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賤東西,你以后只能給我cao,記住了嗎
為了掩蓋昨日與他性愛的痕跡,我特意選了件白色的長袖襯衫,白月笙挑開我胸口前面的兩顆紐扣,露出一片白膩的雙肩和乳rou。 他把冷氣開得太足,我裸露出來的肌膚因為冷意微微顫抖。 為了方便穿戴,我平時穿的胸罩是擁有前扣的類型,今日也是如此,不意這反而方便了白月笙。 他解開我的胸罩,兩顆飽滿的奶兒彈了出來,上面仍然保留著他昨日捏打出來的青痕。 他顯然對他親手雕琢出來的作品相當滿意,咬住一顆奶尖,含在嘴里。他靈活的舌尖包裹住乳尖,我能感覺到rutou在他的含弄下迅速變硬。 女性的rufang本就腺體豐富,被他這樣輕柔直接地刺激,全身都熱起來了。 明明昨日的都尚未恢復,可是我怎么能對他有反應呢? 這是地下車庫,每分每秒都有可能會被人撞破的地方。 心中的緊張化為更強烈的刺激,讓我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他的模樣在我眼前慢慢模糊。 “不要、不行——” 我和他之間從來都無話可說,就連此刻,除了拒絕我再對他說不出別的任何??墒桥说脑捳Z在性欲旺盛的男人面前往往不起任何作用,何況是我,何況是他。 我的rutou挺立起來,被他的口水含弄得濕潤發(fā)亮,周遭乳白的肌膚襯得嫣紅的rutou愈發(fā)yin靡。 我被他壓在后排車座的里面,狹小的空間讓我們兩人都行動不便,難以施展。 白月笙拭去我的淚水,眼神微沉,他親吻我泛紅的眼角,仿佛我們本是多情偷歡的戀人。 “多流些眼淚出來吧,我會喜歡。” “去死呀你!” 他吻著我的臉,雙手摩挲我的腰肢,他的手指微微有些薄繭,從我柔膩的肌膚上面滑過,帶來異樣的快感。 不知為何,我的腿上也滿是傷痕,我本就是疤痕體質,所以今日特意穿了緊身牛仔褲。 白月笙解開我的腰扣,想褪下我的褲子,但是我掙扎不止,總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他終于被我的態(tài)度弄得不耐煩起來,解開皮帶,如昨日一般故技重施,綁住我的雙手。 他脫下我的涼鞋扔到前面的座位上面,握著我的腳,把我向他扯近。 “我真想把你的褲子剪爛,讓你只能光著屁股鎖在車里!” 他拔下我的褲子,手指鉆進兩腿之間,不停地挑逗泅出水痕的內褲。 “這么濕,發(fā)情了?”他的手指頂著濕潤的內褲,戳進xiaoxue的淺處,我被他突然的動作頂?shù)脝柩柿艘宦暋?/br> 他打著我的巴掌,挑起我的臉,又來強吻我。他強勢地分開我的雙唇,舌頭鉆進來,攪拌吮吸,狂風暴雨,發(fā)出曖昧的水聲。 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xiaoxue里面的水透過內褲流到他的指尖上,弄得他的手指一片濕潤。 “真想把你養(yǎng)在車里,我開車的時候就把jiba塞到你嘴里,塞得你嘴巴鼓鼓囊囊,我上班的時候就把跳蛋塞你逼里開到最大!” 他拽著我的頭發(fā),神情陰狠,像尊煞神。我躺在他身下,肌膚都染上情欲的粉紅,渾身燙得連身下的真皮坐墊都要為之燃燒了。 怎么回事?我不應該抗拒嗎?我不是一向最厭惡他了嗎?可為什么下面的水越流越洶涌了呢? 是荷爾蒙在作祟嗎?還是本能的快感戰(zhàn)勝了難以維系的理性,總之我的眼前水霧迷蒙。 “唔,別再說了……”我勉力作出細微的抵抗。 “等我上車你已經全身毫無力氣,我再把跳蛋拿出來,roubang塞進去,狠狠侵犯著沒有力氣的你,讓你除了roubang想不了別的任何東西?!?/br> “賤東西,你以后只能給我cao,記住了嗎?” 他的手指猛地戳進我的深處,讓我一瞬間到達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