?!?/br> 姑娘?商子衿有些費解的看著沈融,這沈大人怎么一會兒商家主,一會兒姑娘的?正欲再問,突然,后頭的某條巷子里,爆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緊跟著便有劉慶云厲聲呵斥,“戒備!其他人都抱頭跪下!” “開始了?!鄙蛉诶潇o說著。 商子衿皺眉,轉(zhuǎn)身看向后頭的那巷子里被影衛(wèi)押出來的幾人,那都是靈州尋常的百姓,原來不只是氏族,百姓中也有人被三苗族腐蝕了嗎? “殿下說過,除非血洗靈州,否則做不到百分一百的干凈,但血洗的代價太大,也有傷天和,如今,只能是有多少抓多少,剩下那些隱匿的,只能在日后慢慢的清理了。”沈融說道。 “可這樣一來,也是等同于埋下了后患?!鄙套玉瓢櫭颊f道。 “沒錯,所以,唯有將三苗族徹底的融合了?!币嗷蛘呓藴??沈融沒有再說,只是轉(zhuǎn)身看向了城門口。 他手頭上的名冊是他花費了三個月的時間整理出來的,靈州所有有可能被腐蝕的都在上面了,但是他并沒有按照名冊全部清理,如殿下所說,血洗的代價太大了。而某些人是被迫的,還有些人是人在曹營心在漢的,得給一個機會,這是殿下說的,所以,他給了劉慶云的名冊只是一部分罷了。 而殿下,此時應(yīng)是在三苗族的營地吧? ****** 林靜深手中長劍緩緩的指向被押跪在地的披散頭發(fā)的顫抖的老人——傳說中的三苗族的祭司? “我只問一遍!你們所找尋的可是圣獸?” 三苗族的祭司惶恐的看著林靜深,目光里透著難以置信,喃喃的說著,“不可能啊,你,你們怎么可能不受圣物的影響?!” 林靜深抬眼看向那巨大的火紅色的散發(fā)著難聞氣味的花,淡淡的開口,“說,圣獸在哪里?” 祭司還是喃喃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除非,除非,你,你是龍子!你是龍子!” 祭司似乎找到了一個正確的理由,目光狂熱又癲狂的看著林靜深,“龍子!傳說中的,唯一的,不懼圣物的,會被圣獸承認(rèn)的真正的龍子!哈哈哈哈!當(dāng)年大夏的那個人都沒有辦法得到圣獸承認(rèn),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這個天下,這個天下會是你的……” 林靜深皺了一下眉頭,嘖,看來是問不出什么了。 “主子!所有三苗族共一千二百人已經(jīng)找到了。所有反抗者皆已誅殺!族長在那邊,他說只要我們不殺祭司,他什么都愿意說!另外,他也愿意提供解藥?!备4蠊Ь垂笆终f道。 林靜深側(cè)頭看向福大,神色平靜,“解藥不需要。問他兩個問題,第一,提供一份三苗族的名單,第二,圣獸在哪里?!?/br> 福大恭敬應(yīng)下。 而那祭司卻是似乎覺得奇怪的看著林靜深,“殿下您不懼圣物,定然是被圣獸認(rèn)主了。怎的還在尋找圣獸?” 林靜深挑眉看向似乎不再癲狂,然后神色極其恭敬的祭司,“什么意思?” “天下,唯有被圣獸認(rèn)主的您,才會不懼圣物的影響?!奔浪竟ЧЬ淳吹墓蛑f道。 “你這話不對吧。我的兵,我的下屬可也未曾懼怕過你的圣物?!绷朱o深冷靜說著,皺起眉頭。這些起奇奇怪怪的事情,讓他想起了最近才感覺到的那隱約中似乎要掌控他的力量,想要帶走他的魚兒的力量……,這讓林靜深心頭有些煩躁,神色也更加淡漠冰冷。 那祭司似乎也感受到了林靜深的煩躁和殺意,跪的更加恭敬,“是因為殿下在此,那圣物自然不能造次?!?/br> 因為他?林靜深沒有再問,突兀的想起了地宮里的那只巨大的異獸。 “你說,千年前,大夏從你們這里帶走了圣獸?”林靜深轉(zhuǎn)開話題問道。 祭司恭敬的說著,“是的。千年前,他們利用圣女帶走了圣獸。此后,三苗族就失去了庇護,災(zāi)劫不斷。后又發(fā)生了內(nèi)斗,一部分的三苗族去尋找圣女,想要帶回圣獸。但是,他們從此音訊全無,直到四十年前,他們才又出現(xiàn),帶來圣女已經(jīng)轉(zhuǎn)世,并進入中宮的消息,讓我們聽從圣女的號令,因為他們有圣女的信物,我們只能奉令行事?!?/br> 林靜深垂下眼眸思索,四十年前?睿親王出事的那段期間? “那你現(xiàn)在對我有問必答,又是何故?”林靜深轉(zhuǎn)開話題,淡淡問著,“因為我不懼圣物?你怎知,我又定然是得了圣獸的認(rèn)主?” 第122章 胖魚的三年23 “殿下……身為祭司, 我可以窺見魂靈。您身上有黑金龍威,您身上還有圣獸的影子, 您必定是在很久以前就得了圣獸的認(rèn)主?!奔浪咎ь^說著, 那渾濁的眼睛又開始癲狂和崇拜了。 林靜深垂下眼,淡淡問著,“既然如此,那你便和你們的族長一起, 好好的給我整理一份名單!特別是那些假借圣女之名來命令你們的三苗族的名單!” 祭司恭敬垂頭應(yīng)下。 此時, 福大也已經(jīng)押著那三苗族的族長過來了。 林靜深便交代福大仔細拷問清楚, 隨即便吩咐其他影子衛(wèi)帶一營先行按照名冊尋找其他三苗族。 之后, 林靜深便帶著其他影子衛(wèi)趕往靈州! “勞煩閣下轉(zhuǎn)告殿下, 三苗族所有族民, 愿意追隨殿下!”三苗族的族長和祭司深深的跪拜叩頭。 福大有些無語, 雖然今晚的襲擊很順利, 也沒有什么流血, 這個深谷的三苗族似乎是那比較……咳,用小主子的話來說, 就是比較宅家的, 沒有什么攻擊性,但是這般順利的, 甚至似乎迫不及待的投誠?就因為主子可能就是被圣獸認(rèn)主的……額, 龍子? ——雖然主子的確強大而威嚴(yán)深重,但是,總覺得這個三苗族……好輕率的感覺。 基于謹(jǐn)慎, 福大命令隨行影衛(wèi)繼續(xù)警惕并且繼續(xù)搜尋四周。隨后, 福大便急急追著主子去了。 ****** 而同一時間的南州,府衙, 終于爆發(fā)sao亂了。 幾個學(xué)子叫囂著不公平,然后開始推搡,打人,商靜魚趴在窗臺邊上,看得津津有味,好笑的是在那幾個學(xué)子叫囂著不公平,并推搡打人后,本來擠成一堆的學(xué)子們哄得一下就跑開了,然后,就剩下那幾個鬧事的學(xué)子面面相覷,場面可謂是極為尷尬卻滑稽了。 哈哈哈……商靜魚甚至覺得此時應(yīng)該來吹一陣?yán)滹L(fēng),然后,頭頂再飛過一只烏鴉,留下六個點,啊哈哈哈 但是,很快,商靜魚也笑不出來了,不知道哪里射來的箭矢,居然朝他直撲而來,而關(guān)鍵時刻,穆棱和壽二幾乎同時出手,一人將他扯后,一人打下箭矢! 商靜魚踉蹌了幾下,站穩(wěn),然后就見撲出來的黑衣人居然朝圍觀看熱鬧的學(xué)子們砍殺去,商靜魚瞳孔一縮,立即喊道,“保護他們!” 在黑衣人朝驚慌失措的學(xué)子們砍殺去的同時,府衙里沖出來的捕快已經(jīng)開始將學(xué)子們扯入府衙,同時——九門衛(wèi)隊也從各個地方躍出,與黑衣人開始拼殺! 商靜魚有些意外的看到,那蕭家的兩人居然也帶著幾名護衛(wèi),與黑衣人戰(zhàn)斗起來。 “公子,您小心些!”穆棱心有余悸的將又跑到窗臺邊的商靜魚扯了回來。 壽二一手持刀和趕到的壽一兩人也無奈的看著商靜魚。 商靜魚訕然一笑,“啊,我看他們的目標(biāo)現(xiàn)在應(yīng)該暫時不是我?!?/br> “壽四已經(jīng)帶人跟了上去了?!眽垡坏吐曊f著,“不論如何,主子你現(xiàn)在還是小心些。” “好,我知道了。”商靜魚做乖巧狀,乖乖的站在穆棱身后,站了一會兒,又咦了一聲,戳戳穆棱,“穆棱哥,你懂武技?” 穆棱側(cè)頭,一笑,“嗯,懂一些。老師說,我得學(xué)會自保。身體也可以強健一些?!痹谒蝗酉驴菥l(fā)燒三天三夜后,老師就開始教他一些武技了,只是他太弱了,學(xué)不了高深的,只能勉強自保,至少后頭再被捉弄惡作劇的時候,他可以跑得快點。 商靜魚一臉羨慕,“真好?!彼蛯W(xué)不了武技!可惡! 穆棱側(cè)頭笑說著,“公子不必羨慕,待公子身體好些了,我教公子調(diào)息之法,雖然無法與人對打,但是跑的時候可以快些?!?/br> 商靜魚雙眼蹭蹭蹭的亮了又亮,哇哦,是不是傳說中的輕功? 而這時,嗖嗖嗖的,箭矢突然猛然襲來,壽一和壽二立即手持大刀猛地砍落!商靜魚也被穆棱拉到了身后!與此同時,隱藏于暗處的影衛(wèi)已經(jīng)追著箭矢的方向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