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相公帶我囤貨忙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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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媽呀,自己這白撿的老公家里可真富裕啊,不會是古代啥了不起的大家族吧? 秦蕪心里猜度著,人被謝真拉著穿過剛收完的兩間庫房,沿著青石板路繼續(xù)往后又席卷了兩個庫房。 這兩間公庫,一間存放的是古董、玉器、擺件,一間存放的是名貴木材大制的家具,都是歷代國公明面上的積攢,以及歷代主母嫁入公府后積攢的嫁妝,謝真也一不做二不休的讓秦蕪收了。 用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占地偌大的公庫空蕩蕩,對此戰(zhàn)局謝真表示很滿意,但是仍舊不能停。 摟著腳下打飄的秦蕪一個縱身飛躍墻頭,二人原路返回,避著奴仆走著走著,秦蕪察覺不對勁。 小心扯了扯緊緊拽著自己前行人的衣袖,謝真察覺回頭,“怎么啦蕪兒?” “那個,這不是回去的路吧?”,親,剛做了壞事不想著趕緊逃離現(xiàn)場,這是還要帶著自己去哪里瞎逛? 秦蕪心里急,謝真卻老神在在,語氣仿佛哄小孩。 “對,我家蕪兒真聰明,咱們不回去,蕪兒乖乖聽話,為夫再帶你去收點好東西。” “還收?” 不等她詫異,人就被拉扯穿行過了后院,直奔府中糧庫。 被謝真拉著七拐八繞,秦蕪也納悶為何偌大的一個府邸,他們這么晃蕩幾乎不見什么下人呢,眨眼前頭的人就停下,顯見是到了地方。 故技重施的飛墻而入,這里的兩棟五間的糧倉,外帶兩間超大半地庫里的糧食,干貨,食鹽等等可供給公府上下幾百號人食用半年的物資,就這么落盡了秦蕪的口袋。 秦蕪越發(fā)不安起來。自己接連收空了那么多的庫房,這么大的府邸里頭的人不可能都是死人,這下沒發(fā)現(xiàn)不代表下一秒發(fā)現(xiàn)不了。 眼下看這狗二爺還沒有停下的意思,秦蕪焦慮的不由扯住某人,“那什么,我們收空了這么多庫房,收了這么多金銀、布匹、糧食真的好嗎?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 謝真拍拍秦蕪的手安撫,“蕪兒放心,一切都有為夫,你只管動手收就是?!?/br> 秦蕪內(nèi)心的不安此刻卻爆棚了,“不是!”,她定定的看著面前的人,怎么都覺得面前的狗二爺不對勁,“我覺得你很不對勁!” 謝真卻挑眉,勾唇笑了,“哦?”,身上帶出邪氣,饒有興致的停下,雙手一攤,打趣道:“如何不對勁?” 第8章 秦蕪抽出自己的手,瞇著眼盯著面前的人,腦子里想法萬萬千。 話說她即便再不怎么聰明那也不是個白癡好吧,狗二爺帶著她打劫自己家劫財可能還有理由,可打劫自家的糧食?有必要嗎? 莫不是他這家里短了他的吃喝?還是這人莫不是狗血文貍貓換太子中的貍貓,這是事情敗露準(zhǔn)備跑路前干一票?再不然就是天災(zāi)人禍□□逃命的前夕? 要不然這些怪異的舉動怎么也說不清呀,總不可能的為了哄自己開心故意來著一出吧? 一時間秦蕪腦子里萬千狗血閃過,越想越不對勁,對著狗二爺就有了防備,怕什么都不知道兩眼摸黑的自己成了他的替死鬼。 秦蕪帶著防備暗暗后退隨時準(zhǔn)備跑路的表情,看的謝真眼眸一暗,心里既酸又疼還委屈。 特別是她那緊蹙的眉頭,他就是不愿看。 無奈伸手,謝真坦白,“蕪兒乖,別怕,別擔(dān)心,你只記著,我是你的夫,是愛你護你的人,害誰也絕不害你,為夫今日這般做都是有緣由的,不知蕪兒你先前有沒有聽到下人議論,說京都今日戒嚴(yán)的事情……” 秦蕪愕然,“什么戒嚴(yán)?” 自己醒來啥都沒搞明白呢他就冒了出來,緊跟著吃飯打岔,她都沒有理清個頭緒,只顧著裝傻充愣的演戲生怕暴露呢,整個人都云山霧罩的就被這貨帶來一通收收收,鬼知道什么戒嚴(yán)不戒嚴(yán)的。 不過戒嚴(yán)?京都城? 想到什么,秦蕪猛地一個激靈。 這套路她熟悉啊!如果按照小說劇情來分析,那豈不是預(yù)示著亂局將來? 秦蕪猛地扒拉住謝真,語氣急迫,“京都城戒嚴(yán),這是馬上有外族打來,還是京都城天變,你家要被抄家砍頭下大獄啦?” “嘶!”要不要這么敏銳! 不得不說,自己看中的人心思還真夠機敏,他什么都還沒說,她什么就都懂了,難怪的上輩子她能…… 謝真嘶了一聲,沒有回答算是默認(rèn),秦蕪見狀急了。 “不是吧兄嘚,真給我猜中啦?”,難怪的要帶她收收收,感情這是要大禍臨頭啊! 秦蕪瞬間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主動伸手來拉謝真迫切的很,“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說!都要大禍臨頭了,咱東西該收的也收了,咱跑吧,沒必要等死啊?!?/br> 察覺到胳膊傳來的力道,謝真哭笑不得,“蕪兒別急,為夫這是未雨綢繆,事情這不是還沒發(fā)生么。再說了,便是真變天了,想跑又能跑哪里去?莫說眼下京都城戒嚴(yán),最后好壞結(jié)果未知;莫說京都四方城門已關(guān),便是想逃也插翅難飛;就說哪怕我們僥幸逃了,出了京都,可沒有戶籍文書,沒有身份來處,又無路引,除非咱們躲進深山老林與世隔絕,永生不出,如若不然……唉,蕪兒,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時候便是咱們身上衣食不缺,金銀萬千,怕是也難活的自在啊……”總不能當(dāng)野人吧? 逃是逃不掉的,若是能逃,天底下那些為奴為婢,連性命都不得自己做主的人為何不逃? 除非你想成為飄零人,活的人不人鬼不鬼,處處不敢冒頭遭人任意欺凌,如若不然,哪怕自己明知道接下來的結(jié)局是那般,他也只能任其發(fā)展。 謝真的嘆息讓秦蕪越發(fā)覺得不好,正要開口,謝真的耳朵突然動了動,一手捂住秦蕪的嘴,一手急速的攬上秦蕪的腰,帶著她一個旋身,飛速躲進廊塢邊的花叢陰影中。 秦蕪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覺身子一輕,天旋地轉(zhuǎn),背后一涼,就被狗二爺壁咚在了陰暗夾角,秦蕪大怒。 個流氓! 才要動手,頭頂陰影蓋下,就在以為自己即將被咚的時候,耳朵傳來溫?zé)岬暮粑?,“乖,別出聲,外頭有人?!?/br> 嘴里暴怒呵斥戛然而止,秦蕪憋屈,被咚在夾角,硬是等外頭響起的腳步聲都遠離了,側(cè)耳傾聽確信沒異樣了,秦蕪才奮起一腳怒踢反擊。 本是想直接撩陰腿的,不想狗二爺機敏,既然能躲過去。 “蕪兒,這里可不能動,關(guān)系你后半生的幸福?!?/br> 幸福你奶奶個腿! 秦蕪怒急攻心,大難什么的,逃命什么的都拋之腦后,一擊不成氣不過又是一腳,狠狠跺在面前臭不要臉的腳背上,看得他吃痛連連跳腳,秦蕪心里暢快了,還要再補刀,謝真眼明手快的把人鉗制住,死乞白賴的告饒。 “好了好了,是為夫錯了,蕪兒乖,別氣別氣,大事要緊,咱們的東西還沒收完呢,走走走,我們趕緊繼續(xù)?!?/br> 秦蕪看著自己再次被拽緊的手也跟著嘆氣。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完全沒有任何記憶,也完全沒有一點古代生活經(jīng)驗,自知上輩子影視作品與諸多小說并不能成為任何經(jīng)驗借鑒的她,只得憋屈的聽從狗二爺?shù)?,?zhǔn)備先看看再說,畢竟東西是收在自己手里的不是? “走就走?!?/br> 再次行動,這一回秦蕪配合多了。 反正自己不熟,就跟著狗二爺動,基本是狗二爺指哪她打哪。 轉(zhuǎn)道大廚房,謝真調(diào)開廚房當(dāng)值的人,秦蕪趁機先是收了大廚房邊上的小庫房,什么山珍野味,什么干貨海貨,什么黃酒米酒料酒,什么柴米油鹽醬醋茶油,危機意識爆棚的秦蕪一股腦都收了,真的,比蝗蟲過境還蝗蟲過境,真是連人家燒的柴火木炭都不放過,也不怕暴露了,反正狗二爺不是說他來收尾么,她就收,全收。 眼看著柴火去了大半,謝真錯愕的眼抽搐,抬手打斷秦蕪收嗨了的動作,惹得秦蕪瞪眼:“你干嘛?” 她也不等謝真回答,危機感爆棚,囤貨癖發(fā)作的秦蕪就教訓(xùn)上了:“我跟你說,你可別少爺病發(fā)作,覺得這些干柴火沒用占地方,先不說我有的是地方裝,就說你家的這些柴火木炭啥的都是好貨不說,回頭真要是遭了難,遇到暴風(fēng)暴雨暴雪啥的鬼天氣,這些玩意能救命?!?/br> 自己都倒霉催的落到這陌生地界了,以她這狗運氣,以后遇到啥樣的事情她都不稀奇。 秦蕪恨鐵不成鋼的教訓(xùn)著,惹得謝真哭笑不得,連連告饒,“蕪兒,我不是阻止你收,而是你得給我留著些?!?/br> “留著?你干嘛?” “莫問莫問,為夫自是有用?!?/br> 得,見這貨還賣關(guān)子,秦蕪也不問了,留下一半的柴火沒動,見收空了此地,轉(zhuǎn)身看向謝真,“走吧,這里完事了,接下來咱們?nèi)ツ?” 謝真:這態(tài)度變的可以喲! 先前是他逼她收,眼下是她主動要收,闊以闊以,自家娘子的要求絕對要滿足。 兩人光棍的很,把三光落實的徹底,一點也沒想著給府里頭那些個主子留一些,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摸進熱火朝天的廚房,一人打發(fā)下人帶放哨,一人悄默聲的摸進出菜間,看著這里頭還冒著熱乎氣的諸多主食糕點,秦蕪腦子里莫名就想到被狗二爺拉著她開始行動前,安排那什么填海的小廝干的事情,心里猜測這滿屋子熱騰騰的食物就是特意為自己準(zhǔn)備的。 如此她還客氣什么?管他三七二十一,眼下沒人,一個字,她就是囤。 三光了這邊,出門之時發(fā)現(xiàn)此屋一側(cè)還有一扇門,本著零元購有見過不錯過的原則,秦蕪上前打開屋門,發(fā)現(xiàn)竟是一架蜿蜒往地下去的樓梯,秦蕪心下微動,抬腳就要往下,不想胳膊卻被人一把拉住。 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謝真,秦蕪皺眉,“你干嘛?” 謝真無奈,“我還沒問蕪兒你要干嘛呢?” 秦蕪下巴點了點樓梯,意思很明顯,“我準(zhǔn)備下去看看有什么好東西?!?/br> 謝真只瞄了一眼就果斷的拉著秦蕪離開,“乖,不用看了,下頭是酒窖?!?/br> 一聽是酒窖,秦蕪著急,墊腳反抗不想走,可惜不敵狗二爺,秦蕪人被直接被抱離。 秦蕪恨的不行呀,可礙于天然的身高差異,腰間的胳膊太鐵,饒是她張牙舞爪手腳齊動的反抗也奈何不得,給秦蕪恨的呀,腦子一熱,干脆側(cè)頭,一口咬在某人的胳膊上。 這貨不痛反笑,摸她腦袋如摸小狗。 “乖,不鬧了,大廚房地庫的酒都是一般貨色,而且回頭我還有用,咱們不要昂,回頭你夫君我?guī)闳ナ蘸玫??!?/br> “噗,還有用?”,秦蕪聞言松口,吐出硬邦邦硌她牙的rou,側(cè)目看著謝真,見謝真笑著點頭保證,她才算罷休,抬手拍拍這貨的鐵胳膊發(fā)話,“行吧,放我下來?!?/br> 等雙腳落地,秦蕪想到什么,嚴(yán)肅皺眉瞪著面前的人警告道:“那什么謝真,咳咳,收東西什么的事情咱們都好說,你讓我不動我也可以不動,都聽你的,唯獨一條,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可以再隨便對我動手動腳,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謝真給氣笑了,干脆耍無賴,“蕪兒,娘子大人!你別忘了,是你自己哭爹喊娘要嫁我,咱們可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夫妻,這輩子,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到死,不,即便是死也改變不了!夫妻之間笑鬧是情趣,我為何不能碰你?乖,莫鬧?!?/br> 三千年的冷靜,三千年的反思讓他知道,對她得捧著真心,愛她護她疼她,該軟得軟,該哄得哄,但該硬得硬,該堅持的還得堅持,要不然,他怕是再等三千年也搞不定這個小女子。 他才不要。 “你,你,你……”,你個狗慫臭流氓! 可莫名的,不敢表面身份的她又覺得這話沒錯,起碼在對方的立場看,人家沒錯呀。 秦蕪慫了,無助的有些不知所措,莫名覺得自己心虛站不住腳。 唉,事緩則圓的道理她懂,既然搞不定就暫時不搞,啞然的秦蕪落荒而逃。 “走走走,不是還要帶我收東西嘛,趕緊的走呀?!?/br> 第9章 秦蕪落荒而逃的腳步給謝真看笑了,笑的開懷肆意,眼里勢在必得的光芒大盛。 笑,笑屁! 秦蕪被這笑的滲的慌,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接著去哪?收你說的上好酒嗎?對了,那里有沒有潔白如水般清冽的烈酒?”,這玩意可是好東西,不僅能取暖還能給傷口消毒,去了外頭估計買不到,這家里要是有自己錯過是要后悔的。 為此,秦蕪也忘了尷尬心虛不恥下問,追上來的謝真自然是沒二話,想了想自己的計劃,再想到府里的布局,謝真接話。 “酒窖在后院假山下,我先送你過去,那邊極少有人去,今日更是不會有人注意到那里,蕪兒你先去收著,我暫時離開一下?!?/br> “離開?你要去干嘛?” “呵呵,干嘛?”,謝真神秘一笑,“蕪兒你等著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