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空間藥田女學(xué)霸 第295節(jié)
于是,堅持沒兩天之后,陳仁杰實在是沒有辦好,還是找到了柴大有,陳仁杰覺得兩個人好歹合作過,而且都跟沃寺以投郎合作過,所以覺得柴大有或許有啥注意。 聽取了一些意見之后,陳仁杰還是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要不然兩家都會倒閉。 于是當(dāng)天晚上陳仁杰就去了沃寺以投郎家,這一次他的態(tài)度也要比之前一次強硬很多,而且這一次陳仁杰過來跟沃寺以投郎談判的事情也變了很多。 這一次他并不是說想要跟沃寺以投郎斷了合作,而是陳仁杰想要直接合并了對方的這個公司。這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等于是沃寺以投郎的公司還存在著,所以陳仁杰原以為這樣的提議對方會同意。 誰知道剛剛把自己這個想法說出來,兩個人就大吵了一架,再一次都把事情給談崩了……沃寺以投郎是大發(fā)脾氣,更是直接威脅陳仁杰,如果敢動手的話,那么就魚死網(wǎng)破。 陳仁杰這次沒有妥協(xié),也沒有拒絕,只是很冷漠的離開了。而柴大有得知事情談崩了,心里也是著急……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安插的女人白蓮花,只是柴大有找遍了所有對方可能去的地方,卻始終都沒有見到人影。 這下柴大有著急了,而且最后柴大有在米家藥堂一打聽,那些街坊四鄰都說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看到過白蓮花女人了,這些話不由得讓他慌了神。 而柴大有最后又去找了沃寺以投郎,因為他兩一直以來也是某種合作關(guān)系,所以跟沃寺以投郎也有些交情,通俗一點來講就是混三道的。 本來柴大有只是來探探沃寺以投郎的口風(fēng),因為白蓮花這個計劃,當(dāng)時沃寺以投郎也是參與其中的。 可是柴大有一進來,沃寺以投郎的面沒見到,倒是眼尖的發(fā)現(xiàn)在沃寺以投郎家的沙發(fā)下,竟然有白蓮花女人平時帶著的玉鐲碎片…… 柴大有剛想撿起來看看,恰好沃寺以投郎就出現(xiàn)了……讓他只好放棄了這個舉動。 于是這次柴大有將自己原本的目的都隱藏下來了,只是跟沃寺以投郎閑聊了幾句陳仁杰的事情,就離開了。 回去之后,柴大有就把事情跟陳仁杰簡單的說了一下,兩個人也是一樣的性子急,決定當(dāng)天晚上就潛入沃寺以投郎家一探究竟,結(jié)果去找人的時候卻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個驚天大秘密。 第725章 翻臉 本來柴大有跟陳仁杰兩個人為了避開沃寺以投郎的注意,所以兩個人翻墻進來之后,就特別繞過了大廳跟沃寺以投郎平時居住的房間,從后面開始觀察。 因為柴大有跟陳仁杰在家仔細盤算之后,覺得如果沃寺以投郎真的將白蓮花女人囚禁在家里,那么應(yīng)該不會放在自家的客廳跟房間里,而是會找一個跟大廳有一些距離的,偏一點的地方。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在剛剛經(jīng)過沃寺以投郎臥室旁邊的一間小房子的時候,他兩突然被里面發(fā)出忽明忽暗的燈光給制止住了腳步。 由于好奇,又怕里面關(guān)著的很可能白蓮花女人,于是只看見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墻角,小心翼翼的透過窗戶朝著里面看,結(jié)果剛剛看到一眼,就只看著兩個人被嚇得瞳孔一個勁兒的放大。 然后立即縮回了腦袋,背緊緊靠著墻,一個勁兒的大喘氣,那樣子明顯嚇著了。 過了一會兒,等柴大有跟陳仁杰兩個人的心情終于平復(fù)了一些的時候,陳仁杰立即就轉(zhuǎn)過腦袋,直直的盯著靠在自己左手邊的充柴大有。 說出口的聲音是很飄渺,就像是自己在跟自己對話一樣…… “你說那老東西剛剛是在干嘛呢?咋整的那么嚇人呢?” 而柴大有現(xiàn)在的臉色黑的都跟著夜色一般了,腦子里全都是剛剛親眼所見的那可怕的一幕。 但是聽到陳仁杰的聲音之后,柴大有倒是終于有些恢復(fù)了理智。然后腦子里面就開始回想起剛剛的事情…… 因為柴大有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醫(yī)生,所以對于一些制藥方面還懂的……于是這才是他除了驚嚇,更覺得害怕的事情。 于是聽到陳仁杰的疑問之后,柴大有眼神當(dāng)中瞬間就出現(xiàn)了一抹恐慌,而且盯著陳仁杰的時,也是異常的認真。 “不瞞你說,通過我剛剛的觀察,這個沃寺以投郎應(yīng)該是在制藥,只不過那云里霧里的,也看不清具體在做些什么藥……”柴大有說的時候那叫一個慎重,那嚴謹?shù)膽B(tài)度,就好像兩個人是在說國家機密一樣。 “制藥?”陳仁杰再一次震驚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眸,就連那語氣也是滿滿的疑惑。 雖然陳仁杰不是一名醫(yī)生,但是這么多年以來,他一直就在跟藥材打交道,而且他們公司也有制藥的環(huán)節(jié)。 沒吃過豬rou還能沒見過豬跑嗎?陳仁杰想著剛剛看到沃寺以投郎一雙眼睛通紅,滿頭的銀發(fā)沒有梳,那頭發(fā)都跟爆炸了似的,看著就是一個鳥窩……而且當(dāng)時沃寺以投郎一會兒笑,一會兒低吼的,雙手更是不斷地揮舞著,情緒變化很大,跟平時的樣子簡直不是一個人。 可是柴大有還是點頭了,“就是在制藥,看樣子不知道又是在憋著什么壞招呢?那樣子確實滲人,跟走火入魔了似得……所以這個事情可不是我們兩個能夠管得了的,更不要忘了我們今天晚上過來的目的,而且換一個方面想的話,現(xiàn)在無疑是老天給我們的機會。你看那個沃寺以投郎現(xiàn)在一門心思在制藥,根本沒有心思管其他的,趁著這個機會,我們正好可以去搜索更多的地方,看看白蓮花那個女人到底在不在這里?!?/br> 這個倒是說的沒錯,陳仁杰也覺得現(xiàn)在最重要的目的不是要去知道沃寺以投郎在做什么,畢竟這個東西也不是你說想知道就能夠知道的。 而是要盡快找到白蓮花女人,畢竟這女人知道的東西很多,對他們還是很有用處的,而且陳仁杰跟柴大有還猜到,沃寺以投郎之所以會把白蓮花女人關(guān)起來,肯定是因為兩個人之間鬧了很多不愉快,所以才突然之間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如果將女人救出來了,那么對方也一定會對沃寺以投郎一次的做法有意見,所以勸服對方背叛沃寺以投郎,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難度的。 于是兩個人忍住了心里的那一股害怕,開始繼續(xù)在沃寺以投郎的庭院里面搜尋起來的,誰知道陳仁杰跟柴大有幾乎已經(jīng)把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但是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是說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哪里可以關(guān)人…… 所以兩個人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有些著急了,畢竟多逗留一分鐘,就多了一分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可想而知像沃寺以投郎這樣心狠手辣的人,萬一要是被這樣的人給抓住了,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沒有什么好的下場。 正當(dāng)兩個人插著腰,急得在原地團團轉(zhuǎn)的時候,陳仁杰突然眼睛一瞇,眼神從最初的疑惑變得漸漸有些喜悅。 陳仁杰立即就拍了拍身邊柴大有的肩膀,然后手就朝著一個人漆黑的方向指了過去,神色雖然看著挺嚴肅的,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一絲欣喜。 “你看那是不是有個洞口?而且我看那洞口好像還挺大的,會不會是一個地窖?畢竟有錢的人一般都會有這個設(shè)計?要不然我們下去看看?” 柴大有正急的四處亂看,聽到陳仁杰這些話之后,瞬間就也跟著看了過去。 果然是一個地窖的入口,于是柴大有也直接點頭,“地窖里倒是一個藏人的好地方,那咱倆就進去看看!” 剛進去,陳仁杰就忍不住有些激動起來,“你快看那身形是不是白蓮花那女人?” 柴大有立即看了過去,沒想到果然是白蓮花女人,“這個沃寺以投郎也太過分了吧?竟然用籠子把人圈起來,看樣子這女人來這里吃了不少苦頭,才幾天你看看都瘦脫相了,咱們趕緊把人帶走。” 可是就在兩個人準(zhǔn)備從前面走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地窖右面一陣雜亂無章的步伐聲,這下人是救不了了,柴大有拉著陳仁杰就朝著地窖口走,因為那腳步聲明顯離地窖還有一些距離,所以兩個人以那快的速度倉皇逃走了。 沒能救出白蓮花女人兩個人都有些失落,同學(xué)一顆心也跳的飛快,因為當(dāng)時那個情況如果不走的話,很有可能也會被沃寺以投郎悄無聲息的關(guān)在地窖里。 自從上次陳仁杰跟沃寺以投郎談崩了之后,他就聲明了不再跟沃寺以投郎的公司有任何聯(lián)系,想要拜托那風(fēng)口浪尖。 然而誰知道即使跟沃寺以投郎公司分開了,但是陳仁義還是發(fā)現(xiàn)陳仁杰賬目是有問題的。 第726章 爭奪 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之后,陳仁義心里那叫一個高興,同時心里面對米小禾也是更加的佩服!因為目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米小禾的指示,是因為米小禾當(dāng)初說陳仁杰公司賬目上肯定是有問題的,應(yīng)該多對注意些。 而且之前米小禾之所以跟陳仁杰合作,也都是因為想要有機會能夠接觸到陳仁杰公司的一些私密資料。所以之后陳仁義也是有若有若無的示好,因為他想要接觸陳仁杰的公司比米小禾是要簡單一些的,畢竟兩個人是親兄弟,所以有些事情整個大家族有時候還是會對兩間公司檢查,那個時候就是陳仁義可以接觸陳仁杰公司的機會。 得知這些事情之后,陳仁義那是立即就去了米家藥堂,一直在等著米小禾回來,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對方分享這個值得高興的事情。 等米小禾回來看到陳仁義的時候,心里其實還有一些小驚訝,畢竟在這個緊要的關(guān)頭,大家應(yīng)該各自堅守在自己的位置,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時間跑來這邊。 但是后來看見對方臉上露出那些喜悅的笑容后,米小禾下意識就挑了挑眉,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因為米小禾認識對方這么久了,陳仁義在她的面前大多數(shù)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嚴肅模樣,今天進來以進來就沖她笑得這么燦爛,很明顯就是有值得高興或者值得慶祝的事情。 然后這件事情也特別的好猜,因為陳仁義跟米小禾兩個人之間有聯(lián)系的事情只有陳仁杰跟沃寺以投郎,所以不管這個事情是關(guān)于哪一方的,米小禾都忍不住有些激動。 陳仁義也很欣賞米小禾這樣不做作的樣子,于是很快就把自己所查到的事情說了出來,那咬牙切齒之后又痛快的樣子,可見陳仁義對陳仁杰的成見還是很深的。 而米小禾聽完這個消息,也是忍不住的眉頭上挑,眼神里都是控制不住的笑意,因為這是她一直想要的。 只看見米小禾高興的瞬間站起來拍了拍陳仁義肩膀,那氣勢就像一個大姐大一樣,雖然個子比較嬌小,但是大姐大的形象沒有任何的出入。 “還好老天爺沒有浪費我的一番苦心,之前我就發(fā)現(xiàn)了陳仁杰這家伙在做生意上喜歡投機倒把,暗度陳倉之,這樣的人如果沒有任何問題的話說出去誰都不相信吧?所以就為了驗證是不是真的,我答應(yīng)跟陳仁杰合作,也就是想要對方對我松警惕,能夠接觸到這些資料跟檔案做證據(jù),不過現(xiàn)在我們總算是找到了一些有力證據(jù),不過還得再接再厲,因為我手里沃寺以投郎跟陳仁杰兩個人的證據(jù)都不是很多,而且都是一些可以反駁的證據(jù),所以我要找一個不容反駁的鐵證,爭取將那兩個人一起打趴下?!?/br> 看著米小禾那信心滿滿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陳仁義竟然就那么相信我,沒有任何的懷疑,也覺得對方一定能夠成功。 然而陳仁義本來有一肚子話想要說的,可是現(xiàn)在竟然就因為米小禾這幾句話,他那些話竟然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只是覺得米小禾不管說什么都有道理。 雖然兩個人又有繼續(xù)商量了一些接下來該做的事情,米小禾還是讓陳仁義繼續(xù)盯著陳仁杰的動向,畢竟隨時準(zhǔn)備著,以防萬一,萬一哪一天突然就要行動呢? 對于米小禾這個要求陳仁義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反駁,保證了會將這個事情完成的很好,讓米小禾放心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對于這些米小禾自然是不需要提醒的,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陳仁杰大部分的證據(jù),那么最難搞的就是沃寺以投郎了。 不過所幸的是沃寺以投郎現(xiàn)在的公司也只是一個軀殼,按照米小禾對他的了解來說,最近這么風(fēng)平浪靜,沃寺以投郎肯定是在家憋著什么壞主意。 只是對方一直這么不動的話,米小禾他們也不好做下一步,于是米小禾跟柴大晟商量之后,決定只能去逼對方一把了。 于是乎,第二天米小禾跟柴大晟也是直接找去了沃寺以投郎的家里。誰知道一進來并沒有看到沃寺以投郎的身影,等下人都走開之后,兩個人就開始在沃寺以投郎的庭院里四處亂逛起來。 沒有想到的是,就那么誤打誤撞的竟然也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沃寺以投郎那個煉藥的房間,最關(guān)鍵的是米小禾跟柴大晟兩個人過去一看,對方也正好就在那煉藥。 “難怪我們來了這么久,都不出來,原來是憋在這里煉藥,你看看那喪心病狂的樣子,也不知道這魔鬼又是準(zhǔn)備研究什么新型毒藥,看這樣子,這人還是沒有對靈田放棄?。 ?/br> 米小禾雙眼緊緊盯著面前沃寺以投郎煉藥那走火入魔的樣子,一只手也是緊緊抓著柴大晟的手腕,就那么自言自語嘀咕著,好像是在提醒自己,又好像是在跟柴大晟說的…… 但是米小禾跟柴大晟這次來跟陳仁杰不一樣,這次米小禾過來目的就是為了激怒沃寺以投郎的,所以看了一會兒之后,米小禾跟柴大晟直接就破門而入了。 而米小禾就那么隨意的站著,然后笑瞇瞇的盯著沃寺以投郎…… “沒想到你竟然還在家里研究這些傷天害理的東西?還想著靈田呢?你說說你估計馬上連吃飯都是問題了,還做夢,你就真的是有恒心啊!” 沒錯,這些話就是米小禾故意說的,果然沃寺以投郎氣的那一雙眸子就更加紅了,那模樣就跟地獄的修羅差不多吧? 激怒沃寺以投郎后,面對下人的驅(qū)趕米小禾跟柴大晟就沒有堅持……可是在路過地窖的時候,米小禾突然聽到里面有哭泣的聲音,讓她心里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可剛想進去看看,卻被沃寺以投郎家的下人給阻止了……而被關(guān)在地窖里的白蓮花女人,明明聽到外面有動靜,所以她才拼命的呼喊,然后沒有想到的是很快聲音就消失了,她知道逃生的希望又沒了,這個人氣的要發(fā)瘋。 計劃已經(jīng)差不多了,米小禾告訴陳仁義可以行動了……于是陳仁義也底氣十足,公開跟陳仁杰爭奪起生意,其實也就是正式爭奪陳家繼承權(quán)了。 第727章 面對 雖然之前陳仁杰跟自己的大哥陳仁義就不怎么對付,兄弟倆一直以來也是在背地里給對方使絆子兒,互相爭搶對方的生意。 不過這些小動作都是在背地里進行,所以即使是兄弟兩個心里有隔閡,但是由于沒有證據(jù),兩個人也沒有在明面上撕破臉。 可是這次陳仁義顯然不一樣了……直接就明面上截胡陳仁杰的生意,這下也是真的徹底惹怒了陳仁杰。 當(dāng)天晚上陳仁杰就氣勢洶洶的一個人回了陳家老宅,因為陳仁義目前還是跟家里人一起住老宅這邊。 一進來,陳仁杰也不管陳家其他長輩都在場,直接就追到了陳仁義的面前…… 而當(dāng)時陳仁義正坐在一個方方正正的木質(zhì)扶手椅里面,似乎是知道陳仁杰會過來似得,所以即使陳仁杰這副樣子,他都依然是那么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心不跳! 可是陳仁義越是這樣一副無辜的樣子時,陳仁杰這心里那股火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燒越旺,直到最后陳仁杰那本來一雙漆黑的眸子,也漸漸的被那熊熊怒火取代,那眼睛紅的嚇人。 眾目睽睽之下,只看見陳仁杰一手撐著那椅子的扶手,另一只手直接一把抓住了陳仁義的衣領(lǐng)子,直接都把人往上提了提,可想而知這陳仁杰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氣。 “果然啊果然,難怪別人都說咬人的狗不叫,你平時就是那么一副悶不做聲的樣子,怎么?是不是就等著咬我這一口?看我公司生意不景氣,就想著趁虛而入嗎?陳仁義,真的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卑鄙小人,當(dāng)初不是都說了,公平競爭嗎?怎么,知道你實力不允許了?所以就狗急跳墻了嗎?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就是想要弄死你!” “住手,真當(dāng)我們這些長輩不存在是吧?這哪里是你隨便可以撒野的地方?兄弟兩個,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這樣大動干戈,豈不是讓人家看了笑話?真的是給我們陳家丟人?!边@如雷貫耳的聲音,一聽就是陳家老爺子,雖然已經(jīng)盡力克制了,可是難免還是能夠聽出那語氣中不自覺的一些恨鐵不成鋼氣憤。 然而,話雖然是這樣說沒錯,可是在場的人誰敢看陳家的笑話?畢竟在場的都是陳家一些旁枝,陳老爺子可是主管整個陳家的人物,所以這些人還是很懼怕陳老爺子的…… 而這個時候,陳仁義終于開始有所動作了,只看見他一把就推開了陳仁杰,然后慢條斯理的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又彈了彈自己的襯衣領(lǐng)子。 那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讓旁邊的陳仁杰現(xiàn)在是敢怒不敢言,只見他死死的睜著猩紅的眸子,雙手也是緊握成拳??墒顷惱蠣斪泳驮谂赃?,陳仁杰也不敢太沖動,因為他了解自己父親的脾氣,如果惹惱了對方,或者被趕出去家門都是有可能的…… 而陳仁義倒是邁著閑散的步子,然后在陳仁杰跟陳老爺?shù)拿媲皝砘刈邉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