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 第9節(jié)
賀臨川搖頭:“我只是不明白,怎么會有人在和你結(jié)婚后還出軌?!?/br> 這可是沈念啊,他長得這么漂亮,每次說話就像貓兒在你心上輕撓一樣讓你渾身酥麻,他有著世上最漂亮的眼睛和救死扶傷的珍貴的心,到底是什么樣的alpha在擁有這樣的沈念后還不知足以至于兩個人走向離婚的境地。 “你很愛他?”賀臨川將剛剛沈念問他的問題還了回去。 “我愛他如生命,曾經(jīng)。”沈念在說這話時神色平淡,但賀臨川知道omega的心一定被狠狠摔碎過,就像他目睹周茸出軌那種全身血液逆行,大腦發(fā)出轟鳴的聲音,賀臨川這輩子都忘不了。 沈念曾經(jīng)真的很愛那個alpha。 他最愛的,是在醫(yī)院撞到alpha后背時那雙將他溫柔托起的手,是自己命懸一線時還不忘向他求婚,滿身傷口求婚的話語說得磕磕絆絆的真誠,是連夢中囈語都在說著‘小鈴蘭’的那一顆愛他的心。 這一局又是沈念贏。 “你為什么和前妻離婚呢?” 賀臨川沉默了一會兒,口中吐出幾個字。 “他出軌?!?/br> 沈念茶幾上有一個套圈游戲的小擺件,是曾經(jīng)他關(guān)照過的小患者送給他的禮物。賀臨川伸手指向一個個疊在一起的圓圈和沈念說:“看見了嗎,我頭上的帽子比那幾個圈加起來還多。” 沈念看向桿子上串著的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的七色圈,著實吃了一驚。 賀臨川靠在懶人沙發(fā)上,慢條斯理地說:“看來我們兩個是綠帽俠啊,都是被情傷過的可憐人?!?/br> 沈念連忙擺手,憋不住的笑從嘴邊溢出:“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我可沒有那么多頂帽子。”眼角余光又瞥了一眼套圈擺飾,與賀臨川的視線在空中相遇,倆人都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這個世上有任何一個人敢在賀臨川面前嘲笑他戴得綠帽子多,那賀臨川一定不會讓這人看見明天的太陽。 可這人是沈念,是和他經(jīng)歷過同樣傷痛的沈念。 看著沈念笑得瞇起來的雙眼,賀臨川也不禁跟著笑了起來。他喜歡沈念,他愿為了沈念多笑笑而讓自己當(dāng)那個笑料,哪怕是調(diào)侃他的感情生活,他也無所謂。 不知是在游戲進(jìn)行到第幾輪的時候,他們在地毯上擁吻了起來,幾罐東倒西歪的啤酒罐讓空氣染上了絲絲酒味。 他們都沒醉,或者都醉了。沒有人在意游戲進(jìn)行到了哪一步,連充當(dāng)游戲媒介的骰子都不知道去哪了,兩個人在你一言我一語中逐漸喪失理智,滿腦子只剩那天車?yán)餂]做完的事。 “啊……輕點……”沈念推搡著埋在他胸口處的腦袋,他的乳珠被賀臨川又啃又咬,顏色漲紅的像可口的小櫻桃。濃烈的鳶尾花香氣包裹住omega,alpha信息素的味道成了催情的良藥,沈念的輕聲呻吟讓alpha血脈噴張。 “我的小貓兒……”賀臨川脫掉沈念的棉質(zhì)內(nèi)褲,他壞心眼地揉捏著omega的臀:“sao貓,把屁股撅起來,我給你舔舔?!?/br> 沈念有些不好意思,他抬眼看了一下alpha,這一瞥風(fēng)情萬種,眼里的無數(shù)小鉤子牽動著賀臨川的心。他將腰下塌,露出兩個不淺的腰窩,臀尖微微顫抖,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賀臨川臉上,“是這樣嗎?”沈念問道。 “草!”這一下直接sao到賀臨川心里了,omega濕潤的臀坐在自己臉上,賀臨川甚至能感受到那微微收縮的小洞還在不停地往外吐著蜜液,從omega生殖腔里流出來的液體略微有些腥甜,賀臨川用粗糲的舌刮掃沈念的洞口,時不時還深入進(jìn)去,一進(jìn)一出模仿著性交的動作。 “慢,慢點啊……”omega受不了賀臨川的舌頭,只能求饒出聲。 “叫我的名字,sao貓。”賀臨川抽出舌頭,兩根手指刺進(jìn)omega的xue,不停翻動著。 “??!”沈念被alpha突然的動作刺激到了,腳尖繃緊說不出話,他越沉默alpha越起勁,沈念受不了了,舌尖翻滾出他的名字:“賀臨川!嗯……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青筋環(huán)繞的jiba被釋放出來,怒漲的頭部像鮮紅的李子,飽滿殷紅,柱身堅硬無比散發(fā)著rou體的溫度,兩個飽滿而碩大的囊部墜在根部,旺盛的陰毛蜷曲成一片,彰顯alpha的雄性資本。 沈念掂了掂賀臨川的yinjing,真的是一根漂亮的幾把啊,他想。 “讓我吃一口吧,賀臨川?!鄙蚰畹哪樀百N緊了aloha的yinjing,圓圓的貓眼里蒙著濃重的性欲,他饞了。 “一會兒再吃寶貝兒,我先喂飽你下面這張嘴?!辟R臨川摸了一把omega的臀,手上淋淋漓漓都是沈念分泌的體液。他將手指放進(jìn)嘴里品嘗著,“好sao啊,沈念?!?/br> 受不了了,賀臨川將沈念的雙腿分開盤在自己腰上,一個附身,猛地沖刺到omega的身體深處。 “好緊,”賀臨川額角滴下汗珠落到沈念唇邊,沈念無意識地伸出小舌將汗珠舔掉。干柴烈火,賀臨川用力地cao進(jìn)緊緊吸附自己的漩渦,沈念被頂?shù)氖懿涣耍R臨川的jiba太大了,他感覺他的下面要被撐爆了:“不要頂這么深……好漲……” omega的聲音帶著哭腔,他要受不了了,下身的粗大yinjing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兩個rou蛋啪啪撞向omega的臀,拍打出一片粉紅。 “你喜歡的?!辟R臨川用嘴叼起上衣,將沈念翻轉(zhuǎn)過來,一雙大手正好掐在沈念的腰窩上,那腰窩和他的大拇指大小絲毫不差,簡直就像為alpha定做的一樣。賀臨川將幾把抽出來,摘掉了沈念給他準(zhǔn)備的套子,然后狠狠地挺進(jìn)去。 “sao貓,套子太小了,箍得我難受。”掐著沈念那一把細(xì)腰,賀臨川的公狗腰快速聳動著,緊致小洞里的媚rou黏膩地吸附著他,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嘬著他的yinjing,alpha爽得沒邊了?!安唬恍小鳌魈住鄙蚰钔芭乐?,試圖離開alpha無套的rou棍,賀臨川一把將沈念撈回,腰重重地撞上來,yin靡的腸液被磨出細(xì)白的泡沫,順著omega的洞口往下淌。 “念念在怕什么呢,嗯?”賀臨川速度慢了下來,仿佛在沈念的體內(nèi)找尋著什么東西,直到他撞到了一個小小的rou壺,omega的聲音有點驚慌。 “不要!” 賀臨川被沈念夾的長喘一聲,他輕輕頂了下那小壺嘴,omega沒有到發(fā)情期,rou縫緊緊閉合著。 “是怕我插到你生殖腔里嗎,小sao貓?” alpha將沈念那雙曾經(jīng)給他縫過針的手扯過來按向他們的交合處,摸到一片黏膩,“摸到了嗎念念,你好浪啊,都是你流的水?!?/br> 沈念一把將手抽回,他被干得意識不清,只知道搖頭,嘴角流出涎水,面色紅潤?!胺判陌蓅ao貓兒,我不插你生殖腔。”賀臨川突然加快速度,狂風(fēng)暴雨般向上頂,一邊頂一邊逼問沈念。 “說!你sao不sao?” 沈念饑渴的roudong不等賀臨川挺進(jìn)就下意識地找尋著yinjing,主動吸著他往里帶。 “cao爛你!”賀臨川扼住沈念的脖頸,強迫他抬頭:“說,你是誰的sao貨?”沈念舌頭伸出垂在嘴唇邊,眼里無限媚意,活脫脫一副婊子樣。 “說話啊念念,說你是誰的?!?/br> 賀臨川的速度愈加快,他快高潮了。在幾十下高強度的抽插中,沈念身子募地一疆,鋪天蓋地的快感襲來,他發(fā)出兩聲小獸般的嗚咽,小白蘿卜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射了出來,后xue也跟著一陣陣地規(guī)律收縮,“是……賀臨川的……” 沈念癱軟在沙發(fā)上,賀臨川在到達(dá)頂點的前一瞬拔出yinjing,將它塞在吐著舌頭的omega嘴里,粘著兩人體液的幾把在沈念嘴里膨大,射了個痛快。 要死了……沈念想。 -------------------- 坐臉警告?? 第10章 番外(一)周茸 似乎身邊所有人在知道賀臨川的合法伴侶是個beta時都很驚訝,他們會上下打量一下賀臨川,然后發(fā)出單純的不解和疑惑,“為什么???” 賀臨川也不知道為什么別人會對他的伴侶是beta這件事反應(yīng)這么大。beta又怎么樣呢,只要他和周茸彼此相愛,其他的一切在他看來都不是問題。 “可是beta不能生孩子啊!你可是優(yōu)質(zhì)alpha,為什么要找個沒有信息素也沒有生殖腔的普通人?” 賀臨川已經(jīng)不記得有多少人這樣用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勸他,就像規(guī)勸一個叛逆的青春期孩子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那樣。 “我愛的是他這個人,不是他的生育能力?!?/br> 抱著新生女兒的隊長搖頭,對賀臨川的這句話嗤之以鼻。 “等你以后就知道了,有個omega能給你生個血脈相連的孩子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标犻L逗弄著懷里啃手指的女兒,眼里泛著慈愛的光,“從我看到我女兒的第一眼起,我就被她套牢了。只要她能健康長大,我愿為她付出生命的代價。” 賀臨川的初戀也是個beta,是他在軍校的學(xué)長。那時他對周茸完全沒有別的心思,只將周茸視為一起長大的鄰家弟弟。賀臨川的學(xué)長有著小麥膚色,短短發(fā)茬底下的汗水讓他有著不同于常人的野性美。陽光正好的清晨,微風(fēng)攜帶著早上獨有的清香和少年純潔的微笑輕輕拂過心尖,一切都發(fā)生得恰到好處。 只是這場初戀的時間太過短暫,半年之后學(xué)長調(diào)走了,這場愛戀自然是無疾而終。 軍校放假的時候賀臨川回了家,彼時的他剛從初戀的陰影中走出來,周茸就迫不及待地闖入了他生命中。不知從何時起,周茸從只知道跟在賀臨川屁股后面的小屁孩成長成如今這幅模樣。他有著一雙細(xì)長的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的小痣也仿佛活過來了一般,好像畫筆落下的墨點充滿了風(fēng)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jìn)去。睫毛微微顫動著,嘴唇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輕輕一抿就是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閃耀著動人的光彩。 周茸長得并不像beta,相反,他更像剛步入分化階段的omega。即使周茸總和賀臨川抱怨自己怎么還未分化,他們倆也從未有一刻懷疑過周茸不會是omega。 在現(xiàn)如今的社會中,一般嬰兒剛出生就會做腺體檢測。賀臨川的父母分別是優(yōu)質(zhì)alpha和優(yōu)質(zhì)omega,他分化為ao兩種性別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果然,在14歲的時候賀臨川就分化成了優(yōu)質(zhì)alpha,并繼承了他母親鳶尾花信息素的味道。 只是周茸已經(jīng)快20歲了,他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在這個年紀(jì)分化完了,他的腺體依然沒有動靜。周茸的父親是優(yōu)質(zhì)alpha,但他的母親是劣質(zhì)omega。劣質(zhì)omega的生育能力低下,他的母親能將周茸平安帶到這個世界上實屬不易。由于周茸母親的緣故,周茸出生的腺體報告分析他分化為alpha的可能性為百分之三十,分化為omega的可能性為百分之六十,還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是beta。不過畢竟只有百分之十的可能,誰都不會認(rèn)為那百分之十會成真。 在賀臨川和周茸還處在互相有些好感但還未戳破那層窗戶紙的時候,周茸上門找賀臨川,撞見了突然進(jìn)入易感期的alpha。 然后他們上床了。 周茸身為beta,沒有可以安撫alpha的信息素,于是在那場性事中傷得不輕。等易感期的alpha平靜下來,在他懷里被折騰了兩天的beta差點沒氣兒了。也就是在賀臨川把周茸送去醫(yī)院的那天,他才知道周茸這輩子都不會分化了,他不幸地成為了那百分之十,周茸是個beta。 不過沒關(guān)系,賀臨川想。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他會對周茸負(fù)責(zé)的。 他們相戀不到兩年,在周茸剛到結(jié)婚年齡的那天下午,beta拉著alpha去了民政局。 賀臨川覺得周茸太急了,他還沒有給周茸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甚至還沒有正兒八經(jīng)兒的求婚就這么把人家娶回了家,太草率了。然而周茸不在乎那些,他只要成為賀臨川的合法伴侶,這是他從小到大一直夢想的事。 那天下午,周茸站在民政局門口,手里是兩本一模一樣的結(jié)婚證,高高瘦瘦的少年穿著白色襯衫,細(xì)碎黑發(fā)遮不住他的笑意,大片大片的陽光傾灑下來,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黃色的光暈。優(yōu)美如櫻花的唇,細(xì)如美瓷的肌膚,他將結(jié)婚證高高舉起,舉手投足間蕩漾著令人頭暈?zāi)垦5镊攘Γ路鹣ED神話中的美少年。 賀臨川從未見過周茸這么高興,他緊緊抱住自己,聲音止不住地顫抖,他說:“哥,我們終于結(jié)婚了?!?/br> 后來的賀臨川在特種兵生涯中遇到多次差點喪命的險境,每當(dāng)這時他眼前都會出現(xiàn)領(lǐng)證那天下午周茸的臉,燦爛的笑容,眼底有著止不住的愛意。 他無法想象如果周茸失去他會怎樣,那雙如星般的眼眸會不會再也發(fā)不出光亮,那點像櫻花一般的唇會不會從此再也不會綻放。為了他的愛人,他不能死。 賀臨川還記得那是個晚上,他剛從一場大手術(shù)中死里逃生,剛能張口說話就收到了基地領(lǐng)導(dǎo)的電話。 賀臨川將周茸安排在家鄉(xiāng)的一個軍事基地,為了追隨alpha的腳步,周茸也上了軍校。 基地領(lǐng)導(dǎo)和賀臨川有舊交,是看他一步步選拔上特種兵的長輩,那位長輩的聲音是賀臨川從未聽過的嚴(yán)肅。 他說,“賀臨川,你的那個beta在基地勾引了一個有家室的alpha,致alpha家里有孕在身的omega先兆流產(chǎn),你回來處理一下吧?!?/br> 直到掛了電話,賀臨川仍舊未反應(yīng)過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 周茸,他的妻子不是這樣的人啊。 賀臨川眼前浮現(xiàn)出周茸的模樣,從他小心翼翼和自己表白再到二人結(jié)婚,那張充滿愛意的臉怎么可能是騙人的呢? 他怎么會……他怎么會和別的alpha,還是有婦之夫牽扯在一起呢?周茸明明是那么善良的一個人,小時候看到大院殺雞都會怕得要鉆進(jìn)自己懷里的孩子,怎么可能呢? 賀臨川不信,他認(rèn)為這里面一定是有誤會。 直到他接到了周茸的電話。 上周電話里的周茸還帶著一絲抱怨和撒嬌問他什么時候回家,而現(xiàn)在他一直在哽咽,聽筒里傳來beta的懇求。 他說:“哥,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你快回來救救我。” 賀臨川腦子里繃著的弦‘啪’地斷了。 他表情逐漸僵硬,慢慢抬眸,連臉頰上的肌rou都在隱隱抽動,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眼中升騰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是憤怒,是恨,是濃重的怨和不可置信。心臟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 ,劇烈的疼痛蔓延到指尖,險些連手機都握不住。賀臨川坐在病床上吞咽了下,聳兀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聲音干啞著問:“所以,是真的?”時間靜止了幾秒,他神色痛苦,似乎不想說出那兩個字,“出軌。” 周茸更加慌亂,哭聲越來越大,哆哆嗦嗦地解釋著。 賀臨川只覺自己就像被拋進(jìn)無邊的冰冷深海,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掛了電話,他訂了最近一班回家的機票。 他的戰(zhàn)友瘋了一般攔著他不讓他出院,賀臨川的身體剛有點起色,這么折騰一躺還要不要命了。賀臨川沒說話,眼神森寒幽深。 賀臨川再見到周茸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瘦了很多。 周茸跟他說,因為賀臨川總是在外出任務(wù),一年到頭只能回兩次家,所以他心情不好喝多了,那個alpha也有點意識不清,然后兩個人就那么滾到一起去了,結(jié)果被來找丈夫的omega看到,這才鬧成這樣。 賀臨川眼底的情緒劇烈一顫,扯出一個慘淡的笑。他吐出煙霧,沒有說話。周茸見狀跪在地上抱著賀臨川的小腿,聲聲泣涕:“哥!你要相信我啊哥!我那么愛你,怎么會有意背叛你!如果我要和那個alpha偷情,我怎么可能在基地的宿舍啊,那里那么多人,難道我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beta痛哭流涕,見賀臨川不說話,卻又突然瘋笑著叫嚷“連你也不相信我”,已經(jīng)快要神智不清。