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誤以為是露出癖之后狠狠進(jìn)入
“資格?” 他細(xì)細(xì)咀嚼著這兩個(gè)字,仿佛我在說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我不欲再理會他,轉(zhuǎn)身想要回房間。他卻猛然拽住我的手,他力氣很大,拽得我手腕火辣辣的疼。 “要和你一樣喜愛露出,才有當(dāng)你哥哥的資格嗎?” 他斂著眉,視線落在我沒穿胸衣的胸上。 我自幼就厭惡他。此時(shí)白月笙的一切都讓我覺得冒犯,加上他攥著我,限制我的行動,氣得我怒火攻心,我再講不了道理,直接揮手打了他一巴掌。 “你放開我!” 他精心打理的發(fā)型被我打亂,看上去倒比他平時(shí)的模樣順眼了一些。他歪著頭,而后捧起我的臉,吻了上來。 室內(nèi)非常暗,讓我我有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仿佛我還在夢里,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他口腔里彌漫著新鮮的血腥氣,我不確定是否是我剛才弄出來的傷口,通過接吻過度到我口腔里。 我從來沒想過他會吻我,完美演飾何為呆若木雞,一時(shí)間直直地任他侵入。過了片刻我反應(yīng)過來,想要把他推開,卻如何都推不動他。 他的舌頭挑開我的牙關(guān),攪拌著我的舌頭,血的味道讓我的腦子成為一團(tuán)漿糊。他吻得很深,吻得我呼吸不暢。像是有備而來,又像是出其不意。 他步步緊逼,直到將我抵到了門上,身上濃郁的男子氣息讓我害怕不已。唇舌都被奪走,喉間只能發(fā)出破碎的聲音。 怎么會這樣? 他可是我哥哥。 我被他欺辱得眼角泛出了淚水,順著臉龐啪嗒啪嗒地流下來。白月笙絲毫不心疼我,從前他便是如此,我們二人從來針鋒相對,對彼此沒有一絲的憐惜。 他吻著我,將我逼到無處可逃。他挑起我的下巴,讓我抬起臉和他接吻,另一只手則順著我的腰線摸上我起伏得厲害的雙胸。 “故意不穿內(nèi)衣,喜歡被人看見你的sao奶子?” 他的觸碰讓我抵觸,緊張混合著害怕,我拼命掙扎不休,對他又咬又抓,他的脖子都掛上了血痕。 他將我的兩顆奶子并到一起,低下頭品嘗。我身體儼然已經(jīng)軟了,只能用盡我所能想到的所有詞匯辱罵他,威脅他我一定會告他強(qiáng)jian。 他一聽居然笑了,“是我要強(qiáng)jian你,還是你要勾引我?!?/br> 他控制住我作亂的雙手,撩起我的裙擺,露出沒有任何阻擋的下體,中指順利地插了進(jìn)去。 “濕了?跟親哥哥吵架都能讓你有反應(yīng)是嗎?” 我來不及否認(rèn),因?yàn)樗耐蝗磺秩胱屛已鲋鳖i叫了出來。 我的叫聲是他的催情劑,他往里扣挖著手指,模擬性器的進(jìn)入。我的下體很快被他玩到一片濕濘。 我的身體非常敏感,源自交往了個(gè)花樣奇多的男朋友,與他嘗試過男歡女愛之后我便食髓知味染上了性癮,每天睡前都要自慰一通才肯罷休。 午覺之前我用玩具把自己插到了高潮,還沒來得及清理就睡得昏沉,再然后就遇到了白月笙。 白月笙的侵犯喚醒本就濕潤的xiaoxue,他略微一碰,我便出了水。他似乎很滿意,又并入一根手指進(jìn)去搗弄得飛快,玩得我大腿打顫。 他指頭很長,又頗有技巧,指甲修建得圓潤整齊。我被他抵在門上,用手指jian到了近乎高潮。 此時(shí)我的衣服已經(jīng)基本被他扒掉了,僅留一點(diǎn)掛在腰上聊勝于無。因?yàn)樾詯畚业耐讛U(kuò)散開來,他的臉在我眼里也模糊不清。 他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釋放出早已堅(jiān)硬的性器,捏著roubang對準(zhǔn)我濕潤的xue口來回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